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古輪不知道地球上面發生了一些後果不可預知的事情,就連慕容校長都被軟禁了起來,而自己竟然會成爲聯盟議長的一顆棋子,雖然只是一個小兵,可是卻是一往無前的那種小兵,成爲了一個箭頭式的人物,被放到了棋盤的最前方,要被迫和對方的車馬炮對陣,而己方的車馬炮則一律躲在背後,陰險的等待着突襲對方。
“我們該在在怎麼辦?”曙光和蘇珊等人走到古輪身邊,低聲問道。
古輪笑了笑說道:“很簡單,等,對方既然已經提出了目標,那麼我們這個在他們計劃中佔據了主要位置,只需要等待對方的信號就可以了。”
其實,古輪也不認爲這個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看慕容校長的意思,就很清楚,維斯塔這個聯盟內的裁決院長勢力可是相當的龐大,讓人有些心驚肉條跳的感覺,自己這次卻是有些太不冷靜了,不過,無論時光會不會倒流,古輪這一巴掌還是要扇去的,這是原則問題,無論如何都不能更改。
“曙光,蘇珊,艾琳,愛娃,妮娜,你們幾個馬上返回自由之星,這裡太危險了,你們在我身邊,我會擔心的。”古輪對最後的結果心裡沒有底,要讓曙光他們返回自由之星,而自己一個人留下。
“那怎麼可以!”幾個女孩子異口同聲的拒絕了古輪的提議,一個個瞪着眼睛看着古輪,那意思很明顯,只要古輪再說一遍,就等着唄羣毆吧!
“我們不能離開你,要死一起死!”蘇珊斬釘截鐵的說道。
古輪嘆了口氣:“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啊!難道你們忘記了我有戰星,就算是敵人再強大,只要我從異空間中招出戰星,是沒有人能夠擋的住我的!”
“我不管,哥哥,我也和你在一起!”妮娜撲過去,死死的抱住古輪,生怕古輪突然消失了。
古輪拍了拍妮娜的背,對着蘇珊說道:“蘇珊,你應該很清楚對方的實力,這次的事情,我雖然不得不做,可是也將我們帶進了危險之中,我不能夠讓你們牽涉進這件事情之中,我敢保證,這件事情一解決,我馬上會去,好不好?”古輪完全是用一種哄孩子的語氣對蘇珊以及他身邊的女人說道。
蘇珊纔不管這些,依舊固執的搖頭,連話都不說,只是用一雙大眼睛望着古輪,看的他意亂情迷,一些強硬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們還是離開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相信我,沒錯的。”曙光走了過來,看着大傢伙說道:“有我留下,你們就放心吧!”
“不行,憑啥你留下,我們都要走啊!”艾琳和愛娃都不同意曙光的建議,她們早就決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反正就是要跟着古輪同生共死了。
古輪看着戰鬥有升級的表現,急忙打圓場:“好,大家都留下,不過,既然留下,都要聽我的話才行。”
“你是一家之主,不聽你的聽誰的!”反正古輪答應留下了,都連聲答應。
古輪苦笑了一下,這個時候說的好聽,到時候,肯定又是另外一個樣子,不過衆人對他如此情重,甚至面臨這樣的危險,也都不離開,實在是讓他感動。
而此時,在地球上面,一個三角形的宏偉建築,這個建築如同一把劍般的直插雲霄,整體都是白色,在陽光下閃爍着熠熠光芒,而在建築的本體上面,刻着三個大字,裁決院,閃閃發光。
這裡就是令人聞名喪膽的裁決院,是地球上面唯一可以不經審判,便可以定罪甚至誅殺的裁決院。
今天裁決院中所有的人都很清楚,大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不敢隨意亂說話,甚至就連走路都墊着腳尖,生怕萬一惹怒了大人,那麼一條命就沒了。
“你們這羣廢物,爲什麼會找不到少爺的戰艦?”在建築內的一處黑色大廳之中,一名高坐在椅子上面的維斯塔猛然將手中的杯子砸在下方跪着的一名裁決的腦袋上面,將那個倒黴蛋的腦袋砸了一個大包,鮮血從額頭上面流了下來,頹然倒地,竟是昏死過去。
“馬上去給我把少爺找回來,否則的話,我就把你們全殺光。”維斯塔怒氣沖天,整個人彷彿就陷入了仇恨的火焰之中,不是燒死對方,就是把自己燒死。
他位高權重,甚至連聯盟議長都不放在眼裡,可是卻保不住自己的兒子,竟然失去了他的影蹤,連他所在的戰艦,都不知道在何方,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維斯塔的第一反應就是搞錯了。
兒子失蹤了?或許是死了?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這可是在人類的中心,太陽系之外的就是銀河系,而在星際時代,這樣的兩個星系之間的距離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而且,太陽系還在銀河系之中,這樣的位置如果還不安全,那真是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更何況,這是他維斯塔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有人感動自己的兒子。
他也懷疑過是海盜所爲,可是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太陽系中會有海盜,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誰敢跑到這裡來送死啊!
可是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竟是還沒有兒子的下落,冥冥之中,彷彿有一隻手在掩蓋真相。
“立刻派人給我封鎖所有的航空港,,一旦發現有戰艦降落,立刻給我登艦檢查,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疑點!”維斯塔知道自己必須要行動了,兒子都失蹤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一件小事,這是對自己權威的挑戰,若是不掀起一陣血雨腥風,恐怕所有的人都忘記裁決院的厲害了。
“是,大人!”一羣身穿血色戰甲的戰士跪在地上高聲應諾。
除了裁決院之外,任何地方都已經廢除了跪禮,可是維斯塔堅持要手下跪拜,就是爲了樹立起自己絕對的權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在裁決院中,自己纔是最高權威,即使是聯盟議長,也沒用。
或許就是因爲這一點,他才遭到了聯盟議長的忌諱,聯盟是一個十分民主的權力機構,雖說議長掌控着整個參議院,可是他的權力也被分割成了幾塊,沒有參議院的同意,他什麼都做不成,可是裁決院卻不同,維斯塔擁有全部的權力,而在他的手下又有一羣悍勇的戰士,全部都向他效忠,至聯盟於何地,即使審判者,又是執法者,隱隱已經凌駕於聯邦法律之上,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不過,維斯塔這個時候,並沒有想到他的兒子已經死了,而且對方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裁決院都是對方的目標,他的兒子只不過是陰差陽錯的撞到了古輪的手上,成了第一個犧牲品,也成了整個計劃的導火索。
當然,古輪也是恰逢其會,正好趕上了,而維索也是因爲父親的原因,太過於驕橫跋扈,激怒了古輪,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裁決院長的兒子,惹了我,就要你的命,結果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了進去,也就成了整個計劃開展的契機。
更由於兒子失蹤的事情,使得維斯塔失去了理智,甚至開始插手軍隊的事務,作爲裁決院,你可以審判煩人,甚至處決煩人,但是絕對不能夠插手軍隊,這是禁區,也是雷區,任何敢於越過聯盟議長插手軍隊的人,都將被視爲有謀反的意圖,而這也就給了聯盟議長口實。
接到了手下的報告,得知數千名裁決傾巢出動,竟是將所有的港口全部封鎖,無論是戰艦還是民用運輸艦,一律都要接受他們的檢查,惹的天怒人怨,甚至就連一些達官貴人的坐艦他們也敢上去搜索,這如何不讓別人生氣,這可是關乎面子的大事。於是,一摞摞的控告信送上了他的桌子。
看着桌子上面那厚厚的一疊控告信,隨意的看了看,就扔在一旁,這些不過是一些小家族企業的來信,分量太小,沒有夠分量的人出面,恐怕還是差點,再說,對方也是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一艘戰艦失蹤,他們也是有足夠的理由調查,雖然這件事情不歸他們管,可是撈過界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平常了,不足爲奇。
“你們繼續給我密切監視,適當的時候,可以採取一些措施,”
這句話一說,下面的人立刻會意,知道該如何去做了,既然對方已經開始行動,那麼適當的加上一把柴,把火燒的更旺一些,還是可以的,總之一定要把事情搞大,製造輿論優勢,最後再拋出殺手鐗,迫使他交出裁決院,只要他不同意,到那個時候,哼哼,就算是將裁決院夷爲平地,也在所不惜。
雖然裁決院也是聯盟的精銳戰力,可是這股戰力並不屬於自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毀掉了也就不覺得可惜了,反正受損失的不是自己。
這纔是政客,而維斯塔不過是一個莽夫,一方面是用心殺人,一方是用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