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時的陽光很是柔和的灑在臥室內,夢幻般的粉色牀上趴著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牀邊上依着一個不停打着盹的牙又。
“嗯”羽純嚶嚀一聲驚行了趴在牀邊的長語嫣。
“神女大人,你感覺怎麼樣啊?”長語嫣連忙起身扶起想要坐起來的羽純。
好暈哦,羽純扶額,怎麼感覺想打了一場仗似得,全身都沒有力氣,而且後背還隱隱作痛。
顰眉,環視着四周,沒錯啊,是神女閣啊,可是自己爲什麼會躺在這兒啊?“語嫣,我這是怎麼了啊?”
長語嫣有些心疼“神女大人,你昨晚崩開了傷口,凌醫幫你包紮好,最後又發燒,我們整整守了你一夜。”長語嫣邊說着邊幫羽純墊起身子,招呼旁邊的宮女去拿了些粥食,凌醫說神女大人身子弱,而且又受了傷必須得吃點稀食但是同時又必須有營養,所以她早些時候專門去了一趟御膳房,讓廚子特意做了一些有營養的東西熬成粥。
“你們兩個?是大冰塊嗎?”想到粉色逸軒竟然守了她一夜,羽純的心裡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彷彿有股暖暖泉水從天而降,直達心窩,孕育着某種激流,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意。
“神女醒了!”略帶哀怨的聲音讓羽純頓了頓“凌醫?你昨晚上沒回去嗎?”她還以爲凌醫來幫她看完病就會回去的,沒想到他竟然一夜都沒回去?!
凌俠慢悠悠的從神女閣的另一邊走了出來,羽純知道,那邊是另外的臥室。
哀傷的淡粉色雙眸染上一層不知名的色調“你昨晚上的反應讓我不得不選擇留在這兒。”
凌醫在這兒,那麼就是說與語嫣一起守着她的是凌醫而不是粉色逸軒?
羽純亮晶晶的雙眸頓時暗淡,她還以爲粉色逸軒會良心發現呢?
“呵呵,謝謝你啊!讓你守了一夜,我現在好多了,你回去休息吧。”羽純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
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聽到不是粉色逸軒的時候會莫名的失落?難道…?羽純不敢往下想了,趕忙打斷自己的思想,我只是在盼望他會是一個仁慈的君主擺了,沒有什麼,真的沒有什麼!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十幾天已經過去了,羽純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受傷了之後,自己的門前很少有大吵大鬧的人,一天天也就這麼安靜的過下去了。其實羽純心裡也明白,自己,自始自終都只是一顆棋子而已,不過是比普通的棋子多了一個神聖的稱呼“神女”罷了。
也許這多別人來說是一件好事,對她來說卻未必了。
自己本就不是屬於這個空間的人,某些思想觀念更是不可能相同。作爲一個傀儡要有做傀儡的自覺,可是,這一點她沒有。
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的,爲什麼要將他交到被別人的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