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瀟兒伏在這墓室門口探視着主墓室裡面的一切,卻突然感覺我們身後蹲着個什麼人,我轉過頭,發現我右肩上搭着一隻冰涼的手,這種難以形容的恐懼感充斥着我的全身。
心想這回只怕是真遇見鬼了,我和劉瀟兒此刻絲毫不敢動彈,大氣亦不敢出,漆黑中我感覺那隻冰涼的手搭在我肩上好似在微微抖動,我一時心亂如麻,就這麼疆持了十來秒鐘,主墓室裡突然發出“砰”地一聲怪響,劉瀟兒跟着一驚,抓住我左手臂的手一用力,把我也嚇得一顫,這一連貫地反應使得我肩上的那隻手迅速移開了。
我心生一念,敵明我暗,這麼耗下去,鬼知道蹲在我和劉瀟兒身後的人還是鬼會有什麼對我們不利地行爲,當下我悄悄從腰間摸出匕首。
一下子打開防水手電,緊接着猛地一個右轉身,揚起手準備用匕首一下子捅下去,管你是什麼鬼,先來這麼一下子再說。
可就當我轉過身將手電筒照向眼前的那一剎,一束慘淡地白光從我眼前而來,一下子衝進我眼睛,我腦袋裡忽地一下,眼睛裡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眨了幾下眼睛,緩過視覺,赫然發現一張蒼白的肥臉已經湊到了我的臉前,我再也忍不住了,手腳發軟,全身一個冷顫,我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鬼啊!”
想不到的是,幾乎與我的臉貼到了一起的那張蒼白的臉突然變型,緊接着做出了一個與我相同的動作,也發出一聲大喊:“鬼啊!”
我一下子給矇住了!怎麼聲音這麼熟悉!我還在詫異之中,眼前的白光突然消失,只剩下我的手電照出的光線,我定睛一看,張子明那張欠扁的臉映在了我手電光線圈裡邊,而且正一愣一愣地看着我和劉瀟兒。
“鬼啊,鬼啊,天羽哥你這麼鬼喊鬼叫的得嚇死我多少個腦細胞啊!”
шшш _ttκá n _C○ “哎喲喂,他大爺的,老子差點讓你嚇得背過氣去了,這筆帳呆會跟你算!”
我做了幾下深呼吸,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再看劉瀟兒,想不到她背靠着牆壁呆在了那裡。
“瀟兒,瀟兒,沒事,沒事!”我拍了拍劉瀟兒,她這才猛地回過神來。
“我說天羽哥,你和瀟兒好奇怪哦,怎麼在這石階上一會轉身一會站立,一會走下去幾個石階,又一會走回來幾個石階,然後又是低語又是手勢地,動作還特別滑稽,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倆這是在幹什麼呢?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呵呵。”
我和劉瀟兒還驚魂未定,張子明突然如此一問。
“子明你說什麼?”我聽着感覺他說的話十分古怪。
我和劉瀟兒見身後是張子明,一場虛驚,這樣一來也肯定驚動了主墓室裡面的陳老頭與孫教授,我和劉瀟兒正想再轉身看看主墓室裡的情況時,卻突然聽到張子明如此一問。
“子明…你說什麼?”
“什麼說什麼?你們問問你們自己在做什麼吧!”張子明說着索性坐了下來,重新打開手電筒,從袋子裡摸出一隻煙,剛想點上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便又放回了口袋,然後看着我和劉瀟兒在那傻笑。
“子明…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哎,對了,剛剛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哪冒出來的?哎喲,瀟兒你這話可讓我聽得不舒服,下了暗道後我就一直跟在你們後面啊,我還想問問你們在這石階上莫名奇妙地轉來轉去是在幹什麼呢?”
“石階上?轉來轉去?你有沒有搞錯,我們這是在石階下邊的墓室裡邊!”
“墓室?呵呵,瀟兒,平素我見你也挺正常的,怎麼跟天羽哥這種神經質呆了沒幾天,也變得不正常了,這話是越說越糊塗了。”
“你們倆先別吵了…”我壓着嗓子,喝住正各自理論的劉瀟兒與張子明,主墓室裡半天沒響動,當真奇了,想看看情況到底怎樣了,剛一轉身,腦袋一下子撞到了牆壁上,我哎喲一聲,突然感覺有一股極寒的氣流從我整個身體中穿過,我的身體裡從骨了裡傳出一股寒意,人猛地一個冷顫,隨即整個身子往後一倒,被張子明一把扶住。
“天羽哥,今天你和瀟兒它NN的這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往牆上撞啊你!”
我的意識還停留在剛纔這股穿透了我整個身子的寒意當中,這種感覺怎麼如此奇怪!
張子明話未落音,劉瀟兒也突然驚叫起來:“怎麼…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又在這暗道裡了?”
“我說你們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哎呀,我心裡堵死了,你們本來就在這暗道裡啊!還在這石階上竄來竄去,這會天羽哥還撞起牆來了,難道…難道你們中邪了!哎喲,我的媽呀,看來是真的中邪了!”
“天羽,天羽,你快看,快看,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伏在墓室門口,怎麼…怎麼弄了半天,竟然又回到這暗道的石階上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劉瀟兒趕緊推了推我,將我從複雜的意識中拉回來。
我清醒過來,打開手電筒看到劉瀟兒極度慌張的表情,然後趕緊看了看四周,發現我和劉瀟兒正蹲在暗道石階上,上下兩頭都是無限沿伸的石階。
“怎麼會這樣?墓室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