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餘打了個響指神秘地說道:“問的好,當時我也納悶。向來都是影修士偷別人東西,這回她們家怎麼遭賊了?誰有這麼大能耐?除了該死的大陰謀家伏羲還能有誰!
這孩子整天嚷着要讓修士離開神州,可是誰都不甩他。於是和另一個白癡聯合起來。呵,兩個大陰謀家湊到一起什麼事做不出來。
最先倒黴的是天魂這貨。可是天魂也有準備,他們忙活半天只殺了一羣螻蟻。問題出來哪?自然是有人出賣了他們的行軍消息。
於是乎兩個大陰謀家轉而對付影,好傢伙,他們揍死了影主,卻沒能瓦解影組織,新影主出世,沒幾年我悲劇了。”說道此處劫餘指了指自己。表情很是不甘。
你答非所問啊。不過這段訴說也有新發現。葉舟問道:“影主繼位和你有什麼關係?”
劫餘道:“修仙界任何人都和我沒關係。但是別人非要找我,我有什麼辦法!我沒事喝着小酒,要不召喚點天雷玩玩日子不知道有多瀟灑。萬惡的伏羲他偷了東西卻嫁禍給我。而我還當他是好人。該死,該死,該死!”
他每說一句結界便放大一分。快啦,快啦,他已經說道偷東西了。葉舟很配合地說道:“這伏羲太壞。他偷了什麼?”
“何止壞,簡直比我還天理不容,雷電怎麼不劈死他。我跟你講。他是個十足的陰險小人,你之後要注意了。當年某人讓他照看一下女媧,結果。那熊孩子真倒黴,到手的女人變成了別人的妻子。你說伏羲是不是混蛋。”劫餘一發不可收拾,離偷東西越來越遠。
葉舟雖然想聽他繼續扯,可是那個玉簡更吸引他。他擠出笑容說道:“道友,前輩,你跑題了。”
劫餘白眼道:“老子是仙皇,講話怎麼可能沒有重點。我這是在給你講述整個故事的前因後果。你丫的不聽拉倒,老子不和你說話。小心我組織人砍你。”
葉舟無奈地看向公輸婉儀。仙皇要組織人砍我了。修仙界的大能果然個個是瘋子。在他眼中天帝是陰謀家。伏羲是偷東西不認帳還嫁禍給別人的卑鄙小人。只是你能逃避影主追殺好像就是他幫你的。
什麼最複雜?人際關係。什麼最高深?還是人際關係。
眨眼間伏羲和女媧的結合也是陰謀的產物了。“前輩,您說,您說。反正我還有六天時間足夠你講的。”
劫餘已經火大,“老子多少萬年的故事,你想幾天就聽完?你丫的瘋啦。走,趕緊帶着你的小情人離我遠遠的。我繼續被封印。”
葉舟和公輸婉儀同時同聲嘆息。
“丫,挺有默契,憑什麼我要假裝被封印,讓你們倆快活。不行,你們得陪我一起被封印。你剛纔說艮恢復修爲,怎麼回事?”劫餘彷彿故意轉移話題。
葉舟白眼道:“前輩,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聽你說故事太浪費。我得趕緊想辦法對付影主。”
“你敢無視仙皇的問題?你們睜開眼睛看清楚,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仙皇,啊,你們懂不?影主那小丫頭算個啥。老子打一個噴嚏她就得望風而逃。
我跟你們講,這一切都是陰謀。這個世界向來掌握在陰謀家手中。正直,偉大如你我的人,最終都會被算計。你面對現實吧,跟我一起被封印挺好。
你不要以爲被封印是一件丟人的事。被封印那都是殺不死的人。看我,被封印不知多少年。修爲不減反增。我敢保證伏羲現在肯定不是我對手。不過他向來都不是我對手。如果女媧跟他聯手就難講了。
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懂得憐香惜玉的嘛。她那麼漂亮我怎麼捨得出手。還有那個小影主,我都說了我沒偷東西,她偏要搜神,還滿臉溫柔地說被她搜神不會變白癡。
小丫頭,當我不會搜神術啊。這麼弱智的謊言還想騙老子。要不是看她長得漂亮。早就一掌拍死她……”劫餘海憶當年。從丑時一直說到申時。
說也奇怪,葉舟和公輸婉儀開始無比厭煩,漸漸的便被他的故事吸引。雖然東一句西一句。但他說的都是仙皇故事啊。很有吸引力。
劫餘終於講到影主追殺他的事。還沒說兩句便停止了。“我說,你們怎麼還不走?看老子笑話嗎?別以爲伏羲能封印我,那是我請他封印我的。”
公輸婉儀大聲疾呼:“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八十三次。講重點,影主冤枉你偷了她什麼?”
葉舟一愣,不禁說道:“你聽得好仔細!”
公輸婉儀小臉一紅,低聲說道:“我是騙他的。他是個瘋子。當年影主的確追殺過他。沒幾天他就瘋了,到處殺人。”
葉舟渾身冷汗,影主追殺,*瘋一個仙皇。我怎麼辦,我怎麼辦?“他之前不是瘋子嗎?”
“你纔是瘋子,你們全家都是瘋子。老子這是裝瘋。萬惡的伏羲爽快答應封印我,條件就是讓我幫他除掉一些人。
最可惡的還是女媧她居然讓我裝瘋。說這樣一來,即可以保全性命,又不會讓他們承受輿論壓力。
你們有壓力關我屁事。老子對你這麼好,你卻嫁給伏羲這大陰謀家,你不是讓我裝瘋,你讓我真瘋。”劫餘說到痛心處不禁嚎啕大哭。
又是哪一齣……葉舟徹底無語。讓讓他說點啥是不可能了。
公輸婉儀輕聲說道:“你怎麼哭啦,沒人說你瘋。”
劫餘大喝道:“老子就是瘋子,怎麼樣。”
“你幹嘛那麼兇,你瘋了了不起啊。”公輸婉儀比他還大聲。
潛力無限啊,葉舟直豎大拇指,“厲害!”
劫餘舒緩神色,又是一副高人模樣。“我不和你說話,回頭組織人砍你。”
公輸婉儀白眼道:“你的朋友都被雷劈死了。那……”她見葉舟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頓時閉嘴。
又要組織人,你一揮手就能殺了她,用得着組織人嗎?葉舟呵呵直笑。“前輩,你繼續。我倆聽你說到冬至。如果我突然消失,你得將這位姑娘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