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不可言語的時空......第五維度..相變之領域.....埃魯星
一片陰涼潮溼顯得荒無人煙的地區,高空中飄蕩着着巨大的雲團式的半透明物體如同海洋中的奇怪水母,周圍不停的出現一些閃電環繞,天空的太陽顯得暗紅且淡看似毫無生氣。
黑灰色各種奇形怪狀的不知何種質地的巨大石狀物體遍佈荒野,一座孤零零的怪異的堡壘型聯體建築橫臥在這裡,有一層明顯的能量光波籠罩着整個堡壘。
而此時的馬薩克林.培恩奧蘿拉女王正在進行一項宏大的思維演算,雙目緊閉,神情專注的在心中反覆演算推進。偶爾會在儀器上記錄一些數字。
一旁的女王守護者米蘭赫斯與埃魯星衛隊長凱塔西斯安靜又莊嚴的守候一邊。當女王緩緩睜開眼睛的同時,輕聲說了一句【埃魯星語】“一切都在同步進行”
兩人專注的注視着女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已到關鍵時刻”,一邊說一邊意念操控着。衆人眼前出現一片時空星系模型圖,“凱塔西斯這項任務就交給你吧.記着結局如何並不重要。關鍵是數據不可丟失....”凱塔西斯神情嚴肅一言不發微微點頭,紳士般的走出了房間。
凱塔西斯登上一艘時空飛行器設定了星系位置,瞬間消失......
一萬年前.........第六維如意空間埃魯星基站。信息提取完畢........培恩奧蘿拉從儀器中下來,步伐緩慢..沉默不語。神情有些落寞又淡定。一旁的凱塔西斯恭敬的說:“米蘭赫斯準備好了,女王陛下..”
培恩奧蘿拉音調空靈飄渺又而富有感染力:“這次推進第六維,你的貢獻很大,但這次你還得留下來。次生宇宙的維護和水色之域[地球]的遺留問題你都得處理。我和米蘭赫斯前往即可,這裡的事你應該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了。生命所揹負的意義看來已經超出了所有的想象。你去吧。
凱塔西斯:";領命.我的女王”.....女王眼神有些飄渺不定,也許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思考。凱塔西斯緩慢的退了下去。
凱塔西斯回到住所後拿出一個如同魔方的盒子轉動了其中的按鈕......
3527年地球..反抗者聯盟T區12A街道深夜..“該死的.**,老子有錢的時候是王子,沒錢的時候就當我野狗了”一中年醉漢罵罵捏捏,提着半瓶酒,晃晃悠悠的在街道邊角走着。看來是真喝多了,走3步停一步,走到街道巷子口,一屁股坐在垃圾箱旁邊一邊喘氣一邊大聲咒罵喧譁。
忽然一聲哭喊聲蓋過了他的咒罵。一個嬰兒的哭聲。聲音撕心裂肺,就在垃圾箱的另一邊,看樣子本來是睡着的被醉漢的咒罵聲給吵醒了。這醉漢倒是給嚇了一跳,感覺酒醒了一半,定眼一看一孩子裹在棉被裡哇哇亂哭亂叫形態瘦弱不堪。看樣子也是給餓的。醉漢搖搖頭,眼神迷離神情不屑又酒氣四溢:“小雜種,投錯了胎不說你還遇錯了人。說完還打個酒嗝。就在孩子身旁小便起來............
完事後,酒瓶也不拿扭頭就走,看似經過這一嚇到還醒了點酒勁。10分鐘後回到家,簡直如同狗窩,破損的沙發,缺了角的椅子。牀上到處都是雜物,滿地的垃圾。又想起因爲沒錢付過夜費而丟他出去的妓女,又開始自言自語的咒罵,又順手拿酒瓶,發現到處找不到,於是滿房間的找。
這時翻到櫃子上的相片框一個10來歲的小男孩。醉漢看到相片忽然心中一陣悲涼,剛滿10歲的孩子在地球聯邦政府與無政府主義反抗者聯盟的火拼中被炮彈擊中的建築物壓死。
嗚....嗚...我的帕克羅夫,一陣痛哭,,,我要喝酒...醉漢繼續嚷嚷...忽然他一下回憶起了那個棄嬰...
也許是對孩子死亡的思念與愧疚,醉漢也許做了這一輩子最正確的決定.....
回到垃圾箱的時候,醉漢也看見了那半瓶酒,上帝,想不回來都不行啊。
棄嬰也沒哭了,,,發出嘻嘻呵呵的嬰兒笑聲。醉漢面無表情的一手拿酒一手抱着孩子踉踉蹌蹌的返回。回家後的醉漢倒頭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醉漢就被孩子的哭喊聲給鬧醒了。醉漢看了一眼孩子,做了一個捂臉的動作,上帝啊,我幹了些什麼。醉漢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個黃種人。孩子有些手舞足蹈的哭,不時的還吸手指頭,顯然是給餓的,醉漢翻箱倒櫃的找了一些葡萄糖兌水後餵了一瓶下去,那勁頭跟餓死鬼似地,半升左右,不到10分鐘就給喝完了。該死的,我得靠什麼養活你啊。醉漢一直抱怨起來。
事實確實如此一個落魄的酗酒中年男人過着自己得過且過的日子。忽然要他養活一個嬰兒着實犯難。生存的艱難和往事的不堪,醉漢依舊會酗酒且脾氣暴躁。
好在這孩子生命力頑強幾乎是給什麼吃什麼。醉漢乾的是體力活。大部分的錢都用來找妓女與喝酒上。甚至於有時候到家來賣春的妓女也看不下去。偶爾買些過期奶粉和葡萄糖粉都是一些非常賤價的營養品。醉漢在清醒的時候也時有愧疚。
後來跟一個長期相好的妓女約定一週來三天,帶孩子3天算一次**費。醉漢也一直稱呼這孩子爲帕克羅夫.萊安,而帕克羅夫就是這樣成長起來,孩子一天天長大了,懂事的早,一直沉默寡言性格孤僻。10來歲就幫醉漢幹很多家務事,還有時候甚至被利用來運送毒品,而醉漢在不定期的酗酒後還暴力毆打帕克羅夫。
後來帕克羅夫在街區找到一份送報紙的工作,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
相隔2個街區,聖德里安大教堂。普利莫神父憂心重重的回憶三天前的報紙上的關於2個勢力的局勢動態,而今的地球在信息通訊方面已經落後幾乎到1000年前。
除了聯邦政府的官方電視臺以外,反抗者聯盟這邊只有1家中立報社和一些私人發行的報紙,基本一週發行2次,而聯合政府是天天信息轟炸。顯然在信息戰方面反抗聯盟是不具備優勢的,但在劃地爲界的情況下,沒有完全的魚死網破。T區算是反抗者聯盟的後方,戰火的侵襲相對較小。
“大鬍子神父,您的報紙....”一個弱不驚風音色稚嫩的孩子,在風中捲縮着在門口站着。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帕克羅夫顯得神采黯然毫無生氣。普利莫走到門前拿過報紙,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帕克羅夫我上週沒見你來”
“大鬍子神父,我父親讓我送東西去C區”.....“C區?這個混蛋”不用問明白普利莫也能猜到一半是讓帕克羅夫幹嘛,哪裡除了殺與被殺,剩下的就是毒品妓女的大本營。
“神父。我得走了,還的把剩下的活幹完。”帕克羅夫說完就走。“孩子等一下。”帕克羅夫回過頭,一雙天真又無辜的眼神望着神父。
“有機會的話,你來教會學校,學點東西吧,至少這裡有一頓免費的午餐";!普利莫語氣雖輕卻似乎有些聲嘶力竭。也許這已經是在這種局勢下他能幫助到的極限了。就這樣帕克羅夫每週都會抽空去教會學習也由此跟普利莫神父的關係靠的更近了。
直到13歲那年,醉漢在一次醉酒鬥毆中被打死。而帕克羅夫幸運的在送報紙的工作中認識了聖德里安大教堂的普利莫神父。神父得知他的遭遇後接他去了教會孤兒院居住和教會學校學習。而當時的孤兒院還沒有艾布特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