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北京飯店裡面,劉凱頭疼欲裂的坐起身子之後看着屋子裡面的國帥和沙海說道“幾點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現在都第二天的中午了哥!”國帥有點心疼現在的劉凱。
“你現在好像給你自己泡進了酒缸裡面一樣!”沙海也出聲說道。
如果說整個恩衆現在還能勸說劉凱的目前也就國帥和沙海了,因爲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是跟着劉凱的身邊人,所以相比其他人這兩個人更像是劉凱的貼心小棉襖一樣,所以說的話也比較沒有顧及。
國帥點了一根菸之後淡淡的說道“哥,其實我感覺這些事情沒有好也沒有壞,如果你需要的話,還有我呢!我能做他們爲你做的事!”
劉凱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之後說道“集團的事我現在一點都不考慮,也沒有心思了,我也不用你們做什麼了,你們兩個收拾收拾吧,如果想要乾點啥就去找小晨拿錢,然後自己乾點啥,如果你們還想在集團做事,就去找張卓,他會給你們安排事!我這邊只想消停的當個閒散人了!”
“你都沒有心思再玩了,我們去哪都是沒有家的孩子了,算了!”國帥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本來以爲跟着你就算我有個家了,現在整的心裡冰涼,你要是不需要我了,我也走了!去二龍哥那邊待一段,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吧!”沙海沉默了一下說道。
劉凱看了看國帥和沙海之後沒有出聲。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人家瘋爺跟藺爺現在都躲着你,不敢跟你喝酒了,我倆溜達溜達去!”國帥說完之後看了沙海一眼之後兩個人離開了劉凱的房間。
“帥哥!”沙海走在國帥的後面輕輕的喊道。
“怎麼了?”國帥回頭看着沙海。
“你說咱哥是不是不想混了?怎麼感覺無慾無求了呢?”沙海皺褶眉頭問道。
“不是無慾無求,是迷茫了!折騰了一溜十三遭之後最好的兄弟們集體送了人頭,然後還在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他心裡現在估計是萬念俱灰,已經提不起來任何的興致了!”國帥無奈的伸手點了一支菸說道。
“其實凱哥這個狀態也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最起碼安穩了,不混了就金盆洗手唄,最後也能有一個好的結局,你說呢?”沙海用另一種角度分析着劉凱現在的處境。
“嗯!你說的也對!算了,讓他自己緩緩吧,不過你真的想走了麼?”國帥看着沙海問道。
“我爺爺說過,別讓人當閒人養着,所以我不想在這吃乾飯,去二龍哥那邊看看吧,如果凱哥需要我了,我就回來了,至於其他的我也沒想過!你呢?”沙海想好了的問道。
“我?我這輩子命都是凱哥的,我不可能離開他,他不用我是不用的,如果他用我的話,那我跟任何人的作用也不一樣,鐵血清君側,快刀斬亂麻的活永遠都得是我幹,也只能是我幹!”國帥眯着眼睛雙眼堅定的說道。
“行吧,我一會給二龍哥打個電話,然後看看這兩天就過去,咱們隨時聯繫吧帥哥!”沙海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我幫你收拾收拾麼?”國帥問道。
“你溜達去吧,我也沒啥東西,自己就行!”沙海說完之後轉身奔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國帥看着沙海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唉…死走逃亡散!這好好的就這樣了呢!”
很久沒有在東北出現的鄭爲民此時百無聊賴的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打着遊戲,所有組員們全都圍在一起看着他表演最古老的三條命七八分鐘通關魂斗羅。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鄭爲民放在桌子上的手裡突然想起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經典動畫片鈴聲。
鄭爲民趕緊把自己的遊戲手柄扔給了組員之後拿起了自己的電話,一邊接起來一邊奔着辦公室外面走去。
“這鄭隊這鈴聲可以啊?哈哈哈哈…”組員們開心的大笑起來。
“那是鄭隊的姑娘來電話了,你們別笑了,鄭隊這忙的連家都不回了,你們還笑呢!”一個年頭有點長的女組員說道。
鄭爲民此時拿着電話走出了很遠之後才張嘴說道“怎麼了小祖宗啊?”
“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辦好手續,我準備離開這!”一個青年在電話裡面輕輕的說道。
“你要去哪啊?你作什麼啊?你別告訴我你到了現在了要給我臨陣脫逃,你也別告訴我,我給你投入了那麼多之後,你一句沒有安全感了你就要給我要脫線,我她媽的很容易生氣!”鄭爲民瞪着眼珠子對着電話喝問着。
“這邊現在本來就沒有什麼事了,而且我一點都抓不住消息,甚至我都快要迷失了,你讓我留在這有什麼用?啊?萬一哪天他媽的我讓他們弄了呢?你知不知道他們多狠?所有的他媽幹活的人全都崩了,要不是有人攔着,我早就她媽的牡丹江裡面喂蝦了我告訴你!”青年語氣非常有脾氣的對着電話喊道。
“有情緒你也別跟我喊,我看你真是要迷失了,你看看你自己說話的態度,你還是沒有硝煙戰線上的你麼?啊?你就好像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鄭爲民對着電話破口大罵着。
“組長,該死的都死了,活着的都沒有事,現在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真的怕我自己都扛不住了!”青年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之後說道。
“我問你,最近張霄在做什麼?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鄭爲民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分散開了,劉凱現在只想一個人待着,身邊一個人不留,我現在迷茫的點就是到底我們要抓劉凱,還是瓦解恩衆!”青年張嘴問道。
“抓劉凱,瓦解恩衆集團都要!”鄭爲民鄭重的說道。
“…”青年聽到這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爲鄭爲民的態度很明顯,不會讓自己輕易脫離了,而現在的青年眼裡更覺得劉凱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辦法去瓦解了恩衆。
“方便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吧!”鄭爲民說完之後直接掛了電話。
青年迷茫的放下電話之後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久久不能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