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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卻是滿臉的不屑之色,口中冷哼道:“嘿嘿,你們不過是兩個奴才而已,你們這樣的奴才在修真界是一抓一大把,死不足惜!死了就死了吧!”
蕭別塵和宋閔成頓時都是面如死灰,滿臉的絕望,宋閔成更是嘶聲喊道:“二公子,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我兄弟二人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哈哈,你二人本與風小天有私怨,也不過是將本公子當做了你二人對付別人的利刃而已,莫非以爲本公子是傻瓜不成?休要聒噪,再廢話的話,先將你兩個廢物滅掉!”二公子哈哈一笑,冷冷地說道。////
蕭別塵和宋閔成頓時噤聲,二人心中都開始有些後悔這次借刀殺人的衝動了!
蕭伯風卻是哈哈大笑道:“兩個畜生,這便是當叛徒的下場啊,在逍遙宗中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給人家當走狗,而且還是人家隨時都可以一腳踢開的沒用的狗啊!”
蕭別塵和宋閔成聞言俱是知道理屈,齊齊低頭,不敢答話!
而二公子卻是一揮手,口中下命令道:“陳統領,上!”
陳統領領着金衫軍繼續朝着風小天等人逼近,行動間卻是也都小心翼翼,能將幾十名冥衛一舉斬殺,顯然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茬兒,自然應該小心些纔是!
面對着近千人的包圍圈,風小天卻是面不改色,微微念動釋迦塔的法訣,身上白光連閃,頓時出現了五道人影,卻正是夢仙和一魔三妖!
陳統領等人一愣,不知道這是從哪裡冒出的五個人,都是目露警惕之色,不敢輕易向前。
“參加宗主!”一魔三妖不敢怠慢,立即施禮道。
而夢仙則是看到風小天的懷裡抱着一個絕代佳人,如何不知道風小天想必已然是救出了風妍兒,便上前一步,口中招呼道:“這位想必就是風妍兒姐姐了吧,小妹夢仙見過妍兒姐姐!”
風妍兒正自埋首在風小天堅實的胸膛上享受着這難得的溫存,聞言卻是嚇了一跳,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從風小天的懷裡跳了下來,有些驚奇地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風華絕代的仙子!
風小天臉色微微尷尬,忙出言介紹道:“妍兒,這是來自仙界的夢仙,這次和我一起下界!”
風妍兒冰雪聰明,一見風小天那赧然的神色,如何不知道這個夢仙只怕又是小天哥在仙界中結識的紅顏知己,心中微微泛起了一點點酸意,不過表面上卻是微笑着說道:“哦,原來是夢仙妹妹啊!難怪我一見妹妹就覺得想天上的仙子,原來妹妹還真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啊!”
夢仙身爲後來者,卻是也有做妹妹的自覺,見風妍兒並不着惱,心中的不安也悄悄褪去,連忙也嬌笑着說道:“妍兒姐姐纔是真正的仙子呢,妹妹便是在仙界中,也沒有見過妹妹這般的標緻人兒啊,難怪小天哥在仙界中念念不忘妍兒姐姐,剛一學到下界的方法,便要急匆匆的下界呢!”
風小天聽到這裡,心裡暗歎:“又是這一招,剛剛對付完春紅她們,如今卻是又用來對付妍兒!”
風妍兒卻是很明顯很吃這一套,聞言驚喜地說道:“是嗎?”
夢仙自然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那是當然,小天哥爲了下界看你,可是經歷了九死一生呢!”
夢仙的方法很明顯又奏效了,風妍兒一臉的感動,回過頭問風小天:“小天哥,真的嗎?”
風小天還能說什麼,當然是點了點頭,回答道:“夢仙說的是,正是如此!”
“你們這是幹什麼?在本公子面前卿卿我我,當本公子不存在嗎?”那呆立了半晌的二公子見這幾人好似根本沒看見自己似的,不由氣惱地喝道。
夢仙不知道這人是誰,轉首瞥了一眼,淡淡地問道:“這個聒噪的鬼靈是個什麼東西?”
二公子一見之下,頓時色授魂與,身子都酥了半邊兒,將手中摺扇打開,輕輕地搖了幾下,做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對着夢仙說到:“這位仙子,在下可不是什麼東西,在下乃是冥界十大冥王之一轉輪王的二公子陳培嶽是也!美人兒,若是你願意,這座府邸的女主人便是你的了!”
夢仙聞言不由“噗嗤”一笑,嫣然笑道:“呵呵,你果然不是是東西?擄掠我妍兒姐的便是你這個廢物嗎?”
二公子聞言一愕,扇子“啪”地一聲收了起來,傲然回答道:“正是本公子,不過,本公子要嚴正聲明,本公子不是廢物,乃是堂堂的冥將,這在你們仙界,應該相當於真仙期的仙人了吧!”
“啪!”那二公子話音剛落,只覺一陣香風在身前掠過,繼而臉上一痛,身子橫飛出去,臉上已然多了幾道猩紅的指印!
“哼!說你是廢物,你便是廢物!”夢仙冷冷地說道,她飛身上前,一耳光將那二公子扇得橫飛出去,然後又飛了回來,這個過程便如電光火石一般,場內除了風小天,無人看清這個過程,只覺夢仙身子微微一晃,那二公子便已然是慘叫着橫飛出去。
那二公子一手捂着臉爬起身來,那柄摺扇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裡,身上的金衫沾滿了泥土,惱羞成怒地指着夢仙大聲罵道:“好你個賤人,陳統領,給我上,將這些修真界的來人齊齊剁成肉泥!”
那陳統領是二公子陳培嶽的遠方堂兄,雖然實力超過了陳培嶽,但是血統不如二公子陳培嶽純正,所以一向依附陳培嶽,只是現在聽了二公子的命令,卻是有些猶疑起來,對方那名仙子一耳光將二公子甩飛的情景,便是自己也無法看得清楚,這份實力,只怕自己也無法匹敵。
二公子見陳統領猶疑,頓時大怒:“陳統領,莫非要違抗本公子的命令不成?”
陳統領囁嚅着說道:“這些人都非同凡響,二公子三思啊!”
“哼哼!三思個屁,今日本公子不將這些人類殺光斬盡,難消我心頭之恨!”陳培嶽咬牙切齒地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