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子開着車跟着到了醫院,隨後航齊下車離開,換成了光子開車。
“這是要回窩?媽的,這大城市還不太好乾!”虎三子說着眼睛瞟了一眼副駕駛上的包,隨後拿出一把刀直接放在腿上!
後面跟着的何文何武皺着眉毛看着前面。
“霄,這活不好乾,如果要是硬整我們三個行,但是估計得折一個兩個的!”何文想了想扭頭對着張霄說道。
“扯淡,我能讓你們硬幹麼?我給三哥打個電話!”張霄看着大街上的車水馬龍說道。
隨後虎三子接到了張霄的電話。
“咋的了?”虎三子單手開車一隻手拿着手機正在準備找機會別住頭車開整。
“三哥,別硬幹,我們在後面呢!給我們找個機會!”張霄張嘴說道。
“那我明白了!”虎三子笑呵呵的說完直接掛了電話自己嘟囔了一聲“這他媽的人性化管理的小領導還真是讓我心裡暖暖滴啊!哈哈哈...”
虎三子接完張霄的電話心中的計劃沒有改變,但是此時體態放鬆的他隨手就把腿上的刀放回了小兜裡然後塞在了副駕駛下面。
眼看就要接近前面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三哥仔細的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現監控之後虎三子看準了光子提前減速的空擋直接一腳油門轟了起來扎進光子車前面隨後快速調整好了車位置直接鬆開了剎車。
“咣!”的一聲響,光子措手不及的直接追尾在了虎三子的車上。
“哎呀我艹你媽的了!”虎三子瞪着眼睛反映速度極快的推開車門子下車,猶豫前一臺車也被連環追尾,前一臺的扯住也怒氣衝衝的下了車,嘴裡罵罵咧咧的奔着車後走來。
“你是不是瞎?啊?你咋開的車?”虎三子伸手就拽光子的車門子。
車裡的麻子沒有說話瞪着眼睛看着虎三子,而光子順手推開了車門子之後下車推了虎三子一把說道“碰瓷啊?啊?”
“你他媽的追尾,你還說我碰瓷?你他媽的推誰呢?”虎三子激動的伸手再次要推光子,但是光子直接閃身強壯的胳膊直接一拳懟向了虎三子。
三哥眼睛裡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硬接了光子一拳之後擡腳就踹在了光子的小腹上。
“你他媽的還練過是不是?”虎三子嘴上繼續說着,然後上身膝蓋擡起奔着稍微彎腰的光子臉上頂去。
“老B養的!”光子咬着牙伸手擋了一下虎三子的膝蓋一把抱住了虎三子隨後兩個扭打在了一起。
就在虎三子跟光子打起來,周圍人亂亂吵吵的跟着拉架看熱鬧的同時,何文在路邊停下了車。
“武哥,拿捏好分寸!”張霄突兀的說了一句。
“嗯!放心吧二當家!”何武呲着牙迴應了張霄一下之後就低頭開始擺弄起了手槍。
何武速度極快的用礦泉水陰溼了一塊海綿隨後纏在了槍口上,然後用廣口的塑料瓶子套在了槍口上之後,快速下車奔着麻子車邊副駕駛走去。
“光子,光子!”麻子看着跟虎三子糾纏着,就準備下車過去拉架。
就在麻子推開車門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車門子上用力再次把車門子推上。
麻子愣了一下迷茫的擡頭看着車窗外,一隻礦泉水瓶對準了自己。
“臥槽!”
“噗”“噗”!
第一聲微弱的槍聲,和第二聲略大於第一槍的聲音傳來,麻子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胸前的兩槍頓時徹底懵逼了。
“啓哥說了,你到頭了!”何武帶着口罩捂的滿臉是汗的說完轉身就走。
另一頭還在撕扯的虎三子在人羣中一直跟光子不停的糾纏着,隨後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直接猛然發力再次一腳揣在了光子的褲襠上。
“臥槽!”光子被突然的一腳直接乾的站不住了。
“你他媽的追尾還有理了是不是?我他媽的認了!咱們報警襖!”隨後虎三子轉身上了車就在上車的時候邊上的一輛車緩慢的行駛着,虎三子直接把副駕駛座下的包順着車窗扔了出去。
隨後轎車裡的何文接住包快速一腳油門離去。
虎三子伸手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趕來處理的交警趕到了現場顯示查看了一下了車,隨後一眼就發現了麻子渾身是血的癱軟在副駕駛上!
隨後虎三子和排頭第一臺車的車主被警察簡單的詢問了一下之後自行拍照離開了,而光子則是跟這急救車一起去了醫院。
“警察,剛纔跟我動手大家的那個人就是兇手!就是他!”光子着急的對着警察說着。
“那麼多人看着你給人家追尾了,你還動手打人,你現在說他開槍打的人?你逗我呢?”警察知道麻子是什麼人,也知道光子是什麼人,所以語氣不耐煩的說完就不再搭理光子。
“我艹你媽的籃子,玩的這麼埋汰!”光子恨恨的說着開始給航齊打電話。
另外一頭的劉氏C市特別行動隊在一個小時的瘋狂繞路之後在一個小飯店裡集合了。
“咋樣?”虎三子進屋坐下直接問道。
“沒事,我整的靠譜,比外科手術多少年的大夫整的都精準!”何武小聲的低頭說道。
“二當家的啊?咱們這還得幹多少事啊?”何文扭頭看着一邊的張霄問道。
“凡是跟遠輝整事的有仇的,咱們必須得挨個捅咕,我才能看清楚,要不然就白費了!”張霄說完吃了一口菜。
“不是,這上了這賊船了還下不去了唄?”虎三子樂呵呵的看着張霄說。
“沒辦法,我註定就是要幹這個活的,你們三個老哥哥就當幫幫我吧,凱哥說了,他負責穩住大船不翻,我負責全力推動,那我這個發動機裡的齒輪就是你們三個了!”張霄認真的說。
“行了,我們你就別給寬心藥了,該咋整咋整,你看我們專業水平到不到位就得了!”何文點點頭說道。
“行了!吃飯,沒啥事一會找個地方洗個澡去去血腥氣!”何武說了一句之後四個人開始低頭吃飯。
醫院裡負責搶救麻子的大夫出了手術室對着光子和剛剛趕到的航齊等人說道“病人沒有太大的事,兩槍都避開了要害,現在甦醒了,誰叫光子啊?進去看看吧,病人想見他!”
“那不行!我們沒有做筆錄之前任何人不能接見病人!”是刑警隊的一個年輕警察說道。
“阿sir,我們是被害人,筆錄你啥時候都能做,現在被害人要求見見家屬,你攔着我幹J.B毛啊你?”光子粗暴的推開了警察之後直接進了急救室。
“什麼態度這是?”小警察不高興的說着,但是航齊跟幾個小兄弟都沒搭理他直接擋在了急救室的門前。
急救室內。
“哥,我來了!”光子走到麻子的身邊張口說道。
“光,懸透了!是遠輝的小崽子乾的!”麻子嘆了一口氣說道。
“明白了哥,你好好養着,我讓航齊天天守着你,我去搞定這些事!”
“嗯!千萬不能小瞧了對面,去吧!”
隨後光子離開了醫院,而航齊則是開始負責二十四小時看着麻子的工作。
麻子出事的消息早就不脛而走了,整個C市的江湖上都傳開了是遠輝的春啓爲了給大哥報仇乾的,更有甚者是傳出了有可能是劉凱乾的這次事,但是高段位裡的人都知道,劉凱早就跟遠輝掰了,葬禮結束後還跟春啓在雪豔山老黃的辦公室裡差點針尖對麥芒的大打出手。
所以現在全部人都知道了,遠輝跟麻子,必須得躺下一個了。
麻子出事之後春啓的行蹤就開始飄忽不定了起來,而他最後見的一個人就是董局長。
“春啓,你跟我說句實話,到底是不是你乾的?”董局眯着眼睛看着春啓問道。
“董哥,我乾的就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但是這事現在沒有意義了,我跟麻子指定得躺下一個!”春啓拿着茶杯吹了吹。
“你們怎麼鬧我都不管,但是動靜如果太大了,我肯定不能幹瞅着,麻子比你們玩的早太多了,不是小白人知道麼?”董哥還是善意的說了一句。
“你放心吧哥,我走了!”
“嗯!”
隨後春啓就開始消失,而此時的麻子團伙的韓雨也出院不止所蹤,一切都說不出來的詭異並且帶着危險的氣息!
但是這件事的真正黑手們這個時候還在某個小浴池裡悶頭大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