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很感好奇,用“意識”去看那書時,發現上面寫着“烈日神劍”的字樣。
“原來是一本功法秘籍!”方浩自言自語道,他知道,目前的修真世界,人類已經對修真之道摸索的相當透徹,基本上你能想到的,前人都已經深度耕耘並取得了成效,前人還將自己的這些修煉方法記錄下來,被後人整理後就形成了無數的秘籍功法,有關於打坐練氣的,有關於煉丹製藥的,有關於佈陣驅靈的,各種各樣無所不包,不過遺憾的是,上古時期人類沒有什麼好的修行功法秘籍,卻有着無數的洞天福地供修煉,於是人們大肆消耗着寶貴的資源修煉,還煞有介事的記錄下來,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也能夠如法修行。
可是他們不知道世界變化了,許許多多功法秘籍就成了雞肋一般的存在,比如有一本“大力搬山術”的書,需要人們長期服用萬年老山參增長力氣,現在這世界上百年的山參都是稀罕物,上哪裡去尋找萬年的?這秘籍得到手裡也是無甚大用,甚至不如普通的專門介紹種植樹木花草的書。
方浩不知道這“烈日神劍”的武功秘籍是不是如同雞肋一般的存在,不過他剛纔看那黑衣道人勉力施展,威力確實不小,只是道人修爲不足,才最終落敗。
不過這也說明這本書的技能還是可以學習的,自己缺少武技本領,看來有機會了學習一下也不錯。
看到乾坤袋還有空間,方浩就把巨鷹的屍體也裝了進去。
這時,方浩又強忍噁心,從飛花婆婆身上找到了一個銀色的乾坤袋,比黑色的乾坤袋更小更精緻,但是容量卻更大。
在裡面方浩發現了一朵破損的金色花朵,想必就是那件飛花婆婆催動的法器,同樣還有一本秘籍是講解“飛花神功”的,自然就是那金花天降的法門了,可惜這門功夫有點女性化,方浩不喜歡,倒是給張婷修行比較好。
他還在這個銀色乾坤袋裡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管子,通體散發着毫光,想必就是那個“奪命黑蜂針”了。聽飛花婆婆和黑衣道人鬥法時說過有使用次數限制,不知道還剩下幾次?方浩想着,想去用意識探查黑蜂針,沒想到竟然查看不到,也驅使不動這個黑蜂針。
“這是怎麼一回事?”方浩有些納悶,不過他也無心去細細思考,再看看別的,方浩真的發現了一些介紹男女雙修的書籍。
方浩也是個成年人了,他懷着好奇的心態打開看了一下,發現這“書”就和地球上那些影視資料差不多,兩個栩栩如生的俊男美女在演示着不同的交合姿勢,下面還輔以文字說明,這種姿勢是怎麼吸收精元的。
不過方浩主要是看男女表演了,一陣臉紅耳熱。
他強忍着收回心來,又看看別的,發現有個格子裡有十幾塊亮晶晶的石頭,大小隻有人的指甲那麼大。
“這是?靈石?”方浩終於認出來了,這飛花婆婆真厲害,連靈石都能搞到手。
靈石是大陸上一些珍貴的礦脈出產之物,是蘊含豐厚靈氣的珍貴修煉之物,這些深埋在地下的寶物和藥草一樣,都可以被修真之人吸收其中的靈氣用來修煉,但是靈石比藥草的應用範圍更廣泛,靈石除了可以直接吸收靈氣外,還可以用來佈陣,鑲嵌武器,驅動傀儡等。
而且靈石不像藥草幾乎可以人人種植,靈石只存在於特定的地底礦脈,大都被修真大門派控制,往往一條新發現的靈石礦脈都能引發一場腥風血雨的爭奪,開採靈石同樣需要冒着生命危險進行,礦工大都由門派的低階弟子、受罰人員、俘虜進行,每年因爲塌方、驚醒地底惡魔而死的礦工不計其數,故而靈石十分珍貴,不是普通修真者能夠得到的,也不知道這飛花婆婆生前從哪裡弄得,現在都便宜了方浩。
眼看沒有其他發現了,方浩將意識從乾坤袋裡收回,心滿意足的拍打着兩個鼓鼓的乾坤袋,心想果然是“馬無夜草不肥”呀,哈哈哈。
“虎仔,這是給你的!”方浩撕下巨鷹的一隻大腿肉,扔給了虎仔。
虎仔抱起前爪接了,口水直流的啃了起來,嘎吱有聲。
方浩抱着虎仔,奔跑了一段距離,來到了藏馬的地方,那馬獨自呆在這陌生的環境,着實心中害怕,眼見方浩回來,高興的直打響鼻,親暱的用長長的馬臉蹭着方浩的臉頰。
方浩撫慰了馬兒數下,翻身上馬,望棋盤鎮趕去。
通向棋盤鎮的官道上,數名護衛隊員懶散的倚靠在長凳上,今天是由他們負責設卡盤查行人。
距離野獸羣襲擊已經過去數月了,紅塵中的人們早已淡忘了此事,起先出於自保,由鎮上四大家族牽頭,所有人出錢出力組織的護衛棋盤鎮的事情已經懈怠下來,然而,棋盤鎮的四大家族卻生出了新的心思。他們發現這護衛隊不僅是護衛鎮子安全的好手段,還是聚斂財富的好工具。
於是,“此樹是我栽,此山是我開”的橋段上演了,護衛隊儼然成了四大家族的私人武裝,他們指派親信家丁擔任護衛隊核心骨幹,又僱傭一些鎮上的無業流民擔當隊員,對過往商旅行人進行“盤查”,說是盤查,其實就是變相的索要“過路費”,當然他們也不會對人盤剝的太厲害,否則商旅不興,棋盤鎮就要完了。
這麼一來,四大家族就忽然多了一個坐地生錢的好“買賣”,自然是費心“經營”,棋盤鎮已經變相的擁有了“**”之類的機構了,隨之演化的一些稅官之類的也在四大家族的計劃中慢慢開始了。
正在這些護衛隊員懶散的打盹的時候,官道上“嘚嘚”疾馳過來一匹紅色的駿馬,馬上端坐一個白衣青年,人和馬看起來都風塵僕僕。
“呔,什麼人,快停下接受檢查!”幾名護衛隊員急忙站起身來,指着來人大喝道。
馬上青年並不答話,而是手一揚,一道銀光飛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