司徒南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對着她豎起了大拇指,“還知道爲我守身如玉,別人連碰都碰不得,很不錯哦。”
錢詩春還以爲司徒南來了能夠多個幫手呢,不曾想他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那麼噁心。
她什麼時候爲了他守身如玉了?
明明就是她討厭那個男人近距離接觸好不好。
就這點事情他都能夠往自己臉上貼金,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錢詩春送上了一記白眼,然後靠近了司徒南,嘀咕道:“回家後在自戀行不?現在先想辦法救我的好姐妹。”
司徒南看了一眼萬夢珍,再看看那幾個手下,他不得不佩服,這場戲演的夠逼真。
男的將流氓的本質表演的很到位,就連萬夢珍的上衣都給扯開了。
女的也很嬌柔,珍珠淚一滴滴的落,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男人捨不得去殘忍的傷害。
“陳風,這件事情交給你了。”
司徒南低沉的嗓音說着,但是久久都不曾得到陳風應聲。
錢詩春與司徒南一同向着身後看了去。
面對陳風呆呆的站在不遠處,錢詩春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幾聲。
蒼天終於開眼了,她終於抓到了嘲笑司徒南的機會了。
手肘在他的身上搥了兩下,笑道:“不是吧!你的司機嚇破膽了誒,好遜哦,都不如我這個女人嘞。”
司徒南冷眸瞥了一眼錢詩春,他威脅道:“想救你朋友就給我閉上嘴巴!”
聽到這句話,錢詩春立刻擡起手捂住了嘴,將笑聲全部憋了回去。
她相信以司徒南的本事一定可以將那些個男人打發掉。
所以識時務者爲俊傑,只要能夠讓司徒南出手幫助她,不笑就不笑,大不了事成之後在挖苦他就是了。
陳風聽到司徒南喚自己,他才知道自己因爲思考問題已經和司徒南相差了那麼遠的距離。
他急忙跑了過去,對着司徒南頷首,很恭敬的說道:“南哥,對不起。”
這麼多年了,司徒南對陳風還是挺了解的。
他在身邊從沒有出現過今天這種情況,想必他所想的事情一定很嚴重。
“不必道歉,你只要將那些麻煩解決掉就可以了。”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只要將那些手下調開就行了。
錢詩春看着陳風大步流星的朝着那幫人走了過去,在他的臉上,就連一點點的遲疑都沒有,更沒有膽怯。
她不得不懷疑陳風是不是跆拳道黑帶,又或者是散打高手。
就在她以爲陳風會與那幫男人大打出手,一展雄風的時候,驚奇的一幕讓她的下巴差一點脫臼掉在地上。
出手了,但是他只是將某個東西從褲兜中拿出來,只不過舉了不到五秒鐘的時間,那幫人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有誰能夠給她解釋解釋呀!
司徒南也知道這樣的舉動不一定能夠讓錢詩春信服,但也不容許她去質疑他的勢力。
在保山市,他黑白兩道混的如魚得水,在背後還有一個‘暗堂’作爲後盾,就算是那些人不是自己的手下,就憑藉他在保山市的地位,也沒有人敢反抗他。
即便是不知死活與他爲敵,那也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