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認識她?!”
姜仐海疑聲而問,鳳羽搖頭:“既是遊行江湖,豈能沒有些許名望!逃難途中,倒是聽說了一些故事!”
姜仐海聞聲長嘆:
“說來,我這一生,成敗都是因爲這娘們!要不是她多管閒事,聯合我的親爹,生生將我逼出了邚府,我姜老兒這後半輩子,怎麼會這麼他孃的窮困落魄!不過,老話說得好,凡事無絕對,雖是被趕出了家門,一無所有,但我姜老兒還是靠着從那老孃們那兒,偷來的一招半式,混得是風生水起,瀟灑快活!想想那些被我睡過的無數美人兒,我姜仐海不止一次的對天叩拜,當真要感謝我那恩師君忘塵啊!若不是她,我哪裡有這等後福!哈哈哈……”
鳳羽心思鬥轉,頃刻間換了話題,試探道:
“說了半天,卿蕊聽到的,可都是您老人家的風流本事!端的還不知道,您到底要怎樣,爲這邚青柳除去一身病痛!”
姜仐海不屑一顧道:
“姜仐海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沒有那金剛鑽,我豈敢接這個瓷器活兒!”
話音剛落,鳳羽只覺身側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鳳羽心中一怔,還沒來得及站起身,面前裹着一襲黑紗的邚青柳,便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身前。
“救我……聖女娘娘……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害你……你救我……你快救我……”
鳳羽聞聲凝眉:“邚青柳,你先起來!”
“我不!你不答應,我就一直跪着……聖女娘娘……我錯了……邚青柳在這裡向您磕頭認錯……您大慈大悲……別跟我一般見識……你快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鳳羽長嘆一聲,埋怨的警示意道::
“你的孩子是命,別人的孩子,便不是命了嗎?邚青柳,我雖記不起從前,但從那日你我禪宮苑初次相見時,你的囂張,還有近日來,宮婢僕侍對你的埋怨,可想而知,你在這南川后宮,造了多少孽!”
惡臭熏天的邚青柳聞得此言,微微一愣,下一刻卻再次磕頭如搗蒜的哀聲道:
“聖女教訓的是!我知道錯了!我改,我一定改!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偷換佛冢古匣一事,我承認,我承認都是我做的,但我雖然用我的生辰八字,替換了你的生辰八字,可我並沒有換上那寧芷蘭的生辰八字啊……我也不知道是誰從中搗鬼……還有……慕芊宮燭臺裡的錦條,我是吞下去了,可那上面並沒有什麼生辰八字,只有一大串的中藥稱謂,什麼天南星,什麼少幾錢,什麼當歸,還有什麼蒼耳,還有……還有什麼我也記不清了,總之絕對跟生辰八字沒有區別……你要相信我……我只是相當皇后……我沒有別的害人的心思……我知道錯了……你快救救我吧……”
鳳羽聽得她慌亂急切的一番言語,一時間愈發的疑惑,只是腦海之中,頃刻間閃電般的劃過幕幕疊加的過往,是以不覺又是一陣頭痛,旋即凝眉躬身,將那邚青柳攙起:
“此番教訓,你若記得住,倒也不枉這姜神醫千里迢迢從軍營中趕來,爲你救治!能救你的不是我,是他!”
邚青柳聞聲一愣,待看清了那姜仐海的模樣,頓時眸生驚駭的步步後退:
“不可能,這句對不可能!怎麼會是你!怎麼會是你這個人渣!”
姜仐海聞聲不悅,頓時眯着一雙色眼,捏着鼻子,將邚青柳上下一番打量:
“記性不錯嘛!小丫頭,不過是六歲時親眼目睹了,我和你那爛貨孃親的一場苟且,這就記住了我姜仐海的樣貌!可以啊!哼哼,不過記住又怎麼樣,到最後你們娘倆,還不是要被我姜仐海輕而易舉的玩弄在鼓掌之間!”
言罷,一把伸手,絲絲掐住了邚青柳的下巴,惡狠狠道:
“上樑不正下樑歪!婊子娘怕是也就只能,生得出你這樣不知廉恥的下賤貨!”
“你……”邚青柳怒然擡手,就要反抗,姜仐海卻憤然運力,一把將她推到在地:
“怎麼還想打我?難道你那隻知道龜縮在書房,研習什麼石策讖言緯的邚卜言龜孫子,沒有告訴你,當年要不是我把你從油鍋裡撈出來,恐怕你早就被你的親爹,炸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哼,忘恩負義的東西!”
邚青柳怒火中燒,一躍而起,掐腰指着那姜仐海的鼻子,毫不示弱的囂張道:
“姜仐海,你少在這裡猖狂!本宮乃是天命鳳後,如今雖遭劫難,但終有一日會一飛沖天!你今日這般對我言語不敬,待得本宮一朝得勢,一定把你碎屍萬段!把你碎尺萬斷!”
鳳羽聽得她語氣之中,依舊是秉性難易的狂妄自大,一時間幽幽嘆了一口氣。
姜仐海卻在一瞬間,哈哈大笑:
“天命鳳後!?我呸!實話告訴你,你那天命鳳後的讖言,不過是君忘塵爲了保護自己的秘密,而編造出來的謠言!就算真有什麼石言讖緯,能預測出什麼天命鳳後,那也斷然不可能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小兒!別在這裡做夢了!”
邚青柳聞聲一愣,下一刻卻拼命搖頭: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父親他不會騙我,他絕對不會騙我!我就是天命鳳後!我是,我一定是!你這個人渣,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
姜仐海依舊滿臉的不屑:
“那好,我問你,你這滿身惡臭,還有那如蟻附骨的疼痛,在你還是完璧之身時,可曾發作?!”
邚青柳聞言,又是一愣。
姜仐海步步緊逼:
“那我再問你,自從你恬不知恥的爬上那震元皇帝的龍牀,夜夜極盡狐媚的與野合,直到你得知自己身懷有孕的前一刻,你的腹下三寸,是不是總會無緣無故的陣陣發痛?!”
邚青柳徹底驚愣:
“不……一定是你猜的……是你猜的對不對……”
言語雖是如此,心中卻滿布驚慌!
這些症狀,她從來未曾對任何人說過!而這個十幾年未曾謀面的人渣,怎麼會在此刻,說得這般準確!
姜仐海看準了她的心思,頓時冷哼一聲:
“猜?哼,若是換做她人,我還真有可能要壯着膽子猜一回!至於你,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鳳羽聽得稀裡糊塗,一時間愈發疑惑:
“這……究竟怎麼回事?!”
姜仐海冷笑一聲,幽幽道:
“因爲邚青柳身上的毒,早就在二十年前,就被那君忘塵親手埋在了她那滿身的豬皮下!只要她一日不破處,那毒便一日不發!一旦破了貞潔,那毒便會點點滴滴的滲入骨血,而且只要她交合一次,毒發的速度,便加劇一倍!直到她腹有陰陽,懷上了孩子,那毒便會破骨穿皮,散臭而發!”
鳳羽聞聲一驚,不由得凝眉沉吟:
“你是說,當年那君……女俠醫,爲了救那個掉進油鍋裡的嬰孩,親自爲她換了皮?!”
“不是換,確切來說,應該是繡!我姜仐海這輩子沒服過誰,直到我親眼所見,那君忘塵世如何將那剛出生的家豕,生取皮囊,巧弄金針,一點點將一個面目全非的滿月嬰孩,僅僅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便換了一身完好無損的皮囊,我這才心服口服,原來這世上當真有人,能做到妙手回春!只可惜啊,她匠心別具的作品,就這麼白白浪費在邚青柳這麼一個,恬不知恥的賤人身上!當真是可惜了!”
“不!不可能,你放屁!姜仐海,你這個人渣,本宮命令你,現在就滾!滾!”
姜仐海不屑挑眉:
“好啊,我可以滾,但我要是一不小心滾遠了,你邚青柳就等着,一天天爛臭到死吧!”
一邊說着,一邊煞有介事的從袖囊中,拿出一方玲瓏剔透的琉璃瓶,故作嘆息的高聲道:
“可悲啊,真是可悲!當年邚卜言爲了保住自己的仕途,任憑我這個人渣肆意勒索,我說睡他老婆,他同意了;我又說,把那君忘塵留給邚青柳保命的解藥,給我,他也答應了!嘖嘖,邚青柳,你說我是該替你可憐,還是該替你可惜呢!”
邚青柳聞聲,頓時氣得周身顫抖:
“你……你……你把解藥還給我……”
言罷,疾步上前,就要搶藥。
那姜仐海早有防備,不待邚青柳近身,便飛起一腳,一把將邚青柳踢翻。
旋即大搖大擺的走到邚青柳面前,一腳踩在她面覆黑紗的臉上:
“藥,我可以給你!病,我也可以爲你醫治!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邚青柳怒目圓睜:“我呸!你休想!”
“好!有骨氣!這點,當真不想你那烏龜老爹,真真有幾分笑顏賤人的脾性!”
“你……你這個畜生……”
姜仐海冷笑一聲,猛然蹲身,旋即雙掌運力,下一刻只聽撕拉一聲裂響,緊接着便傳來邚青柳滿是驚怒的叫喊聲。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我姜仐海又怎麼忍心,強迫你!只是可惜這藥,端的是要白費了!”
一邊說着,一邊不顧邚青柳的掙扎,徑直將那琉璃瓶中藥粉,簌簌灑在了邚青柳高高隆起,卻滿布瘡痍的胸部。
“不要……”
邚青柳驚叫聲未歇,便只覺胸口處頓時傳來陣陣舒爽的寒涼,下一刻,待得垂眸驚望,只見原本瘡痍滿布的胸口處,不過須臾,便光潔如初。
邚青柳驚喜交加,來不及回過神,姜仐海的一掌大手,便狠狠的揉搓上她胸前的嬌嫩。
“你……”
邚青柳怒然甩手,啪得一掌狠狠打在姜仐海的臉上。
姜仐海卻愈發下作的狠狠運力,面容之上刻意做出一番無比沉浸的舒爽。
“邚青柳,比起你那*孃親,你這具身體,倒更具有吸引力!”
姜仐海刻意壓低了聲音,在邚青柳耳畔,極盡猥褻。
邚青柳咬牙切齒,徑直伸手就要去奪那姜仐海手中的解藥,卻不料姜仐海大手一揚起,徑直簌簌將些許粉末,灑在了地上。
“不要……”
邚青柳驚聲疾呼,伸手就要去搶那地上的藥粉,卻不料姜仐海,猛然擡腳,一把踩在邚青柳的手上。
“想要解藥,不難!把我伺候舒服了,我這就把解藥給你!怎麼樣?!”
又是一聲呢喃猥褻,邚青柳含淚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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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夢!”
“我姜仐海做得夢,大都美夢成真!”
姜仐海挑眉一語,下一刻徑直伸手,一把將邚青柳的下衣,運力撕裂。
緊接着,不由分說,將那琉璃瓶中的藥粉,簌簌灑在了那邚青柳的私處!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只是,這藥粉端的是不多了!你可要好好考慮!”
邚青柳看着他那張邪惡的手掌,將承載着自己所有希望的藥粉,一點點的碾碎吹落,一時間痛怒交加。
偏偏這時,下體的舒適清涼,卻在一瞬間讓她再次點燃了希望。
“好,我答應!”
邚青柳咬牙切齒,姜仐海頓手收起琉璃瓶:
“這就對了嘛!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
言罷,憤然運力,一把將邚青柳本就殘破的周身黑紗,頃刻間褪盡。
邚青柳驚叫一聲,本能轉身,就要逃走。
卻不料姜仐海大步上前,一把點住了她的啞穴,下一刻,不待邚青柳回過神,姜仐海已然熟練的解下長長的腰帶,不由分說的將一絲不掛的邚青柳,反手綁在了柱子上。
突如其來的安靜,和奇怪的簌簌聲,讓鳳羽霎時生疑:
“邚青柳,你還好吧?!”
邚青柳掌嘴無聲,眼淚頃刻間簌簌。
“卿蕊美人兒,現在本神醫就要給邚青柳醫治了,只是還要勞煩美人兒,將我那用以施診的生鏽銀針,好好擦拭一番!”
鳳羽聞聲,心中暗暗生疑,旋即張口道:
“神醫真是愛開玩笑!”
姜仐海邪惡一笑:
“給青柳姑娘用的銀針,當然要現磨現用!如此,纔可保證,藥到病除!”
鳳羽依然有些不放心,旋即張口喊道:
“邚青柳,你當真沒事?!”
邚青柳張口無言,又是一陣落淚。
鳳羽只道她又在兀自慪氣,旋即不得不起身擡腳,朝着姜仐海口中所言的內室放針之處,緩緩走去。
邚青柳一見鳳羽的身影消失在玉石屏風後,頓時絕望的閉上了眼。
姜仐海灑出一把粉末,輕輕的塗抹在邚青柳的寸寸皮膚上。
待得那宛若新生的寸寸光潔,毫不遮掩的映入眼簾,姜仐海的獸性,在一霎時轟然爆發。
“小美人兒,今天我就讓你切身體驗一下,你那孃親,是如何夜夜在我的身體下,欲仙欲死!”
琉璃瓶落,衣衫褪盡,姜仐海邪惡的舌頭,像是飢渴的猛獸,寸寸不落的將邚青柳一口口含在口中。
邚青柳還沒來得及感受,藥到病除的歡欣,便被心內驟然而生的恥辱,憤恨,羞憤,惱怒一股腦的吞沒了神志。
待得那姜仐海瘋狂的顛簸在自己的體內,邚青柳霎時將長長的指尖,狠狠掐血入肉……
“小美人兒……比起你的孃親……你可當真讓爺我……舒服多了……爺……”
姜仐海的污言穢語響在耳側,邚青柳絕望的閉上了眼,卻在下一刻,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緊接着,那一直侵略着自己身體的那具醜惡的身軀,霎時無聲的緩緩倒在了地上。
邚青柳赫然睜大了雙眼,只見面前的鳳羽,一臉憤怒的舉着一直斷裂的粗大木棒,瞪着一雙盲目,立定在自己身前。
邚青柳拼命掙扎,卻絲毫髮不出任何聲響,鳳羽摸索上前,待得觸及那她那一身光滑,一時間明白了一切,霎時心頭的憤怒,再次熊熊。
“離開這裡!能走多遠走多遠!”
鳳羽解下大氅,遞給滿身凌亂的邚青柳,邚青柳卻霎時擡手,啪得一掌狠狠打在鳳羽臉上。
“你……”
邚青柳滿心鬱悶怒,無處宣泄,眼見得那受傷倒地的姜仐海,緩緩就要醒來,一時間怒火中燒,旋即一把拔下鳳羽頭上的銀簪,朝着那姜仐海的前胸,不由分說的狠狠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