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給衆人開會,會議之後所有人分成了三個小組。
第一個小組是天魁帶着一個小兄弟。
第二個小組是小航壯壯強子三個人。
第三個小組是李添親自帶着一個兄弟。
分好隊伍之後李添直接給老樸打了一個電話。
“老樸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準備接招吧!”李添眯着眼睛叼着煙說道。
“劉凱知道麼?我要跟劉凱對話!”老樸聲音裡有這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
“我給你劉凱的電話,你可以給他打,你問問他敢不敢做我的主!死的是我的兄弟,艹你嗎的,屍體我帶不走,骨灰也拿不走!現在出事了你們認慫?艹你嗎的!咱們就走兩個回合試試馬力!話我跟你說完了有啥招,你想吧!”李添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對着身邊的衆人揮了揮手。
隨後分完隊伍的人直接離開各自準備按照李添的話去辦了!
壯壯跟小航強子這一隊離開賓館之後,壯壯皺着眉頭看着小航想要說話,但是一直忍着沒有說出來。
小航低頭點了一根菸之後扭頭看着壯壯的樣子笑了一下。
“壯啊,是不是不怎麼適應添哥的辦事作風啊?”
壯壯聽見小航問自己之後,坦誠的點了點頭說道“航哥,添哥的行事作風有點不江湖啊!”
“怎麼做江湖啊?正面開幹就江湖了?不是你活就是我亡就江湖了?”小航耐着性子問了一句。
“我們家的人辦事基本就是這樣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說幹就幹,如果這事凱哥辦的話直接就是槍管子插他嘴裡開崩了!”
小航聽着壯壯的話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強子在一邊說道“壯壯你可能不太瞭解添哥!我們家之前的形式作風跟你說的凱哥的做法是一模一樣的,最後我們這邊什麼樣?魁哥剛保外出來,添哥蹲了三年多的實刑,小山,東明,大崔都是你不認識的兄弟,他們現在骨灰盒還在遼北公墓呢!啥是江湖啊?江湖就是勝者爲王,就是弱肉強食,就是他媽的想盡辦法讓那些給你逼得走投無路的人同樣逼得走投無路!”
壯壯聽着強子的話低下了頭,他腦海想到的還是景龍和蘑菇,這可能是自己一輩子的痛,洋洋死的那一天自己親眼看着所有的過程,這個十九歲的小兄弟但是腦袋裡想的就是怎麼把自己這些人救出去,但是最後卻自己折了進去,可能小航強子說的都對,是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江湖。
接下來李添安排的報復過程異常的噁心暴力,而且血腥!下面我們來看看這個內心陰暗的遼北第一追債狠人是怎麼報復這些延吉久負盛名的江湖大哥老闆們的!
延吉巴黎春天百貨商城裡,一羣婦女圍着一個身材不錯,面容姣好的女子不停的七嘴八舌的誇讚着女子的身材和相貌,以及身上的穿戴。
“哎呀娟子,你快給姐看看你這個大金鐲子!哎呀媽啊,暢哥給你買的麼?”一個滿腦袋金黃頭髮並且濃妝豔抹的女子對着娟子問道。
“可不是麼,我就說別買這麼大的,出去多危險啊,非得給我買!”叫娟子的女子低調的裝了一個B。
“暢哥對你多好啊!”
“是啊娟子,暢哥這都離婚多久了,回頭你再給暢哥生個兒子,那不啥都齊活了啊?”
聽着衆人的七嘴八舌,娟子的內心十足的滿意,虛榮心得到了特別大的滿足。
衆女子嘴裡的暢哥原名劉暢,是老樸衆多兄弟裡難得的一個做正經生意的人,整個巴黎春天百貨的三樓四樓服裝城基本所有的攤位都是劉暢的,劉暢也是出了名的色鬼!
娟子剛到服裝城應聘服務員的時候就被沒事過來溜達的劉暢相中了,劉暢早就在幾年前離婚了,因爲這個劉暢專門在外面養小媳婦,當看到剛進城的年輕的娟子的時候,這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躁動的褲襠告訴自己,我劉暢的人生第N個春天到來了!
娟子面對劉暢瘋狂的金錢攻勢,根本沒有抵擋幾個回合就完全淪陷了,而因爲劉暢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天生媚骨的娟子爲了得到劉暢專門對自己的心,就開始一系列的宮廷鬥爭一般的對外打壓報復,也是仗着自己牀上功夫的厲害,加上劉暢的特殊寵愛,娟子現在已經是號稱劉暢正室夫人了,兩個人領了證結了婚!
但其實娟子也不是安分的人,揹着年近四十的劉暢在外面不停的勾搭小白臉,這些事所有人都基本知道,但是沒人敢跟劉暢提。
這幾天娟子聽劉暢說他要出門幾天,寂寞難耐的娟子就偷偷的聯繫了自己平時養的小白臉裡的一個,兩個人決定晚上出去“溜達”
下午六點,巴黎春天還沒有下班的時候,娟子就一個人風姿綽約的先離開了。
東看看西瞧瞧的打車離開了。
而不遠處的街角慢悠悠的走出來一個人叼着煙同樣攔了一臺車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娟子到了一家小西餐廳裡,隨後跟一個長相帥氣高大的男子同進晚餐,兩個小時之後兩個人親親我我的離開了餐廳直接奔着不遠處的一家賓館走去。
“飽暖思淫慾說的真對!”男子笑呵呵的跟着一起走進了賓館。
男子低頭直接奔着賓館的樓梯走了上去然後緊緊的盯着電梯,發現電梯停留在了三樓之後男子快步竄上了三樓。
眼看着兩個人進了房間之後男子慢悠悠的點了一根菸,隨後看着表,連續三根菸只有男子邁步走到了兩個人所在的房間伸手敲了敲門。
房間裡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只有一個飽含怨氣的男人聲音才傳來“誰啊?”
“開門!”男子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之後繼續敲門。
“你快點走嗷!再煩我的話我報警了!”屋子裡的男子呵斥着。
“艹你嗎的,報警吧!暢哥馬上就到!”男子說完之後屋裡沒了動靜。
“你說啥呢?你到底誰啊?”屋子裡的男人聲音明顯有點慌亂了。
“哥,我在樓上呢!你過來吧!”屋外的男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屋子的門咔嚓一聲的打開了,隨後一個男子探頭探腦的出來想要看看怎麼回事。
“艹你嗎的!”屋外男子一腳就踹在了男子的臉上,隨後快步上前拉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啊啊啊....”你是誰啊?牀上的娟子尖叫着喊道。
男子笑呵呵的把男子拽了進屋,然後反鎖上房間的門,撓了撓褲襠直接奔着牀上的娟子撲了過去。
“你敢動我的話暢哥一定會殺了你的!”娟子以爲男子要對自己做什麼趕緊雙手護住了**的胸部喊道。
“呵呵...你這樣的一會就有的玩了!記住了我叫天魁!”天魁說完兩個嘴巴就抽暈了娟子,隨後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一大袋被自己事先搗碎的藥粉,然後用牀頭的礦泉水稀釋了一輩子會後餵給了娟子和地上的男子。
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甦醒過來好像失去了意識一般的目無旁人的直接開始纏綿在了一起。
天魁笑呵呵的看着兩個苟且的人隨後拿起了娟子的手機和男子的手機,先是用娟子的手機給自己的打了一個,然後知道了娟子手機號的天魁用男子的手機給娟子打了一個,發現娟子的手機上顯示着“客戶楠楠”
隨後天魁笑呵呵的開始用娟子的手機羣發短信給所有自己覺得是男人名字的帶客戶的人,短信上統一寫着“哥哥,我在花苑賓館307,我好想你,好癢啊!快來找我!”
羣發之後天魁陰險的笑了一會,從這一條短信之後,娟子的手機不停的開始震動和守着信息。
天魁不厭其煩的掛斷電話回着信息。
三十分鐘之後就有人開始敲門,天魁又不厭其煩的開始開門打到來的男子,然後灌藥。
兩個小時的時間,屋子裡聚集了五六個被天魁灌藥意亂情迷的男子,都統一的圍着娟子不停的同時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天魁這是則是不停的用手機打開錄像功能給衆人進行寫真拍攝。
折騰了五六個小時之後的天魁,發現自己稀釋的藥粉都用完了,而上頭的男人們還在不停的趴在娟子的身上聳動着身子,娟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早就失去了意識!
天魁看着屋裡極盡**的場景心滿意足的拿着手機出了門,隨後天魁的小兄弟溜溜達達的走過來。
“報警了麼?”天魁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必須的!勇於舉報這種社會渣子是我們這些公民應盡的義務!”小兄弟風趣的說道。
“哈哈哈哈...”天魁聽着小兄弟的話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小兄弟說道“這裡面可是好東西,你慢慢欣賞吧,欣賞完了給添哥!”
“妥了!”
一個小時之後,在倉庫裡跟着呂虎聊天喝酒的劉暢接到了一個警察朋友的電話。
隨後劉暢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一腳踹翻了桌子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