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

幾個人扶着漠向遠上樓,可他卻並不配合,高大的身軀很有重量,即使是幾個大男人也是十分的費力。

“暖暖……暖暖……”他的身體就像一灘爛泥,嘴裡不停地呢喃着,表情說不出的痛苦。

“向遠……向遠……先回房間好不好?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漠心怡低聲安慰着他。

“暖暖……暖暖……不要離開我……”漠向遠嗓音沙啞,一張俊容寫滿悽苦,讓人看了於心不忍。

一干人好不容易將他弄到了房間裡,當把他拉到牀上時,所有的人都累得氣喘吁吁,於季辰更是滿頭大汗。

他揮了揮手,摒退了自己的幾個手下,轉身走進浴室,洗了條熱毛巾走出來。

“季辰,我來吧!”漠心怡轉頭看了看他,向他伸出手。

於季辰沒有堅持,把毛巾遞到她的手裡,轉而站在身後,看着漠心怡細心而輕柔地替漠向遠擦拭着臉頰……

“暖暖……暖暖……”漠向遠一把抓緊漠心怡的手,難過地低喊着……

漠心怡忍不住別過臉,五官微微抽搐着,好一會兒才又看向漠向遠,顫着聲音說道:“向遠,你這是何苦啊?爲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呢?難道這樣……慕暖就會回來嗎?”她心疼地摸着漠向遠的臉,“傻孩子,真是個傻孩子。”

“暖暖……別走……對不起……都……都是我不好!”漠向遠根本聽不到漠心怡的話,此時,他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滿心滿腦都是慕暖,他抓着漠心怡的手,“暖暖,原諒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不要……”

“向遠……”漠心怡終於忍不住落了淚,她無措地看向於季辰,“季辰……這……這可怎麼是好啊?”

“……”於季辰看在眼中,急在心上,可是,他也是束手無策,他完全能夠理解漠向遠此時的心情,但是,同時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減輕他的痛苦。

“暖暖……暖暖……”漠向遠一刻也沒有停止呼喚這個名字,他濃眉緊鎖,一隻大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囈語着,“你……你知道嗎?我……好痛……這裡好痛……”邊說他邊捶打着自己的心窩,一下一下十分用力,嚇得漠心怡一把抓住他的手,“兒子啊,你瘋了嗎?”她的臉色蒼白,再次喊道:“季辰,怎麼辦?向遠這個樣子……我們要怎麼辦?”

漠心怡一向自持冷靜,遇事從不慌亂,可是此時此刻,面對兒子這個樣子,她再也無法做到淡定,這也許是全天下的母親都有的反應,孩子對母親來說是最重要的,甚至超越了自己。看到漠向遠這麼痛苦,她恨不得替他承擔,可是……無論她怎麼心碎,都沒辦法削減他半點痛苦,這讓她覺得很茫然。

於季辰也是愁眉緊鎖,他在房間裡走了幾個來回,忽然想到什麼,隨即馬上拿出電話打了出去,“陸翰丞,馬上來向遠這裡一趟,他的情況不太好!”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陸翰丞問道。

“別問那麼多了,快點過來就是!”於季辰催促。

“好的,我馬上過去。”

陸翰丞只用了一刻鐘就趕到了漠向遠的別墅,氣喘吁吁地走進門,放下醫藥箱就問道:“怎麼了?向遠怎麼了?”

“翰丞,快來想想辦法吧!向遠他……喝了酒之後,就一直在胡言亂語,這可怎麼是好!”漠心怡彷彿看到救星一般說道。

“伯母,別擔心,我來看看!”陸翰丞輕聲安慰着她,轉而打開醫藥箱,走到牀邊爲漠向遠診察起來。

房間裡寂悄悄地,幾個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漠心怡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漠向遠,直到陸翰丞擡起頭。

“怎麼樣?向遠怎麼樣?”漠心怡問道。

“伯母,您不需要太擔心,向遠的確喝醉了,不過……還有一點發燒,我現在就給他用藥,他需要睡眠,所以……我要給他打一針鎮定劑!相信……很快他就會好起來的!”

“噢……這樣啊!伯母是充分相信你的,我就向遠交給你了!”漠心怡吊着的一顆心終於不再緊張,可眼睛卻仍然無法從漠向遠身上移開。

“放心吧,伯母!今晚我會守在這裡的!”陸翰丞看了眼於季辰,“你扶伯母回房間休息吧!向遠我會照顧好的!”

“不……不要,我要留下,在這裡陪着向遠!我哪裡也不去!”漠心怡搖着頭說道。

“伯母,您一宿不睡,身體受不住的。不然……向遠好起來,您又要病了!”陸翰丞催促道。

“……”

見漠心怡仍然堅持,於季辰也跟着勸道:“是啊,伯母,您應該相信翰丞的,是不是?”

“這……”漠心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她又看了看漠向遠,這才由着於季辰將自己扶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於季辰將她扶到牀上,“伯母,您好好休息,今晚我也會留下,和翰丞一起照顧向遠的。”

漠心怡拉住意欲轉身的於季辰,“季辰,你……先坐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於季辰忙依言坐了下來,“伯母,有什麼事,您儘管說!”

漠心怡看着他,好似很難開口,半晌才緩緩說道:“季辰,你是向遠最好的朋友!我說這些話……可能有些不太合適,但是……伯母向你求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夠答應。”

“伯母……”於季辰躊躇了一下,他似乎已經猜以漠心怡想說什麼,卻還是問道:“不知……是什麼事?”

漠心怡嘆了口氣,“你也看到了向遠的樣子了!這孩子……心裡只放着慕暖,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慕暖已經再嫁的事實,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他不知道還會怎麼折磨自己呢!季辰,我……我知道,你的妻子……跟慕暖是好朋友,你……能不能……請她幫幫忙,打聽一下慕暖她……是不是真的……”

“伯母,您……您的意思是,不相信慕暖又嫁了人嗎?”於季辰追問。

“我……”漠心怡無奈地搖頭,“不是我不相信,而是……而是向遠他不相信,就算是讓他死心,也要有讓他死心的說服力!我在想……你妻子她……畢竟是慕暖的好姐妹,也許她說的話……”

“這個……”於季辰猶豫了,他不得不佩服青楊的預感,出門前,青楊就已經和他打好了招呼,對於這件事,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插手,慕暖出事後,青楊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於漠向遠身上,在她看來,如果不是漠向遠,她的好姐妹也不會發生那麼不幸的事。而事實……也的確如此!是漠向遠改寫了程慕暖的人生。

他可以想像,如果他答應了漠心怡,回去向青楊提出這個請求,她會是什麼反應。可是……就這麼拒絕了漠心怡,畢竟她是長輩,又讓他於心不忍。

“季辰,怎麼了?是不是……很爲難啊?”漠心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呃……伯母!不瞞您說,臨出來前,青楊她……跟我提過,她堅持自己絕對不會去做說客!當年,在大家都以爲慕暖已經死的時候,青楊大病了一場,她們是很多年的朋友和姐妹,聽聞慕暖的事情後,她實在是承受不住。”

漠心怡滿心的希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是啊,是我有些強人所難,這個要求……我不該提的!”

“呃……”看到漠心怡失落的樣子,於季辰覺得心裡難過,想了想,他咬牙說道:“伯母,這樣吧!這件事……我回去會試着跟青楊說說,您也別太難過!就算青楊不願意做說客,但我總可以向她瞭解一些程慕暖的事情,也許……會打聽到什麼消息也說不定!”

漠心怡聽他這麼一說,眼前頓時一亮,“季辰,是不是真的?你……真的願意幫我?”

“嗯!伯母,您放心吧!現在……安心躺下來休息,說不定……一覺醒來,向遠就恢復了呢!”

漠心怡似乎鬆了口氣,“好,我聽你的!”

雖然有了於季辰的承諾,但漠心怡還是睡得不太安穩,只覺得迷迷糊糊地做了個夢,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忽地從牀上坐起來,接着便快速下牀,向趿着鞋子打開房門,向漠向遠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的時候,房間裡,於季辰和陸翰丞都在,而場面也是相當的混亂……

還沒來得及看到牀上的漠向遠,就聽到了他怒吼的聲音,“放開我……我不要打點滴,我要去找暖暖……”

漠心怡心裡一驚,忙跑進房間。

只見大牀上,漠向遠正頭髮凌亂,一臉蒼白地掙扎着,而於季辰和陸翰丞也因爲要拉住他而滿頭大汗,眼前的場面讓漠心怡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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