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來。”劉嶸淡淡地說道。
“啊?交,交什麼啊?”衛青支支吾吾地說。
“少跟我裝蒜了,奇*何歡散!”
“啊?將軍,這是從何說起?末將身上怎麼會有那種骯髒不堪的東西?我可不是那種人!”衛青大驚失色,連連擺着手矢口否認。
李雨昔扶着陸小璇將耳朵也豎起來,凝着眉頭聽着。這小將軍平日裡一本正經的,身上不會真有那種東西吧?
“你是麻袋嗎?每天就在我面前裝啊,裝啊,裝啊裝的,快點!”
衛青額上冷汗涔涔,兀自掙扎:“不是,將軍,我衛青平生最看不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李小姐,你聽我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
“你什麼你,你那晚跟大鬍子爲這個聊得不是津津有味的嘛,你以爲我不知道?我聽李敢說,最後大鬍子還送給了你一包奇*合歡散不是?”
“這臭小子——”衛青欲哭無淚,自己是偷偷問大鬍子要的,李敢這小子是如何知道的?可憐衛青一個純情少年,自從在怡紅院裡失了處男之身之後,一想起來便是鬱鬱寡歡。但是初嘗禁果之後,胯下的那團邪火又是越燃越旺。有心再去爽歪歪一回,又不想便宜了那怡紅院裡的sao貨們。想找個良家女子,暫時又沒有婚嫁的本錢,想未婚先睡吧,哪個姑娘家又能如此遷就他?
霸王硬上弓的魄力又沒有,陡然間卻是聽得大鬍子吹噓這奇*合歡散,能讓女子主動投懷送抱,寬衣解帶。下面一熱,竟然鬼使神差地tian着臉皮問大鬍子討了一些。可是,即使懷裡揣着這好東西,他卻依然是有賊心沒賊膽,一包藥在懷裡捂了好幾天,始終也是不敢用一回。可是,尼瑪自己這麼小心翼翼的,將軍又是怎麼知道的!這個社會,還尼瑪有沒有點個人隱私可言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衛青,你可是懂我的,快交出來~”
“喏。”衛青心灰意冷,老老實實地將懷中的那一包奇*合歡散摸索出來,顫微着雙手交給了劉嶸,歷次的實踐證明,將軍的旨意是不可違背的,因爲那記憶猶新的血淋淋的代價讓他幼小的心靈難以再去多承受哪怕是一次。
劉嶸笑嘻嘻地接過來,然後徑直往那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白玉峰跟前走去。衛青也像吃了春yao一般臉紅到脖子根,一擡頭正好碰見李雨昔毫無保留的鄙視眼神,一顆小心肝瞬間便是拔涼拔涼的。
“李小姐,其實這藥是——”衛青剛想試着去解釋一下,李雨昔卻是不待他說完,扶着陸小璇便是躲狗屎似的,繞過他,往胡媚兒那邊去了。
“我,我,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啊——”衛青欲哭無淚,只得頹然地跟在劉嶸的後面,也往那白玉峰跟前走去。都是這個傢伙,要不是他使用這骯髒的手段暗算陸小姐,將軍怎麼會惦記到我身上還有這東西?老子要將他碎屍萬段!
“看樣子還沒死,正好,否則還真是便宜了你。”劉嶸將手指從那白玉峰的鼻尖縮回,陰森一笑,而後掰開他的嘴巴,將那一包奇*合歡散盡數倒在了那傢伙的嘴裡。“你丫的不是喜歡春yao嗎?
本將軍這次就讓你一次爽個夠!”脫下那廝的靴子又從附近的陰溝裡舀了一些水盡數灌在他嘴裡,將那藥嚥下之後,劉嶸終於是得意地長吁了一口氣。
“可是將軍,這可是整整一包啊,夠用好幾次的呢。”衛青在後面心疼的要命。那大鬍子錙銖必較,你以爲這包奇*合歡散是這麼容易就弄到手的?再說了,你給他灌這麼多春yao幹什麼?莫不是還要再給他找幾個女子?不該是直接閹了纔對嗎?
“哈哈哈哈,他既然喜歡,我如何能夠不成全他?”話剛說完,劉嶸忽然又是心生一計,從身上取出兩根長針找準位置,迅速地cha在他的襠部,那白玉峰的小腹便是漸漸地鼓了起來。只要稍後再輕輕一拍,他那玩意兒的筋脈便是會被盡數破壞,再靠着春yao的作用,用不了半天,白玉峰的那個玩意兒便是會爆了!
你這*賊竟然想用春yao壞小璇的清白,本將軍就讓你一生一世再也做不了男人!
這奇*合歡散果然是藥力強勁,纔不一會兒的功夫,昏迷之中的白玉峰的身體便是有了反應。衛青吃驚地望着白玉峰那鼓起的褲襠,眼裡滿是欽羨之色,可一看劉嶸,竟然是一臉的鄙夷,莫非?尼瑪,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爲啥將軍事事就都能高人一等!嗚嗚——
另一邊,胡媚兒、陸小璇、李雨昔三人聚在一起,因爲都是年輕女子,尤其是李雨昔和胡媚兒倆性格相近,不一會兒便是混得熟了,此時此刻,她們倆正盤坐在地上,聚精會神地爲陸小璇輸送內力抑制藥效呢。
看到陸小璇在二人合力下已經不似方纔那麼激情四射了,劉嶸心中一陣的惋惜。這天底下最好的解藥明明就在身邊,你們這倆個傻女人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派去找馬車和母狗的兩個士兵很快又回來了,馬車是從逃難的鄉紳家徵用的,裡面牀榻桌椅一應俱全,珠簾錦繡,極盡奢華。既然是有錢人家的東西,徵用起來便也不覺愧疚。
將胡媚兒的傷口包紮好之後,劉嶸攬起她纖細的腰身就是將滿面羞澀的胡媚兒給抱上了馬車。其實原本也打算賜予尚未完全恢復神智的陸小璇一樣待遇,可是在胡媚兒利劍一般的目光bi視之下,還是忍痛作罷。轉而安排李雨昔小心地將她攙扶上去。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劉嶸這才陰笑兩聲,牽着那隻母狗,帶領三個殺才,往那白玉峰昏迷的角落走過去。
“將這母狗關進籠子裡,把那傢伙也給我擡過來。”
“將軍,你這是要——”衛青思慮一會兒,看看那母狗,又看看滿嘴白沫的白玉峰,再看看一臉陰笑的劉嶸,禁不住就是恍然大悟。
“呵呵,同道中人啊,這麼快就瞭解了?”
“太殘忍了!”衛青捂住雙頰不忍再看白玉峰一眼。
籠子本身不是很大,可是裝下一人一狗倒也勉強。將那昏迷之中的白玉峰塞進籠子裡之後,劉嶸便是狠狠地朝他鼓起的小腹處一踹,白玉峰渾身一陣劇痛,竟然甦醒過來。乾咳兩聲,將口中殘存的奇*合歡散竟然又噴了劉嶸一臉。
受傷的腰身已經被劉嶸之前令人包紮好了,還敷上了上好的金瘡藥。要讓他去
行這風流快活之事,沒有一點氣力可是不行的。
“媽的!幸虧不是給你灌的含笑半步癲!”劉嶸又狠狠地踹了那白玉峰兩腳,乾咳兩聲彎腰走了出來。
“你們三個,給我看住了!”劉嶸命令衛青他們,而後自己又頭腦眩暈地往馬車跟走去。“媽的,衛青這小子也夠狠,藏着的藥勁兒還真大!”
他不會調理氣息筋脈的法門,吸進了一點奇*合歡散的粉塵之中,藥效很快就衝了上來。幸虧帶着老婆,否則又得亂xing了。
“媚兒!”劉嶸掀開珠簾便是鑽上了馬車。此時此刻,三個女子依偎在一起,因爲陸小璇尚且身上發熱,已經將外衫盡數褪掉,只剩下了一層薄薄的輕衫。旖麗春色,簡直要晃瞎人的雙眼!
“你上來幹什麼!”胡媚兒見到劉戎脖子通紅,頭頂冒氣,望着春光盡瀉的陸小璇的眼神裡滿是貪婪,禁不住就是一陣惱怒。
“媚兒,我也中了奇*合歡散,快來救我!”劉嶸平日裡坐懷必亂,更別說還中瞭如此霸道的春yao了!
“啊?你想幹什麼?你先冷靜一點,唔——”胡媚兒神色慌張,依偎在牀榻上剛想朝後退退,一張火熱的大口卻是突然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緊接着,劉嶸更是手腳並用,三下五除二便是脫去了胡媚兒連同自己身上的衣衫。
李雨昔目瞪口呆地望着二人,漂亮的臉蛋霎時間便是漲得通紅,跺了跺小腳暗罵一聲道:“這兩人真的沒有臉皮!”然後掀起簾子匆匆跑了出去。留下一堆乾柴烈火在車廂裡盡情地燃燒着。
胡媚兒與劉嶸久別重逢,剛開始時還是半推半就,但在劉嶸極盡所能地挑逗下,再也顧不及其他,赤裸着曼妙的身軀與劉嶸交織在一起。二人這邊旁若無人地雲雨巫山,蜷縮在角落裡的陸小璇卻是額頭冒汗,心裡發慌,看着合體的二人簡直激動地連呼吸都不能自己了。這該死的混蛋,明明知道人家也中了暗算,最忌諱這個,方纔調理恢復了一些,你們現在卻是當着我的面行這苟且之事!
正當她羞紅着臉頰兀自摩擦的時候,卻是忽然覺得有一隻大手猛然抓住了自己的皓腕,一把將她也扯了過去,柔聲道:“小璇,你也從了我吧!”
……
魚水之歡果然是這奇*合歡散最好的解藥,劉嶸舒了舒臂膀,從車廂裡探出身。車廂之中,兩個角色美人嬌羞地依偎在一起不敢看他,劉嶸saosao一笑,便是一躍跳下了馬車。
白玉峰披頭散髮的樣子,看起來已經瘋球了,一隻神情滄桑的母狗蜷縮在籠子的角落,驚恐地望着他。
匈奴人要退了,胡媚兒與陸小璇也都收了,還不知道皇上到底會怎麼處置自己,七國之亂眨眼即至,有些看似圓滿,有些卻還未有定數。遙遠的天邊,夕陽漸漸墜沉,可是真正磅礴的大時代卻還未開啓……
劉嶸伸伸懶腰,深吸一口氣,霎時間只覺得神清氣爽,金戈鐵馬,美女入懷,面前的這個大時代,一定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作者題外話】:二哥波瀾壯闊的故事才展開冰山一角啊,大家務必給他繼續生存下去的機會呀!!!跪謝!跪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