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看着衆人五花八門的臉色,心裡極爲得意,這段時間以來,她裝的可是非常辛苦,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是出來玩的,可是怎麼這些事情反而壓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顆中子戰星事實上應該算是一顆白矮星,而且還不能算是完全的白矮星,要知道,一顆真正的中子星的密度在每立方厘米一億噸左右,這樣的密度,它的引力是難以想象的,沒有任何生物體能夠存活,而白矮星的密度,則是在幾十噸每立方厘米左右,兩者的差距十分明顯,不過,即便如此,這樣的密度也已經超過了人類所有的人造材料,即使是母艦上面所使用的護甲,密度也不過是這種白矮星的幾百甚至上千分之一,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曙光這樣一說,大家又都沉默了,所有的人都很清楚,密度越高就說明它的承受力越大,能夠承受的打擊就越強,比如說,一塊石頭和一塊鐵的比較,同樣的體積下,鐵的重量要比石頭大幾倍,當然能夠承受的打擊也要大上數倍。
這樣的一顆中子戰星,簡直就是無法摧毀的超級堡壘,真不知道獸人是如何運用這樣的恐怖武器進行戰鬥的,要知道,只要任何生物體貼上去,就會變成肉餅,獸人的科技水平還比不上人類,他們是如何運用這樣的戰星進行戰鬥的。
“據我所探知的情況,獸人在中子戰星內部,似乎有着一個很古怪的裝置,可以提取反空間的能量,抵消了中子戰星的壓力,而且還可以提取異空間風暴,作爲攻擊手段,非常厲害。”
古輪沉默了,看來在閃耀星系之中,東南軍區的軍事力量反而是最弱的一方,教廷有數萬裁決,獸人有中子戰星,而東南軍區的兩艘母艦和數百艘戰艦,在這樣恐怖的武力面前,恐怕難以匹敵。
“我們該怎麼辦?難道說就眼睜睜的看着母艦編隊被摧毀?”古輪焦慮的問道。
曙光搖了搖頭,手指一點,那顆中子戰星馬上擴大了數十倍,變成了一座房子大小,緩緩轉動,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這顆戰星的結構。
“獸人很聰明,這顆戰星的內核是由數顆白矮星拼湊而成,並非是一個整體,而相互連接的地方就是這顆戰星的弱點所在,當然,如果是在外部強行攻擊的話,代價十分慘痛,據我推測,只憑兩艘母艦,恐怕根本就傷不到這顆戰星的根本。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最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只要有人可以進入戰星內部,如果能夠引動異空間風暴,就能夠一舉摧毀這顆戰星。”
曙光說完,又加了一句:“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內憂外患啊!古輪深深的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如今的局面不但是內憂外患,恐怕已經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內有教廷的裁決者虎視眈眈,只怕是一露面就會遭到恐怖的打擊,外有獸族戰星,別說是從內部進入了,能不能從明輝星出去還是一件無法確定的事情。
獸族,教廷,都是大敵!該如何是好啊!古輪擰着眉頭冥思苦想,現在他才發現,原本的計劃現在已經完全不能夠進行了,新的情況必須馬上向母艦回報,可是唐焰他們還不知道在哪裡。
對,先找到他們,再做打算!古輪打定了主意,對曙光說道:“請您先幫我找到我的同伴,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做到的,謝謝。”
曙光白了古輪一眼,這一刻露出的嬌俏美麗讓古輪差點傻了,不知道爲何,他有種感覺,這個曙光並非是她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花月紅在一旁看着,也覺得曙光對古輪似乎有些另眼相看,和對別人完全不同,尤其是剛纔偶爾露出的小女兒態,更是讓花月紅有些傻眼,曙光從露面到現在,雖然是個小姑娘,可是一直都保持着領袖的威嚴,繃着個臉,不苟言笑,偶爾露出的凌厲更是讓人害怕。
她可不知道,曙光的腦海中可是存着人類幾千年來的所有文化資料,對於如何做一個合格的領導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當然會做的天衣無縫,尤其是她那如同神一般的能力,更是無法讓人把她當成一個小女孩對待。
將軍看着那顆令人感覺到絕望的中子戰星,這樣的武器竟然出現在了獸族之中,對人類簡直就是一個噩耗,他現在才明白,混亂星系十幾個海盜團來到這裡,簡直就是羊入虎口,人家打的就是海盜團的主意,可笑的是海盜團竟然還以爲能夠到這裡撈一筆,現在可好,十幾萬人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他現在也絕了找古輪報仇的念頭,現在明擺着的事實,就算是黑豹活着,這會估計也已經成了被寄生的怪物了,說起來還得感謝人家古輪,真要被外星怪物寄生,還不如死了的好,如果自己不是被古輪拖了這麼久,恐怕也已經完蛋了,自己再厲害,再那樣的情況下,恐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我們現在缺少的就是擁有超級武力的戰士,你們倆個正合適,只要你們能過帶着我接近敵人的寄生工廠,我就能夠侵入他們的系統,破壞他們的計劃,解決了這一部分敵人,我還可以計算出如何從異空間進入那顆戰星的通道座標,只要你們敢進去,就能夠摧毀那顆中子星,不過,這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你們要想清楚?”
曙光的語氣雖然很平靜,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千鈞之重,說起來很容易,可是做起來,確實是九死一生,不說那顆戰星,現在明輝星的情況就十分危險,教廷已經完全控制了這個星球,接近寄生工廠,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希望可以找到我的夥伴,他們也都擁有不凡的本領,我想有他們的幫助,事情會更加順利的。”古輪想了想說道,現在他最急切的就是要得到唐焰他們的消息,他們人多,不如自己一個人便於隱蔽,萬一被教廷發現,就十分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