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你放開我,這裡不是你妃子的房間,你走錯了!”
他一笑,“這宮中所有女人的房間,我都可以隨便進入,沒有走錯這一說。
她厭惡的推開他,討厭他那滿嘴的酒氣,他卻拉住她的手,更貼近了她的臉,用他帶着點點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的臉,更將柔軟的脣,貼近了她的,她一驚,趕緊道,“你住手,別妄動,否則我可要喊人了!”懶
他呵呵的笑起來,“你就是叫出來,看哪個人還敢阻攔不成?”
是啊,這裡是他的地盤,自然是由着他來動沒有任何人敢對他怎麼樣的。
他的手突然牙在了她的胸口,她慌張起來,推着他的手,胡亂的道,“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混蛋,你快放開我!”
他的呼吸卻隨着她的掙脫,越來越重,一會,便突然一推,將她推在了柔軟的絲綢被上,黑暗中摸索着她的衣衫,扣住了她胡亂抓撓的手,輕輕一解,他對女人的衣着是瞭解的,很快,便將她的外衣扯了下去。
蘇婉驚慌失措,用力的掙扎着,“你不是說過,你不逼迫女人的,你不是說過,我以爲,只有粗俗卑劣的男人,纔會想要用武力來得到一個女人,反而卻失了她的心,像你這樣的男人,不是應該讓女人主動獻出身和心嗎?你這樣蠻橫的得到了,又有什麼用?你覺得這樣強佔一個女人的身體,是有什麼成就嗎?這樣只會讓人看不起你而已!”蟲
他卻按住了她的手,靜靜的在黑暗中,看着她,她看不清他臉上究竟是什麼表情,只是能感受到,他那目光中,帶着勢在必得的決心,不知是不是酒力的作用,還帶着絲迷離和忙亂。
“怎麼辦呢?”他輕聲在她耳邊說,“我已經用盡了辦法,卻還是得不到你的心,我從未對一個女人這樣過,或許是喝醉了吧,我現在,只想得到你,別的,什麼都不在乎!”
她被他帶有侵略性的話語嚇到了,他是來真的?
這時,她突然感到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她一驚,趁着他鬆開了一隻手,趕緊推開他,想要往牀下逃,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他抓的很用力,她吃痛叫出了聲,他卻毫不在意,一把將她拉到了身前,傾身看着她,“弄痛你了?放心,接下來,我會很輕的!”
她聽見嘶的一聲,瞬間便感到身上一陣冰涼,是他撕開了她的衣衫,她慌忙的往後退去,他卻又侵略過來,黑暗中你追我逃的遊戲沒玩多久,他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身體,傾身一壓,喉中喘着粗氣,她一驚,換亂中,只感到他的昂起已經頂在了她的小腹上,最後一陣挫敗感侵襲着她,她失聲叫了出來,“皇上……救我……”
然後不知拿起了什麼,對着他砸了下去。
只聽他一聲怒吼,外面一陣嘈亂,她扔下了手中的東西,似乎感到有什麼流在了她的手上,淡淡的血腥味夾雜在他的酒氣中,一時氣氛詭異,不多時,房間立即被外面拿着燭火窗進來的人填滿了,昏暗的燭光中,所有人都驚異的發現,他赤-裸胸膛,那身上精幹的肌肉在搖曳的燭光中縱橫着,十分的可怖,而他的額頭,分明流下了一涓鮮紅的血流,她看着倒在牀上還帶着血跡的燭臺,方明白過來,是她砸傷了他。
頓時下面的人驚慌的撲了上來,“三王子,快,去叫御醫來!”
他捂着自己的額頭,怒目圓瞪,火冒三丈,酒氣已然過了,“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不想要命了?”
她驚慌的忘了拉起破碎的衣衫,看着他,傷害一國王子,還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丟了面子,他會不會果然勃然大怒,殺了她?這樣的重罪,果然是不要命了。
他的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一見,馬上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御醫,在爲他包紮着傷口,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蘇婉,蘇婉低着頭,將衣衫拉了起來,掩住了裸-露的肩膀。
等包紮完了,他瞪着的眼中一片怒氣,對着她突然揮起了拳頭,蘇婉閉上眼睛,想要承受,可是,只感到那陣風停留在她的面前,睜開眼,他隱忍的咬着牙齒,看着她,“你方纔叫誰救你?”
她一愣,低下頭去,她叫的是皇上,哪個皇上?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突然冷哼一聲,將牀上的燭臺扔了下去,揮手推開御醫,站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婉,伸出手指,用力的指着她的臉,“你至死都想回到他身邊?”
她不說話。
他哼了一聲,“你會後悔的!”
她擡起頭,“你殺了我吧,因爲,我不會後悔,你既然怕丟了面子,不如早早的殺了我,不然,你必然要輸!”
他輕輕搖了搖頭,“我們儘可以打一個賭,若是我輸了,你便留在他身邊,我永遠也不會再阻攔你,若是你輸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在我身邊,永遠,也別去想別的男人!”
她一愣,不解的看着他,“你想怎樣賭?”
他俯下身來,歪着頭,看着她的臉,打量着,“你說,若是的相貌變了,聲音變了,什麼都變了,他還能愛上你嗎?”
“我就賭,他根本連認都認不出你,即使你就在他面前,他也會覺得,你已經死了,然後,重新寵愛別的女人,完全當你從未存在過!”
她仍然不解,他卻繼續道,“只要他能認出你,我便輸!”
第二日,她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手中的錦盒裡,放着一張人皮面具,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這張面具,用了我凡麓迷林中的特殊藥水,貼在你的臉上,便不能揭下來,只有配上了我的解藥,才能拿下來,所以,你別想給我耍詐!”
他又拿出一瓶藥來,“你喝下這個藥,便暫時變成了啞女,你別想告訴他什麼!”
她眯着眼睛,看着他。
他繼續道,“我會將你送到他身邊,送到大胤的皇宮中,但是你已經不是蘇婉兒,他完全不知道你是誰,你可以選擇,同意就戴上面具,不同意,你從今以後,就別想再提起什麼大胤,什麼皇司潼!”
她低着頭,喃喃道,“他定能認出我的,即使我的相貌變了,即使我不能說話,但是我相信,他對我的感覺不變,定能感覺到是我的!”說着,她接過了他手中的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