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跟瓦萊利夫人的一頓午餐吃了將近四個小時,最後據當事人鄭沐說,李添被自己從瓦萊利夫人的房間扶着走出來的時候,李添的右手裡攥着一把小餐刀,左手裡面捏着一塊黃油,嘴裡不停的喊着“今天我特麼看看你這頭黑虎到底有多猛!”
而屋子裡面的瓦萊利夫人則是邊跳邊唱着“桑不七,怎滴桑不七,娘心有木有,尼滴娘心夠調走……”
瓦萊利夫人的一曲《傷不起》催人尿下,惹人深思,誘人回味!
鄭沐帶着李添回到營地的時候,劉凱正在院子裡面看着夕陽下的餘暉笑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而一邊站着的米歇爾此時正在着急的擦着臉上的汗水。
李添笑呵呵的被鄭沐扶下車,奔着劉凱的方向走了過來。
“凱子,你過來!快過來親親我的這一雙小手,我特麼一出馬給你帶來多少的利潤!”李添喝的五迷三道的對着劉凱喊道。
整個院子裡面的人都聽着李添吹牛逼,而米切爾這一次身邊自己帶了一個會普通話的翻譯,此時兩個人交頭接耳的在一邊低頭說着什麼。
劉凱趕緊上前拽着李添的胳膊說道“行了行了!喝的這個犢子樣,趕緊去睡一覺去!”
李添眼神飄忽的看着四周,一甩胳膊給劉凱的手甩開,隨後指着劉凱的鼻子喊道“瓦萊利小寶貝兒跟我喝了十多杯的手磨咖啡,直接拍板以後所有的軍火都在我們這買,你再看看這個!看看這個!”李添扯着脖子喊着,手裡拿出一章皺皺巴巴的紙條之後直接扔給了劉凱。
劉凱笑呵呵的拿着紙條看了一眼之後驚訝的喊出了聲“臥槽,八百萬刀?你這鴨子乾的行啊!一下午就掙了八百萬刀?”
“鴨你妹!老子是正經的龍虎山下來的師傅,這種黑虎**獸,我要不下山來斬妖除魔,着妖氣幔帳之中,怎麼能讓你們這些凡人安居樂業?”李添牛逼閃電的掐着腰對着劉凱說道。
此時的米歇爾聽着自己帶來的翻譯話,汗留下來的更多了。
“你喝多了,趕緊走吧李師傅!我這還有朋友來談事呢!”劉凱笑呵呵的勸着,隨後眼神偷瞄了一眼米切爾的表情之後小聲對和李添說道“車不多了,下面的我來吧!”
“OK!我確實有點喝多了!我先走一步!”李添笑呵呵的小聲迴應了一聲之後順勢往鄭沐的懷裡一紮,隨後鄭沐配合默契的直接扶着李添離開了。
劉凱看着李添離開之後轉身笑呵呵的對着米切爾說道“米切爾先生,你繼續說吧!”
米切爾此時看着劉凱輕描淡寫的把一張八百萬美刀的支票揣進兜裡,眼珠子滴流亂轉的沉思了一下之後說道“尊敬的劉凱先生,請允許我向您道歉!”
劉凱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之後說道“我這邊真的很忙,所以我希望你有話就快說,至於你說的你那個朋友也有興趣想要在我這裡購買貨物的事情,我只能模棱兩可的說一句,如果還有漏下的,別人不願意要的,才能給你們,如果讓我給你們一個保證的話,我只能說低於五百萬美刀的貨,我們不想走了,因爲你看見了,瓦萊利夫人聽說你的人購買了大量軍火之後的態度,直接大手筆的在我這裡購買了八百萬美刀的貨物,你自己可以往深了想一想這裡面的含義,多了我就不多說了!”
米切爾聽着翻譯緩慢的翻譯完劉凱的話之後,咬了咬牙之後在心裡下定了一個決定之後說道“劉先生,如果我這一次要的是一千萬美刀的貨呢?”
劉凱聽完翻譯的話之後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百分之五十的定金,如果貨到那天尾款不到,尾款不退,貨也拿不走!你覺得行的話我們就可以交易了!”
米切爾眼珠子瞪的通紅的喊道“如果我跟瓦萊利發生了衝突呢?”
“我只是一個販賣裝備給你們的場外觀衆,如果你需要場外支援的話,我這裡的人很貴的!”劉凱打從心眼裡面就完全完全不想因爲錢讓自己的這些兄弟們出面以身犯險,所以他特意給很貴的這句話說的語氣很重!
米切爾點了點頭之後說道“一會我就讓人送來定金,這一次我要重裝火器,看在我也曾經幫過你的面子上,可以不可以打個折?”
劉凱聽着米切爾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邵勇喊道“米切爾先生願意吃你做的紅燒牛肉啊勇哥,準備準備啊?”
邵勇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之後轉身奔着廚房走去。
是的!我們的勇哥沒事的時候就專門研究菜譜,不看菜譜的戰爭販子不是一個好亡命徒這句話就出自這些吃過邵勇做飯的人嘴裡。
而其他的五老則是,虎三子沒事就撩撥何武,然後帶着小年出去撩撥本地的大黑寡婦,沒事就幫人挑水,動不動還給人朗誦詩歌,要不然就半夜站在人家窗戶後面暗送秋波。
何文只能在病牀上百無聊賴的聽着小王小八他們給他講點葷段子,然後強忍着自己身體上的傷痛用滿是老繭的大手爲自己的褲襠彈奏一曲東風破。
而老刀則是每天都帶着小毅和翔子轉進裝備庫裡面不停的研究着面前的這些要命傢伙,已經赫然達到了廢寢忘食的狀態!
劉凱在吃過飯之後送走了米切爾和他的人之後才端着大盤子走進了李添的房間,此時的李添正在拿着地圖看着海地的國土面積,自己不停的標記着海地目前的所有勢力分佈。
劉凱看着李添用工的樣子笑呵呵的走到跟前把盤子放在桌子上面之後說道“你這是在大黑牛那送完經,回來又帶着大鬆跟小航在這補課呢啊?”
李添帶着眼鏡扭頭看了一眼劉凱之後笑呵呵的說道“那咋整,團隊要求進步,我們這些大字不識一個的混子想要跟着你們往前走,那就得上進上進上進!”
大鬆和小航笑呵呵的聽着李添的話點了點頭。
劉凱看着李添胖乎乎的臉,眼睛不停的因爲乾澀而眨着,眼睛都不是近視鏡而是老花鏡了,這倒不是說劉凱多矯情,或者李添多能裝,而是李添自從過來就每天都在很努力的研究這塊地方,因爲李添知道,目前人家盛北和張卓兩個人就是俄羅斯的王,他們很穩定的爲恩衆提供着資金和強大的後盾關係支持,張霄現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什麼,但是這個將死之人也在爲了這個集體拼儘自己最後的一絲生命力。
至於劉凱,這個絕對的精神領袖和絕對的大家心目中的核心,每天要承受的精神壓力和付出一切爲大家爭取來的利益那是不用提的。
所以李添現在就是在瘋狂的惡補知識,準備幫劉凱穩固住整個海地這邊萬和的地位。
“你他嗎都戴老花鏡了,真能裝逼,你才比我大一歲,三十歲都不到呢!”劉凱伸手點了一會眼,順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說道。
“說那沒味的,你那臉上都有褶子了,我看你以後咋找媳婦!”李添笑呵呵的扔下了手裡的筆之後跟小航還有大鬆坐在了桌子上,伸手拿起酒就倒了一杯遞給劉凱。
劉凱笑呵呵的坐下之後看着李添說道“說吧,瓦萊利那十多杯手磨咖啡喝出啥味道了?”
小航和大鬆也一臉期待的等着李添給他們講點刺激人神經的話題。
李添吧唧着嘴吃着邵勇特意給他做的飯菜說道“其實我們真就都錯了,瓦萊利你別看是光頭黨這個所謂第一大黨的總協調人,也就是黨魁,但是其實整個海地的局勢亂的可以,爲啥這裡總是有臨時**知道麼?就是因爲誰都不服誰,***啊!每天都有海盜飄累了上岸帶着錢和人組建政黨,或者是別的地區的戰爭販子,或者毒販或者是走私者過來想要在這分一杯羹,所以這裡其實天天都是我們看不見的爭鬥。”
“你繼續說!”劉凱彈了彈菸灰看着李添說道。
“瓦萊利目前看着挺風光,是臨時**的大拿,其實在他之前多少個臨時**總統都讓人乾死了,而且每一個政權上臺之後都會開始整點沒有用的,你看看我整的這個地圖!”李添隨手指了一下之後說道。
“那上面寫的很明顯!其他的太過於貧窮的地方我們不說,就單單說點實際的咱們能用上的地方,太子港是首都!咱們跟孫氏現在就是這裡的外來人員裡面鏟的最硬的,而且響的生意是我們一家獨大的,至於其他地方有西部省,中部省,阿蒂博尼特省,北部省,西北省!這些地方都有當地獨有的武裝力量和大拿,太子港目前最爲霸道的就是光頭黨和剃刀黨,而今天米切爾過來跟你提的買響的人,估計就是阿蒂博尼特省的地頭蛇,蘭多夫!蘭多夫外號是吃人魔王,現在他的武裝力量可以說是人員最多的,但是手裡的硬傢伙最少,他一直想要在阿蒂博尼特省定都然後自己變成一國之君,但是他們一直都不敢跟別人買響,現在看見米切爾這個跟自己關係不錯的人跟咱們搭上線了,他就想找咱們贊助他一下子!至於其他的地方也都是這種想法,我也不跟你廢話,不過你給我足夠的時間的話,你看你添哥能不能一急眼在這直接給你來個佔地爲王就完了!”李添嘴裡吹着最霸氣的牛逼,手裡拿着最熟爛的牛肉,整個人看上去更像一個來自阿拉伯酋長聯合王國的落魄皇室成員,一臉的傲嬌就好像自己家後院有油田還有礦,最後準備在這邊紮根下去變成救世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