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俠的感覺沒有錯,羽純的悲催生活纔剛剛開始而已。色帝國由一個規定:任何對國家有益的事,都是大事。任何對國家有益的人,都是偉大的人。保衛自己的國家是軍人的天職,捍衛國家的尊嚴,是軍人的使命。國家,正是有了統治者盡心竭力的治理,百姓盡心竭力的耕作,軍人盡心竭力的保衛才能繁榮向上。不論你們是平民還是貴族,不論你們是窮或富,在你們的靈魂,都是平等的,只是看你會不會努力去做一個人是那個人!”羽純的話讓人羣沸騰,更讓粉色逸軒驚異,以前怎麼沒有看到她有這麼一面。
“兒郎們,現在,你們準備好了嗎?”羽純彷彿一個揮斥方遒的大將,對着站成一排排的護衛喊道。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爲保衛自己的親人獻身了嗎?”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用自己並不平凡的生命捍衛國家的尊嚴了嗎?”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捨生忘死、保衛自己辛勤的果實了嗎?”
“準備好了!”
“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羽純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最後一句話。
“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護衛更是器宇軒昂的後出來。
從此,這句話在粉色帝國的法律首頁鐫刻着,這句話也被粉色帝國的護衛當作了終生的座右銘,併爲之努力,成就了一批有一批的偉大的人,成就了粉色帝國經久不衰的繁榮,也成了打擊貴族階級的最好武器。因爲粉色帝國的法律上明顯的多了最耀眼的一條“凡是爲我帝國者,皆貴族也!凡是出賣國家的人,就是全國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剛開始這些貴族還沒太在意,當他們在意的時候,已經完全被控制了。
剛纔還渙散的軍隊突然間像換了人似的,一個個勁射抖擻,看的粉色逸軒一愣一愣的,不得不說,羽純剛纔的話很有感染力。即使是那些追隨的人也不由得加入到了這個特殊的團體,熱血沸騰的跟着她吼出每一句話。
而今天在場的這些人,在以後,各個都有不凡的成就!這支軍隊,被稱爲“軍神”,而羽純被稱爲“軍魂”,爲後世樹立了模板!
羽純今日的即興演講被這些士兵稱作“命運演講”,自此,羽純的大名在時間流傳。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連滾帶怕的衝到羽純面前,只見他衣衫襤褸,像個乞丐一般,大腿上有些鋒利的傷口。
“不好了!狼羣!”來人瞪着眼睛驚恐萬分。
這個人就是粉色逸軒爲到西農而找的導遊之一。
這些人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會爲了幾隻狼而懼怕成這個樣子,那隻能說明這次的狼羣一定是超乎平常的多!
“你們!留些人保護好百姓,剩下的人全部跟我走!”粉色逸軒迅速的安排好,領着一隊人浩浩蕩蕩的衝了過去,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讓幾個人保護在羽純的周圍,他怕這狼羣就是一個套,另一個套就是套住羽純。
導遊面無人色的領着一幫子人走到了事發地點。
這是離駐紮的營地大概幾十米遠的地方,場面混亂不堪。
當時這些導遊圖個方便走了近路想要去轉悠轉悠,找找方向感,沒想到正好遭遇了狼羣,十幾個導遊現在只剩下不到十個人,還有幾個掛彩的,不過傷的都不是很嚴重。
走到事發地點看到狼狽的現場,粉色逸軒的眉頭就跳了個不停,等看到了狼羣,粉色逸軒的臉色變得鐵黑。
大概有上百頭狼着眼瞪着他們,彷彿看到了美食般舔着爪子,頭狼高高的蹲坐在一個土卯上,睥睨着他們,粉而大的眼睛不帶一絲的感情,冷冷的。
剩餘的狼則成半圓形蹲坐在他的旁邊,同樣嗜血的盯着他們,粉色逸軒有些頭疼的看向凌醫,平日裡的狼羣不是頂多三十幾頭嗎?爲什麼今天會這麼多?而且他們身上的殺意比平日裡濃了好多倍。
粉色逸軒當然想不到,這些狼羣已經被餓了好幾天了,爲的就是激發他們身上的狼性和嗜血性,而且好幾個狼羣的頭狼都被殺了,剩餘的狼被集中在一起,當然飢餓是最好的撮合劑,平日裡再看着不順眼也得過了眼前這一關。而且那些人當初在驅趕這些狼的時候,手段很殘忍。狼是一種很記仇的動物,現在只要一看到人,它們的眼底就會冒出那恥辱的一幕,所以,今天註定是所有人的噩耗日。
粉色逸軒有些擔心羣狼的個數太多會讓士兵的信心受到打擊。只是一回頭,粉色逸軒比看到這麼多狼還要驚奇。
那些士兵雙眼冒着嗜血的粉光,惡狠狠的盯着狼羣,渾上散發着濃濃的戰意。
粉色逸軒嚇了一跳,今天這都是怎麼了?狼奇怪,人更奇怪!
“老大,完蛋了!我現在熱血沸騰,很想去殺狼啊!”混雜在追隨者的人羣中的一個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狼羣。
被稱爲老大的人更是狠狠的掐了幾下自己,繼而仰天長嘆“罷了,姥姥的,好歹我也是粉色帝國的人,給那些奸人的人當什麼鳥官。兄弟告訴他們:一會放開力氣的殺,大不了他們的錢咱不要了。奸人!我呸!爺我是粉色帝國的人!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他輕快的吟唱着羽純剛剛吟唱的。
只是……
“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雄厚的聲音直穿雲霄“大帝,卑職請戰!”
所有人都跪在粉色逸軒的面前。
粉色逸軒望向站在身邊的羽純,只見她盯着狼羣,似乎在想些什麼。“羽純,告訴我,你到底是哪裡來的?爲什麼你會有那麼大的凝聚力?”
“大帝,卑職請戰!”又是一聲。
粉色逸軒眼神掠過跟在後面的追隨者,他們也是神色亢奮不已。
“好!”粉色逸軒大手一揮“準戰!”
聽到粉色逸軒的準戰,一羣人怒吼着衝了上去。
“噗通!”
“咔”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操你二大爺!王二,你搶了我的狼!”
“他孃的,給我留一隻啊!我還沒殺過癮!”
“靠!誰他孃的把我的狼搶走了!”
粉色逸軒苦笑連連,他以爲這羣狼非得他們兩動手,沒想到還沒夠這羣人殺!
“哎呀!大爺,你別打了,讓我來,我還沒打夠!”嬌滴滴的女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你這閨女,這狼歸大爺我了,你啊,到別處找去!”
凌俠瞪着眼睛望過去,差點沒摔個跟頭,平日裡嬌滴滴的大家閨秀現在卻像個瘋子一樣,逮着狼就打。
“嗷嗚……”
狼的慘叫聲讓羽純秀眉緊顰。
粉色逸軒發現羽純的不正常,走過去“你在想什麼?”
羽純沒有言語,看看人羣,再看看被打的慘叫不已的狼羣,突然衝上去……
“完了!”粉色逸軒哀號一聲“又一個暴力女人產生了!”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跟上去!”粉色逸軒狠狠的瞪了傻愣在一旁的幾人,這幾人,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遲鈍,自己當初將羽純的安全交給他們可真是一步險棋啊!粉色逸軒不禁感慨。
粉色逸軒眯着眼望着在狼羣中肆意揮殺的幾人,兩個大乘,手起刀落就是一條狼命,毫不留情,狼血濺在他們的身上、臉上,不僅沒讓他們停下動作,更讓他們的嗜血本性一覽無遺。
“這些人,不是他們設的圈套嗎?爲什麼等到機會了卻又不行動了?”凌俠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該去問誰。
“凌醫。”淡淡清澈卻又渾濁的聲音讓凌俠擰成川字的眉頭莫名的挑了挑“長語嫣?”
長語嫣一直注意着凌俠的動作,看到他沒有厭煩的表現心中一喜,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款款福了一禮。
其實在這樣的場合下行不行禮都無所謂了,可是長語嫣還是很正規的行了一禮,她想讓他看到自己最爲溫柔的一面。
凌俠對此似乎很不在意“怎麼不跟在神女大人身邊?”
淡漠的語氣讓長語嫣頓時喪失了剛纔的自信,黯然的低着頭,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只記得身子莫名的騰空,下一秒那張憂鬱的臉就放大在了自己的眼前。
“凌醫!”長語嫣有些愕然,好曖昧的姿勢啊!臉上的粉紅已經遮蓋不住她的害羞,一團紅暈騰飛在她的臉頰上。
凌俠毫不在意的從半空中落下來,放開長語嫣的腰,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他們的不遠處,剛纔襲擊他們的狼呈拋物線完美的落了下去。
長語嫣悵然若失的對上凌俠變得有些銳利的眼神,一種她也說不清楚的感覺慢慢的蔓延在心底。她知道這是神女大人的男人,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他一直愛慕者他,這是隻有她自己知道的。
羽純使勁推開擋住自己視線的人,本來這個膀寬腰粗的粗老五還準備罵罵咧咧,可是看到是羽純,到嘴邊的髒話被他硬生生的壓回了嗓子。恭敬的“神女大人!”
“不要再打了!”羽純環視四周,悽慘的慘叫聲不絕縷耳,不時有狼被剁掉了頭顱或者爪子,發出震耳發潰的悽慘聲。
“不要再打了!”羽純再次用盡力氣想要勸說這些人不要再殺狼了,可是還是有狼不斷的嗚咽着一命嗚呼。
人羣的嗜血已經被完全激發了,根本不是現在的她所能控制的,這羣人,簡直像是瘋子,掄起什麼都往狼身上招呼。
羽純看的心揪成了一團,怎麼會這樣?
“停手啊!都停手!”羽純雖然已經是最大的聲音,還是無法讓瘋狂的人羣安靜下來。
羽純焦急的看看四周,拉着這個不知道是護衛還是追隨者的胳膊,拼命的扯着他沙啞着嗓子“快,喊話,讓他們停手!”焦急的神態讓這個人有些奇怪,但還是很盡職的狂吼“都停手!神女大人有話要說!”
這一聲晴空炸雷終於讓癲狂的人羣有了些清明,羽純見機趕緊抓住機會。
“大家聽我說!聽我說!”羽純急速奔馳在人羣中間,空氣中的風元素在她的衣服上調皮的玩耍着,衣訣飄揚,黑色長髮凌亂的散在她的臉龐、肩上,卻是演繹了最動人心絃的魅惑,一個需要保護的女子,不就是這幅惹人愛憐的模樣嗎?
羽純的情緒似乎感染了衆人,大家雖然有些謹慎的防着狼羣,但大部分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羽純的身上。
凌俠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太險了,這個羽純,怎麼往人家的身邊鑽?她難道就感覺不到那個人就是要殺還自己的人嗎?話又說回來,他不是應該殺掉羽純的嗎?爲什麼羽純都站到他的身邊了,他卻沒有動手?
不光凌俠鬱悶,就連粉色逸軒也是疑惑不止,天知道他的心跳到哪兒去了,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雙眸掃在羽純沒有波瀾的胸部,還不是胸大無腦,原來胸小的人也無腦。可是這些人爲什麼沒有動手呢?
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最後他們幾個主動供出元兇並且說出理由,估計誰都想不到。
“大家都安靜一下,聽神女大人說!”不知是誰嘈雜了一聲,人羣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只有狼淡淡的哀號聲充斥着人的視線。鼻翼間濃濃的血腥味讓羽純人忍不住乾嘔。
“神女大人!”所有的人都很是驚訝。羽純是神女大人,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本來他們對人類一點好感都沒有的,只是因爲羽純是神靈的代表,是三千年前的那個王后的後人,所以大家纔在面子上多少給予他一些理所應當的尊重,但是現在……
羽純擡起頭,美麗的臉頰上早已經沒有了血絲,蒼白的不像一個人“沒事,只是暈血而已。”羽純淡淡的笑道。
“這個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暈血還鑽進去幹什麼?”粉色逸軒儘量讓自己的身子能夠在衆人中間輕鬆的遊走,慢慢的接近羽純,雖然剛纔那些人沒有對她動手,但並不代表不會對她動手,或許剛纔就是爲了讓他們放鬆警惕。
“剛纔我制止大家繼續屠狼,相信有很多人很不解,我現在就告訴大家爲什麼。在人類的世界,每一個人都渴望得到別人的尊重,渴望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渴望自己的國家沒有戰爭,渴望年年風調雨順。我想,這也是每個人的願望,對不對?”羽純掃視着衆人,看見他們臉上的殺意漸漸的減少,心中一喜,有苗頭!
衆人仔細思考着羽純的話,沒錯啊,誰不希望自己活的能像個人,誰不希望自己的國家沒有戰爭,和平之光照亮每一個黑暗的角落,於是毫不猶豫的“對!”
羽純很滿意大家的回答,這就說明事情有了成功的希望。
“大自然給了我們平等的生存權,每個生物都是大自然的孩子,每一個生物生來都應該被尊重。我們人是天地的寵兒,是萬物的靈長,是神最偉大、最瑰麗的傑作。在動物的世界裡,弱肉強食是很正常的,可是在我們人類的世界裡,我們能像它們一樣嗎?”羽純知道她的言語有些驚世駭俗,沒辦法,在這個世界裡,迷信也是一種手段。她也只能以迷信對迷信了。
想想還真是,自己是這麼高貴的人,爲什麼要像動物一樣沒有理智呢?於是乎“不能!”這聲不能驚天動地,躺在地上的狼都被嚇了一跳,這些邪惡的人類又準備幹什麼?
這纔是羽純想要看到的情況。
眸光婉轉,看見的景象讓羽純的身子又是幾下搖晃,臉上的蒼白更深了幾分。
衆人有些愧疚的默默收拾着“戰場”,幾個有能力的人砸開一個大炕,將那些被殺的狼扔進去,還有那些殘肢斷臂也一塊扔了進去,那些留着有血跡的地方用鬆軟的土蓋上,總算不是那麼刺眼了。
羽純注意到了那頭羣狼,由於它是頭領,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於是它也是受傷最嚴重的,粉色的毛已經被深鮮紅色的血液侵染,暴露在空氣裡凝結,前面的兩隻爪子各有一道鋒利傷口,肚皮上的傷口已經深可見骨,腦袋上面的毛幾乎被扒光了。
頭狼冷冷的盯着羽純,對於這些傷害他們的人類,它絕對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羽純慢慢的靠近頭狼,眼神儘量溫和,告訴它,自己不是要傷害它,只是想要救它。
“神女大人!”長語嫣已經嚇得癱瘓在地上,若不說凌俠一直手撐着,估計直接就睡在地上了。
粉色逸軒直接掠着身子衝上去,可是在她有些乞求的眸光中又放棄了。
護衛已經有些微亂,狼的本性是兇惡的,況且自己等人殺了這麼多狼,天哪,神女大人,求你了,不要再往前走了!
可是羽純的腳步還是沒有停止,眼神越發的柔和。
“我不是想要傷害你,我只是想要救你!”
頭狼有些不善的眼神逐漸變成疑惑,她的身上有一種它怎麼也抵擋不住的親切感,好像始神。
羽純有驚無險的靠近了頭狼,小手在她猙獰的傷口邊緣徘徊。
看着像惡魔一樣的傷口,羽純的眼睛一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所有人都驚住了,頭狼竟然沒有反抗?並且依舊用那個姿勢趴在地上。
“對不起!”羽純的眼淚滲進頭狼裂開的肉縫裡,一直奇異的感覺在它的身體裡蔓延。而並不是像那些人類的眼淚留在傷口裡的疼痛。
羽純直起身子“在天地之上永存的神啊,請求你賜予我無限的力量,用仁慈的光來拯救你的子民!”羽純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句話,於是便閉緊雙目吟唱。
衆人一愣,祈福?神女大人在祈福!
羽純將所有人都震撼住了,在這兒祈福?爲一隻狼祈福?天哪,這個無良神女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腦袋有問題啊?她知不知道祈福之前必須經過很多的程序,祈福之時必須在粉色神的大殿?她知不知道祈福之後她的身體會元氣大傷,在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這麼多知不知道?羽純,還真的不知道……
她是按着自己的心中所想辦事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腦袋中一陣轟鳴就有那麼幾句話,而她的身體也很熟練的做出那樣的反映。
粉色逸軒只感覺天都要塌了,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啊?在這種地方祈福?你以爲自己有個神的代表的稱呼就真的無所不能了嗎?孩子,這兒祈福你註定是要失敗的啊!粉色逸軒真的很想狠狠的敲着羽純的榆木腦袋,很認真很認真的告訴她,這得被她打敗了,老是做這麼些無厘頭的事情。搞得自己經常措手不及,跟在他的身後給他擦屁股都擦不及。
所有人都爲羽純捏着一把汗,神女大人,安息吧……
羽純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起來跟他們急,你們腦袋纔有毛病呢!你們全家都有毛病!
真是的,不就是祈福嗎?至於那樣嗎?
長語嫣真的忍不住了,華麗麗的暈了過去,話說自從跟了這個沒良心的神女之後,她的心臟一直就沒有平安過,不是這個事情發生就是那個事情發生,這讓長語嫣後來說起來就急。
凌俠也是滿臉黑線,心中嘀嘀咕咕“逸軒,這次的爛攤子你要怎麼辦啊?”
達爾虞激動的想要表達自己的觀點,卻看見所有的人都在很認真的看着羽純在祈福,顧不上傾聽他的激動。
那個被羽純拉着的壯漢眸光掠過精芒,這個神女大人還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她一會出醜了會是什麼模樣,真期待啊!
羽純可不知道衆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只知道要按着自己的心中做事,心,是最正確的指揮。
頭狼依舊是那個姿勢,半躺在地上,清冷的眸光中有着許些不解“這個人類難道是準備救它嗎?可是她不知道一般的醫療術對自己根本沒有作用嗎?”頭狼淡淡掃上自己身上的傷口,若不是自己的實力一直被壓抑着,根本就不用受這麼大的折磨,只要自己伸伸爪子他們就得乖乖的成爲自己的嘴中之食。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實力沒有被壓制的基礎上。
“當年威風凜凜的天狼變成現在這樣任人宰割的樣子,是某些人所想要見到的吧?”頭狼竟然像人一樣扯出一絲苦笑。
羽純不知道,在這裡,有一羣人在無比期待她出醜的場面。
只是不知道,當笑話演變成事實,他們又會怎麼做?
羽純的祈福顯然是有成效的,黑夜的原始樹林中,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光芒剛開始只是由一團開始,漸漸的變得龐大,逐漸的籠罩在戰鬥之地的方圓十里。
純潔的靈之力猶如溫暖的陽光,神聖的氣息在羽純的身上慢慢的顯現。
看着羽純祈福成功,衆人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神女大人祈福成功了!神女大人祈福成功了!”不知是誰率先喊出了一句,人羣頓時沸騰了,尊貴的神女大人,神靈在人間的代言人,第一次祈福,成功了!這個粉色大陸的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這不光是說祈福的成功率,更是說在沒有做任何準的前提下。粉色大陸歷代的神女,在進行祈福之前必須沐浴齋戒,受戒成功纔有可能祈福成功了。注意,是有可能!其實她們的祈福並不是百分百的成功率,主要原因誰也搞不清楚,要不就是在半途中的時候夭折,要麼最後乾脆神女本人也暈了,借用神力的後果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深粉色漸盛,像一條粉色的絲帶輕輕的繞過眼前的頭狼,別處受傷的狼和受傷的追隨者和士兵也受到了此待遇。
粉色逸軒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強大的能力。擁有羽純一人,便用有了整個天下。這天的事被士兵傳開之後,流傳出這樣一句話,這也是直接導致越來越多的人覬覦羽純的原因。
“神虔誠的子民,用你們最真摯的心接受神的洗禮吧,神聖的光將會洗去一切污濁!”羽純又開始吟唱,這種既像唱歌又不是唱歌的方式所吟唱出來的語句淡雅瑰麗,韻律悠揚。
羽純被一片粉色包裹着,漸漸的粉色團成一輪明月般掛在她的腦後,源源不斷的提供者靈源。羽純的臉在粉色光芒的映射下變得安謐而祥和,傾城的線條變得更加柔和,一種叫做仁愛憐憫在她的臉上浮現。
從羽純身後散發出來的光源開始不加選擇的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這些人也不笨“快打坐靜修!”粉色逸軒放鬆身體任由這些粉色的光芒鑽進自己的身體,初入身體,那些粉色光芒似乎有些不適應,很是躁動,只是一會便變得祥和,默默的滋潤着自己的血脈,隱隱的,粉色逸軒覺得自己久滯不前的魔力似乎開始猛然的上升。
給凌俠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凌俠也是一臉的驚喜,狂點頭。知道了這個的好處,粉色逸軒忙喊道,這個一個巨大的發現,那些剛開始還好奇的看着粉色光芒鑽入自己身體的人趕忙找了一塊地方,盤腿打坐。
時間就在衆人欣喜若狂中過去了。
黎明的曙光像新生的嬰兒,淡淡的斜射在衆人的身上。
“狼兒,現在感覺有沒有好一點啊?”羽純摸着頭狼粉色的毛輕輕的問道,昨晚祈福了一晚,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可是還是硬撐着。坐在頭狼的身邊,羽純突然好想找個人是說話,可是看了一下,發現所有的人都在打坐,就連珊兒也不倫不類的打坐。想想也沒有什麼人跟她說話,羽純乾脆跟頭狼叨叨去了。
昨晚的祈福不僅治好了所有人的傷,而且無形中讓這些人的身體素質都提高了一個檔次,那些狼手下在醒來之後看着羽純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頭狼嗚咽一聲,羣狼都散開了,估計是餓了,羽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話說自己現在好餓哦,肚子裡空空的,彷彿什麼都西也沒有了。
羣狼都散了,只有頭狼依舊保持着那個動作。
“狼兒,你說,現在幹什麼好啊?”羽純百般無聊,纖長的手指在頭狼的毛髮上繚繞。
頭狼很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要是讓那些老傢伙知道“狼兒”這個稱呼,自己的一世精明可就毀了,可是自己又不能告訴她:喂喂,我告訴你,不許喊我狼兒!
羽純環視着衆人依舊沉醉在昨日的祈福當中。無奈的撇嘴“你們真的好過分,我好餓啊!”不說還好,一說她的肚子更是鬧騰個不停。
頭狼聽着蘇小妹的肚子的“咕嚕嚕”聲就知道她餓了,於是站起身子,抖擻抖擻毛髮,跑了出去。
“狼兒!”羽純有些驚異的喊道,她以爲這隻狼要離開了。不過,不就是應該這樣嗎?羽純盯着頭狼壯碩的背影,有些留戀,她真的很喜歡這隻狼,如果可能的話,她還真想收了它。
羽純無聊的擺弄着自己的頭髮,依着一顆大樹,羽純感到莫名的傷痛,在這個世界,自己就像一顆無根的浮萍,隨着海浪飄蕩,哪裡,纔是自己的根呢?
“嗷嗚……”有些熟悉的嚎叫聲打斷了羽純的思路。
“咦?狼兒!你沒有走啊?”羽純驚喜道,眼前可不就是那頭狼嗎?只是這是什麼?羽純看着頭狼嘴裡叼的淡粉的果子,疑惑的道。
頭狼鄙視羽純,蹭着碩大的頭往羽純懷裡蹭“快接下啊!”頭狼真想上去給這人類一爪子,你知不知道我這樣很累?
“給我!”羽純驚訝的指着自己。
“廢話,不是給你給誰?你見過吃素的狼嗎?”頭狼再次鄙視羽純的智商。
羽純像得了寶貝的孩子,笑得萬分燦爛“謝謝哦!”
羽純接過果子,頭狼又回到她的身邊,成原來的姿勢趴在他的身邊。
羽純拿着果子翻來覆去的看,好漂亮的果子,色澤飽滿、清香誘人。
一串上有大概七八個果子,總共有三串,羽純摘下一顆送進嘴裡,不甜,但是也不苦,很清爽,有點像薄荷的味道,但是又有些不一樣,這種果實吃上去感覺很充實。
羽純拿着果子不停的研究。
最先醒過來的是那個粗狂的漢子。
虎木迸發出一道炙熱的光,直直的掃像羽純。
只是看到羽純手中的果子時,他的目光有些停滯“神聖果!”
漢子盯着羽純手中的果子,緩緩的朝她走去。
頭狼警惕的怒視着漢子,眼底的憤怒讓淡粉色的眸子很是陰森,就是這個人類,在捉弄自己的狼羣!
“神女大人早安!”
羽純愣了愣,擡起頭甜甜的笑了一下“早安!”只是蒼白的臉色笑起來有些勉強。
漢子眼神轉了轉“神女大人不要休息一下嗎?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羽純搖了搖頭“不想休息,有點餓了,這不,狼兒給我找的早餐,你要不要吃點?”羽純揚着手中的果子。
漢子搖了搖頭“還是神女大人吃吧,這東西,很少見也很珍貴,對您的身體恢復有好處。”
“是嗎?”羽純再次看了看手中的果子,平淡無奇嘛!
看到羽純不在乎的樣子,漢子就知道羽純肯定定不知道這果子的作用,於是補充道“這果子名叫神聖果,傳說是由神的眼淚所化,在大陸上很是難見,據說具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羽純眨巴眨巴眼,這麼厲害啊?那還是留着好了。
“羽純!”粉色逸軒冷冷的聲音讓漢子的身子爲不可查的抖了抖。
羽純揚着臉,甜甜道“大冰塊!”
漢子的額上一串黑線……大帝——大冰塊!
粉色逸軒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羽純的稱呼,只是點點頭。眸光掃上羽純手中的果子。
“神聖果!”
羽純很天真的點頭“對啊,這位大哥就說這是神聖果,只是給他他都不要哎,還讓我自己吃。”
粉色逸軒暗自皺眉“他不是那個殺手嗎?對這麼珍貴的東西他怎麼會毫不在意呢?”
漢子看懂了粉色逸軒眼神的含義,豪爽的笑道“我王小軍可是粉色帝國的人,神女大人說得對,我要保護我的國家,我的親人。”
只是這一句,就讓粉色逸軒明白了所有,感情是被羽純的演講給感化了啊!
這下好了,這丫頭這麼大的感染力,乾脆把她放到那些囚犯那裡,讓她連那些囚犯都感化了算了,省得修建監獄、僱用獄卒,還得浪費他不少的財政。
羽純有些怕怕的看着粉色逸軒,這大冰塊又在想什麼鬼主意?怎麼感覺像是被賣了?
一直以來,粉色逸軒給羽純的感覺就是惟利是圖一般,但凡是對自己有利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但是相對的,但凡是對自己有害的他也絕對不會放過的。
羽純自始至終都坐在地上仰視着粉色逸軒,不由的有些生氣,照顧病號啊!老讓我仰視你算怎麼回事啊?看看人家這位大哥,一來就坐下,免了自己擡脖子的功夫,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也就在幾人閒撇的當口,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
長語嫣蹦跳着跑了過來,一臉欣喜“神女大人神女大人,語嫣現在感覺好好哦,全身都有勁!”說着還跳了跳給羽純看。,彷彿想要證明自己有多麼的有力氣。
羽純咧着蒼白的嘴脣“語嫣,你看你,真像個猴子!”
長語嫣噘着嘴哼唧了聲“眼光有問題”。
凌俠幫衆人看了一下,欣喜道“現在大家最起碼都有了習者的魔力,以後一定要用神賜予你們的力量去幫助別人,切莫做壞事。”
聽到凌俠說自己等人最次的也有習者的魔力,所有人都懵了,這是不是做夢啊?但願不是,如果是做夢,那就一輩子不要醒來了好!
“咦,大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年輕啊!”女聲雖然不是最響亮的,卻往往是最尖銳的。她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昨日還駝着背的老頭今日竟然變得像個小夥子。
老頭摸摸自己的臉“呵,還真是!”興奮的他直接跪在地上“謝謝神女大人!謝謝神女大人!”
老頭子的事是一劑很好的催化劑,所有人都開始關注自己的容貌變化。
這一查探,衆人差點沒興奮壞,這裡的人不光魔力上了一個檔次,身體素質更上一層,連容貌也變了幾變,年輕的變俊了,年老的變年輕了。後來這一羣人回到粉色帝國的時候又是一大新聞,這讓那些當初跟隨了一半卻又退回去的人悔恨終身,自己當初怎麼不堅持一點。
當然,這些人也是羽純日後的堅定支持者。
嘰嘰喳喳興奮半天衆人終於想起了羽純,齊齊拜倒在她面前“謝謝神女大人!”
羽純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無奈身體虛的很,只能坐在那兒乾着急“大夥別跪啊,快起來快起來。”跪什麼啊?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她算是怎麼回事呢?她還怕折壽呢!
羽純的虛弱大夥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凌俠竄過來給她檢查“氣血不足,用力過度,有昏迷的可能。”大家看看羽純蒼白的臉都有些感動。神女大人爲了自己等人,消耗了多少能量啊!
“咕嚕嚕”寂靜的人羣被羽純肚子的叫聲徹底的打敗,齊齊起鬨。
羽純羞的滿臉通紅,丟死人了。
“這是很正常的反映,祈福會消耗大量的能量,這之後神女大人會有幾天能吃能睡,不過不用擔心,只要恢復元氣就會好的。”有人及時解圍況且他們都知道羽純現在是個大病號,能吃能喝也是很正常的。
羽純向凌俠投去感激的目光,嗚嗚……小凌子,還是你好!
凌俠的衍射有些難看,這個時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
見狀,長語嫣趕緊打哈哈“神女大人餓了我去做點飯。”
說起做飯,粉色逸軒的臉色纔好看了點,酷酷的點點頭。
“神女大人,老朽這兒還有一點幹零,您要是不嫌棄就先墊墊肚子。”一箇中年漢子提着一大袋食物塞給長語嫣,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處,只是摸到半空中又是一停頓,纔想起自己年輕了不少,那鬍子也不知道那兒去了。
乾笑兩聲,中年漢子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羽純淺笑“沒了鬍子還不習慣吧,沒事,慢慢就習慣了!”
經中年漢子這麼一鬧騰,那些追隨者也都把自己的食物塞過來,不過一會長語嫣就被食物包埋住了,只剩下墨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凌俠無意中竟然發現羽純手中拿着神聖果“神女大人,這是……?”羽純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抹了抹頭狼光滑的皮毛“狼兒見我餓了,給我找的。”
凌俠目光爍爍,神聖果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珍品,現在還有七顆,要是配置成藥,那能救多少人啊?
凌俠看見凌俠尖銳的眸子爍爍閃閃,忍俊不禁“小凌子想要便拿去吧!這東西放我這裡也是浪費。
凌俠心中一喜,臉上卻是裝作很爲難的樣子“神聖果是很珍貴的東西,這這……”話說,真不是他要這麼做作,實在是旁邊那雙眼睛讓他不得不用這樣的事情告訴他:看,是她給我的,不是我要的啊!
羽純當然能感覺得到狐媚那雙眸子的威力,抿着嘴傻笑“是我自願給小凌子的,不是小凌子要的!”
凌俠擠眉弄眼“神女,夠意思!”
剛開始聽說是神聖果,很多人的眼睛都直了,再聽到是頭狼給羽純找的,他們的驚駭更不用說了,後來聽到羽純要將神聖果給凌俠,他們都想開了,人不能太貪婪了,自己等人今天的奇遇,已經是天大的恩惠的。切莫在貪戀神聖果,引火上身。
羽純看着凌俠小心翼翼的收起神聖果,感覺有些好笑。
長語嫣不過一會就把飯做好了,可惜都是些生食,羽純看着就沒胃口。
只是吃了一些幹零。羽純的這個狀態讓粉色逸軒很不放心,身體虛弱不吃飯怎麼能補得上。
羽純坐在那裡還沒動過,身子一動就感覺麻“神女大人。”幾個士兵殷勤的跑過來。當中就有丹君。
看見丹君的時候,羽純終於知道自己忘掉什麼,剛纔她就感覺不太對勁,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東西,可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現在想想原來是忘記了這件事。
“小凌子!”羽純喊着在一旁研究什麼的凌俠。
“恩”凌俠不在意的回答了一聲。
“小凌子!”
“恩!”
“小凌子!”羽純扯開嗓子。
“額……”凌俠擡起頭看着她,有些茫然“什麼?”
羽純看着他這個樣子就想笑,像個迷茫的羔羊。
“你說,神聖果很珍貴是不是?”
“對啊!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啊,往日爲了這東西,國家和國家火拼的都不少見!”凌俠信誓旦旦的說,還真不是凌俠誇大其詞,這個還真有記載,曾就有兩個過家爲了神聖果開戰,死傷無數,可笑的是,最後神聖果竟然被人盜了,這兩個國家只能罷息。
羽純眼睛都直了,這麼厲害。
咽口水……繼續咽……羽純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大方了。
可是想想又覺得自己很過分“那你說,那東西能治好丹君的妹妹嗎?”羽純試探性的問問。
聽到事關自己妹妹的事,丹君的耳朵都豎起來了,看的羽純真想上去捏捏他的耳朵,好可愛的耳朵。
“當然可以,神聖果可是有着起死回生之效,別說區區癆疫,就是快死的人沾一點就會立馬復活的!”凌俠自豪的說,貌似神聖果也不是他的吧,爲米那麼自豪啊?
羽純眼睛一亮“那現在給我一顆!”
凌俠猛地跳開,緊緊的護住身上的寶物,生怕羽純搶了去“你要一整顆神聖果乾什麼?”
羽純黑色的眸子一瞪,有些激動“給丹君啊,讓他妹妹吃了並不就好了嗎?”
聽到羽純這句話差點沒跪下來抱着她的鞋子親兩口,神女大人,仁慈的神女大人,您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知道神聖果可以救自己的妹妹,丹君一直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凌俠,直看的他汗毛倒立、雞皮疙瘩掉了一堆還不罷休。丹君受不了了,氣氛的跳過來“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
丹君嘿嘿乾笑,可是還是那種瞅着他。
凌俠有些頭皮發麻“我沒說不給他啊,只是着神聖果極爲珍貴,因此即使是一點皮也能救活她的,等從西農回來,我會給你!”
剛開始,丹君的眼神就暗淡了,他知道神聖過確實珍貴,自己這些平民根本沒有資格得到它,可是凌俠接下來說的話又讓他眼神一亮,登時亮晶晶的想塊無暇的鑽石。
羽純聽到神聖果的一點皮都可以救活一個人,嘴巴一扁,眼睛微眯,晶瑩順着她的臉一直落到大地之上。
“神女大人!”丹君一驚,心中也些愕然。
羽純的行爲讓衆人驚訝不已。
粉色逸軒一直旋風似的刮到蘇小妹身邊,捧着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有些心痛“怎麼了?不要哭啊!”聲音的柔調讓人感到溫暖。
羽純哭的越發的悽慘,頭狼瞪着有些迷茫的眼,怎麼了這是?
凌俠頭痛的承受着粉色逸軒想要生吞活剝了他的眸子,心中將羽純誹謗了個遍體鱗傷。
羽純後悔啊,心痛呀,剛纔自己吃了好多個神聖果啊,要是把那些都換成錢,自己不就不用擔心自己米有錢的問題了嗎?越想越後悔,越想越傷心,羽純鬼嚎一聲,衝向了頭狼。
粉色逸軒有點發愣,但還是手疾眼快的伸手抓住羽純不停掙扎的身子“羽純,安靜!”他現在真不知道要拿這個女人怎麼辦纔好。
“不要啊,放開我!”羽純拼命的掙扎、哀號,神啊,不帶這樣的,讓我去看狼兒再有沒有那東西了,我要錢啊!
粉色逸軒可不知道羽純的想法,兩隻手箍着羽純不停掙扎的身體。
兩個人這麼一番鬧騰,身體的體香隨着激烈的運動散發了出來,粉色逸軒現在的姿勢有些不雅觀,感覺就像在抱着羽純,鼻翼撲上來的淡淡處子香,讓他的心有些不正常的跳動,某處,正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膨脹。
羽純也掙扎的累了,於是不再掙扎,後背靠着粉色逸軒的胸膛,垮着臉苦笑,原來世界上真的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臀部有些異樣的感覺,一根火熱在自己的翹臀上不安的摩擦,羽純用腳丫子想都能想到是什麼,臉色通紅,啐了一口“死冰塊!”
粉色逸軒努力的想要不貼着羽純的身體,可是那兒比他還要大膽,直接頂在羽純的翹臀上,粉色逸軒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辦。
“還不放開我!”羽純輕斥一聲,自己的身體在他的火熱下也有了異樣的反應。
一場鬧劇就在衆人的鬧騰下謝幕了。
收拾了一番,衆人決定拔營開行,這些人對食物的要求並不高,大概是吃習慣了的緣故,那麼冷的食物他們還吃的津津有味,看着他們的吃相,羽純更加餓了,死啦死啦,只能盼着早些到西農,自己做飯吃了。
士兵們的積極性很好,有力氣沒處使,不過一會就收拾好了,剩下的導遊敬虔的在前面帶路,偶爾眼神停留在第二頂轎子上,又是一陣激動。
頭狼一直沒有離開,像跟定了羽純一般,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羽純走到哪兒它跟到哪兒,看的衆人羨慕不已。有一頭狼作爲自己的夥伴,肯定威風凜凜吧?
王小軍已經完全交代了,是粉帝國的粉戰父子託人找的自己,他還告訴粉色逸軒,自己等人是江湖上混飯吃的,這一票買賣沒做成也不好意思再混了,希望能做羽純的護衛。
粉色逸軒想了想答應了他,他們這些人裡面雖然以習者居多,但羽純的祈福讓他們讓他們受益匪淺,現在這幫人已經有資格保護羽純了。
王小軍讓自己身邊的大乘把所有人都叫出來認識了一下,另一個大法師叫趙子龍。這讓羽純想到了三走麥城救小主的趙子龍,不知道哦啊他會不會也是那麼的忠心那麼的猛?
恬燥的一天也就安安靜靜的過去了,這幾天一直沒發生什麼事,隊伍也就一直向前走,大概走了不到五天,就到了西農的邊界……
凌亂的牀鋪,四散飄零的衣物,華麗的大牀上,赤身男女做着激烈的運動。
“哦,殿下,您真厲害,弄得妾身好舒服!”女子嬌媚的聲音嗲聲嗲氣的鑽入身上的男子耳朵裡。
男子淫笑着在她飽滿的身體上發泄着自己的慾望,粗魯的刺透女子的身體“喜歡,那就好好享受吧!”
男子發泄完自己的慾望,毫不留戀的起身,將衣服扔給女子“好了,你回去吧!”
女子慵懶的挑起自己的衣服,沒有穿,卻是輕輕一扔,光着身子坐了起來“殿下,妾身想要陪殿下!”嬌媚的聲音像呻吟一般,挑逗着男子。
男子正在穿衣服的身體僵在半空,轉過身,壯碩的身子抵在女子的身體上“怎麼?還想要?”
女子像對男子的身體天生就沒有免疫力一般,胸前輕輕地摩擦在男子的胸膛上,小嘴夢幻的呻吟“殿下,妾身真的真的好愛你,愛你的身體!”
男子淫笑,伸手扯下在他身上賣力的女子“好,本殿下讓你享受個夠!”他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下體“開始!”
命令一般的,男子一點也不留情的蠕動。
這樣的女子,他還真看不上眼。
“阿狼,讓兄弟們進來!”男子對着站在門口一直欣賞着自己表演的男子喊道。
阿狼嘿嘿搓着大手“兄弟們,進來,有活幹啦!”
一羣男子嘻嘻哈哈鑽了進來,看着男子的動作,開始脫衣服。
女子哼唧兩聲,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將頭擡起來,無奈男子的大手已經將她固定在了那兒。
阿狼最先脫下衣服,着身子走了過去,粗糙的大手在女子肥美的臀部用力揉搓了幾下,腰一挺,進入女子的身體。
其他男子也不甘示弱,各自顯示着自己的本領。
男子陰笑一聲“賤人,不是喜歡嗎?本殿下讓你享受個夠!”說罷劇烈的運動開始。
女子黯然的任由男子們你一下我一下的擺弄着自己的身體,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她以爲陪侍了幾天了,應該有哪個資格跟他討價還價了,沒想到他這麼歹毒,竟然讓他的士兵……
男子冷笑,世界上的女人不過像件衣服,他纔不屑時常穿着同一件衣服。
“阿狼,完事了將她送到迎春院,那兒纔是她的天堂。”男子閉着眼道……
歡愉過後,男子一腳踢翻爬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帶過去吧!”
看着女子被護衛駕着出去了,男子才正了正臉色“阿狼,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阿狼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回答“王小軍他們投降了,幸虧我們沒有靠他,不然這次可就虧大了。”
男子也贊同的點點頭“那我們的人呢?”
“我們的人都安排在西農。”
“西農城內嗎?”男子皺了皺眉,西農都是些長不大的小兒,自己的人可絕對正常,那樣,不是鶴立雞羣了嗎?
阿狼笑道“難道殿下忘了我們也一批西農死士嗎?”
對啊,自己的父王在西農患災時收留的一批孤兒,無父無母,有沒有被植入什麼只能忠君愛國的思想,這是成爲死士的最好選擇,於是父王便讓人培養,現在這些人不說是各個頂尖,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想到這裡男子陰險的笑道“好,神女?我要讓她成爲我的性奴!哈哈哈……”張狂的笑聲震得屋中的迴音不斷……
“西農是粉色帝國最落後的一個城市,交通不便,經濟也不好,現在西農的城主是卡巴利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一個被貶的貴族,父王在世的時候,他犯了錯,被髮配到這兒來了。”粉色逸軒侃侃而談,對諸人講有關西農的情況。
一般情況下,貴族的利益是一條扭不斷的利益鏈,牽一髮而動全身,這個卡巴利亞,要不自己家的家底不好,沒有人際關係和家族網,要不就是被捨棄的棋子。想到這裡羽純有些瞭然,這次的西農之行,看來會很有趣。
長語嫣一直注意着羽純的表情,從沉思到了然,從瞭然到好奇,真不知道這個神女大人腦袋裡想着什麼。
王小軍一行人一直守在羽純的周邊,他們清楚,這次粉戰他們沒有成功,肯定不會罷休的,只是在什麼地方、是麼時間對羽純下毒手那就不得而知了,自己等人只得未雨綢繆了。
凌俠一直想着自己的神聖果,順帶肉疼着羽純不要命的吃了那麼多的神聖果,一副無精打采、神遊天外的樣子,看的粉色逸軒很想揍人,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神聖果本就是千年靈物,羽純好死不死的一次性吃掉了那麼多,他心疼很正常的。
西農不愧是落後的城市,這裡的人的穿着很是落魄,居住的房屋也很陳舊破爛,街上的買賣並不繁華,反倒很慘敗。
這兒沒有守城的士兵,進去出來的人也不用經過盤查,西農他們很容易就進來了。爲了少惹是非,粉色逸軒讓自己一行人裝扮成商隊,掩人耳目。
羽純掀開轎簾向外瞅了瞅,自從穿越到這個國家之後,她還沒有上過街,可是看到這幅慘敗的樣子,根本沒幾個行人,好不容易見到一個,也是急匆匆的路過。羽純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怏怏的放下簾子。
達爾虞率領着最精銳的騎兵護在羽純的周邊,對於這個粉色帝國有史以來的第一位神靈的代表,他是崇拜的不得了,再加上羽純在原始森林的那一番作爲,更讓他對這個神女死心塌地的敬佩。
羽純他們這一行人算是很大的隊伍了,在卞喜,一次性見到這麼多的人還真是不容易。
那些百姓對這轎子指指點點。
羽純也不理會,徑直倚在轎壁上,撲閃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進入西農之後,粉色逸軒一行在城內找了一座大一點的庭院安頓了下來,這座院子佔地不大,但在行已經算得上是豪華的住宅了。
有些陳舊的斑駁牆漆掉落了不少,使得整個宅子處處透出一種滄桑,沉重的大門吱吱呀呀根本起不到防護作用。進入院子是直通大廳的橋,橋下的水盪漾着淡淡的粉色,水中亭亭玉立的粉荷錯落有致,散發着幽幽荷香。
羽純大致看了一下,跟地球古代的建築沒什麼區別,大致遵循同一個風格,只是照明的是夜明珠。可惜,這個宅子中的夜明珠只有小拇指大小,入夜以後,只能隱約看的見人影,不過這兒的屋子倒是不少,護衛和追隨者全部住進來還有空餘的房子。
羽純進城之前已經決定暫時先不通知城主他們到來的消息,雖然帝國的人早已經知道他們要到西農,但西農交通閉塞,想必消息不會那麼快的傳到西農,而且她知道粉色逸軒讓她來這兒的原因就是給西農的人民祈福,西農的人個子都不高,最高的像正常人的一半,可是他們的容貌卻與正常人無異,由於西農人特殊的身體,被人們稱爲“被神遺棄的人”,一直受到歧視。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當粉色逸軒將這個消息告訴羽純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些人並不是什麼“被神遺棄的人”,而是由於身體中缺少某種元素。爲了弄清楚情況,她必須先體驗西農人的生活,纔有可能找到原因。
粉色逸軒本不打算冒這個險,羽純這個神女已經是很多人惦記的香餑餑了,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人擄了去,他可不像因小失大,失去羽純這個神女。
可是又架不住羽純和凌俠的兩面夾擊,只好很勉強的答應,但他有個條件:每次出行必須有專人陪同,不得離開保護人員的五米之外。每次去哪兒必須與他商量,他答應了才能去。
對於這個不平等條約,羽純只能含着淚答應了,喪權辱國啊!羽純哀嚎,可又架不住凌俠頻頻送來威脅眼神,只得唯唯諾諾瞪了他一眼,纔算了事。
第二天一大早,羽純就睡不住了,破天荒的沒有睡懶覺,起了個大早。連長語嫣都感到不可思議,摸着她的腦袋直呼自己做夢了,差點沒氣死羽純,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對她無語。
其實真正無語的是她纔對,十八歲的小姑娘而已,還說人家是小丫頭片子。
粉色逸軒等人也沒有想到蘇小妹會起得這麼早,等她到大堂吃飯的時候,兩人一臉驚異,讓羽純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自己真的一直像個懶蟲啊!
很汗顏的,羽純紅着臉吃完了早飯,在長語嫣的陪伴下走出了大門。只是那隻狼一直跟着她,寸步不離的,昨晚上在她的房間裡睡了一晚上,也只有她纔有這個膽量與狼同舞吧。
達爾虞領着幾位武藝精通的護衛護在羽純周圍,這也是羽純與粉色逸軒簽訂的條約的內容之一。
頭狼亦步亦趨的跟在羽純身後,光滑的皮毛在淡粉色陽光的照射下蒙上一層淡黃色的光芒,銳利的雙目有些不在意的打量着四周,好破爛的地方,真不知道這些人類是怎麼生存的?
羽純有些氣急敗壞的邊走邊誹謗粉色逸軒不給自己自由,她就搞不懂了,自己又不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幹嘛像監視犯人一樣監視着自己啊?一會一定要像個辦法趕快逃出去,羽純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有多麼的天真,就不說跟在自己身後的這十幾個護衛,單是隱藏在暗處的護衛就比這隻多不少。逃?談何容易!
昨日剛剛投到羽純門下的王小軍十二人就出來三個,兩個巔峰大乘、一個次之,經羽純純祈福的聖光洗禮,原先停滯不前的幾人都有了進步
,王小軍和趙子龍還不太明顯,尤其是那個次之的人已經從次之直接跳到了顛峰大乘。
“王大哥,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啊?”羽純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惜幾人根本不吃那一套,目不斜視的盯着前面某處“不可能,小姐還是乖乖的逛街吧。”趙子龍不待王小軍說什麼就馬上拒絕了羽純。
先不說別的,就說現在的羽純,除了能從眼珠子看出她與他們不一樣的地方,別的地方都一樣。
爲了行事方便,羽純等人出來的時候就化了妝,羽純這傢伙再怎麼畫也畫不成粉色帝國的人那樣,於是就把羽純結結實實的包裝了一下啊,現在除了自己人知道這是神女之外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
厚實笨重的衣服讓人聯想到熊這種動物,寬大的衣袖簡直能裝進去幾個人,唔得嚴嚴實實的面紗像黑夜一樣讓人窒息。
“小姐,我們要先去哪兒?”長語嫣賊眉鼠眼的望了望四周,像極了偷人的小偷。其實不光長語嫣,自打出了門,羽純就沒見過誰正常過。
“狼兒,別理他們,我們走!神神叨叨的一羣傢伙!”羽純朝着身後的頭狼招呼道,羽純發現這隻狼很通人性,基本是她說什麼話它都能聽得懂,這讓羽純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頭魔獸,在地球上時羽純特喜歡看玄幻小說,奇異的世界、千奇百怪的魔獸,讓羽純狠狠的心動了無數遍,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傳穿那麼美妙的世界,養幾隻魔獸玩玩。
可是羽純也問過粉色逸軒等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魔獸,更別提對頭狼的認知了。
這隻奇怪的狼,除了羽純,別人誰靠近它都會顯得很暴躁,有隨時吃人的可能。好在,它貌似也只是警告而已,從來還沒傷害過人。
儘管如此,粉色逸軒還是吩咐衆人儘量少與這隻狼接觸,誰知道他什麼狼性大發跳起來咬人兩口。
羽純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頭威風凜凜的愛寵,自然是萬分寶貴,就差把它抱到牀上睡覺了。
“聽所西農的礦物資源很豐富,我想去看看。”羽純和悅道,對於這些真心跟隨自己的人,她可不會亂髮什麼脾氣,身處二十一世界的她當然明白人與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差距,人與人生來就是平等的,自己沒有必要將自己的不快發泄到別人的身上。
丹君淡淡笑了,兩顆尖尖的老虎牙格外的可愛“卑職也聽說西農的鐵礦以及幾種大法師煉器的稀缺礦產資源很豐富。”
羽純點頭“是啊,我可是昨天才聽大冰塊他們說的,對了,達爾虞呢?”羽純四下張望,自己明明記得達爾虞剛剛有跟出來的,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
爲了羽純的安全,粉色逸軒可是大傷腦筋,不僅派了幾位大乘跟着她,還讓她把一切能利用的資源一點不剩的帶了出來,估計他身邊現在都沒有那麼多的人。
大軍有些神秘的向某個角落瞅了瞅“小姐,既然達爾虞護衛長有事,我們可以先行一步。”
羽純想想也好,他那麼大的人應該不會出事的。
“好吧,如果達爾虞護衛長回來了,你們告訴他一聲,我們先行一步,讓他自己跟上來!”羽純跨上馬車對門口的護衛道。
護衛們哪敢不恭謹,拱着身子行禮。
看着羽純的車漸漸的遠去,一個長鬚飄飄的男子從角落裡飄出來,手中像捏着小蝦米似的捏着一個被打暈的人,眸光灼熱的望着馬車最後一點殘影消失,虎步邁進了宅子。
達爾虞一點也不陌生的走進了大廳,此時粉色逸軒正靠在椅子上抿着清茶,薄薄的脣緊緊的抿成一條弧度,眼神微眯,慵懶的氣息濃厚的散發了出來。
粉色逸軒的旁邊站着一個身高不足正常人一半的中年男子,硬硬的胡茬,虎目圓睜,粗獷的線條被勾勒的淋漓盡致。
“大帝,這兩個偷偷摸摸的小人,卑職將他們捉住了。”達爾虞有些興奮的跨進來,只是見到大廳中的那個男子,臉色倏地變了幾變“你怎麼在這兒?”
粗獷男子沒有優勢的身體亢奮起來“哈哈,老朋友,你這個‘狂戰’都可以在我爲什麼不能在?”粗獷男子的聲音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達爾虞隨手扔下手中的俘虜,飄上去一個俯衝將男子擼了起來轉了幾圈“哈,老夥計,幾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麼點啊?”
粉色逸軒不動聲色的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笑出了聲“兩位愛卿的打招呼方式還真是特別!”
男子瞪了達爾虞一眼,轉身拜了下去“卑職,達爾巴參見大帝!”
粉色逸軒挪動了身體“無妨,我本不打算打擾愛卿清修,無奈賊人盯死了神女,我也實在是沒辦法,還請愛卿……”
粉色逸軒話沒有說完,達爾巴就跳起來了“神女?!難道傳言都是真的?”達爾巴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祖宗保佑啊,我粉色帝國終於出了一個神女!
嚇,粉色逸軒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還沒見過什麼事情可以讓這個一慣以冷靜著稱的“狂謀”這麼失禮過呢。
達爾虞有些挪揄的望着激動不已的達狐,看你再教訓我,自己還不是一樣麼?
達爾巴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紅着臉辯解“看什麼看,老夫我這是興奮的,興奮的懂不懂?我們狐城出神女這可是頭一遭啊!”達爾巴也不顧兩人對自己深深地無語,像個得了寶貝的小孩子一樣在屋中轉着圈圈。
“神女呢?哪兒呢?讓老頭子我見識見識!”興奮過的達爾巴終於想到了正事,虎目一片粉紅。
粉色逸軒無奈的聳了聳肩“出去了!”說罷堵着自己的耳朵遠離了聲源,達爾虞也眼疾手快緊隨着粉色逸軒跳了出去。
“什麼?竟然出去了?粉色逸軒你是木頭啊!你知不知道神女是多麼大的誘惑,你竟然讓她出去了?她出事了誰負責啊?”一連串的質問讓粉色逸軒的臉色有些難看。
達爾巴纔不管這些,隨手拾起自己的武器“不行,我得找找去,絕對不能讓神女出事!”急急忙忙的達爾巴連縮在牆角的兩人裡都沒有理徑直走了出去。
“快!備馬!”
粉色逸軒看着達爾巴走了出去鬆了口氣,終於走了,他以爲自己肯定會被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達爾巴狠狠的收拾一頓,沒想到他竟然連理都沒有理自己。
話說,達爾巴騎着駿馬飛馳在離城門最近的地方時,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哎呀!糟了!”達爾虞驚呼一聲,也顧不上看自己丟下的那個俘虜,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不過他可沒有像達爾巴那樣騎馬,而是劃過一道殘影就消失不見。
粉色逸軒愣了愣,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腦中一個機靈將粉色逸軒嚇了個半死,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羣護衛,尾隨着達爾巴悄悄跟了去。
三人走的匆忙根本沒有注意到被他們忽略的那個男人,慢慢地站了起來,掙扎着挪到正中央對這那塊地板敲擊,三長兩短、兩短三長。節奏鮮明。
就在此人敲擊完畢之後,突然冒出一個黑咕隆咚的籠子,此人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籠子也漸漸的沉了下去,地面又恢復了正常。
“看來,你們藏的還真深!”鬼魅般的身法、有些凝重的語調,粉色逸軒略有所思的盯着那塊地板,走上去。按着那個人的手法敲擊了一遍……
羽純再次享受到了最高級別的待遇,西農還真是窮的可憐的地方,即使是西農城內的道路也是泥濘不堪,顛簸起來不僅身子要受罪,就連衣服容貌也要受罪,漫天黃塵飛揚。
王小軍他們已經狼狽不堪,滿臉的灰塵,身上也鋪上了厚厚的一層。
好在,羽純在馬車裡坐着,並沒有受到感染。長語嫣悠閒地挑逗着凌俠,羽純發現,這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不正常了,三兒幾乎天天把某人掛在嘴邊。
羽純有心告訴她不要陷得太深,可又怕自己好心辦壞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凌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的內心並不是他的表面那麼普通。
爲了讓羽純看到最好的礦產資源,這些人可是煞費苦心,足足走了有二十幾裡地,到達西農城外的一處開採處。
這是一處空曠的地方,旁邊幾乎寸草不生,一片蕭條,在這兒卻是熱火朝天的。
黑洞洞的洞口像惡魔張開的嘴巴,來來往往的工人穿梭在其中,這些人都是侏儒,肯定是本地人。穿的破破爛爛,比乞丐好不了多少,面黃肌瘦,像是幾年沒好好吃東西一樣。
羽純挑開簾子望了望,有些不想下去了,她最見不得別人受苦了,人家不知道怎麼樣她自己就先受不了,現在這個大片大片的人,即使她幫也幫不完的。
羽純有些頹廢的鑽回了轎子,挎着臉,一言不發。
長語嫣兒畢竟是個玲瓏人,瞬間就發現了羽純的不對勁“小姐,你怎麼了?”
羽純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轉了個身“沒事!”她討厭凌俠用那樣憂鬱的眼神看着他,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長語嫣慵懶的伸了伸身子“小姐,你今兒個鬧什麼情緒啊,這可是你要到這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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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純的腦海裡滿滿的全是那些受苦人的背影,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好煩!”越想越煩,羽純乾脆揪着狼兒的毛不要命的拽了拽,狼兒怒目而視,恨不得吃了羽純,可是又哼哼的嗚咽了幾聲,離他遠了些。
魔女,哼哼,堂堂的天狼大人竟然讓你這樣對待,簡直是對我們天狼尊嚴的挑戰。可是想想自己現在的情況,狼兒還是決定忍了,人類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它的生命不是用年可以數得清的,它有的是時間。
羽純想了想還是決定下車,如果要找出原因,必須要實踐,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有經過親身實踐,無論什麼的結果也不會讓自己信服。
想到這裡,羽純輕輕的跨出了馬車。
由於羽純這一行人本就長的比卞喜人高,現在又是這麼多,更是引人注意。不少礦工已經停下手中的活望着他們這一行,眼中滿是詫異和羨慕。
“快給老子幹活!你們這羣被神遺棄的奴隸!吃白飯的畜生!”一羣正常身材的高大漢子手持鞭子瘋狂的抽打着停下來的人,劈里啪啦的鞭笞聲和粗魯的謾罵聲讓這羣人不得不幹活,可是眼神還是掃向羽純他們這兒。
羽純小手攢的緊緊的,一股怒氣衝到自己的心頭,怎麼也揮不去。
這羣畜生,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同樣爲人的他們!
“老不死的,趕緊幹活!爺養你們吃白飯啊!”痛苦的呻吟讓那些人更加的興奮,“啪嗒”的抽搐聲不止。
黑色的瞳眸沒有了外界的一切,有的只是說不盡的憤怒,在她黑晶石般的瞳眸裡,身材高大的他們狂笑着鞭撻着身材矮小的他們,而他們,只能默默的忍受。
“畜生!”羽純咬着脣低斥道,身體崩禁,想要衝上去制止。
“神女,別忘了你跟大帝的約定。”
幽幽的聲音,那份堅定卻是不容拒絕。
羽純遲疑了一下,乾脆豁出去了“我看不下去了,必須阻止他們!”
長語嫣似乎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的反映過來“你這麼做只會害了更多的人!”
“神女,長語嫣姑娘說得沒錯,你的衝動只會讓他們死的更快些。”王小軍也走了上來勸解道,作爲一個心狠手辣的殺手,他不認爲這些人的生命有多麼值錢,只是羽純的命卻是無法用金錢估算的,所以他必須要保證羽純的安全。
長語嫣也好死不死的湊了上來“神女大人,他們說的都對,這些人的心裡誰知道怎麼變態,你要是惹得他們不高興了,肯定會那這些人出氣的。”清澈的能見底的粉色眸子,怎麼看怎麼不想有陰謀啊?羽純搖了搖頭,可是看着這麼多人受苦她真的很難受。
祈福可以救狼,那可不可以讓他們身體上的傷口都好起來呢?
羽純轉轉眼珠子想道。既然他不可以救他們,那讓他們的身體少承受那樣的苦楚,這樣的事情她應該能辦得到吧?
看到羽純的眼珠子轉動,長語嫣又開始頭疼了,這個無良神女,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她這又是準備幹什麼了。
羽純心中有了主意便不再糾纏“王大哥,你去看看我們可不可以進最深處。”羽純對王小軍道,他必須把人都打發走了纔有可能實施自己的計劃,否則長語嫣他們肯定不讓她祈福的。凌俠說祈福對身體的消耗很大,而且成功率很低,沒有充分的準備絕對不可以祈福。
上次爲狼祈福之後,她被粉色逸軒差點罵個半死,她就搞不懂了,爲什麼自己這個聽起來很牛B的稱呼在粉色逸軒和凌俠那兒一點用都不管。
“語嫣,你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別的礦場。”
長語嫣有些不放心“等一會我們找個人問問就好了。”
羽純還想再說什麼,想了想還是算了,如果自己可以打發他們出去,他們必定會起疑心的,還不如讓他們在馬車外面等,自己到馬車裡祈福好了。
想到做到,羽純告訴他們現在外面等一下。
長語嫣雖有疑惑,想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出不了什麼問題就答應了。
羽純抑制住自己的興奮,淡然的上了馬車……
“砰!”伴隨着物體重重落地的聲音,一團粉色的影子飄揚而出,有些生硬的面孔板成一塊冰“真沒想到你竟然能找到這裡!”男人雖然說的似乎有些驚奇,但語調一點都沒有改變,彷彿這一切他都想到了。
倒在地上的男子掙扎着站了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我也沒有想到,粉你們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跑到我的地盤上殺我的人!”
男人一愣,哈哈大笑“不錯,不愧是粉色帝國的大帝,確實還是有一點腦容量的。”任誰都聽得出來他的諷刺,不過他還是把這句話說得有聲有色。
破碎的大門,凌亂的物件,還有隨處可見的死人屍身,這裡,到底經歷了什麼?……
粉色逸軒小心翼翼的跟着男子進了大門,他已經收起自己的輕視之心,既然這些人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弄出這麼大的一個地下通道還神不知鬼不覺的,那就說明這些人確實是有點本事的,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羽純呢?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如果被這些人逮住,哪兒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粉帝國的粉戰和粉凌父子,終於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了,又是一個變態的人,對於女人絲毫不會憐惜,經過他那裡送到迎春院的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好在粉帝國的女子比較多,到沒有發生因爲女子少而出現的矛盾。
羽純,她是那麼純潔的一個女孩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純潔的讓人心疼,雖然她有點小花癡,見到帥哥就想勾引,但她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雖然,她有點小暴力,但大多時候還是很溫柔的,即使是暴力也讓人心甘情願臣服在她的暴力之下。
進了大門之後,果然別有洞天,寬闊的場地堆放着無數的兵器,最東面的場地上有一堆人馬在訓練。粉色逸軒大致的算了算,總共差不多有三千多人,比他的護衛隊只多不少。
男子一拐一歪的走到最上面的一個男子身邊,那是一個面目古板的人,好像幾百年都沒有過表情一般。男子有些膽顫的垂着頭任由冰山男人說着什麼。
“我要你何用?”只聽見一聲不尖銳但很有利的斥責聲,那個男子的腦袋滴溜溜在操練的兵馬面前滾過。
而那些人依舊幹着自己的事,絲毫沒有受影響。甚至有個離得太近的人被男子的血濺了一身依然悠哉遊哉的與自己的對手對抗着。
粉色逸軒看的心驚,好殘酷的訓練方式,簡直是魔鬼訓練啊,這些人連自己的同伴的性命都無所謂了。這樣的人更可怕,沒有牽掛、沒有羈絆,有的只是一條命,問題是他們還不重視自己的生命,這樣的人就像是一個玩具不倒翁,你再怎麼打,只要不死,他隨時會反擊。
粉色逸軒不會想到,這些人早已經不能被稱爲人了,他們的訓練方式比他看到得要殘酷百倍,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粉色逸軒有些頭疼自己現在所處的情形,早知道把達爾虞和達爾巴帶着好了,一個人對抗差不多三千人,真是要命!
“哧!”一團粉色能兩團急速向狐媚射來,糟了!粉色逸軒急忙躲避着,看來他們是發現自己了。
果然。
“怎麼?還想看到什麼時候?”冰山男人悠悠而來,同樣冷的發寒的聲音讓粉色逸軒的脊背不住的發寒。
冰山男子大概和他的年齡差不多,在武林應該都是佼佼者。濃密的眉毛也是冷冷的瞥着,堅毅的棱角分明。
粉色逸軒狼狽的躲過了他的襲擊,警惕的望着他“你們真的很不錯!”這是他由衷的讚美,他的藏匿手段一般人還真是很難發現的。
冰山男子沒有絲毫的表情“謝謝!”
看着越來越多的人逼近自己,粉色逸軒毫不猶豫的甩出無數的能量團,先發制人纔有主動,只是無論他怎麼打擊這些人,他們都毫不退縮。
“砰!”一片人齊齊飛了出去,可是那個窟窿馬上又被補上。
粉色逸軒不知疲倦的扔着魔咒,那些人更是不怕死的往上撲。
粉色逸軒衡量着眼前的情形,他們的人數明顯的比自己的多,如果自己一直這麼下去,沒被他們殺了自己就會累死的,問題是不光有這些小嘍囉,在一旁抱着胸看他殺人的那個冰山男人才是這裡的領導者,也是他最強勁的對手,自己必須保持充足的體力纔有可能從這裡走出去。
想到這裡,粉色逸軒騰空而起,急速向冰山男子掠去,冰山男子依舊悠閒的靠在牆壁上,眯着眼看着粉色逸軒的身子離他越來越近。
他越是這樣,粉色逸軒就越擔心,急忙剎住身形。可是冰山男子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條完美的弧線以光的速度撲向粉色逸軒。
暗叫一聲糟了,粉色逸軒努力的扭轉身子,想要避開他的攻擊,可是距離太近讓他根本無法快速的作出反應。
“砰!”
驚天巨響之後,粉色逸軒被華麗麗的摔出了大門,沉重的大門支撐不住粉色逸軒帶來的力,裂開了。
“既然你來了,那就別走了!”冰山男子輕輕的一聲,及其的淡然,像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
粉色逸軒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忍不住有些傷感。
羽純,從今天起,我就不會再管着你了,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不會再那麼粗暴的要求你了。
羽純,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的眼神所吸引,黑晶石般閃耀,時時閃爍莫名的光彩。
羽純,你知道我有多麼的在乎你?不想你離開,我將你誘上神的位置,如果那一天你得不到神的認可,我就會啓動在暗處的力量,人爲的神認可你了。
羽純,你知道我有多麼緊張看到你別的男人在一起,每當看見你們在一起,我的心就隱隱作痛,明明知道你們沒什麼事,可是還是忍不住吃醋。
羽純,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想你,能在走之前看你一眼,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
羽純……
粉色逸軒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只是現在都要埋在心中了。
羽純,下輩子見,下輩子,我們做一對平凡的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要這些鉤心鬥角的生活,我們會平靜而幸福的度過一生。
粉色逸軒看着冰山男子漸漸的靠近自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自己身體裡的能量早已經用完了,與冰山男子的一戰讓他的身體更是承受了無妄之災,現在連動都成了問題。
可是,羽純,我多麼不想離開你。我不是高高再上的大帝,不是倨傲的國君,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渴望普通的愛情。
長語嫣在羽純進入馬車之時似乎就想到了她要幹什麼,卻是沒有制止,她明白,神女大人就是那樣做事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的人,即使自己等人這次可以阻止她,那麼下次呢?下下次呢?總有一次她會成功的,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讓她安安心心的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況且,有這麼多人在這兒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羽純進了馬車之後,沒有理隨後跟上來的頭狼,盤腿坐好,她知道自己不是神,沒有拯救所有人的能力,但是她現在有拯救這些人的能力,她就必須這麼做,否她的良心會不安的。
頭狼靜靜的蹲坐在羽純的腳下,粉色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她,這個所謂的神女大人,真的好像始神啊!
羽純輕輕的閉着眼睛,她知道或許這真的是一次偉大的冒險,但是她真的不會在意。人家都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現在她的能力真的很大,大到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但是她的責任真的坐到了,除了每天的嘻嘻哈哈,她都幹什麼了?
她不住的問自己,可是想想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幹,只是每天都在享受,但是今天看見那些人她終於發現自己的心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那麼做的,現在的她純粹的就是渴望一種與生俱來的責任,那種想要解救他們的願望是那麼的強烈,根本不由她自己控制。
坐在馬車裡的羽純根本沒有想到她的這次嘗試是多麼的冒險。如果真的失敗了,不僅僅是她,整個粉色帝國都會蒙受巨大的災難,這是不言而喻的,多少人在等着看他麼的笑話,多少人在盼望着她死去,如果這次真的失敗了,她死,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連帶着粉色帝國和粉色逸軒也會承受她死所帶來的影響,但是現在她根本顧不上那麼多,心的召喚是無與倫比的,讓她根本沒有半點想要反抗的慾望。
這一次,羽純沒有吟唱,她發現只要她的心裡想着逃幹什麼,身體裡的那股能量就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運動。
這一點發現讓羽純驚異不已。但是,也僅僅是驚異而已。
凌俠擔憂的望着馬車,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老感覺心裡悶的慌,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但是四處看看又感覺沒有什麼危險東西在靠近,可是這種感覺卻是越來越明顯,好像隨時會爆發一樣。
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糟糕!”凌俠暗叫一聲就準備上去阻止,可是最後卻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既然她現在已經開始了,那麼她的一切作爲都是徒勞的,唯一的能力就是好好的守着她,以防出現意外。
與此同時,在馬車外的護衛也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他們想了半天終於確定是上次在原始森林中羽純爲狼祈福的時候那種神聖的能量,難道說神女大人又開始祈福了嗎?他們的心裡泛起了大大的問號。
羽純緊緊的閉着眼睛,任由身上的能力傾瀉而出。
頭狼深深的看了羽純一眼竟然也閉着眼睛開始了修煉,他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似乎要突破那一次桎梏了,現在只是需要一個契機,只要有了這個契機,那麼一切都不再是什麼問題了。
淡淡的粉色光暈從羽純的身上溢了出來,慢慢的延伸。
最先發現這些變化的是站在馬車邊的趙子龍。
“快!打坐!”
這是趙子龍的第一想法。
經趙子龍這麼一體點,那些還在發愣的人終於明白了什麼,急忙原地打坐。
凌俠也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擔憂,和他們一起打坐,他現在的擔心都是於事無補的,既然這樣,他還不如乖乖的做好眼前的事情。
正在拼命幹活的那些奴隸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間似乎鑽進去了什麼東西,很溫暖、但是又涼涼的感覺,身體似乎在發顫,在發抖。
“啊!”有些人已經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聲音,但是更多的卻是舒適,他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總是感覺自己的額身體似乎在充電。
“你們這些可惡的奴隸,快乾活!”剛坐下來喝口酒的監工看見他們全部都呆住了,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想要收拾他們,但是隻是一瞬間,他們的身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其實是羽純的功勞。
她也查看過那些人的記錄,個個都是惡貫滿盈,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我們……我們這是怎麼了?”這是其中的一個奴隸的疑問更是更多奴隸的疑問。
“我感覺我的身體充滿了力量,而且那些傷痕都不見了!”一個奴隸驚奇的發現自己身上長年累月積累的傷痕竟然再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天,謝謝你能看到我們的疾苦!”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他們壓抑了太久了,一直以來所有的人都把他們當做下賤的奴隸、當成被神遺棄的人,但是卻是這個人告訴他們其實他們沒有被神遺棄,他們依舊有神的眷顧。
“你們不是被神遺棄的人,你們只是被神遺忘了太久,你們的信念、你們的樸實和善良總是讓高高在上的神爲把你們遺忘而感到愧疚,這是你們應得的。”飄渺的聲音似乎來自九霄雲外。
那些人愣了愣繼而歡呼起來“我們不是被神遺忘的人!我們不是被神遺忘的人啊!”他們僅僅的相擁,想要表達這一喜悅。
坐在馬車上的羽純嘴角勾勒起淡淡的笑意。
可是她的嘴脣卻越發的蒼白,她發現自己身體裡的力量遠遠不夠對他們的救助,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像一條條抹不去的記憶讓他們的身體在暴風雨中不停的搖曳,她想要讓他們忘記曾經的一切不痛快和傷痛快樂的生活。
沒辦法了,事到如今,羽純再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讓解救他們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消耗盡身體的全部能量!羽純心中一狠,發瘋似的能量涌向了四面八方。
激動過後,這些善良的人又開始瞭解解救自己的神“神啊,你是我們的神,是爲我們的神,願你賜予我們您的法號,我們必定永生永世真誠的敬拜你!”
他們跪下來虔誠的磕頭。
羽純愣了愣,道“羽純!”
這是這一聲卻也是她最後的一句話,說完這一句話,她的身體搖搖晃晃,繼而倒在了馬車上。
“噗!”各種突破的聲音不停的響起。
凌俠快速的翻轉自己的身體,騰飛在馬車上,只是掀開簾子的那一刻,凌俠的心狠狠的抽搐了起來。
這,還是那個調皮搗蛋的羽純嗎?
她的臉白的像沒有一絲的血絲,整個人的身體歪歪斜斜的倒在馬車壁上。
“神女大人!”凌俠急忙將她抱了出來朝跑過來的王小軍吼道“釋放魔力牀!”
王小軍也不說什麼,急忙集中注意力,嘴中喃喃道“粉色魔咒:魔力牀!”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憑空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雙人牀,牀似乎不是實體的,總是有些碧波的盪漾。
趙子龍心中緊了緊,轉身跑了出去,他想得到神女大人似乎是爲了那些奴隸,現在他就要去把那些監工給廢了,省的他們出去亂說話,神女大人的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他們都會有麻煩的。
凌俠將羽純放在牀上,整理好她的衣物,轉過身深深的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盯着羽純的衆侍衛,說出了一句他們誰也不想聽到的話“神女大人力量枯竭!”
這一句話就好像一顆炸雷,讓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一片茫白,力量枯竭,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難道說神女大人就這樣走了嗎?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醫,求求你救救神女大人,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啊!”長語嫣失魂落魄的保住凌俠的腿,苦苦的哀求,雖然她和這個神女大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她的那種單純早已經讓她不得不爲她獻上自己的一顆真心,但是現在她卻變成了那個樣子。
“凌醫,求你救救神女大人!”衆侍衛跪下來齊齊道。
凌俠扶起長語嫣,也讓衆侍衛起來,接着說道“現在能救神女大人的只有你們了,只有你們才能救他!”
衆侍衛感覺到很困惑,爲什麼是他們?他們也不是什麼醫啊?他們能幹什麼?
“現在神女大人的能量已經枯竭,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輸入大量的能量給她,但是這一點我一個人做不到。”
衆侍衛想了想也是,這一點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因爲這麼多人輸入能量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最重要的是能救他們的神女大人,這纔是最重要的。
“還有我們!”突然一聲震天動地的聲音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轉過身。
他們的身後整整齊齊的站着大約幾錢人,他們有老有少,但是都穿的很破爛,有些人甚至只能遮住嘴關鍵的部分。
看到這些人,凌俠已經想到了什麼,暗自點了點頭,人多力量大!
趙子龍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凌醫,我也沒有辦法,他們知道神女大人的事情後我攔也攔不住。”
凌俠沒有怪他,只是看着神色堅毅的衆人用力的點了點頭“那好,我們開始吧!”
“開始!”隨着他的一聲喊,長短不一、形態各異的粉色能量一起涌向了羽純。
羽純慢慢的從自己的身體上佔了起來,其實這一切她早已經想到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認爲她努力。
衆人齊心協力,只是希望能讓羽純活下來,可惜他們的越王太美好了。
所有的能量打在羽純的身上就像進入了無底洞,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寂寥,除了不斷閃爍的能量團,就是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羽純。
“謝謝你們了,可是真的不用了!”羽純張了張嘴道。
長語嫣已經絕望了,是自己害了羽純,如果他早些阻止的話,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自己再用心點,就會發現羽純的目的,如果……可是一切都晚了,雖然他看不到羽純,可是她的聲音自己還是能聽見的。
不光他們能聽見,二次沐浴聖光的人都能聽見。聖光,是粉色大陸最爲純淨的能源,直接來源於神,經過聖光的沐浴,不要說聽見羽純說的話了,只要再沐浴幾次,他們可以直接和靈魂溝通的。
羽純苦笑一次,靈魂?她一直以爲人死了靈魂就消散了,沒想到世界山還真有靈魂這麼一說。
向着心中的那個地方飄動,只是……
“大冰塊!”心中的某處像針刺一般的疼痛,切膚的痛讓她停止了飄的動作,身體不由的拱成了一個蝦米。不是說人死了就不會感到疼痛了嗎?爲什麼自己會痛?還有那種彷彿會失去了什麼的空缺。
羽純半跪在地上,輕輕地呢喃“大冰塊!你絕對不可以有事的,絕對不可以!”發瘋的衝向地面,沒想到她竟然穿透了堅硬的土地,來到了一處空曠之地。散亂的兵器,隨處可見的屍身。
越往裡面走那種熟悉的感覺越強烈,獨屬於粉色逸軒的味道讓她的腦袋轟隆隆的響起了炸雷,天哪!爲什麼會是這樣?爲什麼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在不斷的加深,甚至有些痛到靈魂的錯覺?
“放心吧,畢竟她是神的代表,我是不會讓她遭受那樣的恥辱的!”冰冷的話似在安慰又似在自語,羽純卻不由得滯住了呼吸,大冰塊!
粉色逸軒全身的筋骨都像被上了鎖一樣,動彈不得,身上那種蝕骨的痛讓他的額上滴落大滴大滴的汗珠,一張畫一樣俊朗的臉扭曲成一團,讓人幾乎不敢承認那就是他!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那個讓她恨不得一輩子不見又不想離開他的粉色逸軒。
“大冰塊!”羽純甩着袖子撲了上去,只是……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穿過他的身體,像透明的空氣一樣,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來。羽純的心中一陣陣痛,自己連撫摸他的權利都沒有了,自己已經死了!
她早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沒想到事實是如此殘酷,直接打碎了她的唯一一點幻想。
“呵呵……”臉上的淚肆意的流,可是羽純知道,除了自己沒有人會感覺到她的存在,沒有人會感覺到她在流淚。
癱瘓在粉色逸軒的身邊,羽純無力的看着自己的手,依舊是那雙小巧的手,甚至連手上的傷疤還在,可是,羽純在粉色逸軒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小手,粉色逸軒只是猙獰的狠視着一步步逼近的冰山男子。
“大冰塊,對不起,是我出的餿主意,才讓你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眼淚已經無法詮釋她現在的心情,就因爲自己貪玩,竟然害了粉色逸軒的性命,虧自己還一直嚷嚷着生命是平等的,爲什麼自己會斷送了粉色逸軒的生命,這也是平等嗎?
放心,大冰塊!我會讓你安全的走出去的,我會的。
羽純擦乾眼淚站了起來,向上仰望,厚厚的牆壁擋住了她的視線,卻擋不住她的思想。
“長語嫣,對不起,讓你的努力白費了。幫我照顧好大冰塊!”
“語嫣,你是一個好女孩,大冰塊醒過來之後幫我轉告他,請他准許宮中的人半年回一次家,宮中的人太多了就放些人回去吧,只要他好好對待百姓,處處爲他們着想,他的帝國會一直強大的存在下去的。”
“王大哥,謝謝你,你們出的力氣已經夠多了,放棄吧!”
“神的子民,你們的虔誠是最好的祭物,神會賜福與你們!”
“神女大人!神女大人,你聽我說,你不要做傻事,不要做傻事啊!我們會救逸軒的!”凌俠用意識告訴羽純,勸解着羽純,長語嫣淚流滿面,婆娑的雙眼早已分不清哪裡是路,只是拼了命的找尋着進入地下的入口。
通過衆人的搜索,終於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進入口,這是一處極易被忽略的地方,雜草叢生,幾乎沒有什麼生物活動的跡象,如果不是衆人眼尖,就會被忽略掉的。
撥開厚厚的草叢,是一處沉重的鐵蓋子,凌俠試圖用蠻力將蓋子拉開,沒想到卻被反彈了回來,沒有準備的善惡而被狠狠的彈了出去,如果不是身後的丹君扶了一把,他一定會非常狼狽的。
凌俠轉過眼皮說了聲謝謝,再次走上去。
原來這上面竟然有魔咒識別,自己等人從來沒經過認可,絕對進不去的,只能用暴力了。
“你們過來。集合衆人之力,破壞它。”凌俠朝身後的人羣招了招手,護衛們和那些奴隸毫不猶豫的走了上去,一起發魔咒。
“轟!”
“好了!快進!”
絡繹不絕的人羣很有秩序的跟着走了進去。
“恩?”冰山男子的眉角跳了跳“你們的同伴還真是厲害,這麼快就找到入口了。不過一切都遲了,只要你死了,他們無關緊要,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當然,見面禮是少不了的。”冰山男子的嘴角終於僵硬的揚了揚了。
粉色逸軒的心一冷,不禁開始痛恨自己,他們進來肯定就出不去了。爲了他一個人,要搭上那麼多人的性命。
粉色逸軒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重視那些人的生命就像重視自己的生命一樣,是從那個不怕死的女人淚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時候,還是在她明明痛苦的要死還在死鴨子嘴硬逞強的時候,還是她振振有辭的喊着“人人生而平等”的時候?這些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喜歡的,他願意努力的去喜歡,她不喜歡的,他願意努力去不喜歡,他努力的想要趕上她的腳步,努力的想要讓她一直像一朵高貴的仙子般綻放。
“大冰塊!謝謝你,在我最無依的時候收留我。謝謝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陪着我。”羽純的思想不由的回到了爲救她而受傷的那個晚上,疼痛讓她無法入眠,只得趴着無聊的回憶某些事。半夜時分,一股淡淡的花的味道飄到她的牀邊,嚇得她趕緊裝睡。
“傻瓜,你爲什麼要那麼傻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你知不知道,你對我多麼重要。我吃醋你看別的男人的眼神,吃醋別的男人碰你的身體。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只能對着我笑。”那隻經常粗暴的手出奇的溫柔,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髮絲,似乎將清風的溫柔全部繼承。
羽純的眼角有些溼潤,眼神溫柔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粉色逸軒“大冰塊,你說的一切,我都懂,我知道那夜我發高燒,是你衣不解帶的陪着我,只是你這個傻瓜……。”羽純說着說着就笑了。只是眼角的淚怎麼止也止不住。
“快!跟上!”凌俠的聲音透過乾燥的牆壁傳了過來。
冰山男子終於露出一絲詫異“怎麼會這麼快?”
粉色逸軒牽強的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纔是最好的路標,有他們在,找到這兒易如反掌。
看着粉色逸軒的笑,冰山男子有些惱怒,只是瞬間“他們來了也沒有關係,在他們進來時一定會看到畢生難忘的場面,真是期待啊!”冰山男子說着竟然不再動手反而眯着眼等着凌俠他們。
“快點!”凌俠指揮着衆人安全的通過各種機關暗道,只要循着粉色逸軒身上的味道找上去就一定不會錯。
長語嫣磕磕絆絆的跟在凌俠身後,乾淨的長裙已經髒的看不出了這是一件什麼模樣的裙子,一路上估計就她摔得跤多了,胳膊上的衣袖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粉嫩的皮膚上凝結着血痂。
但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到了!注意安全!”凌俠制止住衆人匆匆的腳步,即使是爲了粉色逸軒也不能不把這些人的性命當回事。
冰山男人的人早已經被冰山男人打發走了,在他看了,粉色逸軒這樣的“病號”根本沒有必要讓這麼多人看着。
謹慎的靠近事發源,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嘿嘿,來了!”
冰山男人手中聚集的魔力團閃爍着瑰麗的金黃色。
剛探進頭的凌俠被嚇了一跳“不!”
“轟!”
蘑菇雲般騰起來的煙霧迷住了衆人的眼
“大帝!”
“大帝!”
“神女大人!”
“羽純!”最後一聲淒厲的叫喊直接湮滅了衆人的聲音。
“羽純,求你,不要!不要!”粉色逸軒,這個妖異的王子,終於落淚了,看着她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模糊,像釋放盡能量的花朵,慢慢地枯萎,消失。
“不要!”粉色逸軒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力量又回來了,急忙爬起來衝上去,想要抓住她,只是那點點盈盈像調皮的孩子,溜出了他的指尖。
“羽純,爲什麼你要那麼傻,你知不知道,你那麼做會魂飛湮滅的。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我活着也是行屍走肉,我連期盼下輩子的資格都沒有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自己消失的無影無蹤,把這無盡的思念和痛苦留給我?”粉色逸軒接近癲狂的哭喊着,聲嘶力竭,似乎想要將所有的話都吼出來。
“神女大人!”長語嫣不甘的滑坐在凌俠的腳邊,淚,在兩腮肆意的流,她明白,明白神女大人的心,她愛他,愛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她爲了他,連轉世的機會都放棄了。
寂靜的只能聽見衆人輕輕啜泣的聲音。
“大冰塊,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愛你!”當她含情脈脈的眼神像三春的陽輝一般望着他的時候,他就明白,她要走了。
“我不屬於這個時代,我只是你生命中的匆匆過客,答應我,代我照顧好自己!”
冰山男子震驚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羽純,直接一記魔咒扔了過去,魔咒的痕跡輕輕的穿過羽純的身體,在她的身後炸裂了。
震驚……
不僅冰山男子震驚,粉色逸軒也是不可思議的望着她,白嫩的小臉,靈動的大眼睛像往日一樣,飽含着某種說不清的情愫。飄揚的綵帶環着她。
“別再做無力的抵抗了,你終究不會成功的!”羽純冷冷的盯着冰山男子。
冰山男子瘋狂的甩出幾記魔咒之後,終於認命的癱瘓在地上,低喃着什麼。
羽純蹲下身子,仔細的看着粉色逸軒的臉,這張菱角分明的臉她怎麼也看不夠,一輩子也看不夠。
“不要!”粉色逸軒的瞳眸中映着冰山男子陰險的笑,還有手中漸漸變的深粉的魔咒。
這麼近的距離,必死無疑。
“在天地之間永存的神,我願意將靈魂獻與你,請賜予我無限的力量。”吟唱聲將冰山男子的動作鎮住了,但只是一瞬間他就猙獰着連續扔過來無數的魔咒。
“轟!”聖光與魔咒相抵的瞬間,綻放出一朵美麗的蘑菇雲。冰山男子直接被轟到了牆上,吐了一口血之後,緩緩的滑了下來。
聖光並沒有消散,薄霧般的向四周擴散。
飄過衆人的身體,繼續向外散去。
衆人並沒有注意聖光飄散的方向,只是淚眼茫茫的看着羽純的身體逐漸變的透明。
她的臉上依舊是會說話的笑“大冰塊,好好活着,善待你的子民。忘掉我!”隨着最後一句話說完,她的身子消散。
忘不了,她含情脈脈的眼神。忘不了,她像一個會發光的太陽擋在自己的面前。忘不了她的櫻脣默默的吐出“將靈魂獻與你”。是的,冰山男子說對了,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幾天之後,隊伍啓程回粉色帝國。
像剛來的時候一樣,粉色逸軒的馬車在最前面,神女的馬車緊隨其後。
“羽純,你可不可以別這麼貪睡啊?醒來好不好?我寧願你在我的眼前勾引別的男人也不願你這樣一直睡下去。”粉色逸軒緊了緊臂彎,冷酷的眉角泛起一絲柔情。
凌俠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輕聲道“逸軒,你這樣每天對這她說話,她聽不見。”他也不想打擊粉色逸軒,可他每天這個樣子實在讓人擔心。
粉色逸軒擡起頭對他笑了笑“放心,我很清醒,絕對不會做什麼傻事,只是想她了,很想很想!”
凌俠俯下身子盯着羽純的臉看了看“真是奇怪,神女的身體竟然還有溫度,都六天了吧。”
“是啊,六天了!”粉色逸軒漠然的點頭感慨。
六天,自己做了什麼呢?
是終於查出卡巴利亞與粉凌勾結,差點害死自己?還是自己把他們殺了以儆效尤?
是西農的人解放了,以後再也不用遭受別人的羞辱,不用揹負“被神遺棄的人”的臭名?還是因爲羽純他們對他感恩戴德,自己平白無故的收了幾百號人?
是把冰山男子囚禁、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還是自己的魔力已經接近另一個瓶頸了?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她像以前一樣,倔強的咬着脣瓣,狠狠地瞪着他“警告你哦,離我遠點,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
他想讓她像從前一樣,色色的盯着他,一副恨不得吃掉他的樣子,可是一切都不會了。
爲了救他,爲了西農的百姓,她神貢獻了自己的靈魂,這是好聽的說法,其實,是她燃燒了自己的靈魂救了他。
馬車慢悠悠的走在通往帝都得大道上,來往的行人紛紛側目。這一行人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浩浩蕩蕩的好不張揚!
本身與他們同去的護衛和追隨者,後來收的人,總共加起來就差不多四百多人。
那些西農人因爲羽純的祈福,完全變得像正常人一樣了,爲了報答羽純的恩情,他們發誓世代效忠粉色逸軒,這些,還只是第一批而已。以後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才輸送過來,他會有一個人才培養輸送機地。
神的力量是偉大的,即使是藉着神的力量也可以改變很多。
羽純以燃燒自我靈魂爲引的祈福,讓西農的人和大地感受到了聖光的偉大,凡是聖光所過之處,如入春天,生機勃勃。
經過聖光洗禮的西農人再也不用承受世代的恥辱,變得像正常人一樣,並且因爲聖光之故,成爲了粉色帝國的人才搖籃,西農,也成爲經濟發展最快速的城市。
粉色逸軒默默的凝視着某處,當日自己等人回去之後,首先派人通知了城主卡巴利亞,其實完全不用通知,卡巴利亞已經知道了,除了傳說中的神女大人,否則他還想不到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將西農人變得像正常人一樣。
達爾巴一直對粉色逸軒氣呼呼的,當日他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
等粉色逸軒回來了他們纔到了地點,可是一看,除了漫天的勃勃生機就沒別人了。
粉色逸軒已經想好了,這些奴隸一定要想辦法治好他們,羽純已經去了的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羽純的存在剛發揮作用,要是突然說羽純不在了,他的敵人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他們的。
這些奴隸倒也乾脆,不用羽純說什麼,全體跪在羽純的遺體前起誓,世代效忠粉色逸軒。
粉色逸軒在當日二次沐浴過聖光的人當中挑選了一百多個優秀的人才一塊帶了回來。
卡巴利亞,他把他殺了,罪名是:勾結賊人,企圖謀害大帝。
行刑那天,粉色逸軒忘不了西農人彷彿過年一樣的火熱,他調查過,卡巴利亞自從到了西農之後,利用手中的權利大肆收買走狗,排除異己。利用西農天然的礦產資源,大興工程,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
最後,僅僅爲了錢,他出賣了粉色逸軒、出賣了粉色帝國。勾結狐淵,欲置他們於死地。這次若不是羽純捨命相救,他們,一個都不可能活着回到帝都。
粉色逸軒最後在卡巴利亞的密室找到了還未來得及逃脫的賊人,連帶着卡巴利亞一家全部處死。
知情的人,沒有誰不恨他們的,見他們都被判了死刑,立馬回家慶祝。
通過盤點卡巴利亞的財產,狐王決定全國實行廉政建設,在卡巴利亞的家中搜出來的財產足足是國庫的十分之一,這麼一個地廣人稀、窮性僻壤,卡巴利亞短短几年竟然能搜刮到這麼多的民脂民膏,足見其貪婪之甚。
最後通過民主選舉,一個德高望重並且有能力勝任的人當了城主,這個人是就在達爾巴,這也對粉色帝國之後產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當然,這都是後話。
回到帝都之後,粉色逸軒首先下詔昭告天下西農的喜訊,接着做出了他對羽純的承諾,每半年,允許宮中之人與家人團聚,宮中除了必要的宮人之外別的全都放了回去。
長語嫣,也在這之列,不過她堅持不走,粉色逸軒倒也按着她的意願,畢竟,她以前對羽純也是很好的。
最有意義的是最後一件事,全國減免稅費的二分之一。
粉色逸軒回宮之後,一直很低調,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必須變強!只有變強,他才能保護自己先要保護的人!
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不知道是哪裡,羽純感覺到自己一直再跑,在飄。
自己不是死了嗎?連靈魂也獻給了粉色女神,可是爲什麼渾渾噩噩中她竟然還知道自己是誰?難道沒有死嗎?
也不知飄過了多長路程,飄了多長時間。
只是忽然有一天,自己飄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
身體飄蕩在半空,羽純乾脆不再動彈,任由她飄。
“咦?這是哪裡?好漂亮哦!”羽純興奮的衝過去。
漫天飄飛着粉色的絨羽,像蒲公英一樣,輕飄飄的。開滿粉色花蕾的仙境,幽幽的琴音,還有淡淡的笑語。
羽純有些疑惑的歪着頭盯着這些東西,好熟悉。好像是自己親手置辦的一樣。
這是一座具有現代建築水平、但卻以古代建築風格建成的竹屋,竹屋也是淡淡的粉色,像一個唯美的通話意境。
竹屋之外是漫天的花朵,說不清是什麼品種,只是親一色的粉色,不過開得深淺不一樣罷了。花中飛舞着衆多蝴蝶。
屋前是兩棵參天大樹,茂密的樹冠像凡間帝王的通天冠一樣。樹與樹之間,吊着一個花藤擰成的鞦韆架。
竹屋之下是清澈的潭水,波光粼粼的盪漾着,偶爾跳出一兩條小魚。竹屋像一葉扁舟飄蕩在海上,倒映在水
中的影子,在被微風吹拂下的水中有些搖晃。
“好美的地方!”羽純讚歎道,心中的鬱悶很快的一掃而光,這麼美的地方一定有很美的人!
秋意弄涼,寒誰心?
天意弄人,寒誰情?
默默相與,誰人肯?
今生思念,到誰家?
莫問塵世情爲何?只想相守到白頭。
千里沉落鶴仙書,一寄相思在月樓。
空把素音憑欄吊,婉轉流波在人間。
乾淨素雅的琴音,幽幽不輟的清冽之聲,完美的組合,恰到好處的搭配。
羽純不知道應什麼話來形容自己所聽到的一切,但她真的很想發表點什麼。只是抓耳撓腮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只得悻悻作罷。
“姐姐這曲普的好,可是又思念小妹了?”優雅而又不失俏皮,羽純光聽到聲音就醉了,肯定是千古絕色美人啊。
“二妹所言不假,小妹離開我們有些日子了吧,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琴音女孩有些哀愁。
“姐姐不必擔心,小妹可是從來不會吃虧的。”女子似是在安慰,又似是在抿着嘴笑。“姐姐忘了她有多麼的古怪精靈,怎麼可能被凡人所擾?”
“這倒也是,只是我們三姐妹一起多年,現在只剩下我們兩人還真是不太習慣啊?”
羽純聽着聽着就感覺自己的眼淚忍不住的滴“恩?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傷心的感覺?”羽純驚訝於自己的眼淚,竟然沒感覺到身邊飄來的女子。
“小妹?是你嗎?小妹。”馨香撲來,羽純卻是一陣驚慌,慌忙閃了過去,讓女子撲了個空。
女子有些哀怨的看着她“小妹,你是怪姐姐嗎?怪姐姐不肯幫你,怪姐姐沒有求母后?”
羽純聽得有些發愣,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她怎麼一點都聽不懂?還有,她是誰啊?
一個疑問接着一個,羽純實在是想不到“這位美女,請問這是哪裡?你是誰啊?”羽純謙卑的笑了笑,現在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給人家留下好印象,說不定她會幫她的。
女子用手捂住小嘴,瞪着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驚訝不已。
“小妹,你真的不認識我們嗎?”這時另一個女子從旁邊站出來,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羽純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兩位美女,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們!”羽純斬釘截鐵讓先前跑出來的美女眼睛上的水霧直接凝聚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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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羽純愕然,拜託,你別哭啊!這麼美的美女哭了我會心疼的。
這兩個美女確實美的不像話。
紅潤的櫻桃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柔順的黑色長髮飄逸瀟灑,但巴掌大小的臉,彎彎的眉毛,兩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是先前的女子臉上有個酒窩而已。只是,這兩個人怎麼這麼熟悉啊?
羽純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到自己爲什麼會感覺到這兩個人的面容很熟悉。
“我靠!”羽純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道是什麼呢?你丫的原來長的像我啊!羽純狠狠的吃驚一番。
可是……羽純再想想,自己沒私生女啊!呸呸呸,自己才幾歲啊,還沒結婚呢哪兒來的私生女!那她們是……?
“小妹,你真的對我們沒有絲毫印象了?”有些俏皮的女子目光盈盈的望着她,彷彿她做了多麼負心的事。
羽純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拜託,你們可不可以別用深閨怨婦的眼神看着我,滲得慌!”說着羽純配合着做了一個發抖的動作。真是受不了,蠻以爲會看見美女,沒想到美女倒是美女,可惜腦子好像有點點小問題。
琴音女子有些黯然的點頭“我是你大姐琴音,這是你二姐笛音。”
“我靠!”羽純不相信的搖搖頭,鬼信你,還琴音笛音魔音,那我是你們的小妹,我難不成還是魔音。
“你是我們的小妹魔音!”琴音低聲道。
羽純踉蹌了幾下,還真的是魔音啊?卡卡卡,什麼嘛,如果我是魔音,我怎麼沒有什麼東東。羽純的眼神掃上琴音身後的琴還笛音手上的笛子。
“這是你的武器。”琴音伸展的手上突然冒出來一根粉色的絲帶,像她身上環着的一樣,可是看起來質量比它好點,光滑又光亮,看起來都有亮亮的感覺。
羽純對她手上能冒出來東西很好奇,她剛剛有看,絕對不是儲物戒之類的,可是她是怎麼弄出來的啊?還有什麼什麼音,應該可以發出聲音的啊,一根絲帶能發出什麼聲音。
琴音看看手上的絲帶,又看看羽純“小妹,這是你最喜歡的武器,粉三凌,你說希望我們三姐妹能像這根絲帶一樣,永遠不分開。”旁邊的笛音也是大有回憶着往事感慨不已的表情看着她,眼神複雜至極。
羽純好笑的看着她們倆個“哈哈,美女,你們可不可以別逗我玩了。實話告訴你們,我羽純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根本沒什麼姐姐妹妹的。”
“孤兒?知道嗎?就是那種有爹生沒爹養的棄兒。”羽純見她們兩個有些迷茫的眼神又解釋道。
丫丫的,開什麼國際玩笑?還姐姐?去,就是姐姐她老爹來了也沒有用。羽純嗤笑不已,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琴音緩緩地靠近她,修長的手又伸出來,羽純厭惡的跺了跺,玻璃啊?老愛摸姑奶奶的臉。
琴音有些失落的低垂着手臂,眼淚撲簌撲簌的滴落下來“小妹,你還是不肯原諒姐姐,姐姐也是逼不得已的。當年,我和二妹在母后的宮外跪了一天一夜,二妹的身體不好,當晚就昏迷了。我去求女媧娘娘,可是平日裡萬分疼愛你的女媧娘娘也是閉門不見。我真的盡力了。”琴音說着說着就滑坐在地上,抱着雙膝啜泣。
“我靠!”羽純頭疼的厲害,這個什麼琴音怎麼這麼多眼淚啊?還姐姐,一點都沒有笛音穩重。
笛音幽怨的看了羽純一眼,蹲下身安慰琴音“姐姐,小妹不是說了嗎?她不記得所有的事情,或許她並不怨你。”笛音的話顯然是有作用的。琴音擡起頭,紅腫的眼可憐兮兮的望着她“真的嗎?”
“真的!”笛音蠻有深意的用餘光瞥着羽純肯定道。
羽純無奈的撇嘴,這兩人,還真是的,無語了,姐姐像妹妹,妹妹像姐姐。真不知道是不是她媽媽把兩人的先後順序弄錯了。
“哎,對了,美女。這是什麼地方啊?”羽純吊兒郎當的哼哼了聲。
“這是縹緲之界啊!”
事情就是如此的奇妙,羽純無語的想要拿頭撞牆,怎麼會跑到什麼縹緲之界啊?一個穿越就要了她的小命,現在又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那會不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啊?
其實,羽純漠然的看看自己的身體,死無葬身之地,自己貌似拿靈魂換回了粉色逸軒的生命,那自己應該灰飛煙滅啊,怎麼還有靈魂呢?
琴音擦乾眼淚站起身“小妹,你怎麼會到這兒?”據她所知,這個縹緲之界是一個完全的靈魂之界,只有靈魂纔可以進來,她們兩人也是因爲想念自己的小妹,靈魂出竅來到了這兒,小妹是凡人,怎麼會靈魂出竅?
眼角的淚像是被什麼吸引了,爭先恐後的朝地上撲去。
琴音慌忙的撲上去“小妹,別哭!”只是,她的手竟是直直的穿透了羽純的身體。
“怎麼會是這樣?”琴音驚恐的尖叫起來。
笛音也湊上去揮舞着手,可是結果都是一個樣,同樣毫無阻擊的穿透了羽純的身體。
“小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的靈魂會變成這樣?”
羽純驚了驚“你們知道我的是靈魂?”
琴音悲慼的點頭“這個地方是我們三姐妹貪玩無意中找到的,它只容納靈魂,所以,我們現在也是靈魂體。”琴音有些留戀的環視着一草一木,這裡,曾經是他們三姐妹的天堂,她們在這裡玩耍嬉戲,她們在這裡說着屬於自己的秘密。
可是自從那天之後,這裡只是她們追憶以前的一個地方,她們只能背對着背絮絮叨叨的懷念她們三個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羽純似乎很不相信她們的話“靈魂體,怎麼可能?你們如果是靈麼可以碰觸對方的身體。”羽純剛剛明明看見笛音安慰琴音的時候手碰到了琴音的肩膀。
琴音婉轉的目光忽閃忽閃的,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意思。
“在縹緲之界,靈魂體就是實體,完全可以做身體可以做的事。”
羽純無奈的看着自己像水紋一樣在風中有些搖曳的身體。
“我是向神奉獻了自己的靈魂。”
“什麼?”笛音尖叫起來“哪個混蛋敢要你的靈魂?我去劈了他!”笛音瘋起來的時候不是一般的威風,看的羽純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額滴爺爺,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敢去劈神仙?
琴音也是面目猙獰“混蛋,竟然敢要我們小妹的靈魂,真是神仙當夠了想死啊?”她心疼自己的小妹,堂堂天界的三公主,在人間竟然會遭受那麼大的悲傷,要奉獻自己的靈魂。
“小妹,你到底向誰奉獻了自己的靈魂?”笛音發泄過了也變得正常了些,可是羽純可不會那麼單純的把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真的當成什麼天使,明明是魔女!
“粉色女神。”
“什麼?”笛音和琴音的震驚絕不亞於羽純剛剛說自己把靈魂奉獻給了神。
羽純有些疑惑,一驚一乍幹什麼?不就是一個神仙嗎?你們不是敢劈神仙嗎?怎麼聽到她的名字會這麼的震驚啊?
琴音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小妹,你真的確定是粉色女神而不是別的什麼神嗎?”
“當然!”羽純肯定的點頭“我是粉色女神在粉色大陸的代言人啊。”
這一句話又把兩人雷蒙了。
“小妹,聽姐姐話,乖乖的呆在這裡,千萬不要跑出這個界,你的靈魂已經嚴重的破碎,只有在這裡纔可以保留最後一點神識,出了這裡你會灰飛湮滅的。姐姐現在回宮問問母后,看他們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記住別亂跑。”琴音叮囑了好幾遍才拉着笛音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看着她們化作一道白光離開,羽純無語的撇撇嘴,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好無語,把自己一個人扔這兒難道就不怕自己偷她們的東西嗎?
這點羽純可是想錯了,她們還巴不得羽純能看的上自己的這點破東西呢?
羽純四處溜達溜達,沒有了當時來的新鮮感,只是覺得頭昏腦脹的,好想休息。
想着羽純便摸索着進了竹樓,找到了打扮的素雅的牀,把自己往上一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粉色逸軒此時正在午睡,這是他更久不變的必須做的事之一。
凌俠坐在一旁研究着什麼,淡淡的眉目像月中映出來的一般,看的坐在羽純牀邊的長語嫣臉上連連爬上紅暈。
自從回來之後,粉色逸軒就搬過來與羽純吃住在一起,旁的人也沒有說三道四的,畢竟神女和大帝結合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於這一點,那些跟隨他們去過西農的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誰也沒有亂說什麼,再加上羽純這兒完全由長語嫣照看,倒也出不了什麼問題。於是便以羽純身體欠佳爲由,省的那些人亂猜測。
粉色逸軒真的累了,這幾天在朝堂上,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總是用這樣那樣的藉口想要探聽羽純的情況,畢竟對他們來說,沒有神的支持,粉色逸軒就會好對付一點。
粉色逸軒也明白他們的野心,處處爲營、步步小心,就怕一個不小心把羽純的消息透露出去,那事情就弄的有點大了,從此麻煩不斷。
回來之後他就要閱摺子,每天的摺子成百上千的往上送,他的身體真的很需要休息。
即使在睡夢中,粉色逸軒的眉頭也是緊皺,像一個疲憊而迷茫的孩子。
粉茫茫的一片像進了混沌之中。
“大冰塊!”鬼靈精怪的,不是她是誰?
粉色逸軒迎上去,不管她的掙扎,將她擁入懷中“羽純,真的是你的,是你嗎?我好想你。”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纖弱,抱在懷裡卻感覺好舒服。
羽純咯咯笑了起來“傻瓜,我也想你啊,不然怎麼會回來看你。”
粉色逸軒的身體僵了僵“不,羽純,不要告訴我你只是回來看看,告訴我你是要和我在一起。”他真的不想,不想每天看着他熟悉的容顏默默的思念,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羽純的頭依偎在他的懷中“傻瓜,只要你過得好,我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召喚,羽純輕輕的放開粉色逸軒,悲慼的望着他茫然無措的眼睛“大冰塊,答應我,好好活着,不要再留戀這段沒有結果的緣分。”
粉色逸軒無力的想要抓住羽純漸漸消失的手,卻撲了個空,像當時她離開時一樣的情景。
“羽純,不要!你不可以又扔下我一個人。不要!”羽純的身體徹底的消失,整個空間只有他幾乎絕望的吶喊聲。爲什麼,爲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待他,爲什麼沒有人告訴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她救醒?
“啊!”
粉色逸軒疲憊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凌俠那張很是怪異的臉“怎麼了?”粉色逸軒莫名其妙的問道,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怎麼感覺他不認識他了?
長語嫣緊繃着身體,有些擔心的看着粉色逸軒“大帝,神女大人如果在天有靈。肯定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樣。”
大帝太思念神女大人了,連做夢都能夢見她。長語嫣有些心不在焉,自己現在是很幸福吧,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和他說說話。
“啊!不要!”羽純冷汗淋淋的從牀上彈起來,迷茫的環視着四周,花香四溢,優雅素淨,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
自己終於還是陷了進去,當初就告訴自己不要這樣,這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沒想到還真的應了自己的猜測。
這是幸運還是不幸啊?
“大冰塊,你還好嗎?在幹什麼呢?有沒有想我”羽純抱着雙膝下巴抵在上面癡癡的想着他。
是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喜歡上他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義無反顧的向着他的?
是從穿越過來的第一天吧,他清冷的眸子,無不是吸引自己的有利武器,他有些僵硬呆板的臉是她最癡迷的,偶爾泛起的一聲輕笑讓她決定了今日所做嗎?
爲了他的笑,自己調皮搗蛋。爲了她的笑,自己趕鴨子上架裝什麼神女,最後連命都裝沒了。爲了他的笑,她奮不顧身的爲他擋住了冰山男子的魔咒。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呢?羽純暗自思量,可是這個程度還有什麼值不值的問題,她只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否則自己會後悔終生的。
金碧輝煌的宮殿,神聖的氣息飄飄蕩蕩,浩瀚無邊的宇宙爲背景,璀璨的羣星爲明燈,百花盛開,爭奇鬥妍。
西邊名爲瑤池的邊上,一婦人手中捏着什麼東西在細細凝視。
婦人鵝蛋臉,頭戴鳳翔九天金飾,高高翹起的鳳尾直衝九天。婦人清明的眸子中溢滿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身邊是穿戴整齊華麗的女官,恭敬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
“母后!母后!”急促的聲音讓婦人的俏眉有些倒立的趨勢婦人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東西,眼神望着門口。
果不其然,進來的是讓她頭疼不已的兩個寶貝女兒。
“公主吉祥!”當差的女官向她們行禮。
來人擺了擺手風似的衝了上來。
“笛兒,你們怎麼這麼莽撞啊,都多大的人了,學着淑女些。”婦人頭疼的看着莽莽撞撞的兩人,這兩個孩子,從小就毛毛躁躁的。
笛兒亟不可待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母后。”
婦人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丫頭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話,平日裡自己說一句她能頂十句,今天怎麼會乖乖的答應。
“琴兒,你們這是這麼了?”婦人望向身後的琴音。
琴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夫人愛憐的摸着笛音柔順的長髮,眼神溫柔的看着她們兩個,這是她最疼的寶貝,可惜,三兒……
“母后,笛兒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一定要俱實回答哦!”笛音有些嚴肅的看着自己的母親,這件事情這麼重要,她一定要嚴肅對待。
婦人揮揮手讓當差的女官退下去,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一向沒心沒肺的她們這麼嚴肅。
笛音回頭看看琴音,兩人相視一眼,點點頭,笛音眼神散發着倔強的神采“母后,當初小妹被罰下了人間到底是爲了什麼?”
婦人撫摸着笛音的手陡然間停了下來,轉了個身“都告訴你們了,這件事以後不準提!”婦人嚴厲的斥責道。
笛音噗通跪在夫人面前“母后,您是天庭的王母,是天上人間的後,爲什麼您就對小妹那麼殘忍。你知道她只是貪玩而已,爲什麼不救她?母后,笛兒知道您有難言之隱,可是您總要告訴我們爲什麼啊?記得小妹被貶下凡的那天,我和姐姐偷偷去看過她。您知道她說什麼嗎?”
婦人終究是不忍心,扶起笛音“笛兒,你們還小,有些事根本不會懂的,母后這麼做是爲了整個天下。”
“王母!”琴音猛的站了起來“我只是一個自私的姐姐,從不在乎什麼天下,不在乎什麼六界,我只要我們三姐妹在一起。”這是她近些年來唯一一次將姿勢放的這麼低,她竟然還是不理不睬,琴音惱怒不已。
“你……”婦人俏手指着琴音顫抖的說不出話。
笛音急忙上去拉了拉琴音的袖子,低聲喚了聲“姐姐”
琴音低哼着轉過身。
笛音又走到婦人的面前,蹲下身子與她平視“母后,小妹說,若再爲仙,必定攪得天地不寧!”
“什麼?”婦人妙曼的雙眸充滿不可置信。
“三兒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
笛音鄭重的點頭“她說,既然天下都要把她放棄,她不介意毀了天下。”
“三兒!”婦人身子突然之間軟了下來,原來她是這麼的恨他們,也對,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甘心的,疼愛自己的父母突然之間變成了要殺害自己的兇手,任誰也受不了了。可是,三兒,母后不僅是你的母親,也是天下的王母啊,必須爲天下着想。
“你們在討論什麼問題?”從大門口進來一個男子,身材高大,冉冉鬍鬚頗有仙骨道風,華麗的通天冠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王母苦笑着搖頭“沒事,只是敘敘情罷了。”
男人走到王母的面前愛憐的攬過她的肩頭,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
“哼!”琴音哼了聲,沒理男人,在她的心裡兩人都是一丘之貉,當初小妹要被貶下凡間的時候,自己一個一個挨着求過去,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最終,小妹在她含恨的眼神中被剔去了仙骨。
而她,從那以後不再是以前那個人見人愛的大公主,反而成了所有仙人的夢魘。
這個男人,也是她恨的對象之一,她恨所有見死不救的人,包括自己的母后。
“父王。”笛音行了一個禮,卻被琴音直接拉了起來“笛兒,我們不給這種僞君子行禮,我們走,我就不相信沒有他們我們救不了小妹!”
說完拉着笛音就走,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站住!”玉帝喝道“琴音,你是堂堂的公主,怎麼不知道做個表率。”
琴音連頭都懶得回“閉上你的嘴,你是什麼人,你我心知肚明。別假惺惺的當什麼僞君子。”
笛音暗暗拉了拉琴音的袖子,這個傻姐姐,怎麼老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氣。明明柔弱的像個小孩子,卻要自作堅強,她不知道這樣會很累的嗎?
玉帝狠狠的壓了壓肚子中的怒氣“琴音,我是你的父親,你難道不會尊重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琴音不耐煩的轉過身“你們有完沒完,好意思說是我們的父母,都有護犢之心。你們,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她冷笑着掃視着兩人,冷嘲熱諷。
王母的身子軟成一團,癱瘓在玉帝的懷裡。玉帝急忙攙着王母的身子,怒道“畜生,這是你的母親!”
琴音徑直的走了出去“在小妹被無情的剔去仙骨,在我跪着求你們放過她,你們卻不理不睬的時候,我的父母就已經死了!”
“母后,父王,笛兒先告退了!”笛音匆匆禮貌了一聲小跑着跟了出去。
沒有人知道,倔強的琴音腳步踏出大門的一瞬間是多麼的傷心,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是多麼的糾結,她何嘗不想好好待他們,可是隻要一想到小妹絕望的眼神,想到她充滿恨意的雙目,她就會變的心如鐵石,爲了自己的小妹,她絕對不會原諒他們!
琴音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了瑤池,這個地方是她的傷心地,只要看到它她就會想到小妹,想到她淒涼無助的模樣。
“姐姐,等等我!”笛音追了上來,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懶得走動,直接飛了回去,雖然在天界有明確的規定,在仙宮中不可以用飛翔術,但這只是對以前的琴音管用,現在即使是王母親自來她也不鳥她。
笛音也正好湊了她的巧,跟着飛了回來。
仙女閣。
所有仙人都熱烈嚮往的地方,這裡住着玉帝王母的三個女兒。
大女兒琴音,穩重端莊,頗有大姐的風範。
二女兒笛音,俏皮可愛,介於成熟與幼稚之間。
小女兒魔音,古靈精怪,整個一調皮搗蛋的主。
這三位公主被稱爲“天界的三朵奇葩”。
三位公主的容貌都是傾國傾城的上上之貌,而且長相極其相似,大公主有一對甜甜的酒窩。三公主最那雙眼睛特別,時常咕嚕嚕的轉個不停。
仙女閣是三位公主的府邸,佈置極爲素雅,清一色的白色,到處是毛絨絨的玩具,據說是因爲三公主喜歡。
琴音拉着笛音直接衝了進去,坐在窗前的花藤鞦韆上,冷冷的哼了聲,真是的,每次看到他們就不會有什麼好心情,今天不知道是發什麼瘋了,竟然妄想得到他們的幫助。
想到這裡琴音不禁罵自己笨,當初他們明明可以救小妹都沒救,現在怎麼可能會救!
“笛音,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去偷女媧娘娘的五彩石。”想了想琴音突然道。
笛音嚇了一跳“五彩石?那可是女媧娘娘補天用得神器啊。”
琴音睥着她“就是因爲是神器我纔要,小妹的靈魂你也看見了,若不是有一點靈魂碎片,她根本不可能會活着,所以必須用神器的神性纔有可能喚醒她的神性。”
笛音想了想,也對,爲了小妹,拼了!
此時正在竹屋呼呼大睡的羽純還不知道,她的那兩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姐姐爲了她要去偷女媧的五彩石,闖彌天大禍!
羽純倒是悠閒自在了,可是有人卻因爲她快愁死了。
琉璃璀璨的粉色殿宇,雄偉華麗的建築,高聳入雲的六根支柱,結構嚴謹的構造,威而不怒、含而不露的建築,無不說明這個地方的特殊。
粉色逸軒威嚴的怒視着大殿上很特殊的兩人。
“昭青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粉色逸軒狠狠的按着自己的龍椅,這些狼子野心的傢伙,以爲他不知道他們的陰謀嗎?
百官之首的兩位,一位鬍子花白,馱着身子,時不時的咳嗽兩聲,讓人感覺他的生命在不停的咳嗽聲中漸漸的流失,可就是這樣看似油盡燈枯的老人卻是粉色帝國很有名的重臣-丞相單水。
侍奉了三代大帝的元老級人物。
另一個是一個長的很秀氣的男人,秀氣,這是他全身上下透露出的唯一特點,秀氣的會讓人忽略他的存在,可就是這麼一個秀氣的男人,卻是所有敵人的夢魘。
他是疆場上的常勝將軍“昭青”。
眼下這兩人的氣場強烈的碰撞在一起,散發着不亞於一個帝王的氣勢。當真是驚天動地。
昭青秀氣的雙眉倒掛“丞相大人,爲什麼阻止我?神女大人是粉色大陸的神,她就應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而不是一味的窩在神女閣!”
昭青的話一語雙關,任誰都聽得出來,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反駁,他說得確實沒錯,作爲粉色帝國的女神,在粉色帝國的子民蒙上災難的時候理應站出來。
粉色逸軒看着昭青的嘴角不經意揚起的弧度,再看看百官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由的一陣心酸,滿朝文武,估計只有單丞相纔是真心實意的擁護他的。
環視着或埋頭沉思或擡頭盯着房頂或假寐的百官,粉色逸軒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短時間內將這些人換一茬,放上自己的人,省的自己做事還要受到限制。
單水勉強的支撐着自己的身子,咳嗽了幾聲,蒼老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本相也知道將軍這是好意,可是神女大人不僅是屬於粉色帝國的,她屬於整個粉色大陸。”單水輕輕的拾眉,見百官有些贊同的趨勢,加緊自己的語速“現在的戰爭是兩個國家的事情,愛好和平的神女大人是絕對不能被世俗的權利所玷污的。”
昭青耐住心中先要揍翻這個老傢伙的衝動,不屑的挑挑眼角,卻是沒有說話,單水說得沒錯,自己的確沒有辦法讓一個純潔的神女被世俗的權利這等庸俗之物所玷污,不過,不要緊,他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大帝,確實是屬下太過冒失,沒有考慮到這層關係,請大帝恕罪!”昭青秀氣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巍峨不動,只是拱了拱手算是道歉,任誰都看的出他的傲慢。
粉色逸軒卻是滿面笑意的點頭“昭青將軍是爲我粉色帝國的軍士的生命安全着想,朕又有什麼要怪罪將軍的呢?”說罷,徑直的走下龍椅,跨下階梯,親自扶起昭青。
“真是虛僞的傢伙,演戲?累不累啊?”長語嫣悄悄的掀開簾子的一偶,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被凌俠狠狠的瞪了一眼。
“笨蛋,你是冒牌貨還敢那麼明目張膽!”他無語的看着長語嫣,明明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爲什麼有的時候會這麼笨呢?
長語嫣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嘛,人家不熟故意的。
或許臉長語嫣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和羽純是多麼的相像,甚至連吐舌頭的動作懂事那麼的熟悉。
淡淡似薄紗,卻又比薄紗更多了一層滑膩的手感,比綢緞多了一分柔滑。
長語嫣一身神女的盛裝打扮坐在坐上,凌俠站在一旁,看着她儘量不做什麼錯事。真的好無語,這些人好像吃緊了羽純現在的狀況,逼着讓羽純出山,說什麼要爲粉色帝國的人民祈福。
羽純昏迷不多不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帝都發生了很多事,連粉色逸軒他們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位於粉色大陸南邊的粉帝國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主動挑起了戰爭,他們甚至沒有說明爲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往粉色帝國衝,好像他們的將士的命就不是命似得。
粉色帝國的戰神昭青將軍在損失了五百多名士兵、三位大將之後終於怒氣衝衝的質問粉色逸軒爲什麼不讓神女大人出來爲那些將士祈福。
這其中的緣故,在一般人看來簡單明瞭,就是昭青將軍對將士的死很是氣憤,按理來說,粉色逸軒應該很豪爽的答應,畢竟都是自己的子民,可是出乎人們意料的是,粉色逸軒根本沒有那麼爽快,只是死咬着神女在西農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現在處於虛弱狀態,無法完成那麼“工程巨大”的活。
聽到粉色逸軒的回答,昭青當場就撂挑子了,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他的國家又不是自己的國家,憑什麼自己在前線累死累活,而他卻坐在龍椅上享受着自己拼死拼活的成果。
粉色逸軒當時沒有說什麼,並且還賞賜了他很多東西,“憂國憂民,爲國心切”八個字,讓誰也說不出什麼。
粉色逸軒淡淡了掃了百官一眼,他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人今天的氣場都不太對,這是一種近乎於天生的直覺。
“凌醫,你說,大帝會怎麼處理啊?”長語嫣實在坐得無聊,搞什麼啊?爲什麼要把她固定在這兒啊?
凌俠看似摸上她的脈絡,實則在她一點也不安分的受傷掐了一下,將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輕輕的掩在長長的衣袖下,一同掩進去的還有一條細細的粉色絲線。
長語嫣幽怨的剜了凌俠NN眼,這個黑心的老巫婆,竟然與大帝一道欺負她,給她戴了一條狗鏈子。
這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從跟了羽純之後她就沒安靜的呆過,走到哪裡都是毛手毛腳的,這次爲了不讓她影響到粉色逸軒的計劃,凌俠就想出這麼一個壞點子,把她綁到座椅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爲了羽純的大業,也爲了讓自己的良心能過意的去,長語嫣只得可憐兮兮的任由他們擺弄了。
早朝就在君臣互相的猜測中結束了,隨着各懷心思的衆人姍姍離去,唯獨單水依舊捋着自己快要掉光的鬍子站在堂下不離去也沒什麼動作。
粉色逸軒從幔布後緩緩走了出來,目光凝視着昭青秀氣的身影,心中冷笑連連“昭青,你們的這招還真是厲害,不過,朕不會吃這套!”
“單老丞相,這件事你怎麼看?”
粉色逸軒看着閉目假寐的單水,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時而低頭沉思時而擡頭凝望。這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突然道讓他們措手不及。
長語嫣終於擺脫了狗鏈子的羈絆,忍不住興奮了起來,估計連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一個激動不小心絆了個狗爬式,摔得灰頭土臉。
諾大的動靜打斷了幾人的沉思,單水轉過身吹鬍子瞪眼“語嫣丫頭,你毛毛躁躁幹什麼?一點神女大人的風範都沒有!”
單水雖然看起來很威嚴,顯得很難與人相處,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纔是真正的單水,正直不阿,但是對於自己的敵人從來不心慈手軟,甚至可以說是殘忍。
長語嫣調皮的吐吐舌頭,什麼跟什麼嘛,神女大人可是比我還要瘋瘋癲癲的,只是她會僞裝罷了,哼哼,在單丞相面前總是裝的很乖的樣子,天早知道這世界上除了她就沒有人會比她更讓人無語的人了。
粉色逸軒冷峻的眉眼鏈成了一片淡淡的水霧,羽純,你現在,在哪裡?還好嗎?
大殿外的天空粉的有些發亮,甚至有些詭異,可是那層淡淡的粉卻迷了某人的眼睛。
修長的身形在有些薄弱的陽光下,孤寂而又堅決。
粉色帝國的情況就像正處於一片迷霧中,大家族都在探頭探腦的關注着風吹草動,只是卻沒有人伸出頭當那個出頭鳥。
粉色的建築,沒有皇宮氣勢宏偉,卻自有他的一番韻味。這些建築從其材料到其構造都散發出一種特有的肅穆莊嚴,彷彿這就是軍營而不是一個府邸。
厚重的大門,寫滿了滄桑,但卻自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深厚。大門前站着四個身着甲冑的護衛,鋒利的劍明晃晃的耀眼,寒氣十足。四個護衛全神貫注的凝視着空氣的某處,就像哪裡有什麼值得他們重視的東西,挺拔着的身子像定格了一般。
參天古木掩映着這座看似古老的府邸,路過的人都會虔誠的望向那塊巨大的牌匾“將軍府”。
“將軍,這件事我們暫時的失利,不過沒關係,只要神女一直昏迷不醒,我們就有的是時間和機會。”男子安慰着一臉戾氣的秀氣的男子。
秀氣的男子顰着眉沒有言語,輕輕的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本將不這麼認爲,朱玉泉,你是本將的第一某將,這件事你怎麼看?”秀氣男子越過眼前的男子目光掃到靠在椅子上的男子。
朱玉泉,號稱“上通天文,下懂地理”的第一某將,是昭青將軍手下的智囊,昭青將軍的軍事活動總會與他商量,而這朱玉泉果真沒有辜負昭青將軍的信任,在戰爭中屢建奇功。
朱玉泉慢慢的拾起眼簾,淡淡的看了一眼秀氣男子“我不認爲他們給的消息會是真的。”只說完這麼一句話他便不在說話繼續低着頭不知在幹什麼。
空氣中醞釀着某種說不清的情緒,秀氣男子凝眉思慮了好久,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本將這麼做是對是錯?相信一個外人。是不是引狼入室?”
朱玉泉聞言稍稍擡眉,沒有說話,只是眉角的一絲疑惑越發的明顯。
“唉!”
沉重的嘆息不知道是在爲了誰,爲了什麼?只是那種比滄桑更加深厚的感覺讓空氣都不由的緊緻了幾分。
從窗子上射進來的陽光一直延伸到某陰影處。落下淡淡的塵埃。
“單老丞相,朕想大換血,今天的事您老也看見了,這已經不是朕的天下了。”粉色逸軒沉思了許久終於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理由說服單水支持自己,現在好了,昭青今日在朝堂上的那一番說辭以及百官的表現無不在告訴衆人,昭青的存在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粉色逸軒的地位,威脅到了帝國的安全。
單水蒼老的面容一時之間老了許多歲“罷了,老夫一直制約着大帝,是因爲先帝曾有遺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讓大帝與國內的這些大家起衝突,沒想到昭喏的兒孫竟然背離他他們先祖的意願,與大帝爲難。從今以後,老父不在約束大帝了。大帝請放手的去幹吧,還我粉色帝國一個朗朗乾坤,清明政治。”
粉色逸軒知道說出這句話對單水意味着什麼,這個爲國家操勞了一生的老丞相,不願意看到國內鬥的頭破血流,而敵人卻在暗處恥笑。還有老丞相與昭喏的那段驚世駭俗的友情,這纔是支撐他一直不願與自己等人翻臉的原因吧。
可是他是一個帝王,爲了自己的子民,不要說這些,即使是要了自己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長語嫣聽得稀裡糊塗,這些人一個人比一個人神神叨叨,說得都是她聽不懂得話,該拉出去斬了。
這個念頭讓長語嫣自己都很驚奇,原來一直謹慎的長語嫣那兒去了,爲什麼會有這麼大膽的想法、即使是想想而已,以前她可從來不敢有這樣的念頭,開玩笑竟然能開到這個程度,她也是第二人吧。想着想着長語嫣就不由的想到了那個調皮的身影,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樣了,會不會真的離開他們了。
凌俠幽怨的眸子散發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迷茫,神女大人啊,你還真是會出難題,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中有個她,爲什麼還要把這麼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託付給我。如果,我答應了你,就違背了對錦兒的承諾,如果不答應你,我又會自責,爲什麼到了最後你還給我出難題啊?
整個帝都處於一種混沌狀態,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只是知道現在他們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找準機會、找準對象,押上自己的寶。其實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根本沒有必要弄的這麼神秘,誰不知道,昭青將軍與大帝的關係一直就很緊張,誰不知道他們幾乎到了翻臉的地步,只是這些人精僞裝的比較好而已。
渾濁的水,水中有什麼?誰都知道,岸上的那個獵物大家都知道。
粉帝國對於這次戰爭似乎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除了帝都留守的人之外,動用了整整十八萬人陳兵兩國的交界線,他們應該是抱定了某種決心,否則不會這麼賣命的。
只是其中的原因誰也不知道。隨着戰爭的炙熱化,所有人也就想通了,這必定是一場沒有緣由的戰爭,爲的不是土地就是錢財,不外乎這兩種情況,然而他們都想錯了。
臨近粉色帝國的邊界處,矗立着密密麻麻的帳篷,大概有上萬只,粉色的帳篷有些誇張的大,像一個小小的房間,來來去去的巡邏兵嚴格的執行者自己的任務,銳利的眼睛像鷹眼一般隨時注意着風吹草動。
被圍在最中央的帳篷異常的華麗,佔了平常的兩個帳篷的位置,而且裝飾也是異常的華麗,彷彿這兒不是戰場而是他們來旅行的地方。幸虧沒有能征善戰的人在這兒,否則肯定會破口大罵:這個主將不是腦殘就是腦癱,他就不知道擒賊先擒王之說嗎?
這麼華麗奢侈的地方名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兒就是主將住的地方,即使不是主將也是很重要的人,不然不會這麼的特別。
帳篷在衆多帳篷的華麗保衛下異常的顯眼,只是守衛的力量也是比較的多。
帳篷內的裝飾更是奢華之極,明亮的粉明珠掛在帳篷的頂上,而且是每個五步掛一顆,像鵝卵石一般的粉明珠將帳篷內映射的熠熠生輝,像天宮一般奢華的存在,讓人不由得想要進去看看。
佔了整個帳篷三分之一的大牀上此刻正上演着人類最原始的運動,的男女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粗重的喘息聲像老牛的哼哼聲帶着幾聲尖銳的呻吟聲交織成一曲激盪的曲子。
“殿下,殿……下……”在男子猛烈的撞擊下還在癡迷的夢囈着的女子眼神迷離的望着在自己身上運動的男子,香汗淋漓的撕扯着身上僅存的衣物。
男子在他的肥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快些!”
女子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越發的敏感,幾乎行走在雲端。
“阿狼,你們快完事了沒有?”男子擺弄着女子的雙峰,還不忘瞄了身邊同樣努力的幾人。
“還好,就快好了……哦!”隨着接踵而來的呻吟聲響起,大牀上癱瘓了一對人。
男子收拾了一下將幾位女子斥出了帳篷邊擦着身上的汗水邊問道“粉色帝國那邊有什麼動靜?”
阿狼搖了搖頭“真是奇了怪了,昭青只是與粉色逸軒在朝堂上吵了一架,但並沒有發展到我們想要的那個地步,早朝之後,粉色逸軒單獨留下單水談了很長時間。”
男子似乎有所思慮,隨意的點了點頭“本殿下知道了,你讓他們抓緊,咱們的供給支持不了多少時間的,必須儘快的解決。”
阿狼也是有同感的捏着手指啪啪作響“殿下的憂慮我們也知道,十八萬人,畢竟不是一個小數字。可是殿下,你就那麼確定神女已經死了?”
男子陰霾的眸子狠光突閃“確定,冰山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既然他都能犧牲了自己,那肯定會有人死的,這個人不是粉色逸軒就是羽純,而且你看他們回帝都之後羽純幾乎就沒有出現在公共場合,即使出來了也是帶着面紗匆匆一回。”
阿狼雖然覺得自己的主子的推斷有些太武斷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有同感的點點頭。
“粉色逸軒,我要你比我先死!”
經過西農一事,粉色逸軒已經意識到自己必須得對粉帝國出手了,他這個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動殺機的,但是一旦動了殺機就一定會堅持到底,直到敵人滅亡,方纔罷休。
多年的打交道,粉凌也明白粉色逸軒的這個性格,所以在西農的事敗露以後就知道,自己必須得在粉色逸軒對自己動手之前殺了他,斷了他的念想,否則留下這樣一個禍害終究會要了自己的命的,粉色依序就像一隻潛伏在暗處的蛇,吐着芯子隨時等着給他致命一擊,他必須從這隻蛇剛開始露面就抓住他的七寸,殺了他!
對於一個足夠殘酷的人來說,一擊斃命!就因爲西農這件事,粉色逸軒也不會放過他,當然還有他的國家。這是因爲想通了這點,粉凌才說動自己的父王下定決心與粉色帝國品這一戰的。
雖然粉戰也知道,三足鼎立的格局已經維持了很長時間了,打破不容易,也很有很多的副作用,但是比起自己疼愛的兒子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況且,他不認爲自己的軍隊比粉色帝國的軍隊弱,最重要的是,粉色帝國的內部矛盾本身就很重,他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大做文章,讓敵人從內部開始瓦解。
粉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別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這個讓他提心吊膽要提防的人。
粉凌的心思粉色逸軒不是不知道,他在羽純的靈魂化爲虛無的那一刻就下定了決心:他要讓粉凌生不如死!
帝國的動盪引起了無數人的猜想,但是位於粉色大陸西邊的粉落帝國卻沒有什麼動靜,這個特殊的情況讓無數人心存遐想,這粉落帝國爲什麼不站出來聲明自己的立場,是幫粉色帝國還是幫粉帝國?
粉落帝國的粉落女王彷彿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的期待她的決定,依舊如常的生活。而她的妹妹,粉落帝國的第二號人物粉落玉卻在粉色帝國與粉帝國發生戰爭的第二天閉關了。而且這次閉關的時間比平常多了一個未知數-等突破現在這個層次面再出關。
粉落帝國的這個決定無非是告訴別人,粉色帝國與粉帝國的戰爭我不在乎,保持中立!
果真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即使粉帝國幾次與他們商量聯合的事情粉落帝國也只是淡淡的一句“我們保持中立”將他打發了。
粉落帝國的表現正是粉色逸軒所願意看到的,本來他還準備派使者出使粉落帝國,說服粉落女王即使不幫他們也不要摻雜進這場戰爭,不過既然粉落女王已經打定主意誰也不幫那他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這是粉色帝國的帝都郊外,蔥蔥綠綠的灌木藤條交纏繚繞,斑斑駁駁的灑下數不清的斑影,交錯的藤林間是零零星星的小屋,只是若放眼一望必定會發現這是一連片的小屋,整整齊齊的疊加在一起,彷彿林間的小鳥巢。
這片林子中沒有很突出的小屋,基本上都保持在兩層左右,樹上也時常會有疊放的小屋。
這簡直就是人間的精靈屋,與大自然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個人力無法完成、自然會有缺陷的盛大藍圖。
林間的小屋都是靜悄悄的,似乎這兒根本就不住人,但是若是仔細聽,還是會聽到淡淡的淺笑或者呼吸聲以及人睡着之後的呼嚕聲。
淡雅的裝飾,像閨房似的,卻又在這基礎上多了一份魅惑和霸氣。
靠近窗子的牀上躺着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舒展着身子,頭枕在胳膊上擺成一字型,淡粉色的秀髮凌亂的鋪蓋在他的臉上,讓人一時之間看不清楚他的模樣。
“扣扣”
清脆的撞擊聲讓男子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
“進來!”慵懶的聲音似乎想要將自己一身的懶勁都揮灑出來,說不出的魅惑。
隨着聲音的落下,門被推了開來。
進來的是一個妙曼的女子“主人!”女子恭敬的低下自己的頭,細長的脖頸明晃晃的展現在男子的眼前。
“恩。”男子輕輕哼了一聲,似乎並不太在意女子。
女子也沒有什麼表情,緩緩的擡起了頭,一張清純的輪廓漸漸的清晰。
男子依舊躺在牀上,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查的怎麼樣?”這種既似詢問又似命令的語氣中仍舊夾雜着濃濃的慵懶。
女子目光有些失神的看着男子慵懶的動作,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映過來。
男子似乎對此很不滿意,冷冷的哼了聲“本盟主沒有告訴過你回答問題的時候不可以思想拋錨嗎?”
雖然還有慵懶之氣,但其中有夾雜了一種霸氣和冷然。
“奴婢不敢!”女子慌忙的彎下腰,行了一個怪異的禮,她的雙膝微微彎曲,雙手摺疊放在胸口的位置,恭謙的念道。
男子用胳膊肘撐起自己的頭,魅惑的雙目淡淡的掃上女子“回答問題。”
粉色的瞳孔像盪漾的秋水,那種微微的漣漪,以及漣漪帶給人的眩暈真實的顯現。
女子不敢擡頭看男子的眼睛,只能低着頭回答“奴婢得到準確的消息,神女大人已經……”女子有些膽怯的擡起頭偷偷瞄了眼男子的臉色,又快速的低下。
“說下去!”不容拒絕的口吻沉着而有力。
“神女大人早在西農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靈魂奉獻給了粉色女神,現在在宮中的只是神女大人的屍首。”女子快速的說完這些話,任命的閉上眼睛,今天一頓臭罵怕是免不了了。整整一個月才查到這個消息,沒想到又是一個壞消息。按照眼前這個人的手段,她相信能不能不受皮肉之苦還是另一回事。
男子魅惑的眼神突然有些凌厲“證實了嗎?”
男子的心情好似就是這屋中的空氣,隨着他的心情的變動,空氣的稀疏程度竟然發生了變化,先前的充足到後來的緊緻,每一份的空氣似乎都像活了一般,隨着他的心情的變動而變動。
女子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每次感覺到這種氣息的時候最後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難道這次也避免不了嗎?
想到那些人最後的慘狀,女子的心就不由自己的狂跳,雖然這個盟主確實年輕又吸引人,但是她可不想就這麼將自己幼小的生命葬送在這裡。
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下去吧!”
“啊?”條件反射的,女子驚訝出了聲,只是這一下她就後悔了,這不是自己找抽嗎?明明都說放過自己了,爲什麼還要那麼無語的去湊上去送死啊?
男子也是淡淡的揚眉“怎麼?不願意?”
爲了自己的小命,女子再次行了個奇怪的禮,一撒腿跑了。現在她是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問題了,只有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了纔有資格說那些。
目送着女子一溜煙離開自己的房間,男子淡淡的勾勒起一條弧度,以前沒有發現,其實這樣也蠻好玩的。
“神女大人,你是本盟主的菜,本盟主還沒有允許,你怎麼可以先本盟主一步呢?”男子喃喃自語。
她就像一個調皮的浪花,時而怒目圓睜,時而默默如風,時而天真無邪。他從來沒有那樣的對一個女子深切思念過,他恨不得天天守在她的身邊,哪怕她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如此在乎一個女孩子,是第一次看到她異於常人的容顏?還是她明明很害怕還裝作很鎮定的謹慎模樣?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滿腦子想得都是她,想到的全是關於她的一切的一切。
男子魅惑的粉色瞳眸不易察覺的蕩起微微漣漪,只是這一次沒有了那種眩暈的感覺,相反的讓人感覺很舒服,像泡在水中,又像在草原上,當真是變換多端。
“神女大人,既然他們不能讓你長存,那麼就讓本盟主來吧!”
男子堅定的握緊自己的拳頭,這一次,他不能再錯過。
西農,如果當時不是爲了幹那件緊急的事,他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離開她,讓她一個人到西農的。那麼,之後的一切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只是這世界上那裡會如果,所有再多的感慨,只能留給後悔。
窗外的陽光像被剪碎的斑樣,碎碎斜斜的灑在林間,男子魅惑的臉上閃出一絲神往“神女大人,乖乖等本盟主!”
羽純在縹緲之界呆了多長時間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裡面沒有日升日落,也沒有什麼報時間的工具或者計算時間的東西,她每天的任務就是在縹緲之界遊蕩。
琴音和笛音好久沒有來了,以至於羽純認爲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可是看着人間仙境一般的縹緲之界,羽純還真不敢不相信之前的不是一場夢。
縹緲之界不是很大,卻又是很大,羽純曾在這裡沿着小道走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走到盡頭,而且她發現,只要自己有到哪個具體地點的念想,只要眨眼的功夫自己鐵定會到哪兒。
羽純肚子裡有好多好多疑問,可是苦於無人解答,只得自己思索。
這裡的一切都是虛擬的,但對於靈魂卻又是真實的。
上次從琴音笛音的解釋中她明白,這個縹緲之界容納的只是靈魂,仙人的靈魂一般來說都是實體的,凡人的靈魂纔是顆粒物一般的,而羽純之所以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爲她的靈魂已經破碎。
琴音並沒有告訴她,這已經是她的造化了,一旦將自己的靈魂獻出去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