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瑞臉上傲氣滿滿,盧薈卻覺得自己官人顯得憨憨的。
韻兒自覺的退到秋月一旁,她們兩人極其默契的將自己變成透明人,尤其是秋月,她不明白自己爹爹無緣無故爲什麼要挑釁孃親,難不成是嫌客房舒適嗎?
陳書瑞自然是驕傲的,自盧薈同他說自己不可能整日陪在秋月身邊他便不悅,他甚至還同盧薈打了個賭,自他到時便要一直陪在秋月身旁!
盧薈覺得這個無聊的賭很無趣,但畢竟是自己官人說的,她自然要給些面子,於是乎:
“我們要給秋月換藥了,至少要半個時辰,官人先下去吧!”
陳書瑞驕傲的臉色瞬間尬住,他似乎未想到自己妻子還有這一手,果然他被自己妻子拿捏的死死滴!
陳書瑞極其尷尬,不說剛來便要走,更是因爲賭注的問題!他愣了一會兒輕輕的湊到盧薈的耳旁說了一句話便灰溜溜的回客房處理政務去了。
剩下的秋月與韻兒兩人一臉茫然,她們似乎這戲都未看到半刻鐘……
陳書瑞確定秋雨無礙信自然也落定,只是在書房中回想起對盧薈說的話便是連連嘆氣,回想起與妻子的傲氣打賭,他似乎一開始就輸了!
此刻的陳書瑞滿是慶幸啊,幸虧他的賭注僅僅是跪一夜,他想着若是當時的自己一上頭……
陳書瑞滿身激凌,他有些覺得是自己太過沖動了,他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嘗試與自己的妻子下賭,他發現盧薈太瞭解自己了,簡直就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般。
陳書瑞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一聲:“鬥不過就鬥不過吧,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
另一邊的秋月與韻兒還未反應過來,盧薈看着發懵的兩人默默的笑,而後則是說道:
“趁着秋月好不容易有空,我去將之前添的糕點拿過來,再弄些桃花釀,咱們三人就此玩耍玩耍。”
秋月哪裡看不出自己孃親的心思,一邊說着她需要靜養,另一邊便是又說一起玩耍玩耍,不就是想借着這個藉口讓自己好生休息一番嗎?
可秋月回想自己是何時開始加入,她發現實際上也未有幾日,其實更算是事情太多忙碌導致使她覺得已經過了許久了。
秋月想着既然有事周叔也會來告知於自己,那不如她趁着這段時間好好分玩耍算了,更何況若是秋月想去書房她身邊的兩人同樣不會同意,那就瘋狂一段時間!
想到便做,秋月直接說道:
“咱們不如將王老喊來,咱們四人打上幾圈麻將,再酌飲一些桃花釀、品嚐一些糕點,這不也算是休息養傷了嗎?”
秋月覺得兩人應當是會答應的,更何況她真的許久未碰麻將了,如今想來手到是還真的有點癢。
韻兒作爲郎中她是知道真正的靜養是何意思的,可她同樣瞧得出來自家小姐本身傷的不重,她與盧薈的本質都是想要秋月好好的休息一下。
打麻將對於她來說便算是可以接受,放鬆就是要放鬆到底!
很快收到消息的王老就趕來了,他第一件事便是瞧了一眼秋月的傷口,作爲武林人士便是知曉秋月的傷不太嚴重,他默默的鬆了一口氣,而後歡快的上了桌。
搓起麻將、喝點桃花釀、品些糕點,人生的歡愉便是體現在此休閒當中。
一日的時光即是在快樂閃過,不僅僅是秋月,就是連其他三人都玩的尤爲開心,他們覺得今日算是最輕鬆、最舒適的一日。
結束了休閒一日的秋月洗漱完躺在牀上,她倒是也很意外今日周啓竟然一次都未尋過她。不過秋月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什麼消息都未收到,或者便是周啓自己一個人解決了。
秋月覺得自己不該想這麼多事情,畢竟明日就能夠知道了,況且周叔都給她自己留夠了開心的時光,她若是陷入牛角尖倒有些自取煩惱了!
於是乎心大的秋月瞬間便入眠了……
天亮的徹底,太陽高高的掛起,秋月這才徹底的醒來,她昨日玩的太過開心了,今日便也睡的久些了。
神清氣爽的秋月推開房門便是瞧見韻兒帶着傷藥在院子裡坐着,秋月便是知道韻兒應該早早的等着自己起牀了,但應該沒有猜到自己竟然睡了這麼晚。
秋月便輕喊了一聲:
“韻兒”
韻兒應聲回頭,看見自家小姐靠着房門衝着自己在笑。她便往着秋月方向走去……
韻兒一大早便是醒來等秋月了,只是未想到秋月睡了如此久,不過她也挺高興的,她倒寧願自己多等上一會兒讓自家小姐多休息會。
半個時辰後,秋月上完藥用過早膳便往書房裡走去,裡面的周啓早早便被下人鬧醒了,下人給他傳來一封書信,裡面是具體的南北兩方情形。不過周啓到未翻看,畢竟那厚厚一沓的信件他肯定讀不下來,況且還有可能弄亂,不若直接等着秋月來罷了!
秋月悠哉悠哉的往這書房走去,等到書房後與周啓對視一眼,周啓自覺的將信件推到秋月身前:
“月兒,你自己要瞧瞧這個信件吧,這有些太多了,你周叔我有些讀不來,而且我害怕給你弄亂了,所以直接就交給你讀了!”
秋月張大嘴巴大吃一驚,她不明白堂堂右相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竟然直接將訊息轉交給自己讀,況且自己還懶的閱讀……
本身覺得自己身體極好的秋月突然莫名有些頭疼,她不清楚這個右相難不成是真的不管這些嗎?
右相很心安理得,他是一介武夫不懂得這些政策之道都是很正常的,更何況他的職責便是管理軍隊、帶領軍隊平亂纔是他的擔子。
至於朝堂上的紛爭他只要全程聽着李澤與陳書瑞的安排即可。
周啓看着秋月那有些幽怨的眼神,有些尷尬但還是鼓起勇氣的說道:
“月兒你別這樣盯着老夫,老夫是一介武夫,不懂這些政務實屬政策,老夫帶兵打仗可有一手,而這些老夫真的完全不行。朝堂上都是你的兩位爹爹指示老夫要做些什麼的,對於這些老夫從來不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