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生的口中得知錢詩春熬過二十四個小時就可以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病房中,司徒南不安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歐陽晨與司徒南套上了隔離病菌的服裝走進了重症監護室,兩個人看着錢詩春,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是擔心。
“表哥,錢詩春與你在一起總是受傷,她就沒有一天安全過,所以康復之後讓我帶她走,你就放過她吧!”歐陽晨看着司徒南,雖然能夠注意到他其實是關心錢詩春的,但是他不能夠確定這份關心會長久到何時,所以他還是認爲錢詩春早一點離開司徒南纔會早一點脫離危險。
司徒南拉開了椅子坐在病牀邊,握住了錢詩春的手,迴應道:“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想要這麼強烈的去留住一個女人,錢詩春是第一個,你讓放手,絕對不可能。”
“你既不愛她也不能給她一個家,強行留着她做什麼,做你的牀伴嗎?”歐陽晨對於司徒南這種自私的想法,恨不得揮拳頭痛揍他一頓。
司徒南仰起頭看着歐陽晨,問道:“您呢,你愛她嗎?”
歐陽晨毫不猶豫就將自己的答案給講了出來,而他也希望自己的真情能夠讓司徒南快一些放手,再糾纏下去,只會讓他們三個人的關係越來越難相處。“我愛她,並且想要將她保護起來,不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她。”
“那你有問過她,她愛你嗎?”司徒南聽到歐陽晨說出‘我愛她’三個字的時候心跟着顫了下,而大腦中第一個劃過的念想就是他要阻止他們在一起,錢詩春只能留在他的身邊,不能夠離開。
面對司徒南的問題,歐陽晨語塞了,他給不出答案,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問過。
不過從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來看,錢詩春至少是不討厭他,而且很願意將事情傾訴給他聽。
“我不知道她是否愛我,但我知道春春不討厭我,更不會想方設法的去逃離我。”
司徒南鬆開了錢詩春的手,站起來之後就正視着歐陽晨,說道:“那我告訴你,錢詩春是愛我的,而且她親口向我承認過,所以你已經輸了,你帶不走她。”
歐陽晨不相信司徒南所講出來的話,認爲他這些都是自以爲是的說辭,只是爲了氣走他而已。
他將視線轉移到了錢詩春的身上,迴應說:“表哥,如果她愛你就不會告訴我她是多麼想從你的身邊離開。”
“那是你不懂女人,她之所以離開是因爲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如果我給得起,她不會走,更不會選擇跟你走。”司徒南看着歐陽晨的時候,眼神中充斥着得意,似乎已經在告訴歐陽晨,他沒機會了。
歐陽晨聽完了司徒南的話先是愣了一下,待醒過神來,他問道:“你會給她嗎?”
司徒南很想脫口而出告訴歐陽晨‘他會給錢詩春想要的一切’,可是到最後他卻沒有說出來。
他曾說過司徒南的新娘只有一個,而這個位置永遠都屬於林憶朵,沒有人可以代替。
歐陽晨就知道司徒南做不到,他伸出手將司徒南拉到了一邊,隨即就坐在了病牀邊,與錢詩春有了更近距離的接觸。
“表哥,你給不起的我都給得起,現在話已經說明了,請你離開這,有我陪着春春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