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翊和着夢清秋與海棠夫人作了一個十分簡短地道別後,就從着海棠莊原路返回。
“旻質要我們到海棠莊,難道就簡單的就是這麼一件事嗎?我總感覺不太符合旻家的作風。”夢清秋開口道。
秦翊轉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海棠莊道:“那又如何呢?”
夢清秋道:“如果旻質要我們到海棠莊奪取兩儀,亦或者是爲了這一卷的殘綢,那依照他的武功,大可以自己來,何必興師動衆地勞煩你我?”
秦翊淡笑道:“你可不要忘記了,兩儀可是認主人的。”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聲音接踵而來:“你們兩個,就那麼的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嗎?在海棠莊要議論,在這裡還要議論,不知道你們兩個這次議論我又有什麼事呢?”
夢清秋開口道:“你不總是從我們的身後冒出來,我們也不至於在身後議論你的存在咯。”
旻質抽過了夢清秋手中的殘綢看了看道:“這就是海棠莊致死都要守護的東西?”
夢清秋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不過這殘綢,似乎記載了些什麼事情。”
秦翊開口道:“海棠莊的祖輩都在爲了大聖王朝鑄劍,那麼祖輩如果有人懂得術法的話,自然會記載下來。”
旻質接道:“如此想來也有道理,畢竟那個王朝是多麼的輝煌,拿殘綢作爲記載事件的載體也不爲過。”
夢清秋有那麼片刻的一頭霧水,畢竟在這個世間行走的時間並不久遠,要想知道那麼多的事情,還得有經歷的過程。
“假如說海棠莊的祖輩留下了這一卷的殘綢,那麼南宮家,是否也會有一卷的殘綢呢?”夢清秋的想法也不無道理。
旻質細細地端詳了殘綢道:“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嗎?”
夢清秋道“什麼?”
旻質道:“這殘綢上有一個半截字。”
夢清秋啊了一聲後,結果殘綢細細地看,確實,在畫面過後驀然的顯現出了一個符號,看着像字,又感覺像是一個符號,奈何只有一半。
夢清秋道:“我們能不能這麼猜想,假如說當時,懂術法的術士,共同的記載了大聖王朝的事情,後面因爲四分五裂,連綢子也四分五裂。”
秦翊道:“你的意思就是說……”
夢清秋點了點頭,顯然秦翊領會了夢清秋的意思。
旻質道:“你這黃毛小丫頭,也還當真是厲害啊?事情都被你給想到了。”
秦翊道:“南宮家家宅與海棠莊是對立的兩個山頭。”一邊說着,秦翊就看着另外一邊所對立的山頭。
夢清秋順着眼睛,看去,那山頭上並非與海棠莊一樣都是海棠花林,而是成片成片的綠色,具體是什麼,遠在對面山頭的人,是完全看不出來的,只是看着有些個粉色的點綴。
旻質道:“看起來這南宮家也還算是會尊重海棠莊啊?還不忘記用粉紅色的花卉點綴山頭。”
夢清秋接着道:“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去的地方應該是……”
視線延伸到了對面的山頭,說走就走,別說,有輕功的人,往往比不會輕功的人,爬山來的痛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