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說，千若水對這倆孩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發毒藥。
本來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兒，不被人殺掉已經不容易。
如今千若水對他們就是恩同再造，這怎麼着也不能反抗不是。
看到兩人乖乖的將毒藥吃完，千若水滿意的笑了笑道：“你們兩個，應該是小四小五吧。”
“是！”
“啊？是！！”
兩個孩子一前一後的回答，看着那個比較大點的小男孩，千若水的眸子深了深。
從一開始，這孩子就表現的比較成熟，在她剛纔問話測試他們五人的時候，反應最快的也是這個年齡比較大點的孩子，而那個年齡小點的嘛……挺膽怯。
“你們是兄弟還是朋友？”千若水問道。
小五看着千若水的眼神愣了愣，這個女子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把犀利的匕首……
“我是哥哥，小四……是我的弟弟。”小五拉着小四的手說道。
“我身邊不收窩囊廢。”千若水沒由來的說了句。
這小五雖然心中是懼怕千若水的，但是卻不代表他沒有勇氣：“我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弟弟也不是！！”
千若水看着他漲紅的小臉呵呵一笑。
“這五個孩子中，只有你比較機靈點。現在，把你的弟弟送走，讓他和其他孩子一起做雜役。至於你……我會親自栽培。”
小五聽到千若水這樣說一抹欣喜立刻涌上了臉龐，可是當他聽到要把小四送走的時候，一張小臉又垮了下來。
弟弟是他的命，他們不能分開。
“怎麼？不願意？”
小五沉默了半晌，緊緊的攢着小四的小手，一點沒有放開的意思。
這是守護的姿態，無論如何，都要守護着他深愛的弟弟。
“我…我不能讓弟弟離開我！！“小五鼓起勇氣說道。
“你有能力保護他？”
小五沉默的低下了頭，而千若水則是直接的用指尖劃破小四手上的皮膚。
這孩子立刻尖叫了一聲，接着那髒兮兮的小手上就出現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傷口，小五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
千若水不顧小五的反應又是一個抓痕下去，那傷口裂的更大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弟弟！！！”小五的小拳頭一下打向千若水。
千若水的手掌立刻抓住了小五的拳頭，左手掐着小四的脖子，右手也在慢慢的加深力道。小五痛的呲牙咧嘴，卻還是沒有求饒。
“你放開弟弟！放開！1”另一個小拳頭又是一揮而上。
左手一個用力，小四立刻尖叫了一聲：“哥哥！！”
小五頓時不動了，傻傻的看着千若水，看着千若水手中的小四。
他最親愛的弟弟，此時的小臉被憋的通紅，千若水就像是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死神，冷冷的看着小五的反應。
“不要，不要……”小五拼命地搖着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好了，不要傷害弟弟，求求你了……”
屈辱的淚水慢慢的滑落，千若水驀地心頭一緊。
就算再怎麼無情的人，也還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