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被幾個男人拖回了包間,她愣在當場,雖說世風日下,但沒想到當今社會居然糜爛至此,人性泯滅啊!這些人渣,連未成年都不放過麼?
“小妹妹,哥哥好好疼你喲,咱們去洗手間好不好?哥哥教你一些好玩的事,嘿嘿嘿。”男人一臉的猥瑣,摟着紅綢,不由分手的就把紅綢往包間裡的洗手間帶。
紅綢坳不過,被男人拖進了洗手間。
外面那些男人嘿嘿一笑,相視一看,臉上都帶着淫|蕩且猥瑣的笑,自然明白那個男人把紅綢帶進洗手間是要做什麼,心照不宣,笑而不語。
“砰!”
爲了怕外面那些男人進來搗亂,洗手間的門被男人從裡面反鎖,男人有些色急,一把將紅綢抱起來,放到洗臉檯上,然後就開始動手想要脫紅綢的褲子。
男人的嘴裡噴灑着濃濃的氣息,酒臭味濃烈,薰得紅綢暗自皺眉,她看着那個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男人,眸中戾光一閃,一絲殺意閃現而過。
紅綢看着男人,收起之前裝出來的少不更事,換上一臉的冷漠,怒視着男人,“你就這麼急着想死麼?”
“嗯?”男人愣了一下,以爲自己聽錯了,擡起頭看了一眼紅綢,奇怪地問道,“你說什麼,小丫頭?”
“我說,你就要死了。”紅綢是徹底被這個男人激怒了,她冷冽的眸光中殺意乍現。
紅綢看着這個男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像這種男人,死一個少一個,殺了他,反倒是爲社會除掉渣子,做了一件好事。
“什麼?”男人疑聲問道。
忽然,一秒前還坐在洗手檯上,任由男人肆意妄爲的小丫頭,下一秒就翻身而起,左手撐着洗手檯,右手抓着男人的衣襟,橫空旋轉一百八十度,雙腿一掃,兩隻腳重重的踢在男人的胸口處。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用力,接着便是骨頭碎裂的聲響。
洗手間的空間不算大,那幾腳準確無誤的踢在男人的胸口處,“咯嚓!”幾聲悶響,男人的胸骨被盡數踢碎。
男人本就喝了點酒,又嗑了不少藥,這幾腳力道不小,霎時間就把男人的肋骨和胸腔踢碎,男人只覺得胸腔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由得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捂住胸口,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覺得胸腔一陣劇烈的收縮,幾近窒息。
斷掉的骨頭好像插破了肺,他快要無法呼吸了。
紅綢的腳力,就像深山野林裡的黑豹都能踢死幾隻,要踢死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紅綢並沒有踢死這個男人,她腳下留了情的,因爲她認爲,這個男人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了她,光是殺了他,不足以泄憤。
紅綢要讓這個好色的男人好好體會一下,當太監的滋味是多麼的美妙。
“臭,臭丫頭,踢老子,老子弄死你!!”男人本來就神志不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面前的這個小丫頭,是他絕對惹不起的人。
這個其貌不揚,看似還未發育成熟的小丫頭,危險指數高達十顆星。
看來這個男人的囂張日子是到頭了,他今天算是遇到了他流氓生涯的終結者,哦,不,應該說是他男人生涯的終結者,因爲再等一下,他就不再是一個男人了。
男人狠狠地吐了一口惡氣,有些迷糊不清的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咔擦!”上膛後對準了紅綢的臉。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弄死你,等於捏死一隻蒼蠅!!”男人怒聲罵道,說完,便扣動了扳機。
對男人來說,在包間裡打死一個黃毛小丫頭,就跟踢死一隻狗一樣,沒什麼區別,到時候屍體一裹,亂葬崗一扔,啥事沒有。
“砰!”一聲槍響。
男人本以爲這一槍下去,這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變回立刻腦袋開花,誰知一槍開下去,那小丫頭還是坐在洗臉檯上,一臉淡定的看着他,從始至終,這個小丫頭根本就沒有動過,可是這子彈卻沒有打中她?!
紅綢的目光冷冽無情,好像光憑眼神就能把男人殺死,男人被這目光看着很不舒服。
“噗!”紅綢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那原本該打進她腦袋的子彈,卻從她的嘴裡被吐了出來。
“啪嗒!”子彈落下來,掉在瓷磚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這聲音,足以讓男人心膽俱裂。
這下子,男人終於感覺到了恐懼,他也終於明白,他面前的這個小丫頭不是人,至少,不會是個正常人!
“啪嗒!”男人扔掉手裡的槍,因爲他知道,他拿着槍,和沒拿着槍,對這個小丫頭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噗通!”,男人雙膝一屈,跪了下來。
“饒命,饒命,女神,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招惹您,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賤命。”男人伏地求饒,只求能保住一條賤命。
紅綢淡然一笑,從洗臉檯上跳了下來,俯視着那個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你的賤命,我不屑拿走,但是你別的東西,我很樂意拿走。”
男人愣了一下,趕緊從懷裡掏出錢夾,身份證,銀行卡,車鑰匙,等等,往紅綢面前一推,急切的說道,“女神,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錢,車子,銀行卡,什麼我都給你!”
“我要你最重要的東西。”紅綢詭秘一笑,彎下腰,朝男人靠近,往他的兩|腿之間迅速的伸出右手。
“啊!!!!!!”
一聲響徹雲霄,震破耳膜的慘叫聲。
不過很可惜,洗手間外面的那些男人聽不見這一聲慘叫有多麼的讓人銷魂,因爲外面DJ的音樂聲比這一聲慘叫大的多,完全蓋過了。
“嘩啦!”
水龍頭被擰開,乾淨的水流出,將紅綢滿手的鮮血沖洗乾淨,連同這血液的主人那流到骨子裡的罪孽,也一併洗淨了,轉過頭,看了看那個倒在地上滿地打滾的男人。
男人身下的地板,滿是鮮血。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紅綢瀟灑地走了出來,嘴角勾起一絲爽快的笑,留下那個躺在洗手間的地板上,捂着襠部,在鮮血中打滾的男人。
“疑?”
“這丫頭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強子不行啊,這才幾分鐘?這麼快就完事了?”
包廂里正在喝酒嗑藥的男人們看見紅綢走了出來,紛紛覺得奇怪,只見這小丫頭一臉的淡笑,衣服也是整整齊齊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按理說,這丫頭應該被……,現在連路都走不動纔對,怎麼反而屁事沒有?
“小丫頭,強子呢?”一個男人開口問道。
“在洗手間裡。”紅綢笑了笑,淡定自如的朝門口走出,打開包廂的門,轉身離去。
包廂裡的男人都覺得有點奇怪,於是便走進洗手間裡,不看不打進,一看嚇一跳,洗手間的地板被鮮血渲染成一片,有一團血肉狀的長條物被擺放在洗手檯的邊上,紅的,黃的,白的,噴的到處都是,那個名叫強子的男人躺在地上,臉色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話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看樣子已經剩不到半條命了。
“啊!!強子!!你怎麼了?!”
“強子,發生什麼事了?!”
“快送醫院去,強子快不行了!!”
“那丫頭,快去追那丫頭!別讓她跑了!!!”
幾個男人拿着槍,這便衝出包廂門口,朝着紅綢追了出去,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去追的那個女人,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