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慕容曦的拒絕,軒轅少恭雖然心裡不舒服,但還是隱藏在了心裡。
找到了千年地元果給了二人很大的動力,可是突然狼羣躁動起來,爲首的頭狼不停地洞口徘徊,似乎有緊急情況似的。
“曦兒,小心。”軒轅少恭下意識的趕緊拉住了慕容曦的手,這種發自內心的自然反應,在慕容曦看來很感動。
狼羣聚集在洞口,不時的發出一陣一陣嚎叫聲,似乎實在朝着外面的人警告。
一定是宇文拓它們來了!
慕容曦本以爲軒轅少恭會守住洞口,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抓住機會繼續找藥。
這裡若是沒人人帶路的話,一定找不到,所以他害怕這次出去就在也進不來了,慕容曦見此情景也加入進來。
心裡都在祈禱着他們不會這麼快就敢來。
“少恭,我發現了千年淬骨草。”伴隨着慕容曦的一聲尖叫,站在洞口的幼崽不知爲何突然倒地。
倆人齊刷刷的看過去,只見幼崽被圍在中間,而頭狼憤怒了嚎叫着。
“閣主,聽聲源應該就是山洞裡面,不如我們闖進去。”宇文拓的手下各個都很強悍,即便是兇猛的野獸都不害怕。
可是宇文拓在這瞬間還是猶豫了一下,這次黑夜閣的人來了近千人,就算是託也能託到軒轅少恭和慕容曦兩人筋疲力盡,他們也一定會找機會下手的。
曦兒,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是我不能違抗使命。
宇文拓想着而後揮起手中的長青劍,黑夜閣的人馬陸陸續續的走進了山洞裡。
“看來幼崽中毒了,快,找到奇異草也解毒。”軒轅少恭抱着幼崽朝着慕容曦喊道,而她俯身仔細尋找着,狼羣像是聽懂了似的,不停地圍在慕容曦身邊。
“狼兒們,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幼崽的,那些想要殘害我們的人,我會一個一個的把它們殺光。”
突然慕容曦腳下一滑,癱坐在地上,可是卻正巧碰道了奇異草。
“找到了。”慕容曦快速的拔下奇異草,並且交給了狼兄,而狼兄咬着草藥奔向軒轅少恭,在空中一個跳躍直到他跟前。
可是陸陸續續的接連幾隻狼都倒下了,頭狼也不停地晃着頭,似乎也暈暈的。
軒轅少恭小心翼翼的將奇異草放在它們鼻孔處,只要一聞到這個味道就會立馬解毒,果不其然,幼崽慢慢的起身跑到頭狼跟前。
看着頭狼幸福的眼神,兩人都被深深的感動了,就連動物都這樣有感情,更何況他們二人了。
“快,聞一下就不會中毒了。”而後兩人趕緊抓着草藥嗅了嗅,草藥的藥力順着鼻子流進身體裡,迷藥藥力完全消失了。
可是慕容曦還有些稀裡糊塗了,不知道這怎麼突然就中了毒呢!
空氣中完全沒有任何怪異的味道,根本不像是被投毒了,可是狼兄的表現分明意味着山洞裡有人!
“這一定是宇文拓放的毒,名爲迷迭香。此毒藥一定是順着山洞裡的風吹過來,因爲我們又靈力護體,所以纔沒有馬上暈倒,而幼崽卻提醒了我們。”
聽着軒轅少恭的解釋,慕容曦欣慰的笑了。
而後兩人趕快跑到懸崖邊準備取千年淬骨草,此草藥和千年雪蓮一樣生長在懸崖峭壁上,但是環境卻截然相反。
一個是寒冷的冰山,一個如春暖花開般的季節。
慕容曦緊緊的拉着軒轅少恭的手臂,他趴在地上伸長手臂用力的向下拉,因爲沒有繩索,所以很難下去,必須用這種方法。
“啊……”突然只見頭狼縱身躍下懸崖,驚訝的兩人大聲呼喊着,再看其他狼兄,它們根本沒有反應,作爲一家人難道他們不驚訝嗎?
還是這下面有玄機?
兩人面面相覷,而後趕緊向下看,只見頭狼竟然站在一塊石頭上,而他向上輕鬆一躍就拿到了千年淬骨草。
“狼兄你太棒了,太棒了。”慕容曦拍手稱快,而後只見其他狼兄陸陸續續的跳下去,根據軒轅少恭的目測,這一跳它們根本再也沒有機會跳上來了,難道這下面還有路?
若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避免了和宇文拓的衝突也好節省時間,早日回到蘭雪國。
兩人對視了一眼,而軒轅少恭卻率先抱住了慕容曦,如同飛仙一般縱身跳下,人會叛變,但是忠誠的動物們不會。
果然他雙腳穩穩地站在石頭上,再看狼羣們它們在石頭對面的洞口等着二人。
“是山洞,從這裡一定通向外面。”慕容曦高興的大喊着,她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是狼兄幫了她。
“閣主,這裡面好像是迷宮,我們已經繞了半柱香的時間了。”其實宇文拓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看着自己先前做的記號,他憤怒的將長青劍插在地上。
“如果裡面還有出路的話,那我們就錯失了最好的機會,混蛋!”雖然心裡會緊張慕容曦,但他畢竟是黑夜閣的閣主,也要完成任務,看着上千人都困在這了這裡,他感覺自己太不稱職了。
“狼兄,真的是謝謝你們了,要是沒有你們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了,不過你們最好先不去回去,山洞裡很危險的。”
慕容曦摸着頭狼的頭慧心的說着,她希望它們能聽得懂,只見頭狼搖晃着尾巴,一聲嚎叫。
像是再爲兩人送行。
從這回到蓉城還需要一段時間,兩人駕着馬車速度極快,這次之所以會這樣成功,也多靠運氣了,要是沒有狼羣的幫忙,恐怕兩人不會這樣幸運。
走出咸陽,兩人未曾歇息一路奔向蓉城的懸崖彼岸,從那裡直接回到蘭雪國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可就在兩人踏進蓉城的那一步,之間喧鬧的街市空無一人,又不是黑夜,爲何會變成這樣?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自然都覺得這裡有問題了。
莫非是宇文拓追來了?可是縱然他有七十二招變化也飛不過來啊!
“少恭,會不會是賭徒?商隊?”一聽慕容曦這話,軒轅少恭也想起來了。剛一開始到蓉城的時候可是還打了一架呢。
不過縱然要報仇的話,也不至於擺這麼大排場吧,街市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簡直就像是鬼城一般。
軒轅少恭的手緊緊地護着慕容曦,若是遇到危險,他會第一時間排除。
“小心。”正當他想的時候,只聽耳邊嗖的一聲,那飛鏢竟然突然奔他而來,軒轅少恭一個轉身抱住慕容曦躲開了。
矯健的身姿如同飛燕一般快速,“看來,他們是本着我們來的,上一次的事情引起了誤會,不過這樣下去會耽誤我們行程。此地不宜久留。”
這裡畢竟是蓉城的地界,二人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是特別的小心謹慎。
突然二三十人從屋子裡竄出來,這些人最大的只不過中級靈尊,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只見一男子手持利劍飛快的跑來,軒轅少恭站在原地不增躲閃,可是在接近的剎那間卻控制住了男子。
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脖頸,“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只是簡單的威脅而已,男子就害怕了。
“等一下,我說,說還不行嗎?我們是張遠派來的,聽說你們高深莫測,看來果真如此。”就在說話間賭徒走了出來,看來他就是張遠了。
男子憤怒的樣子實在嚇人,凸凹的脖筋越發明顯,“本以爲你們不會再來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敢踏足蓉城半步,那這次我可就不客氣了,其實準確的來說不是我和你們過不去,而是金主。”
看男子的樣子就是地痞流氓,不過一個小小的大靈士還敢在靈尊面前叫囂,實在是自不量力了。
“我們不是本地人,自然和蓉城的商隊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這樣做不僅冤枉了人,而且還會給自己帶來傷害,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其實軒轅少恭和慕容曦並不是傷害這裡的人,兩家商隊之間的仇恨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可眼下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你們不是霍家的派來的殺手嗎?哼,實話告訴你,這次我是代表雲家來收拾你們的,既然霍家陷我們與不義,那我們也不必客氣了。”
一聽這話,軒轅少恭和慕容曦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來兩人捲入了兩家的鬥爭中,眼下更是被誤會的嚴重,似乎都解釋不清了。
軒轅少恭慢慢的放下飛龍劍,“我在說一遍,我不是霍家派來的人,與你們更是無仇無瓜葛,不信的話可以叫霍家的人來對證,更何況若真是的話恐怕你們早就沒命了。”
他不急不躁的解釋着,希望對方能都明白,而賭徒思索着一下,雖然心裡覺得也是這麼個理,但是在賭場裡他可是被羞辱的頭都擡不起來了。
這次他就是要借刀殺人,否則以他自己的能力根本對付軒轅少恭二人。
“哼,都給我上!”只見他大喊一聲便退後了幾步,而他的手下陸陸續續跑進前來,但是卻都猶豫的不敢上手。
慕容曦抽出軟劍,也是氣憤的不行。
“好啊,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姑娘今天就成全你。”說着慕容曦揮起利劍朝着衆人一揮,但是沒想到軒轅少恭竟然擋了一下。
兩劍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一道道白光揮瀉而下,但是都沒有傷害到這些人,倒是一旁的樹木被連根折斷。
衆人嚇得連忙後退,“你們也算見識了,霍家和雲家到底有什麼恩怨都和我們沒關係,你們若是在找麻煩的話,休怪我不客氣。都給我閃開。”
軒轅少恭憤憤的說着,慕容曦也明白他,畢竟殺害無辜的性命並不是他們本意。
一羣人快速的散去,爲首的賭徒早就沒了蹤影,“看來這些人是被賭徒利用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