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郎頓時氣結,他沒見過這等沒臉沒皮的人,只好幹張着嘴,半天說不上話來,而花無蹤則是很明顯很是讚賞這個狐妖,踱至狐妖跟前,拍了拍狐妖的肩膀說道:“哈哈,說得好,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跟着本堂主,今後自然是吃香的喝辣的,等日後本堂主登上絕天宗宗主之位,你便是本堂主的席軍師”
那名狐妖頓時喜出望外,滿臉諂笑着說道:“多謝花堂主,不,花少宗主的賞識,屬下定然爲花少宗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效犬馬之勞”
除了滿臉諂媚之色的狐妖之外,周圍的絕天宗弟子則是都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而虎三郎更是口中連聲說道:“無恥啊,無恥啊,簡直是無恥之尤”
可憐的虎嘯堂副堂主被氣得是嘴脣直哆嗦,也只會說“無恥”兩個字了,自己的生死是一方面,更讓虎三郎難受的是,也許自己的死會被這些無恥的傢伙們利用,成爲自己馭獸洞和五毒教生衝突的導火索,這樣可就死得半點兒也不值了
而花無蹤看到虎三郎那一臉悲憤的樣子,心裡面是爽快無比,朝前踏出一步,指着虎三郎說道:“虎三郎,本來我花無蹤無意與你爲敵,但是你爲了穹天那個小矬子竟然敢與我爲敵,今日身隕這北冥岸邊,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虎三郎知道今日定然不能倖免,將頭一揚,澀聲說道:“你這無恥之徒,少廢話,要打要殺,儘管放手前來,大爺我皺一下眉頭便不算好漢”
而虎三郎身後的八名蜈蚣侍衛和三名虎嘯堂弟子也是齊齊露出堅定的神色,都是一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樣子。**!。*
花無蹤見狀,卻是面露猙獰的笑容,揮了揮手說道:“衆弟子,給我一鬨而散,將這些不識趣的傢伙們統統斬殺當場,一個也不準放過”
絕天宗弟子早就都準備好了,一聽花無蹤下令,包括那幾名高手在內,齊齊掣出兵器,朝着虎三郎一衆人圍了過去,很明顯,無論是雙方的數量上,還是平均修爲上,這注定會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便在這千鈞一之際,突然場內一聲暴喝:“大膽,我看誰敢動手?”這個聲音好似灌注了音攻之類的法訣,若滾滾驚雷一般在場內炸響,絕天宗衆人都覺得耳朵嗡嗡直響
衆人一驚,俱朝着聲音傳出的方向望去,眼前的一幕,卻是使得衆人都是無比駭然。
只見那名剛纔還頓滿了諂媚的笑容的狐妖,此刻不知從哪兒弄出一個綠色的圈子,將那花無蹤牢牢地束縛住,而右手化爲爪形,扣在花無蹤的喉嚨之上,左手按在花無蹤的背心,很明顯蓄滿了仙靈之氣,只要微微力,便會將那花無蹤的五臟攪成粉碎
花無蹤此時臉色白,渾身若篩糠一般抖,他太熟悉套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綠色圈子了,當日他便是被這個綠色圈子套住,方纔被拔掉了一聲鳥毛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向親信的這名狐妖今日抽什麼瘋,竟然不知從哪裡也弄了這麼一個圈子,使得自己在毫無半點防備的情況下,又被套了個正着,一聲的仙靈之氣運不出半點來
“大膽,你竟然敢對我下手?莫非活膩了不成?”花無蹤怒視着這名狐妖,嘴脣哆嗦着說道。
那狐妖卻是呵呵一笑說道:“哈哈,花副堂主,你此刻已然是淪爲了階下囚,難道還敢嘴硬不成?”
說着,這名狐妖捏在花無蹤喉嚨上的掌爪微微一用力,向下一拉,花無蹤已然被迫跪倒在了地上,而這名狐妖的右手頓時化爪爲掌,按在了花無蹤的天靈蓋上
花無蹤只覺頭頂上一陣刺痛,趕緊出言說道:“你……你爲何要這般?本副堂主視你爲心腹,待你不薄,你爲何要這般忘恩負義?”
而周圍絕天宗的弟子也都方始反應過來,一個個怒吼出聲,幾個高手更是滿臉鐵青,作勢欲撲,而那名狐妖面對幾百名絕天宗弟子的威脅,卻是面不改色,手底下微微一用力,那花無蹤頓時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嚎聲,而那名狐妖則是淡淡地說道:“諸位切莫激動,誰若膽敢上前一步?你們這位花副堂主便會血濺當場,爲本人陪葬,一旦這個花無蹤身隕,大家想想那花天勤和絕天老祖會如何對你們”
衆位絕天宗的弟子聞言,頓時都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一旦這花無蹤在自己衆人面前身隕,那自己等人也別準備活了,到時候,絕天老祖和花天勤的滔天怒火,足以讓自己等人死好幾次了
而虎三郎一衆人卻是都看得是瞠目結舌,不知道這是生了什麼狀況,那個剛纔還被虎三郎痛罵的“無恥之徒”怎麼一下子反水了,將那個花無蹤給拿下了?
“難道是我的怒罵讓這個狐妖良心現了,所以才冒險將那花無蹤拿下?”虎三郎百思不得其解,伸出毛茸茸的虎爪,撓了撓大腦袋,胡思亂想道。
至於花無蹤慘嚎一聲後,疼得腦袋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不由大聲求饒道:“住手,你到底要幹什麼,快快講來,只要本副堂主能夠辦到的,一定遵從”
而負責保護花無蹤的那幾個高手也是滿臉的焦急之色,他們受花天勤派遣專門保護花無蹤,若是這花無蹤有個什麼好歹,自己幾人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其中一名絕天宗的高手也是急急地說道:“這位狐兄,有話好好說?切莫傷害了花副堂主啊”
那名狐妖嘿嘿一笑,卻是瞥見花無蹤手中還拿着那枚絕天聖令,卻是花無蹤剛剛用來震懾幾位門內高手,還沒有來得及收將回去,便哈哈一笑說道:“哈哈,這個絕天聖令不錯,且送給我平時把玩”
那花無蹤聞言卻是一愣,有些猶豫起來,這絕天聖令可是非比尋常,若是這樣失去了,可是難以回門中和父親、伯父他們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