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附耳在她身側一番魔鬼般的呢喃,鳳羽氣力盡失,周身上下處處痛徹入骨,但聽得此話,卻不由得再次驚怔的睜大了雙眼。
"瞧瞧,這些個身強力壯的飢渴漢子,就是姐姐我親自在天牢死囚中,爲羽兒你挑選的意中人。雖說他們一個個早就對將門處子的你,垂涎欲滴,但是爲了以防萬一,姐姐還是給他們每人都喝下了一碗迷春散,如此一來,羽兒儘可肆意享受,你人生中的最後一番*了!你看,姐姐對你多好?"
鳳凰緩緩踱步退身,一邊魅聲笑着,一邊悄然擊掌示意,放開那些桎梏加身的窮兇極惡之徒。那些服了迷春散的死囚,剛一掙脫鎖鏈,便一個個猙獰猥褻的魚貫而入,一瞬間齊齊將鳳羽圍了起來。
鳳羽驚慌失措,可卻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雙腳被鐵鏈鎖釦在石牀上,左手手腕被挑斷了筋脈,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右手,卻被那一隻明晃晃的金簪死死釘在了石牀上。
"不要……不要過來……"鳳羽拼勁周身力氣,本能的反抗。可片刻之間,便被一個滿臉虯髯的死囚給一把按了下去。
衣衫四散,血跡斑斑,鳳羽潔白的皮膚頃刻間暴漏在衆人面前。衆人見得那如雪含香的肌膚,和玲瓏曼妙的身姿,一個個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掌,意欲在鳳羽顫抖的身軀上肆意蹂躪。
"鳳羽,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鳳凰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隨後冷笑一聲,悄然退到了帷幕之後,一雙滿是憤恨的雙眸,徑直盯着那石牀上的一番混亂。
"不要……"鳳羽本能的掙扎,顧不得右掌的疼痛,猛然間將右掌穿簪而過,下一刻徑直握緊那金簪,用盡周身氣力,一把將金簪插進了剛剛騎在自己身上的一名死囚的頭部。
鮮血四濺,衆人本能的驚愣。
鳳羽拔下金簪,奮力擺脫身側的死囚,狠狠的說道:"別過來!你們敢碰我分毫,我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帷幕後的鳳凰呷了一口香茶,不緊不慢的命令道:"上!"
衆人再次一擁而上,鳳羽見狀,索性閉了眼,猛然間將金簪刺向自己的脖頸。熟料,一名死囚眼疾手快,一把將那金簪奪過,扔在了地上。
四肢被緊緊壓住,一名死囚翻身而上,徑直撕開了她薄如蠶翼的中衣,粉紅的肚兜一下子暴漏在衆人眼前。那些個死囚見狀,愈發急切的騷動着體內的激情,一個個吞吐着口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將眼前的粉嫩壓在身下。
鳳羽絕望的閉上眼,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腥血入喉之際,一陣無法形容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既是人間尤物,豈能少了我凌睿王的份兒!"一聲迷醉浪蕩之聲赫然響在門外,衆人一怔,尚未回過神,只覺眼前一晃,似是飛來一個精巧的玉樽。
"凌睿王!"那一衆死囚見那玉樽凌空高懸,莫不驚詫,不由得齊齊向後退去。
熟料方一挪步,那玉樽便飛一般的自空中一番旋轉。緊接着,一衆死囚,只覺頭部一陣刺痛,下一刻,徑直悶聲暈倒在地。
玉樽迴轉,悄然飛向門口。
夜風吹來,一陣酒香幽幽傳來。昏沉欲死的鳳羽,斜眸而望,但見一名醉眼惺忪,衣衫不整的男子,踉踉蹌蹌的走向自己。只見他手握玉樽,步履蹣跚,一頭墨發散亂披在肩頭,似醉非醉,欲睡還醒,一副玩世不恭的迷醉相。
"凌睿王!"鳳羽看清那來人的面目,一時間心中愈發絕望,正欲再次狠狠咬下舌頭,但見那凌睿王陡然間伸出手指,自她頜下輕輕一點,下一刻,她滿是傷痛的身軀內殘留的唯一一點力氣,彷彿在頃刻間被他生生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