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房車內,原本擺放在間的桌椅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有錢人就是好,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在車內玩什麼讓車震動的遊戲。毛茸茸的地毯上面,躺着五具令任何男人都無法不動心的白花花的身體,而且其還有一具被一個男人壓在下面,兩條潔白粉嫩的大腿夾住男人的粗腰厚臀,用力頂將男人向下壓,每一次撞擊都有一聲**蝕骨的**聲傳出,其還夾雜着男人粗壯的呼吸聲。
古輪感覺到自己在雲端飛翔,用力的擡起然後又壓了下去,狠狠的撞擊着下面嬌軟柔嫩的身體,強硬的地方狠狠的刺着那女人身體內最爲嬌嫩的地方,雙手抓住女人纖細的腰肢,而女人的身體則在擡起放下之間來回徘徊。
啊!
一聲長的嬌聲之後,古輪感覺到下面似乎被一個肉夾夾住一般,一股溫暖綿柔的液體噴在了自己的硬物上面,整個人一激靈,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緊緊的將身體抵住下面那嬌嫩的身體,將無數的種噴射進了女人的身體之。
妮娜,愛娃,曙光,蘇珊俏臉通紅的看着唐菲菲在古輪的身體下面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想到剛纔自己也是同樣的不堪,一個個嬌羞不已,只是那種令人沉迷的滋味,依舊徘徊在心頭,久久不去。
只有艾琳因爲自己是精靈公主的原因,沒有和古輪踏出那最後一步,只是…艾琳摸了摸自己圓潤的屁股,那裡還隱隱有些作痛,雖然古輪沒有奪走自己的貞操,可是這裡的貞操,他卻已經奪走了。
唐菲菲臉上依舊還有潮紅,躺在古輪的身體下面,抱着古輪強壯的身體,眼睛依舊閉着,小嘴微張,似乎還在**後的餘韻之無法自拔。
古輪俯下身,大嘴猛的吻住唐菲菲的小嘴,兩個人激烈的吻在了一起,甚至可以看到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舌頭,良久才分開,一絲唾液在兩個人的脣間,將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可美死我了,”唐菲菲長口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望着古輪,感覺到身體發軟,渾身無力,可以那種極樂的感覺讓她感覺到自己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對明亮的眸望着古輪,裡面的情意可以埋葬任何一個男人的雄心壯志。
這一晚上,古輪和其她女人每個人都只做了一次,可是卻和她做了數不清的次數,每一次都讓她死去活來,可是一旦恢復了體力,馬上就摟過古輪的身體,進行下一次戰鬥,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鬥。
這一夜,實在是荒唐透頂!自己竟然和這麼多的女人在一起分享一個男人。
古輪從唐菲菲的身體上面坐了起來,望着依舊嬌軟無力的躺在地毯上面的唐菲菲,那高聳的部位,還有脖頸之間,都留有自己的吻痕,甚至有些地方都發紫了,可見兩個人昨晚的激情是多麼的投入。
唐菲菲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穿衣服,就那麼光溜溜的依偎進古輪的懷,伸手按了一個按鈕,那纖細白皙的手指拿過一根雪茄煙,掏出剪刀,剪去雪茄的頭部,放在自己的紅脣之間,點燃之後,吐了口青煙,放在古輪的口。
“我是不是表現的太過飢渴了?”唐菲菲怯怯的在古輪的耳邊說道,那嬌弱的聲音,令古輪一陣酥麻,那個地方竟然又有擡頭的感覺。
妮娜一把抓住古輪的那裡,笑着說道:“哥哥,你已經做的太多了,不要再調皮了。要不然,你該爬不起來了。”
古輪望紛紛坐到自己身邊來的女孩們,心裡的滿足簡直難以言表,自己何德何等,竟然能夠得到如此優秀的女孩的青睞,最難消受美人恩,自己怎麼能夠辜負她們。
幾個女孩都將心底的羞恥放到一旁,大膽的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露給了古輪,一個個嬌羞萬分,春意盎然,燕瘦環肥,各有所長,每一個都是女人的極品。
曙光是第一次,昨晚她被古輪壓在身底下的時候,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她早已經從書上學到過這種事情,可是當事情發生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從現在開始,自己就真正的成爲了古輪的女人。
從這一刻開始,我再也不是一個智能生命了,我是曙光,是古輪的女人。
“菲菲,不要離開我,我們大家在一起不好嗎?”古輪將手放在唐菲菲如同刀削一般的美肩上面,揉着半個圓球,感覺着那份粉嫩柔軟,低頭對一臉羞紅的唐菲菲說道:“你不願意做家主可以不做,我只希望你能夠長在我的身邊。”
唐菲菲聽了心神盪漾,可是一夜歡悅並沒有讓她失去理智,輕咬貝齒,強忍着那份愉悅,搖了搖頭對古輪說道:“不,我要做這個家主,這是我父親傳下來的產業,我一定要保住它,而且…”仰起頭在古輪的嘴上輕輕的吻了一記:“我只有做這個家主,才能夠給你最大的幫助。”
“可是你離開我,看着你一個人要支撐這樣的辛苦,我於心何忍,你讓我如何自處?”古輪這個時候,真有一種放棄自己心的志向,什麼人類的安危,什麼黑獄人,都滾一邊去,自己只想保護自己的女人,和她們生活在一起。
“傻瓜,有了這一夜放縱,我已經足夠了,我知道你心裡有我,也足夠了,當時我把身體給你的時候,就知道有這麼一天,我的身份註定了,我不可能和你永遠在一起,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唐菲菲說出了一句古詩,眼睛裡面竟滿是淚水。
兩個人訴說着令人沉迷的情話,就在此時,房車前面的木門響了,秘書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姐,我們該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唐菲菲竟盈盈的哭泣了起來,淚水在古輪的肩頭流了下來,溼溼的滑滑的。
“我要走了,古輪,你一定不要忘記我。”
唐菲菲的話,令古輪有種心碎的感覺,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兩個人各有自己的世界,想要見面,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