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是自以爲是,以爲自己的智慧超過其他的所有人,可以控制所參與的一切,可以掌控參與在其中的每一個人。 但是這類事情往往向之以右,這樣的人,往往沒有好的下場。
楚天雄對扎撒莫萊家族的行動是迅速的,在小龍同楚先生“訴苦”後的第二天,他便召集“兵馬乾將”,親自安排起大大小小的事務;不出三個小時的時間,“楚家族要向莫萊家族進行強有力的挾制”的消息便傳遍了紐約大大小小的家族,每一位老頭子都對這場戰役悉心觀望,因爲這事一個可以正面直觀對出楚家族實力進行判斷的機會,而且很可能,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沒有人會願意錯過這樣的機會,因爲可以更好地預計其他人的實力,對他們自己是有益無害的。
當然了,所有人都知道了,那麼也就代表着扎撒莫萊也一定收到了風信,但是他對於這樣的消息是不放在心上的,在他的認知中,這樣的高調宣戰是不利於戰爭的,偷襲與奇襲纔是他們這類人最爲試用的,因爲密而不宣的刺殺是最有可能一次性摧毀一個家族的。他認爲像楚天雄這樣的大肆宣揚是愚蠢的,是不能有任何作爲的。
所以,扎撒莫萊對外進行了一番這樣的講話:“那羣來自東方的黃種混蛋是無禮的,楚天雄閣下的兒子,醉酒後來到我的劇院裡撒野,他強迫我的女演員們同他睡覺,野蠻的強佔了這羣可愛的姑娘,總是以最有禮儀的國度移民的他們,難道這就是他們的禮儀嗎?這無疑是可笑的,是自取其辱的,莫萊家族算不上紐約市最強大的,也算不上最爲有錢的,但是莫萊家族卻是最正統的,古老意大利式的榮耀,我們是不容侮辱的。我只是一個商人,我不會去襲擊任何一個人,或是同任何一個人發生摩擦,但是我也有義務保護我的員工,楚家族是不可理喻的,他們強佔了我員工的貞潔,現在又要對我這個合法的商人進行迫害,這多麼可笑。我不願對他們的行徑做出任何的表示,但是請記住,我們不會坐以待斃的。”
這是一番慷慨激昂並且夾雜着一定嘲弄的講話,扎撒莫萊對自己的這一番講話很是滿意,他不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同樣的,他還藉此將楚先生深深的侮辱了一頓,對於楚先生民族或是國度,也有着一定的詆譭的意味。
雖然如此,但是他還是做出了行動,扎撒不是一個願意被動挨打的,所以他集合了家族裡最富戰鬥力的士兵三十名,在十分鐘的時間內,將自己住的公寓包圍了起來,並且他還派出其餘的士兵,要他們在一個小時內駐紮進自己的生意場所,相對於金錢與生命,這兩者對他的重要程度是完全相同的。
他這麼愛錢,從他年輕時可以爲了三十美元就暗殺當地警察的事便看得出來,扎撒也是一個不願意拿生命當回事的人,但是那都是曾經了,安逸的富足,使得他日漸惜命貪婪,要是有人問起,現在的紐約地下勢力的大佬中,最怕死的是誰,恐怕毫無爭議的,都會選擇扎撒莫萊。
扎撒對於自己的安排是信心滿滿的,他不相信楚天雄敢直接帶人衝到他的家中,要是三天時間楚家族都沒有什麼有用的作爲的話,他是願意用自己的行動再次對楚家族進行羞辱的。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有趣,在扎撒莫萊將全部的一切都安排好,放下心同一個剛剛被他保下的**在臥室裡交談人生的時候,讓他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了,大約是在扎撒全部安排妥善後的兩個小時左右,他纔剛剛在那**的挑逗下脫下自己的褲子的時候,臥室的大門被踹開了。
突如其來的事情令扎撒很是憤怒,但是多年的經驗使他明白,這一定是來者不善了,而且很可能自己的生命就要交代在這,所以他不敢妄動,他背對着大門,舉起雙手沉聲說:“朋友,有什麼事,咱們可以談一談,沒有什麼是談不出結果的。”
他期待着得到“當然,來到這裡就是要同你談一談。”這樣的回答,但是很不幸,他的道德回答是:“別來無恙啊,我的朋友,我這個無禮的人,帶着我所有無禮的朋友,來對你無禮了。”說話的人,當然是楚先生,而他這樣帶着一定嬉鬧的語氣,卻令扎撒莫萊冷汗直流。
“好了,別像只癩蛤蟆似的趴在那了,站起來吧,你是個體面的人,你是個有禮的人,你是一個不可侵犯的榮耀籠罩下的人。”楚先生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很豐富,那是種誇抝的,搞笑的表情,楚先生的表演是成功的,屋子裡的人,除了扎撒和他的情、婦外,其他人都笑的不可開交。
扎撒意識到這是楚天雄可以羞辱他,但是他不能做出任何的抵抗,他依照着楚的話,站起了身,並且坐在牀邊上,隨手還拿起了牀上的香菸,點燃吸了起來,楚先生在這個過程中還說了好多的話,不過他卻沒有聽進去,他此時正在疑惑,爲什麼楚先生可一聲不響的闖進自己的房子,並且還將自己衣着不整的,堵在了臥室裡,門外那羣士兵都是幹什麼吃的,他們不可能沒有發現楚先生和他帶來的這羣殺手,但是爲什麼他們沒有發出警報,難道他們都被幹掉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要不是被幹掉了,怎麼就允許他們大搖大擺的進到了這裡那?難道他們都被收買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楚家族就太可怕了。
扎撒還在胡思亂想,剛剛楚先生問他的問題,他壓根沒有聽到,對此楚先生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楚身邊的第一炸藥桶東方寒棋卻容忍不了了,東方寒棋是強壯的,他的拳,更是有力,一拳,就將扎撒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了現實。
扎撒被他這一拳打得口鼻噴血,但是他並沒有因爲疼痛而大叫,而是捂着被擊打的地方狠狠的盯着東方的身軀,像是隨時可能要把他撕碎一樣,但是很顯然的扎撒不會這麼做,因爲雖然房間裡沒有出現一把武器,但是他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一定是有殺器在手的。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要否認,你一定在想我們是怎麼進來的,對不對?”楚先生搬了把椅子坐在扎撒的對面說,他的眼睛中的那種神采好像可以看透扎撒的心;見到扎撒並沒有回答,楚先生繼續說道:“我沒有買通你的手下,他們都睡着了,不過現在應該是睡在去密西西比河的路上;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東方的智慧遠不是你所能知曉的,不是嗎?別說我了,龍堂,那個貫穿世界的龐然大物,他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難道只是靠着無端的暴力嗎?不是的,更多的,還是智慧,東方的智慧。”
楚先生說話時的肢體動作表現出他對自己這一番言論中所提而得到的自豪,扎撒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這麼默默的看着,但是他的大腦在不停轉動,他一定要想到一個可以使自己躲過一劫的辦法。
看到扎撒這樣的表現,楚先生不由的笑了,他笑扎撒的天真,不過他的笑容所體現出的,卻是一種勝利後的滿足:“好了,我已經贏了不是嗎?爲了孩子的一點點小事,咱們發展到這一步,也差不多該結束了,你放心吧,這是沒有必要出現死亡的,我還想從你的生意中分一杯羹那,不過你可拒絕我,要是你不願意,你可以拒絕我,但是那樣我會很不高興的,扎撒莫萊閣下,假使你願意同意我的提議的話,那麼我願意給你提出一條可以使咱們兩個互利雙贏的方案,但是前提條件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