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將陳鳳珠的情況說了出來,並且讓他們不必擔心,再過兩天檢查無大礙就可以出院了。
李蘭靜將便當盒收拾出去,病房內陳鳳珠一心擔憂着門外的林憶蓮,忽略了自己的外甥與錢詩春。
歐陽晨拉着錢詩春坐到了病房內的沙發上,並且給錢詩春倒了一杯水,“我都有些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了,能解釋給我聽嗎?”
對於這對錶兄弟,錢詩春更喜歡與歐陽晨聊天,不管是說什麼,他都不會表現出發怒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她好似在歐陽晨的面前也沒有說過過分的話。
錢詩春轉頭瞥了一眼陳鳳珠,注意到她還是張望着窗外,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心只關心着林憶蓮是不是能構成爲自己的兒媳婦,怎麼就不爲了兒子考慮一次呢?
難不成她這個母親還想要因爲自己的喜歡就讓司徒南娶一個不愛的女人結婚嗎?
歐陽晨見錢詩春晃神,隨即伸出手在她翹挺的小鼻子上輕點了下,“想什麼呢。”
醒過神來,錢詩春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耳後,“沒什麼,哦對了,歐陽哥想知道什麼,我一定會言而無盡的告訴你。”
其實什麼都不問,能夠聽到錢詩春這句話就已經讓歐陽晨開心上好幾天了,至少在他與司徒南的比較中,錢詩春更加的親近他。
“上一次你告訴我會自己想辦法離開司徒家,想到了嗎?”
錢詩春點了下頭,“想到了,等我離開了司徒家就去投奔歐陽哥,到時候你刻不能將我拒之門外啊。”
歐陽晨擡起手在錢詩春的頭上胡亂抓了抓黑色的髮絲,那張笑臉就宛如冬日中的暖陽,溫暖人心,“我一定是拍手打掌的歡迎着你。”
咔嚓,房門被打開,緊接着走進來的人就用着一雙黑眸盯着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不友好三個字表現的很到位,而他的這個舉動讓躺在牀上的陳鳳珠都被震撼住了。
即便是錢詩春身上有朵朵的影子,司徒南也不應該表現的這麼明顯,因爲他說過,沒有人可以代替朵朵。
那現在的這種情況是不是說明了兒子並非是將錢詩春看成了長大後朵朵的影子,而是已經喜歡上了錢詩春,他卻活在過去的世界中不願意去承認。
錢詩春與歐陽晨將目光一同朝着門口看了去,感覺到司徒南渾身都散發着一種駭人的危險信息,錢詩春的身子不自覺的朝着歐陽晨挪動了下。
這貨又是怎麼了,她記得自己沒有惹到他,而他又爲什麼用兇狠的眼神盯着她?
捫心自問找不到答案,錢詩春用手肘搥了下坐在身邊的歐陽晨,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問道:“你表哥發什麼瘋,那眼神就像是要殺死我和你一樣。”
歐陽晨是男人,自然明白司徒南眼神兇狠的用意是什麼,不過他的佔有慾似乎太強烈。
擡手拍了拍錢詩春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大概是公司的事情讓他煩悶了。”
這個解釋頓時讓錢詩春感到內心激憤不已,他丫的公司事情鬧心,沒事跑醫院幹嘛對着她瞪眼,又不是她讓公司的事情有麻煩的。
司徒南看着錢詩春與表弟歐陽晨坐的那麼近,而且當着他的面還‘眉來眼去,耳邊私語’這女人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他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呢,她居然去勾引別的男人給他帶綠色的帽子,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膽肥了。
將房門關好,徑直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拉起了她的手腕就朝着病牀旁走了去,“你是來作出補償的,不是來病房中閒聊天。”
錢詩春甩開了司徒南的手,轉頭對着歐陽晨露出了甜美的笑,然後面對司徒南的時候,那張臉宛如一塊冰,冷的要死,“就算是作出補償我也有私人的時間去和朋友聊天,再者,你來得正好,你媽媽有一件很頭疼的問題需要你親自解答,我與歐陽哥就先出去了。”
司徒南大手一抓,握着錢詩春的手腕就不鬆開,然後面對歐陽晨說:“表弟,你才接任歐陽集團,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做,表哥就不強留你了。”
對於司徒南的言詞,錢詩春嗤之以鼻。
這會兒不是需要歐陽晨給他媽媽檢查身體的時候就恬不知恥的下達逐客令,特麼的司徒南還真拉的下這張臉。
司徒南注意到錢詩春表現出來的樣子,屆時在看向歐陽晨的時候,他就連強裝沒事都懶得裝了。
冷眸掃向了歐陽晨,用冰冷的寒光示意他快一點離開這裡,不要讓他與他之間產生不必要的誤會,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晨,你現在是歐陽集團的總裁,公事繁忙,姨媽讓你費心了。”弦外之意就是讓這個外甥先離開,日後與錢詩春見面的機會多得是,不要在司徒南氣頭上的時候惹惱他,不然就連見錢詩春的機會都沒有了。
歐陽晨對着陳鳳珠微微一笑,然後揮揮手道了一聲再見便離開了。
“南,現在告訴媽媽,你爲什麼不讓憶蓮來醫院看望媽媽
。”陳鳳珠詢問着,與此同時錢詩春閃爍着不明白的大眼睛也盯着他,也在等一個解釋。
司徒南咳嗽了一聲,轉身拉着錢詩春走到了門那,打開門的那一刻他將錢詩春交給了守在門外的兩名保鏢,“看好她,不準讓她進來也不準讓她離開。”
兩名保鏢點了頭,其中一個緊抓着錢詩春的手臂,接下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迴應說:“南哥,請放心,錢小姐不會進去也不會離開。”
確定錢詩春偷聽不到,而她也不能夠藉此機會溜走,司徒南這才滿意的轉身走進了病房。
坐在病牀前的他將事情的大概講了一遍,見媽媽的臉色變得慘白,他緊忙安慰道:“媽媽不要擔心,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陳鳳珠驚慌張點了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安,而她死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錢詩春,“兒子,你有沒有查到誰的嫌疑最大,會不會是錢詩春做的?”
司徒南沒有想到陳鳳珠第一個懷疑的對象時錢詩春,看來陳慧珊與林憶蓮兩個人在她的心裡的分量還是蠻重的。
“媽媽,在沒有找到那個人的時候,司徒家所有的人都有嫌疑,所以不排除錢詩春,但也不一定就是她。“司徒南沒有將事情分析的太透徹,他擔心陳鳳珠會說他偏袒錢詩春,到時候就更加困難揪出最後的幕後黑手了。
只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有意外,而所有的事情也並非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還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陳鳳珠就出事了。
兩日後,陳鳳珠出院了,而她也謹記了兒子的話,再回到司徒家的時候,不管是誰主動給她喝什麼或者吃什麼,她只能稍微的品嚐一下,但一定要記住是誰頻繁的給她吃喝。
一臉黑色的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錢詩春注意到開車的人並非死張司機,她問道:“張司機呢?他怎麼沒有來。”
司機還沒有去解釋,林憶蓮便將錢詩春推到了一邊,然後將後車位的車門打開,讓陳鳳珠坐了進去,而她自己也隨即鑽進了車內。
再關上車門的前一秒,她對着錢詩春說道:“鳳珠阿姨現在需要休息,你還愣着做什麼。”
錢詩春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就坐了上去,對於之前的疑問都不見了。
在司徒家林憶蓮居住的比她的時間多,想必這位司機也是司徒家的,只是她沒有見過而已。
二十幾分鍾過去了,錢詩春左右觀看了下,注意到車子行駛的方向並非是前往司徒家,她一下子就慌了。
轉頭看着閉目養神的陳鳳珠,再看看擺弄手機的林憶蓮,她突然間覺得自己一個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居然是那麼的痛苦。
爲了將時間拖住,錢詩春彎下了身子,哎呦哎呦的聲音從她的小嘴巴中喊出來。
陳鳳珠聽到聲音睜開了雙眸,問道:“怎麼回事?”
錢詩春轉頭對上了陳鳳珠的視線,她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結結巴巴的說:“我……肚子……肚子好痛。”
陳鳳珠雖然因爲十三年前的事情有芥蒂,但也不是一個冷血的女人,見到錢詩春緊皺柳葉眉,咬着脣瓣的痛苦模樣,她立刻就命令司機找一處落腳點停下來。
司機的眼神瞥了一眼錢詩春,眉宇間顯現出了一抹關心,最後在一家洗車行停了車。
錢詩春解開了安全帶立刻就打開車門衝了出去,找到了洗手間就走進去,然後就四處的找着可以逃跑的地方。
該死的,怎麼就找不到一個適合逃跑的地方呢。
坐在車上的林憶蓮總覺得有點不安,然後以上洗手間的藉口去尋找錢詩春,生怕自己的事情會就此泡湯。
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夠將錢詩春趕出司徒家的方法,她纔不會讓錢詩春一個人給攪和黃了。
來到了女廁所,她掩住鼻子走了進去,在一個個的小門上敲了敲,“錢詩春,你應一聲啊!”
所有的都敲過了,她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緊接着就一個個的將小門打開,見到空蕩蕩的一幕,她氣得小臉漲紅。
該死的錢詩春,這一次絕對不會在放過你。
此時的錢詩春避開了他們來到了不遠處的小商鋪,拿起電話就撥打司徒南的手機號碼。
等待的過程中,她見到林憶蓮正在外面尋找着她,並且拿着手機在給誰打電話,她暗叫不好。
原來這丫頭想要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這樣她就沒有威脅,真是狠毒。
嘟嘟的聲音一再傳進耳朵中,錢詩春握住電話筒的那隻手都已經冒出了汗,可是對方卻一直沒有接聽。
“喂,請問你找誰”
好不容易聽到了迴應,可是錢詩春還沒有講話,林憶蓮的人就已經出現在她的不遠處,並且正大步流星的趕過來。
“司徒南快來救我”
錢詩春對着電話筒一個勁的喊着,而林憶蓮來到她身邊的第一件事情就將電話筒搶過來放在原處。
錢詩春想跑,可是在她的身後出現了開車的司機,“林憶蓮,你
真卑鄙。”
林憶蓮嘴角一抽,“我的卑鄙都是你逼得,怨不得我。”
錢詩春還想要抗議,奈何那名司機揚起手在她的後頸猛地一擊,她整個人就像是秋天的一片枯葉朝着地面而去。
林憶蓮拿出了十張百元鈔票拍在了電話旁,“你們什麼都沒有見到,明白吧!”
洗車房的老闆點頭如搗蒜般“沒看見,我們都沒有看見。”雙手將一千塊給收起來,臉上的笑意就已經證明他是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
林憶蓮坐上了車,見到陳鳳珠暈倒在車上,她指着抱着錢詩春的男人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錢季嶼將錢詩春放在了副駕駛位上,幫助她繫好了安全帶,他這纔回應了林憶蓮的問話,“我只是讓她吸了迷魂藥,不會有事的,上車吧。”
林憶蓮半信半疑,但最後還是上了車,因爲只有錢季嶼才能夠將她與陳鳳珠送回司徒家,至於錢詩春他願意帶到哪裡就帶到哪裡去。
只是她完全不瞭解錢季嶼,更不明白他心裡在想什麼,以至於最後就連陳鳳珠都認爲自己當初力挺她成爲司徒南的妻子都是一個錯誤。
錢季嶼將車子開到了保山市西郊區,下了車無視林憶蓮的怒吼就用繩子將她的人給綁起來,然後將陳鳳珠抱進了不遠處的一棟三間平房內。
錢詩春就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並非鬧市,而且周圍安靜的有些不正常,她晃了晃腦袋,“這是哪?”
林憶蓮見錢詩春醒了,她立刻吼道:“快點幫我把繩子解開,快一點。”
錢詩春雙手在昏沉沉的頭上敲了幾下,轉頭看着陳鳳珠歪倒在車坐上,而林憶蓮被捆綁着,她整個人變得清醒了。
解開了安全帶就下了車,打開後車位的門就幫着林憶蓮解繩子,“他麼的,這是誰打的結,解不開啊!”
林憶蓮很想告訴錢詩春是誰做的,但是想到這樣做有可能讓錢詩春察覺到什麼,她的迴應也變得模棱兩可,“是那個司機,真不明白他這是要幹什麼。”這句話倒是真的,而她也是真的想知道。
錢詩春努力了好久多沒有結果,而喬裝打扮的錢季嶼帶着五個男人走了出來。
錢詩春見到這種情況,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綁架’。
不過這有點說不通啊!有哪個綁匪會身高相同,穿着一致,就連那倆耳朵上掛着的墨鏡都他麼的一個樣。
疑惑中,喬裝司機的錢季嶼將錢詩春給拉到了一邊,至於剩下的林憶蓮還有陳鳳珠,她們則是被其餘的人帶走。
“你是誰啊!幹嘛帶我們來這裡,她們要被帶到哪裡去啊!”錢詩春用力掙脫着,雙眸盯着陳鳳珠與林憶蓮離開的方向一個勁的大聲質問。
錢季嶼被錢詩春吵得有點不耐煩了,將她推進了後車位,然後就欺壓了上去,一雙手在她的身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摸着。
他的春春,這麼幾天的奮力對於他來講就是一種折磨。
在每一個寂靜的夜中,他做夢都會想到與她滾到在軟牀上,彼此擁有者對方,她用嬌媚的低*吟讓他欲罷不能,而他用狂野的衝擊滿足着她的需求。
只是那些都是夢,夢醒了,被子上留下的痕跡讓他知道夜裡又情不自禁了來了幾次五打一的舉動。
爲了讓這些都成爲現實,他派人小心翼翼的監視着司徒家的一舉一動,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可是根本就不能夠接近他們一分一毫。
所以見到林憶蓮在醫院中發泄着心裡的怒火,他纔想到了這個辦法,一是能夠得到錢詩春,二是能夠找到人質挾持而威脅司徒南。
他就不相信司徒南會在意的會是幫助林家報仇而不是自己的媽媽。
錢詩春的頭左右搖晃着,同時雙手不斷的推搡着身上壓着的男人,“混蛋,你馬上放開我。”
錢季嶼根本就不聽,一隻手來到了錢詩春的腰間解着褲釦,“我忍不住了,現在就要得到你,得到你。”
錢詩春趁着壓着自己的人半跪在車座上接褲腰帶的空擋,立刻坐起身揚起手打了他兩巴掌,然後將他用力向後推了去。
啊……
一聲大叫將安靜的環境給打破了,錢季嶼從地上站起來,朝着逃跑的錢詩春追了過去,“站住”
站住?滾尼瑪的站住,都要被你強暴了,怎麼可能不跑。
錢季嶼見錢詩春拼了命的往前跑,他停止了腳步,對着她喊道:“你再跑,我就命人輪姦那兩個女人。”
嘎!!!
一句話果然奏效,錢詩春終於是停下了腳步。
不過她停下腳步不是因爲擔心陳鳳珠還有林憶蓮被人輪姦,而是想知道,那是哪一個口味那麼重,就連中年婦女都不放過。
轉過身看着站在空地上的男人一步步走向她,她就覺得這個人是比司徒南還禽獸的禽獸。
錢季嶼來到錢詩春的身前,二話不說就將她給扛在了肩上,然後就朝着那三間平方走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