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全部

我要你,全部

漠向遠猛地皺起眉頭,剛剛還是愉悅的臉上頓時染上一層冷霜,四周的溫度也彷彿瞬間下降。

慕暖知道他會不高興,可還是深吸口氣,“漠向遠……”

“暖暖……”他直接打斷她,“你認爲我會答應你嗎?”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答應,可是……我已經說過了,我和齊俊賢,什麼也沒有,救他更不是什麼舊情難忘!”慕暖意圖讓他明白她的心意。

漠向遠凝睇着她,半晌才問道:“就算如此,可關我漠向遠什麼事?我憑什麼出手救他?”

慕暖平息一下情緒,“不錯,他的確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可若是我求你呢?”

漠向遠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他眯着眼睛,彷彿下一秒能射出利箭,從齒縫間擠出一絲毫無溫度的話,“你爲了他……求我?”

慕暖吸氣,心懷坦蕩地迎上他的目光,“對,算我求你!”

漠向遠齊整的濃眉一挑,“你就那麼確定我會答應?如果我不答應,你打算怎麼辦?”他頓了一下,“想必……你的想法沒有得到程董事長的支持!不然……你不可能求我!”

慕暖不得不承認,他很精明,精明到銳利,顯然已經對她動機分析得很透徹,可是她不知道,他這麼說,究竟是準備同意,還是在繞着彎子拒絕。

“是的,程氏的這條路我走不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答應。”慕暖並不打算隱瞞,既然請他幫忙,他就有權利瞭解全部。

漠向遠凝神深思,修長的指尖緩緩摩挲着泛青的下巴,片刻的思量後,他勾起嘴角,“暖暖,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我……”慕暖想了想,“如果你不肯幫我,那我只能想其他辦法,總之,既然答應了齊伯母,我就要盡力而爲。”

漠向遠忽然一笑,伸手勾過慕暖的下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告訴我,如果現在關在大牢裡的那個人是我,你會不會爲了我去求齊俊賢?”

慕暖有一剎那的驚愣,但很快平靜而篤定地說道:“會!當然會!你是我丈夫!”

他盯着她,深邃幽黑的眼睛鎖着她的目光,似乎能看穿她的心事一般,探究着她話中的真僞,隨即淡淡一笑,“僅僅只是丈夫?”

“不然呢?”慕暖蹙眉。

他看着她,有一刻的失神,但很快笑容和煦,卻又感受不到一絲的溫度,他的指尖緩緩滑過她的臉頰,“我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不過……”他話峰一轉,“要我救齊俊賢,與我又有什麼好處?”

慕暖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喜色,“這麼說……你肯?”

“哎……”他撇了下薄脣,“我是商人,不可能做賠本的生意,幾千萬……不算是小數目,怎麼能夠保證,不會讓我血本無歸!”

“這……”慕暖有些猶豫,“你知道的,雖然我是程氏的總裁,但是……涉及到可以動用的資金和股份,我並沒有全權決定的權利,所以……我沒辦法用程氏來替齊氏擔保什麼!”

漠向遠笑容燦爛,輕輕晃動着指尖,“不,不,我要的……不是這個!區區幾千萬而已,算不了什麼,只不過……我沒有理由白白送給齊俊賢!”

“那你……”慕暖不解。

他斜睨着她,眼中閃過一抹莫測的光彩,接着俊容忽地靠近,純男性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貼着她的耳邊緩緩吐出幾個字,“我要你!”

“……”慕暖全身一僵,臉頰耳根一片通紅,迴避着他灼.灼的視線,“漠向遠,我們不是已經……”

“不是什麼?”他盯着她,不等她說完就搶先道:“漠太太,你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要的……可是無價之寶!”

“……”她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下一秒,他的輕吻啄.在她的脣.瓣上,柔聲低語,“暖暖,我不僅要你的人,我還要你的心!”說着,他的大手覆在她的左胸.口,片刻的停留後,他從身後摟緊她,加深了脣.上的吻……

慕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耳邊都是他低.啞而蠱.惑的聲音,一下下敲擊着她的心坎,讓她心跳加速,整個人彷彿飄乎起來。

他的吻強.勢卻不失溫.柔,一點點舔.舐、誘.哄着,彷彿極有耐心一般,直到她也給出迴應,兩人脣.齒交.纏,吻得渾.然忘我。

當他放開她的時候,慕暖已經氣.喘吁吁,一張小臉好似六月裡最鮮豔的花,紅.脣嬌.芯,嘴角沾着屬於彼此的津.液,嬌.豔.欲滴。

“給我嗎?”他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誘.惑地問道。

慕暖滿面酡.紅,她着實沒想到,他會是提這樣的要求,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顫着聲音說道:“漠向遠,你知道的……這種事,不是我點頭就可以!感情……是需要培養的!而且你說過……”

“我反悔了!”他似乎猜透了她要說什麼,直接打斷,“最開始沒有愛情,並不代表以後也不會有!以前的事我控制不了,可以後……你只能屬於我!”

他的霸.道強.勢而不容拒絕,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聽在慕暖的心裡,卻如融化的巧克力一般,香醇而甜.膩,絲絲縷縷地從心.尖向四.肢百骸蔓延。

平靜了很久,她才徐徐開口,“我答應你,我會努力,但這種事……”

“沒有但是!”他低下頭,兩人的鼻尖相抵,猶如宣誓一般地宣佈,“我要你!全部!”說完,薄.脣再次吻住她,慕暖嚶.嚀一聲,任由他抱.着她的身.體,倒入身後的大牀.上……

當天下午,齊燁偉所在的醫院病房裡,來了一位素不相識的年輕男子。

他敲開門,審視了一下楊靜,清朗的聲音,禮貌周到,“請問……您是齊太太嗎?”

楊靜上下打量着他,着裝正式,舉止優雅,目光雖然精明卻透着溫和,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她點了下頭,“我是!請問先生,你是……”

來人恭敬地遞上一張名片,“齊夫人,我們漠總想見你一面!請吧……”

“漠總?”楊靜不解地皺了皺眉,隨即低頭看名片,下一秒,她微微吃驚,再度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年輕男子,“你是漠向遠的助理楊寧?”

楊寧謙恭地俯下身,並沒有再說話。

楊靜想了想,“漠向遠找我做什麼?”她當然知道漠向遠是程慕暖的丈夫,她所能想到的,很可能是漠向遠想警告自己,不要因齊氏的事情而把程慕暖拖下水,可爲了她的兒子,她管不了那麼多,就算漠向遠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答應。

彷彿是早就知道她的想法,楊寧淡淡一笑,“齊夫人,具體事宜在下不是很清楚,漠總只是吩咐我來請您!希望您不要拒絕。”

楊靜不禁更加警惕,退後一步,“可是……我和漠向遠素不相識,我不覺得……有必要和他見面!”

楊寧也不急,輕輕向一步,靠近楊靜耳邊低語了一句,楊靜瞬間變了臉色,“你……你說什麼?有關俊賢?你們想把俊賢怎麼樣?”

楊寧搖頭微笑,“齊夫人,您誤會了!漠總只是想……略盡綿薄之力,也好替你救出齊總。”

楊靜思量了片刻,“你說的……可是真的?”

“齊夫人,請!”楊寧也不回答,只是比出手勢,他確信,楊靜絕不會拒絕。

果然,前後只有一秒鐘的猶豫,她回頭看了一眼靜靜躺在病牀上的齊燁偉,隨之點頭,“好,我跟你去!”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醫院,停車場裡,一輛全鍍膜的勞斯萊斯停在中間,楊寧走過去,直接爲她打開車門,“齊夫人,漠總在裡面等你!”

楊靜好歹也是豪門之家的貴婦,可眼前的場面還是讓她呆怔住,單就這輛車,就貴的咋舌,由此可見漠向遠的身家。

之前倒是在雜誌上見過他,只不過,見到本人,楊靜還是不由地心驚了一下。

純手工墨色西裝勾勒着他比例完美的身軀,同色西裝褲包裹着修長筆直的腿,他隨意地靠坐在真皮後座,雙腿優雅地疊放着,一手悠閒地搭在真皮扶手上,另一隻手端着一杯紅酒,輕輕晃動着,不大的空間裡,空氣瞬間充盈着紅酒淡淡的醇香。

他的五官深刻而棱角分明,在光線略顯幽暗的車廂裡,彷彿罩着一層光暈,虛化的有些夢幻。可那雙眼睛卻是異常的深邃明亮,且透着一股說不出冰冷與凌厲,更有不容忽視的精明,有那麼一瞬間,楊靜竟有些後悔坐上這輛車。

只是,她沒有後悔的機會,隨着她剛剛落座,漠向遠便轉過頭,丰神俊朗的臉上帶着一絲疏淡及莫測的神情,他勾着薄脣,禮貌而紳士,“齊夫人,久仰了!我是漠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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