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好一切,黃毛等人按照陳東的吩咐紛紛離開,陳東在肖水水和張雪的陪伴下也走出了酒店。
來到外面的停車場陳東笑着道:“今天讓二位受驚了,改天有時間我再單獨向二位賠禮道歉。”
“我可承受不起,你一個堂堂的老大怎麼會把我放在眼裡,只要以後你不找我的麻煩我就燒高香了。”肖水水酸酸的說道。
“水水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找你的麻煩,張雪還在呢,別亂說話。”
“你怕什麼?你身邊又不缺美女,我這麼討厭的女人你是不是一分鐘都不想多看啊?”自從那次的事以後,陳東約了肖水水幾次,可是肖水水耍小女生的脾氣沒有赴約,自此陳東就再也沒有聯繫過肖水水,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要不是這次偶然相遇的話,肖水水真不知道陳東還會不會記得她,所以現在她更加的生氣。
“陳東、水水姐,時間太晚了,我的司機還在等着我,我就先失陪了,我們以後有時間再聚。”聰明的張雪看出了肖水水和陳東的關係不一般,肖水水在陳東面前就好像小姑娘在自己的愛人面前撒嬌一樣,這是她這麼多年在肖水水身上從來沒看見過的,所以識趣的告辭了。
“我的司機也在等着我呢。”張雪離開之後肖水水丟下了一句話,轉身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陳東上前一把拉住肖水水的手臂,強行拉住了肖水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我開車送你回去,我還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呢。”說完不由分說的拉着肖水水向自己的車走去。
“陳東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讓人拍到,明天又要上頭條了。”
“你要是害怕就乖乖的,反正我又不害怕。”陳東毫無顧忌的拉着肖水水繼續走着。
聽了陳東的話肖水水沉默了,做到賓利車上肖水水才生氣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還想問問你想怎麼樣呢?剛纔爲什麼無緣無故的對我發火?”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以前我約你出來你總是拒絕,今天你對我又是這個態度,我真搞不懂你們女人是怎麼回事。”
“你還有臉說,這麼長時間你連個電話都不打,我對你什麼態度都不過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和你們女孩子就是沒道理可講。”陳東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你要把我拉哪兒去?”
“送你回家呀?難道你不想回家,想和我回家不成?”
“想得美,鬼才想和你回家呢。”肖水水瞪了陳東一眼。
陳東把車停到了一年前送肖水水回來的樓底下,肖水水故意上下看了陳東幾眼道:“沒看出來你的記憶力挺好的,都這麼長時間了還記得我住在這裡。”
陳東一邊和肖水水下車一邊道:“沒辦法忘記你,就不會忘記和你有關的一切。
聽了陳東的話肖水水心裡高興嘴上卻故意的道:“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這麼辛苦送你回來,你就不想請我到你家喝杯水嗎?”陳東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上次我邀請你上去你不都不願意嗎?這次怎麼了?”肖水水一邊向樓道口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道。
陳東快步跟在後面笑着道:“上次不是有事嗎?”
進了肖水水的家門,肖水水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陳東,頭也不擡的道:“喝完了馬上走,我要休息了。”
陳東把水杯放在一邊,上前將肖水水拉進懷裡,低頭吻住了肖水水的香脣,狠狠的吸引了幾口肖水水口中的香液,才鬆開肖水水,近距離的和她對視着道:“我現在走你捨得嗎?”
肖水水眼神慌亂的將頭偏向了一邊,躲開了陳東火辣的眼神,小聲的道:“自作多情,誰捨不得你這個小混蛋啊?”
“言不由衷。”陳東雙手扶住肖水水的俏臉,將她的頭扶正,再次低頭吻了下去。
面對自己無比心動男人的火熱肖水水沒有再拒絕,她現在也沒能力拒絕,整個人軟到在了陳東懷裡,也開始迴應了起來。
動情的二人一邊手忙腳亂的脫着對方的衣服,一邊熱吻着向臥室移動着,等到二人倒在了牀上已經變成了*裸的兩條白魚。
一場激烈的盤纏大戰正式拉開了帷幕,二人各自釋放着激情,直到一個多小時候之後身上佈滿汗珠的二人才結束了這場大戰。
肖水水像是小貓一樣捲曲在陳東懷裡,臉上佈滿了*過後的紅暈,嘴角的幸福說明一個女人的幸福是如此的簡單。
陳東一臉滿足的摟着懷裡的動人嬌軀,一雙大手貪戀的在肖水水高低起伏的酮體上來回遊走着,情不自禁的道:“水水你真美。”
“我哪裡能和那些小姑娘比,我已經老了。”肖水水感嘆的道。
“胡說,誰說你老了,三十歲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在你身上總是能找到其他女孩身上沒有的東西。”
“真的。”
“當然。”
“要是在十年前就遇到你就好了,要是那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你,我最好的年華你沒有出現,這是我的遺憾。”
“十年前我才十歲,你不是想誘惑未成年吧?再說就是那時候你遇到我,恐怕我什麼也做不了。”陳東故意用自己的*向肖水水的下身頂了幾下,壞笑着道。
“你這個小壞蛋真討厭,我就是想*你,你能怎麼樣?”嬌羞的肖水水一邊翻身騎到陳東身上,兩隻手一邊掐着陳東的脖子惡作劇的道。
“是嗎?你已經誘惑成功了,不用你再誘惑了,我自己來。”陳東一邊說着一邊又翻身將肖水水壓到了身下,雙手分開了肖水水兩條長長的美腿。
感覺到陳東的變化和自己下身傳來的火熱,肖水水知道陳東不是開玩笑,陳東如此強悍雖然她很高興,可是剛剛接受過洗禮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所以連連求饒。
無盡的慾火已經被點燃,陳東哪兒還顧得了那麼多,所以時間不大,房間內又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低沉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