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成功的把林憶蓮給氣走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勝利的快感。
就在她閉上眼睛休息的時候,司徒南開門走了進來。
走到病牀邊,黑眸子注意到牀頭小櫃子上的一張報紙,他這才發現錢詩春宛如扇形的眼睫毛上還殘留着淚水。
爲了上錢詩春有一個好的休息環境,司徒南特意將那張報紙揉成了紙團扔進了垃圾桶中。
伸出手將錢詩春眼角的淚水拭去,輕聲說道:“不要哭,沒有了他們,你還有我呢。”
如果沒有林憶蓮所講的那些話,錢詩春一定會因爲司徒南的話而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可是很不巧的,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也知道以後要面臨的是什麼。
不過她是不會讓司徒南得逞的,他越是想要快一點懷上孩子,他就偏偏不讓他得償所願。
反正那些個jingzi是留在她的體內,只要她不想要,那麼就一個都不會很成功。
“司徒南,我想去看我爸爸,你能幫我嗎?”錢詩春現在什麼都做不來,也只能去監獄看一看錢萊冶,別無他法了。
“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夠從我的身邊離開,一天也不可以。”司徒南說完也不等錢詩春迴應,湊過身子就吻住了那張紅脣,盡情吸允着甜蜜的津液。
“不用你說,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錢詩春討厭司徒南表現出來的虛情假意,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聽到他用命令的口吻說出實情。
三個月後,錢詩春出院了,而她再一次踏進了司徒家的時候,莫名的有一種被關起來失去自由的感覺。
“司徒南,我現在是傷患,所以爲了防止你亂來,我想睡客房。”她要快一點養好身子,絕對不可以留下是什麼,感情不能,傷更不能。
司徒南的腳步停下來,垂眸看了眼懷中抱着的錢詩春,他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而他的沉默也讓錢詩春猜測到自己的要求不會實現。
司徒南將錢詩春抱緊了他的臥房,然後將她輕放在了軟牀上,說道:“我不喜歡睡客房,所以你還要睡我的房間,我保證在你沒有康復之前不會要你。”
真摯的眼神就像是一團烈火,讓錢詩春盯着看着他卻一個字都會不出來。
從她住院的那一天就什麼都改變了,而他這樣做的目的也不過是想要一個孩子。
只是錢詩春很不明白,在保山市司徒南的女人一定很多,想給他生孩子的人也一定很多,可是他爲什麼偏選上她了呢。
就在她犯愁的時候,司徒南一手勾起了她的脖子,稍後就是親上了她的小嘴巴。
不捨得鬆開了錢詩春,司徒南忍受着小分身在那作怪,最後還是控制住了,“我先去公司了,有什麼事情就call我。”
“拜拜”錢詩春揮揮左手,然後就目送着司徒南走出了臥房。
司徒南從二樓走了下去,見到歐陽晨坐在司徒靜岑的身邊,二人交頭接耳的聊着什麼,儘管他的聽力很好,但是這種悄悄話還真是沒有辦法聽到。
司徒靜岑擡起手拍拍歐陽晨的肩膀,笑道:“春春在二樓呢,你上去看她吧!省着她一個人無聊。”
歐陽晨與司徒南走了個碰頭,他說道:“表哥,想知道我與司徒爺爺都說了什麼嗎?”
“說了什麼。”其實心裡好奇的要死,但卻一個眼神都不曾表現出來。而是面無表情的問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