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姨,別誤會,我並沒有惡意。你這病有些年頭了吧?是不是每次發病的時候腦袋都很很疼很疼,好像有着無數的尖針刺着腦袋,又像是有着無數的蟲子在腦海中爬過一般的發麻,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給劈開,身體會發冷,忍不住的劇烈顫抖?而自己的精神好像是錯亂了一般,每次發病都會忍不住的想要揪着自己的頭髮,陷入到了一種窒息的狀態中?”葉峰低沉問道。
“的、的確是這樣,葉先生,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歐水柔蒼白的臉上泛着暈紅,聽着葉峰如此說了之後,禁不住疑惑的問道。
葉峰嘆了聲,緩緩說道:“我的一些兄弟也曾有過着也的病根,不過他們發病的原理跟你可能不一樣!”
直至此刻,葉峰隱隱判斷出歐水柔的發病就跟戰場上普遍存在的一種“戰爭精神紊亂症”是一樣的,戰場中,有很多人,每日面臨着生死危機,面臨着殘酷冷血的戰場,精神以及心理上嚴重透支,加上種種的意外打擊,精神壓力之下,就會短暫的陷入到一種“精神紊亂”的狀態中,也似歐水柔這般的頭疼欲裂,身體發顫,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甚至,有些戰士根本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而直接拔槍自殺,這樣的例子太多太多,葉峰也見識過太多。
在戰場上呆久了,每個人的心理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扭曲變形,葉峰雖說沒有這種精神紊亂的症狀,不過他也患上了“戰後心裡綜合症”,也是一個道理的。
“葉峰,你、你既然能看出我媽媽的病根,那麼你是不是能救好她?”慕容晚晴的美眸中泛着晶瑩的淚花,嘎聲說着,每次看到她媽媽發病時的痛苦樣子,她都心如刀割,傷心欲絕。
而這時,歐水柔的臉色驟然一變,她忍不住的痛吟了聲,忍不住的身手緊抓着自己的腦袋,似乎是不堪忍受那種痛苦般的呻吟着:“好、好疼,好疼啊藥,藥,快給我藥”
“媽,我這就給你拿藥”慕容晚晴哭着,連忙站起身,正欲跑去拿藥。
然而,葉峰卻是喝聲說道:“晚晴,你給你媽媽吃的藥事麻醉鎮定一類的藥物吧?如果你不想你媽媽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那麼就給我站住!”
慕容晚晴一怔,心中震驚之極,她竟是忍不住的站住了身體,回頭一看,卻是看到葉峰直接將歐水柔的嬌軀抱了起來,而後他問道:“房間在哪?”
“房、房間?這、這裡”慕容晚晴連忙說着,走過去打開了一間臥室的房門。
葉峰將歐水柔抱進了房中,先是將她放在牀上,看到歐水柔的身體顫抖着,整個身體在牀上翻滾着,整個人似乎是陷入到了一種無意識的狂妄當中,那張美麗的玉臉上因爲痛苦而微微扭曲着,看着竟是楚楚動人之極。
葉峰深吸口氣,將歐水柔的身體扳平過來之後竟是直接的坐在了她的雙腿之上,雙手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不讓她翻滾抖動,而後雙手在她的百會、神庭、太陽、清明、人中幾處穴道上輕揉按摩着,緩解着她頭部的刺疼痛苦。
慢慢地,歐水柔也逐漸的平緩了下來,不過呼吸還是很急促,她的整個人像是乏力了般的沒有了絲毫的力氣。
“你家裡面有什麼有銀針?”葉峰低沉問道。
“銀針?什、什麼銀針?”慕容晚晴急聲問道。
“就是鍼灸的銀針!如果沒有,趕快開車去外面的藥店買回來,快!”葉峰喝聲說道。
“哦,我、我這就是去買!”慕容晚晴回過神來,她看着葉峰那副經驗豐富的樣子,隱約的看到了她媽媽能夠將這多年的病根治癒的希望,便連忙的走了出去,按照葉峰所說的去買銀針去了。
葉峰已經是滿頭大汗,控制着歐水柔的身軀,雙手又不住的按摩輕揉着,費力之極,而慢慢的,歐水柔也短暫的安靜了下來。
葉峰稍稍鬆了口氣,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他目光一地,整個人卻是怔住了,歐水柔在方纔的翻滾掙扎中,她身上下襬的睡裙竟是朝上撩起,露出了那一大片讓人禁不住的熱血賁張的春光!
歐水柔的睡裙下襬竟是撩到了大腿端部,而葉峰此刻竟是壓着坐在了她那兩截雪白的大腿之上,順着目光,葉峰能夠從那撩起的裙襬中看到了裡面。
雖說僅僅是短短的一瞥,葉峰也能看出歐水柔這身睡裙裡面的確是什麼都沒穿,方纔,他正是隱隱看到了那片幾欲讓人噴血的隱秘地帶。
而此刻,歐水柔肩頭上的絲帶也滑落一旁,平躺之下,她胸前的春光也是泄露一片,那一抹雪白的洶涌波濤頓時衝撞着葉峰的內心,震撼之極。
葉峰連忙深吸口氣,收斂心神,老實說,他對歐水柔可沒有絲毫的雜念,有的僅僅是一絲的憐憫。
歐水柔患上這種“精神紊亂症”肯定是此前精神深受打擊,而這打擊過於沉重突然,以致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種種壓力之下,精神面臨崩潰的邊緣,這才患上了這種讓人痛不欲生的“精神紊亂症”吧!
到歐水柔的情緒稍稍平緩之後葉峰深吸口氣,從歐水柔的雙腿上站了起來,而後坐在牀的另一邊,他心知,歐水柔此刻的平緩只是短暫的,這種“精神紊亂症”一經誘發,那麼發作起來時間隔性的,短暫的平緩之後便是更加痛苦的煎熬。
唯今之計,葉峰心知通過雙手的按摩一經不足以徹底的清除歐水柔那種病根發作時的痛苦,只能是依靠銀針,通過鍼灸的手段暫時的緩解歐水柔這次症狀發作。
類似於這種病症,要想徹底的克服戰勝,需要的是自身那堅韌的精神意志,外加鍼灸以及穴道按摩的輔助,如果一味的依靠藥物來剋制,那麼長此以往,整個人也會變成了廢人,離不開了藥物。
葉峰身患“戰後心裡綜合症”因此心中深有體會,藥物只能是短暫的剋制一時的痛苦,要想長期的克服戰勝自身的病根,第一就是要遠離對藥物的依賴,而後在外在輔助治療的同時依靠自身的精神意志徹底的戰勝它!
可是,要想克服戰勝這種精神上的痛苦折磨是多麼的艱難,就連方逸天這種意志堅硬如鐵的人也感到苦不堪言,更別說歐水柔這樣的弱女子了。
葉峰輕嘆了聲,他雖說不知道歐水柔究竟是遭到了這樣的打擊磨難纔會患上這樣的病根,不過可以想象,她跟慕容晚晴這一路走來應該很坎坷艱難吧。
葉峰目光一瞥,此刻的歐水柔像是熟睡了般,身上的睡裙紊亂之極,她那成熟動人的嬌軀也裸露大半,特別是大腿上露出來的那一抹春光更是讓人慾罷不能,隱隱的,那片誘人地帶彷彿是有着無形而又強烈的吸引力般。
葉峰心神一動,深吸口氣,伸手過去正欲將歐水柔的裙襬朝下拉直,怎麼着他也是個男人,看着歐水柔這個美麗成熟的女人的身體終歸是不妥。
豈料,他伸手將歐水柔的裙襬朝下拉的時候,竟是看到歐水柔幽幽地睜開了雙眼,眼中帶着一絲驚慌以及嬌羞的看向了他。
葉峰一怔,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歐姨,你、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
歐水柔臉色一紅,剛纔她的精神雖說紊亂,但也是還保持着一絲的理智,她也知道葉峰這是在幫助她,饒是如此,她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氣無力的說道:“葉先生,剛纔多、多謝你了。”
“沒事,你先躺着休息一下,待會我給你鍼灸,試試看效果如何。”葉峰說着,便將牀邊的一襲薄被拉了過來,蓋在了歐水柔的身體之上,也遮住了她身體上裸露出來的大片雪白you人的嬌軀。
歐水柔自然是心領神會葉峰的意思,她臉上微微羞紅着,囁嚅輕聲的說道:“謝謝”
“你這病有些年頭了吧?”葉峰淡淡問道。
歐水柔一怔,想起了往昔的一幕幕往事般,臉色一黯,傷神之極,她幽幽輕嘆了聲,說道:“差不多有四年半了,這些年來我沒少看過醫生,可是總是治不好,根本沒有痊癒的藥方。因此這些年來每次發病的時候我只能是依賴藥物才能渡過去,有時候我自己都不想活了,可是想到晴兒”
說到這,歐水柔的語氣微微哽咽了起來,傷感之極。
葉峰暗歎了聲,輕聲說道:“歐姨,可能這些年來有些事你還是無法放下,一直積壓心頭,這已經成爲了你心理的負擔,也成爲了你精神上的累贅,我想,這也是你病根的根源所在。”
歐水柔身軀似乎是微微一動,臉上的傷感之色更甚,葉峰的話竟是在無意之中觸動了她的內心,她雙眼禁不住的噙着淚花,輕嘆了聲:“你說的不錯,有很多事我的確是無法忘卻!可是,你怎麼會看出我的心事?難道你也是有過這樣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