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伸手將水一心拉到了自己身邊,低頭看到雲皓寒手裡的東西,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果然還是沒有放棄。
水一心看了冷烈風又看雲皓寒,帶着不解開口問道:“皓寒哥,怎麼了?”
雲皓寒緊握雙拳看着冷烈風。
冷烈風在水一心肩頭拍了兩下:“先去車裡,爺一會就過去。”
“我……”
“聽話。”四爺眉眼一柄。
水一心微微撇脣,看了雲皓寒一眼,轉身回了車裡。
等到水一心離開,雲皓寒才把手裡的文件舉到了冷烈風的面前,當然,他是沒有膽量砸在四爺的身上的。
“四叔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嗎?”這裡面是冷烈風抱着簡馨的照片,他不知道是誰發給他的,可是冷烈風背叛了水一心是他不能接受的。
冷烈風只是瞄了一眼那個信封就擡頭看向了雲皓寒,雙手放在背後,卻沒有解釋什麼,轉身欲走的時候纔開口說道:“解釋,你有聽的資格嗎?”
秒殺!
這是四爺的專利!
水一心在車裡完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可是皓寒哥的臉色很難看。
冷烈風打開車門上車,水一心的視線收了回來,看着四爺同志不同以往的裝扮,還未說什麼,就被人奪去了呼吸。
水一心睜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想到雲皓寒還在外面,伸手在他胸口拍着:“唔……”
冷烈風脣角被咬,卻依舊沒有放開她,慢條斯理的在她脣上描繪着,直到脣角的血停止流動,他才慢慢將懷中的人放開。
水一心雙眸故作憤怒的瞪着,在皓寒哥面前接吻,這種感覺,真的好像被打臉一樣。
“你幹嘛啊?”水一心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外面,哪裡還有云皓寒的影子。
“親自己媳婦兒還犯法不成?”冷烈風心情極好,尤其是沒有穿軍裝,不用在意身上的那些束縛,想怎麼調戲自己媳婦兒就怎麼調戲自己媳婦兒。
“誰你媳婦兒啊。”水一心想到他和簡馨抱在一起,就覺得心中有怒氣,蘇小小還讓自己勾引他,做夢去吧。
“嘖嘖嘖,這酸味兒,整個車裡都滿了。”冷烈風笑着開口說道,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四爺,你就沒聞出這是硫酸的酸味兒,腐蝕了你得了。”水一心哼了一聲,一把將她埋在自己脖子上的腦袋推開:“走啦。”
“腐蝕爺?”冷烈風挑眉,卻也沒有再繼續調戲她,而是坐正了身子發動了車子離開這裡。
“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水一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側身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這完全不同的四爺。
“我去醫院,他們說你被人接走了,想着就是大哥。”冷烈風開口說着,不是看不起小媳婦兒,而是因爲小媳婦兒身邊的人也就這麼幾個。
水一心撇脣,從上到下看着冷烈風:“哎,四爺,您今天這是走的什麼風?”
“我要爲你會問雲皓寒要和你說什麼呢?”冷烈風側臉看了她一眼,嘴角帶着笑意。
水一心是想問,但是她也敢保證,這男人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問。
“我問了你會說嗎?”水一心開口說道。
“不會。”四爺果斷回答。
水一心翻白眼,她就知道四爺這是在逗她玩呢。
水一心看向外面,就算他不說,自己也能猜出幾分,四爺真的以爲她不知道嗎?她真是不想說而已。
冷烈風看着託着下巴看着外面的人,她的周身好像都被一種悲哀的氣息所環繞,讓他甚至看不清楚她的背影。
車子一路看到部隊,兩人沒有在開口說話。
一直到了部隊門口,在冷烈風爲她做記錄的時候水一心纔回過神來。
“怎麼來這裡了?”她不是應該會醫院的嗎?
“帶你去個地方。”做了記錄之後,冷烈風發動車子帶着水一心進去,卻沒有去行政樓那邊,而是去了後面的家屬院。
這裡的家屬院水一心並不陌生,畢竟她曾經在這裡生活過。
冷烈風將車子停在三號樓的樓下,水一心好奇的推開車門下車:“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也不是政委的家。
“走。”冷烈風說着,繞過車子過去牽住了她的手,沒有軍裝加身的他,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和她親密的機會。
水一心被他拉着進了樓道,普通的家屬院,只有四層高的古老樓房。樓梯的階梯甚至有的地方石灰滑落,還是粉刷過很多次的。
水一心一路跟着冷烈風到了三樓,水一心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一樓髒,二樓亂,三樓四樓住高幹。
她想着,突然笑了出來。
“傻樂什麼呢?”冷烈風拿出鑰匙開門,回頭看着自己呆萌的小媳婦兒。
“你才傻呢。”都走到這個地方,她要是在不知道這是哪裡就傻了,還是他們還沒有結婚,房子怎麼就這麼快批下來呢?
冷烈風將家門打開,帶着她進去,水一心還未問出自己的疑問,就被冷烈風直接壓在了門板之上,狠狠的親了下來。
水一心脣角被他激烈的動作磕碰到,泛着酥麻的疼痛,她想要伸手推他,卻被冷烈風一手禁錮住了她的雙手。
這裡,從今往後就是他們的家。
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
冷烈風想着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進了裡面的臥室。
這套家屬房是三室一廳一廚一衛,是上一個走的副旅長空出來的房子,政委在冷烈風帶隊訓練期間就幫他把這事辦好了,甚至連裝修都搞定了。
當初申請房子的時候,冷烈風的身份是不符合規矩的,可是政委有句話說對了,冷烈風都三十五了,這好不容易找個對象,先把外在的準備好,才能隨時拿下嫂子那座高峰啊。
水一心還未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就被冷烈風放在了牀上,整個人負壓了過來。
“等等。”水一心臉側到一邊,雙手推着他的臉:“我那個還在……”而且還是量最多的時候,她可不想浴血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