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醉酒

“錢多多,你還好嗎?”於暮白摟着錢多多,就怕她摔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了那句白癡一般的‘我是笨蛋’還是其他,讓她高興的不得了,後來就一直喝酒一直喝酒,她的酒量也真是差,沒喝幾杯紅酒就醉成了這樣。

“yeah,於暮白是笨蛋,啦啦啦,於暮白是笨蛋……”現在的錢多多簡直是醉了不成樣子了,一直喊着這句話,他多想把她的嘴巴給堵住。扶着她走出了‘唯一的你’扶着她去了停車場,看着她一臉潮紅的樣子,他又有些衝動了。

“多多,你清醒點,我們現在就回家。”說着於暮白把錢多多放在了副駕駛座,自己則坐在了駕駛座上。她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嘴裡不停的說着,“於暮白,於暮白,你就是個笨蛋。”

於暮白搖了搖頭,側過身子去幫她拉安全帶,他的臉離她好近,動作好輕。錢多多就看到他光滑的皮膚,沒有任何瑕疵,那比女人還要好上幾倍的皮膚,心裡的一股酒意又衝上了頭腦,他是於暮白,那個笨蛋於暮白。錢多多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於暮白替她拉安全帶的動作一下愣住,錢多多剛剛是吻了他的臉頰嗎?沒有想到她第一次主動是在她醉酒的時候,他撫上剛剛錢多多吻的位置,她的脣軟軟的柔柔的,映在他的臉上似乎還帶着一些溼意。正當於暮白興奮的時候,錢多多還說了一句,帶着濃濃的酒意,“於暮白,你皮膚真好……”

聽到這,於暮白更多的是無奈,這個傻錢多多,皮膚好?說他皮膚好,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於暮白快速的綁好他她的安全帶,看着她的小臉。她現在已經睡過去了。她睡着的樣子沒有了平日裡活潑的模樣,很安靜,像個小孩子。白皙的臉上飄着兩片紅雲,好像,好像棉花糖。對,這是於暮白唯一能想到的形容她此刻狀態的詞,剛剛她說他的皮膚好,以他看來,她的皮膚更好,她平常不喜歡化妝。還記得她第一次來當她助理的時候,就是素面朝天,沒有任何的裝扮。他雖然很喜歡看她那個樣子,卻還是口是心非的說着,“錢多多,你這是來工作的,至少也要有點精神,不化點淡妝像什麼樣子?你是我的助理,隨時給陪我去見客戶,你給讓我丟臉嗎?”

他還記得當時她唯唯諾諾的樣子,連忙說道:“對不起總裁,我明天會注意的。”他看的出來錢多多對他的不滿,只是她沒有說出來。以前都是這樣的,她是他的助理,被他欺壓的很慘,縱然心裡有一大堆的苦水也只能藏在心裡,不能說不能發泄,表面還得對他恭敬。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錢多多就不像以前了,就簽了協議之後?還是他降了她的職位之後?不過他更加喜歡她現在這樣有什麼說什麼,很真實。看着錢多多,這麼安穩的睡着,他的心裡忽然很輕鬆很放鬆,跟她在一起很舒服。

於暮白啓動了車,回到她和他的別墅。到了別墅後錢多多還是沒有醒來,於暮白心想是在車裡等她醒來呢?還是把她抱進去?轉過頭去看錢多多,她那熟睡的樣子,讓於暮白下了決定還是第二個吧,她還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醒過來,兩個人總不能不洗澡就這樣在車裡過一夜吧。

於暮白熄了火,把錢多多抱出了副駕駛座。

“先生,你回來了?”曾媽等在客廳,一看於暮白和錢多多回來立刻迎了上去,於暮白點了點頭,“嗯。曾媽,你先去休息吧。我們已盡剛用過餐了。”說完他就上了樓梯。

“哦,好,好的先生。”曾媽看着於暮白抱着錢多多,打心底替這個女孩高興。原本她應該叫她夫人的,可是她卻說不用這麼客氣直接叫她的名字多多就好了。這她哪裡敢這麼叫她,後來在兩人的協商下,一人退了一步,她對她的稱呼改成了“多多小姐。”她沒有一點架子,嫁入豪門的人很難得能有這樣平易近人的性子,她是真心喜歡多多小姐。

於暮白抱着錢多多就直接進了房間,把她放在牀上蓋上被子後於暮白本來就要走,可是錢多多卻拉住了他,“於暮白,你這個笨蛋,嘿嘿……唔……”

於暮白本來是一臉無奈,她又說那句,可是隨後叫感到了手上的溼意,天哪,錢多多竟然吐了,不止吐了他一身自己身上也弄得都是,還有牀單。於暮白好看的眉宇再次蹙起,錢多多你還真是個麻煩精啊。

“曾媽,曾媽……”於暮白喊了一聲,臉色變得鐵青,現在這個房間還怎麼住。

曾媽聽到於暮白喊她,立刻走了上來,原本剛想離開大廳去休息,就聽到了於暮白的聲音。“先生,什麼事。”曾媽一推開門,就一陣味道,曾媽瞬間明白了多多小姐吐了,而且而且還吐了先生一身。

“你換個牀單。”說完就抱着錢多多去了主臥。進了浴室後,他立刻把她的身上的髒衣服全部脫掉,有多遠就扔多遠,還一副嫌棄的模樣。他有潔癖的,現在居然攤上了這事,“錢多多你這個麻煩精。”

他開了花灑,直接把錢多多扔進浴缸,而自己則也脫了一副,進了淋浴室。淋浴室四面都是玻璃,他沖水的時候,有些水霧,他看向錢多多,因爲水霧的關係看的有些不真切,可是她現在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衣和內褲,還在熱水之下,這樣煙霧繚繞之下的她看起來誘人極了,於暮白下腹一陣陣熱流襲來,“該死的……”於暮白咒罵一聲,即使用冷水也滅不了他現在的火。衝完澡後,他就在下身圍上了一條浴巾,又拿了一條浴巾,走到浴缸前,他正在儘量的控制自己不去看她身上的一些部位,可是他是個男人啊。有人說過:男人最經不起的誘惑。他覺得這是至理名言,快速的把錢多多衝浴缸裡撈了起來,脫掉她身上僅剩的兩件內衣內褲,他纔剛剛剋制下自己的**,可是看到眼前這噴血的一幕時,他的男性象徵又不爭氣的在叫囂了。於暮白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在心裡告誡着自己,於暮白她現在可是醉酒了,你不能乘人之危。可能心裡暗示是有用的,於暮白在平靜了許多後,快速的給她裹上浴巾,放在牀上,自己則找了一件深藍色的浴袍換上,然後抱着她去了她的臥室,曾媽應該也已經換上牀單了吧?

因爲手裡抱着錢多多,於暮白只能一腳踹開門,而曾媽也正拿着髒了的牀單正要往外走,看着於暮白和錢多多時一驚,止住了腳步。

“曾媽,她交給你。衣服幫她換上。”說完就將錢多多往牀上一放,自己走了出去。他不想給錢多多換衣服,他怕會控制不住,搖了搖頭,嘴角扯着自嘲的笑,他什麼時候衝動的像個毛頭小子了。

一會兒後,於暮白再一次來到了錢多多的房間,曾媽剛剛幫她換上衣服。

“先生……”

“嗯,”於暮白點了點頭,“衣服換好了?”

曾媽看着於暮白手上的醒酒湯,心中一驚又是一喜,“嗯,換好了。”

“辛苦你了曾媽,去休息吧。”

“哎,不辛苦,那先生你也早點休息.。”說完曾媽退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雖然在外人眼裡先生一向是冷冽的,可是他對她這個老人家還是尊重的,對於多多小姐還是在乎的。從他熬得那一晚醒酒湯就可以看出來他有多麼的在乎多多小姐了。先生親自下廚這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她不知道有幾個人能像多多小姐這樣的有福氣,曾媽開心的下了樓回房間睡覺。

於暮白將那碗醒酒湯放在牀頭,輕輕的扶起錢多多,“多多,多多……”輕聲的喚着她,這個麻煩精,如果晚上不喝這碗湯的話,明天恐怕會頭疼欲裂了,下次絕對不讓她和喝這麼多酒了,於暮白在心裡暗暗的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