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樓梯處,他單手扶住了樓梯的護欄杆,然後另一隻手就迫不及待的去解着襯衫的扣子。
一直躲在暗處的林憶蓮見此,她緊忙走了出去,並且以巧遇的姿態出現在司徒南的身邊。
“姐夫,你怎麼了?”纖細的手指抓住了司徒南那滾燙的手臂,這個時候還不忘上身前傾湊近了些,讓她那若隱若現的乳、溝出現在司徒南的視線中。
林家出事的那一年,林憶蓮與媽媽陳慧珊便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那種貧困潦倒的日子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可就在第二年,帥氣的司徒南出現在她們破舊不堪的小房子內,低沉的嗓音說着會讓他們母女離開這裡,那一刻,他就成爲了她心中神。
隨着長時間的相處,他給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穿好吃好,上最好的貴族學校。
慢慢的,隨着時間長大的她將司徒南從一個神的角度轉變了。
她甚至是不停的告訴自己,長大後她要成爲他的妻子,一輩子都不與他分開。
姐姐沒有緣分一直陪伴着他,那麼她願意成爲那個替代品。
可是現在,出現了一個錢詩春,她所有的美夢都碎了,就算是做一個替身的資格都沒有了。
既然機會一次次的錯過,讓她與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那麼她願意自己去製造機會,爭取早一日佔據他的人,他的心。
司徒南的視線中出現了最具誘惑性的風景線,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而小腹處燃燒的烈火更加的旺盛。
他的衝動一直在慫恿着,抱住她,親吻,佔有,接下來就不會這般難受了。
揮開了林憶蓮的雙手,緊接着就將她的嬌軀抱進了懷中,一隻手來到了她的睡裙裙襬下準備去探索那份柔軟的時候,理智卻是跑出來,一直警告着他,不是這個女人,他不能要這個女人。
就在他苦苦做着奮爭的時候,林憶蓮主動吻上了司徒南的脣瓣,吸允着本應該屬於她的甜蜜。
就在她以爲自己奸計得逞的時候,萬夢珍這個時候從陳鳳珠的房間
裡走出來,本想去廚房倒杯水喝,卻不曾想見到了這一幕。
攥着水杯的手在用力,恨不得將林憶蓮痛揍一頓。
將水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就衝到了樓梯處,將親吻的兩個人給分開,接觸到司徒南的升高的溫度,她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好一個林憶蓮,爲了爬上司徒南的牀就做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真是賤中的極品。
一腳將衝上來的林憶蓮踹到了一邊,然後扶着司徒南上了二樓。
司徒南的手在身邊女人的身上胡亂摸着,但是所得到的卻是萬夢珍將那隻手給打開。
啪啪啪的敲了幾下門,等到錢詩春從牀上爬起來去開門,林憶蓮此刻也追了上來。
“郝萌,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繼續工作了。”威脅的語氣說着,但卻沒有大聲喊出來,畢竟吵到其他人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怎麼回事啊!”錢詩春看着司徒南靠在郝萌的身上雙手不安分,她立刻就衝了上去,將他從郝萌的身上拉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居然對家裡的傭人都下手,不要臉。”
熟悉的聲音鑽進司徒南的耳朵裡,他立刻晃了晃不清醒的腦袋,然後歪着頭看着錢詩春那張憤怒的臉。
看清楚了,他立刻就抱住了她,迫不及待就吻住了她的紅脣,然後擁着她朝着臥房內走了去。
萬夢珍見到這種情景,她特意將臥房的門給關上,對於林憶蓮那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完全不當做一回事。
看來在司徒家中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暗中觀察着,不然司徒南一定會栽倒在林憶蓮的陰謀中。
若是今天晚上他們滾上了牀,那麼他是不是因爲朵朵的關係,就會對外宣稱與林憶蓮結婚?
想到和媽媽的策劃被一個傭人給阻止了,並且還白白的便宜了錢詩春,林憶蓮便大步衝了上去。
抓住了郝萌的手臂便向着自己的方向拉扯,另一隻手舉起來就想要甩在郝萌的臉上。
賤丫頭,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女傭,她有什麼資格去管主人的
事情。
萬夢珍纔不會笨到將自己的臉作爲林憶蓮的出氣靶子,擡起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的甩在了林憶蓮的臉上,“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若是有本事來挑釁我,那儘管將壞招損招使出來。”
林憶蓮呆呆的站在那,直到郝萌的身影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了,她纔回過神來。
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來歷,又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在司徒家耀武揚威。
臥房內,司徒南將錢詩春欺壓在沙發上,將她身上的衣服很粗魯的動作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去。
“你瘋了啊!弄疼我了。”這一聲才吼完,司徒南胯間的小分身就推進了緊緻的幽谷中,讓她去承受着突然的充斥感帶來的痛。
第二天,凌晨四點鐘
司徒南睜開沉重的眼皮,見到錢詩春睡着的容顏,他湊了過去,然後在光滑飽滿的額頭上親了下。
昨晚上他能夠感覺的處自己的身體反應不對勁,幸好與他纏綿的女人是錢詩春,而非別人。
左手伸進了錢詩春的脖頸下,另一隻手則禁錮着她的小細腰,然後閉上了眼睛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突然間被一個懷抱緊緊的包裹着,她朝着他的胸口蹭了蹭,找到了舒坦的位置,然後繼續睡。
陳鳳珠特意早起來到了女兒的房門口,將房門打開想看看計劃是否成功了,可是將門打開了個縫隙之後,她卻見到林憶蓮呆呆的坐在牀上。
推門而入,走到了林憶蓮的身邊,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司徒南呢?”
“本來就要成功了,可是郝萌卻突然跑出來搗亂。”林憶蓮憤憤的說着,佈滿血絲的眼睛閃爍恨意。
陳慧珊被這句話給嚇到了,“你的意思是司徒南與那個郝萌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她們精心策劃的計謀居然被一個女傭給佔了便宜?怎麼會這樣。
林憶蓮斜視她一眼,說道:“不是你講的那樣,是郝萌阻止我與司徒南在一起,並且將他送回了臥室,與他一夜纏綿的人是錢詩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