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虛僞的傢伙,演戲?累不累啊?”長語嫣悄悄的掀開簾子的一偶,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被凌俠狠狠的瞪了一眼。
“笨蛋,你是冒牌貨還敢那麼明目張膽!”他無語的看着長語嫣,明明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爲什麼有的時候會這麼笨呢?
長語嫣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嘛,人家不熟故意的。
或許臉長語嫣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和羽純是多麼的相像,甚至連吐舌頭的動作懂事那麼的熟悉。
淡淡似薄紗,卻又比薄紗更多了一層滑膩的手感,比綢緞多了一分柔滑。
長語嫣一身神女的盛裝打扮坐在坐上,凌俠站在一旁,看着她儘量不做什麼錯事。真的好無語,這些人好像吃緊了羽純現在的狀況,逼着讓羽純出山,說什麼要爲粉色帝國的人民祈福。
羽純昏迷不多不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帝都發生了很多事,連粉色逸軒他們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位於粉色大陸南邊的粉帝國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主動挑起了戰爭,他們甚至沒有說明爲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往粉色帝國衝,好像他們的將士的命就不是命似得。
粉色帝國的戰神昭青將軍在損失了五百多名士兵、三位大將之後終於怒氣衝衝的質問粉色逸軒爲什麼不讓神女大人出來爲那些將士祈福。
這其中的緣故,在一般人看來簡單明瞭,就是昭青將軍對將士的死很是氣憤,按理來說,粉色逸軒應該很豪爽的答應,畢竟都是自己的子民,可是出乎人們意料的是,粉色逸軒根本沒有那麼爽快,只是死咬着神女在西農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現在處於虛弱狀態,無法完成那麼“工程巨大”的活。
聽到粉色逸軒的回答,昭青當場就撂挑子了,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他的國家又不是自己的國家,憑什麼自己在前線累死累活,而他卻坐在龍椅上享受着自己拼死拼活的成果。
粉色逸軒當時沒有說什麼,並且還賞賜了他很多東西,“憂國憂民,爲國心切”八個字,讓誰也說不出什麼。
粉色逸軒淡淡了掃了百官一眼,他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人今天的氣場都不太對,這是一種近乎於天生的直覺。
“凌醫,你說,大帝會怎麼處理啊?”長語嫣實在坐得無聊,搞什麼啊?爲什麼要把她固定在這兒啊?
凌俠看似摸上她的脈絡,實則在她一點也不安分的受傷掐了一下,將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輕輕的掩在長長的衣袖下,一同掩進去的還有一條細細的粉色絲線。
長語嫣幽怨的剜了凌俠NN眼,這個黑心的老巫婆,竟然與大帝一道欺負她,給她戴了一條狗鏈子。
這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從跟了羽純之後她就沒安靜的呆過,走到哪裡都是毛手毛腳的,這次爲了不讓她影響到粉色逸軒的計劃,凌俠就想出這麼一個壞點子,把她綁到座椅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爲了羽純的大業,也爲了讓自己的良心能過意的去,長語嫣只得可憐兮兮的任由他們擺弄了。
早朝就在君臣互相的猜測中結束了,隨着各懷心思的衆人姍姍離去,唯獨單水依舊捋着自己快要掉光的鬍子站在堂下不離去也沒什麼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