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身邊的壓力越來越大,風雲和聶政不住的後退。風雲直感到體內的真元運行的阻力也是越來越大,心神也被壓制的厲害,無端冒出放棄抵抗的念頭,元神珠一陣顫動,這纔回轉過來,連忙調動全身功力努力抗着氣勢的壓迫。?
灰衣老者“哼”了一聲,道:“無知小兒,就憑你金丹期的修爲也妄想抵抗麼。”又把氣勢提高了許多。?
風雲和聶政卻是感到自身的壓力小了許多,原來是那藍衫青年不知什麼時候擋在了他們身前,身上的長袍發出藍色的光芒,抵抗着那灰衣老者的氣勢。?
灰衣老者道:“我沒有時候陪你們玩,不要以爲有着僞仙器就可以倖免了,以你們的修爲最多抵擋我兩三次攻擊而已。”一邊說,一邊在左手中聚集了一顆掌心雷,眼看着雷光越來越大,就要攻擊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身邊不遠處兩聲嬌笑。心中一震,雷光也散落開了,什麼人可以無聲無息的kao近他呢??
一個妖嬈的女子不停的咯咯笑着,左手牽着一個十三四的可愛小姑娘,纖聲細語道:“什麼時候這歧天山下也不太平了啊。”?
藍衫青年躬身道:“姨娘!”?
誰知那妖嬈女子卻是冷哼了一聲,怒聲道:“我可不敢當!盈兒,我們走。”?
灰衣老者聽到藍衫青年叫了聲姨娘,心中盤算今天是沒有便宜佔了,哪裡想到這妖嬈女子似是對這藍衫青年頗爲反感,而且沒有cha手的意思。?
小姑娘卻不肯走,央求道:“娘,那壞人要欺負哥哥,你怎麼不管啊。”?
妖嬈女子對這小姑娘卻是十分慈愛,柔聲道:“盈兒放心,這事輪不到娘管。盈兒乖,走啦。”拉着小姑娘轉眼就不見了。?
灰衣老者大笑道:“去死吧!”雙手捏了數個印訣,顯然想一舉把衆人都殺掉。?
“轟!”?
強大的法訣被在空中激起了層層藍色的波紋,最終化於無形。藍衫青年卻是被震退回來,仍是一臉的傲氣,對灰衣老者滿面的不屑之色。?
灰衣老者也被激怒了,翻手喚出了自己的飛劍,劍身極短,上面滿是污血流轉,“哼”!,強大的壓力透着飛劍變的凌厲無比。?
風雲、聶政、藍衫青年連同那白衣女子全被這強大的壓力擠在了一處。?
“小丫頭,你若是把那七星伽葉花交給我,再答應給我這徒弟當爐鼎我便饒了你的性命,否則,就跟着他們形神俱滅,化爲灰灰。”?
“做夢!”四人竟然異口同聲的道出了這句話,只是每個人口氣不同。那白衣女子又道:“你若是不住手放我們走,我便把此花毀了,大家誰都別想得到。”?
“哈哈……,老夫已經到了渡劫期,一朵七星伽葉花還不放在心上,就讓這花和你們一起給我那幾個徒兒陪葬吧。”說着手中的短劍已經飛到半空中,分化出九九八十一支短劍來,天地煞氣隨之而動,半空中出現了一條虛體的血莽,猙獰恐怖,做勢欲撲!?
風雲把衆人護在身後,暗暗把真元都調動到了逆仙盾上,希望可以擋住這一擊。畢竟他的功力不足,不能發揮逆仙盾的所有威力,而那老者的短劍也是極品靈器。心中打定主意,擋下這一擊後趁着老者吃驚之機,招呼衆人逃走,只盼那藍衫青年或者白衣女子就近有什麼好去處,否則就當真兇多吉少啦。?
殺那間,一片青光充斥了整個天地。“轟!”?
一道東方乙木神雷落下!直把那灰衣老者連帶他那僅剩的徒弟轟的連渣滓都不剩。?
風雲心中惴惴,暗自揣測不知道這道雷他kao着逆仙盾不知道能不能擋下來。聶政也是吃驚不小,不知道是誰出的手。?
那藍衫青年卻是一點兒也沒有驚訝,衝風雲他們笑了笑,對那白衣女子道:“姑娘把伽葉花收好,快些走吧,多加小心纔是。”?
風雲急道:“慢着”。?
藍衫青年道:“兩位不是想要這伽葉花吧。”口氣之中多有敵視之意。?
風雲笑道:“這花雖好,奈何名花已有主。我叫住姑娘,是想和兩位打聽些事情。”?
藍衫青年臉色轉和道:“什麼事情儘管問,兄弟知無不言!”那白衣女子也道:“你說吧。”?
風雲道:“我們想找妖皇前輩,二位若是知道妖皇前輩仙府所在還請告知一二。”?
白衣女子皺起了眉頭道:“妖皇前輩住在迷神森林之中,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不過具體在什麼地方卻是很少人知道,像我這種無門五派也沒有什麼傳承的修妖者了就更是不知道了。再次謝過各位相救之恩,這伽葉花我也不敢獨享還是和各位分了吧。”?
藍衫青年道:“這伽葉花如何分得,其花無形,七葉相連,斷其一,其花自消。姑娘不必如此,想來這兩位也是不在乎這花的。”?
風雲聽到妖皇仙府竟然十分隱秘,心情暗淡非常,只淡淡道:“姑娘去吧,不必放在心上。”?
那白衣女子又道了聲謝,便兩個起躍不見了,那速度和同等修爲的人使用飛劍的速度一般。?
藍衫青年道:“人人都知道妖皇九九重劫在即,就算你找到他,他也未必見你。能告訴我你們找妖皇幹什麼嗎?”?
風雲聽得他如此說,料想此人該是知道些什麼,忙道:“我有一至愛之人被六慾屠神針所害,得知妖皇之子也曾受過此針毒害,後又痊癒,特來拜求解救之法。”?
藍衫青年“噢”了一聲,問道:“人人只道妖皇之子已經死在六慾屠神針下,你卻是如何得知他沒有死的呢?”?
聶政道:“他是聽我說的。”?
藍衫青年不由的打量聶政,片刻後大喜道:“師弟!你定是師弟。你剛纔出手的時候我就該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