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夢中呼喊的名字
因爲前不久還有身孕的緣故,葉紫汐的身體依然比她沒有懷孕的時候稍顯豐腴,不管時過境遷多久,她的肌膚仍然如骨瓷般滑膩,還帶着白裡透紅的誘人色澤,就算是她現在恐懼焦慮的表情都是那麼性感。
她永遠是那麼迷人,可就是這種魅力讓齊煜變得癲狂,他一隻手粗暴地揉搓着她的美麗渾圓,而另一隻手也帶着懲罰的力道在她身上肆意遊移,他在她胸口凸起上狠狠咬了一口後,擡頭諷刺道:“這裡依舊是那麼粉嫩,味道依舊是那麼香甜,凌睿寒、谷映棠和季司梵,對了還有那個池田森濃騎在你身上舔吻你這裡的時候,是不是也讚不絕口!”
被他弄得渾身難耐的葉紫汐思緒纔開始飄散,可是他的話卻像冰錐一樣刺進了她的心臟,她的血液頓時降到冰點以下,她張開眼睛憤怒地說:“齊煜,你要打要罵直接衝我來,不要侮辱我的朋友和親人!”
“侮辱,你敢說你沒有和他們的任何一個上過牀。”從她挽着凌睿寒的手臂笑靨如花地走進他的辦公室開始,他就已經不相信她的純潔了,所以她這麼反應大,不過是連她自己都不想去面對她的水性楊花而已。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身體從頭至尾只給過你一個人。”葉紫汐不想他把她當成的女人,更不想去承認她根本沒有做過的事,她愛他,怎麼可能把身體給別的男人呢,就算是最想得到她的凌睿寒對她也是敬三分不會強迫她,他怎麼可以這麼誣衊她的清白呢。
她的眼神堅定不移,一點也不像在說謊,可是事實上卻應徵着她說的話是謊言,且不說谷映棠、季司梵和池田森濃三人,就光是凌睿寒這個人,他們認識那麼久,揹着他不知有多少來往,而且最近在泰國天天膩在一起,他不信這兩個人耐得住寂寞不碰彼此。
“呵呵,你的演技是越來越好了,黑的可以說成百的,有的可以說出沒有,就算你可以騙得了天下所有人,但是騙不了我,你都多賤,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齊煜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得更加可怕,一隻手已經滑到她的腿間,撩撥着那裡的柔軟,動作溫柔,可這溫柔卻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對了,你不是說過你妹妹被我‘上’的時候,寧願被街邊流氓糟蹋嗎,那今晚就讓我這個在你心裡連流氓都比不上的人上你個夠!”
話音還未落,葉紫汐就感覺他的兩根手指直刺刺地闖進她柔嫩緊閉的體內,那裡並沒有完全做好準備,被他這麼一弄,頓時疼得她冷汗直冒,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痛苦的呻吟,而是更加用力的進出,還用脣堵住了她的像海嘯與颶風那樣猛烈地啃咬吮吻她,她難受得窒息,於是將他的舌頭咬破,他毫不留情地回咬,讓她的脣瓣裂出了一道口子,吻激烈,混合着鮮血的味道和氣息。
嘴脣的疼痛就快麻木,她的雙腿踢打着他,他只是被推離一會兒,很快又重新覆上來,一邊粗暴地啃咬着她的肌膚她的胸脯,一邊褪去身上的衣物,沒過一會已經赤果,然後將她的一隻腿架到肩上,猛地一個挺身,碩大的火熱將她狠狠貫穿,直達最底端……
“啊,痛。”葉紫汐的指甲都快插進肉裡,淚珠大顆大顆地滑落,可是她的柔弱一點也無法博得齊煜的同情,他已經徹底癲狂,即使手臂還有血冒出,他就是不想去理會,他就是要到葉紫汐痛苦的表情,於是將他肩上的那隻腿壓下,吻再一次落下,身體像最兇猛的野獸在她的柔嫩通道里橫衝直撞。
疼痛與撞擊讓葉紫汐在窒息的感覺裡擺盪,沒過一會兒她就被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只感覺自己像一個提線木偶被他擺弄和虐待,他已經徹底失控,無論她怎麼哭喊掙扎都沒有用,只能任他欺辱。
不知何時,捆綁她雙手的布條已經不見,這並不代表那個男人放過她,只不過是短暫的空歇,很快她就被迫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配合着他的索取,地點也從牀上一度經過地板、牆壁、還去了那裡附帶的浴室裡,浴缸、洗浴臺甚至是馬桶上都有他折磨她的痕跡。
長達幾個小時的索取和侵佔已經讓她精疲力盡傷痕累累,身上全是淤痕、咬傷,被長期侵犯的私處早已經破裂流血,知道她已經無法再承受她的索取,他更加過分地強迫她用口爲他服務,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服侍完後,她已經有些意識不清。
昏昏沉沉,她感覺到他抱着她到了花灑下,雖然不再侵犯她,可是手與脣對她的身體半是溫柔的折磨半是清洗地幫她洗澡,那短暫的溫柔竟然讓她失神和迷戀,當到他手臂的傷口還有鮮血滲出的時候,她竟然低頭吻住了他的傷口,在她暈厥的前一刻,她竟然還低喃道:“煜,去包紮傷口!”
當她癱倒在自己的懷,還說着關心自己的化時,齊煜整個人剎那間石化,她竟然在心疼和關心他,爲什麼,爲什麼,她不是恨他嗎,不是厭惡他的觸碰嗎,爲什麼在他像禽獸一樣要了她一夜後她心裡卻還會擔心他。
將葉紫汐輕輕抱出浴室回到屋裡的時候,齊煜都快有些不相信自己剛剛和殘暴,整個房裡亂成了一片,復古的牀位的木板都被橙垮,而那張大牀上不僅一片凌亂,還混着血液和很多紅白相混的濃濁物質,一時間他感到尷尬和狼狽不堪,他剛剛對她竟然比一個犯更加惡劣和狠毒。
意識到這,齊煜的心竟然狠狠抽痛,原來折磨她,他會比她更加痛苦,可是能維繫他們關係的除了恨和折磨,還能有什麼呢,他對她怎麼還能再次生出愛意呢,她恨他,他也恨她,到底怎麼樣纔是盡頭。
“齊先生,別怪我多嘴,你太太小產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經不起幾次您這樣的對待,你們夫妻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是你的妻子,就算是要報復她,也不能像這樣虐待她啊,您如果不住手,再這樣對她,我估計她遲早會死在你面前。”諸漣醫生無奈地搖搖頭,從一這麼多年,他還從未過被男人虐成這副慘樣的女人。
諸漣的一字一句都像釘錘一樣敲打着齊煜的心房,尤其是最後一句讓他呼吸一窒,濃黑的劍眉不覺緊蹙,他深深地着睡在他們房間大牀上葉紫汐,低聲道:“你回去吧,我不會讓她死的!”
諸漣到了齊煜眼的疼惜和愧疚,可以斷定他依舊深深地愛着牀上的女人,雖然對牀上的女人她不是很瞭解,可是光從面相來她並不像壞女人,外界說是因爲齊煜的爺爺害死了她的親生父母,所以她才故意接近齊煜爲的就是復仇,她想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站在她的角度都會做出傷害齊煜的事情來的吧,哎,真是苦命鴛鴦啊。
房門被關上後,齊煜踱步到牀邊,輕輕坐到葉紫汐的身邊,他被子彈射穿的左手已經包紮起來,儘管還很疼,可是腦海裡一想到她昏倒前親吻着他的傷口,還叫他去包紮傷口,心裡明明不相信那是她的真心真意,可是還忍不住生出幾絲暖意。
低頭俯視她的睡顏,安靜而憔悴,血色全無的蒼白小臉呈現一種讓人忍不住疼惜的病態美,他不自覺地用完好的那隻手輕撫上她的額頭、眉眼、鼻脣和臉頰,突然視線不禁被一絲閃爍的亮光吸引,望過去,整個人幾乎驚得呆住,她左手竟然戴着他們的婚戒。
上次她來齊氏集團的股東會議室的時候,他有注意到她手指上並沒有戴他們的婚戒,他以爲她早已經扔了,沒想到她還留着,她不是恨他嗎,爲什麼還會留着他們的婚戒,並且還戴着手上。
“葉紫汐,爲什麼到了此時此刻我都仍然不清你呢,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那天我被帶去碼頭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你叫人救了我。”齊煜底下身子在她的頭上方自言自語,語氣溫柔而深情,到她嘴角被他咬破的口子,他感覺很刺眼,也很刺心,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她的脣瓣,像療傷一般爲她舔吻輕含。
然而他身下的女人似乎是有了意識,他連忙坐直身子,不想自己心疼她的這幅樣子被她到,然而她並沒有醒,更像是在做夢,上身不安地扭動,而臉上全是擔憂害怕的表情,額頭還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才她是在做噩夢,齊煜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地下身子想呼喚她醒來,然而手還沒有碰上她,卻聽到她在夢囈:“睿哥……睿哥……”
她吐出的這兩個字眼讓齊煜的臉瞬間變得鐵青,被削弱的怒火一下子如爆發的火山,拳頭捏得關節泛白。
齊煜啊齊煜,你怎麼這麼天真,她流幾滴淚說一句關心你的話、帶着你們的婚戒,你就以爲她心裡有你,那些不過是你一開始就認爲的假象和演技,她最愛的男人是凌睿寒,不是你,不然怎麼連在夢裡都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真恨不得將這個女人一刀刀凌遲,也更想在自己腦袋裡開刀,想自己的腦袋是不是結構錯亂了,纔會被她一次又一次地迷惑。
聽見齊煜的房門被大力甩得整棟房子都震動了,守在樓下的雷霆立即來到樓梯口,發現走下樓來的齊煜臉上是滔天的怒火,他緊張地問:“三少,那個女人又偷襲您!”
齊煜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命令:“等她醒來後,叫人把她關進地下室去,除了食物和水,什麼都不要給她,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來,更不準放任何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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