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讓他成爲你的侍郎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瀟灑連貫的動作將初煙摔倒在地上,殘月剛好推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愣了片刻,隨後才緩過神,“殘月參見公主殿下!”
“你來的正好,看看他情況,有沒有什麼解藥之類的東西可以幫他!”傲雪拉着臉冰冷的說。
殘月看了一眼地上的初煙,剛纔葉枯去找他,告訴他傲雪在這裡等他,立刻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移形換影,以最快速度趕到這邊。
“公主殿下,殘月羞愧,無藥可解!”殘月在仔細檢查後回答,傲雪會找他來解這種毒,他已然明瞭自己在傲雪心中是什麼樣的人了。
“無藥可解?”秀氣的眉頭皺成一團。
“服了和歡藥的人,必須要與人和歡才能解毒!”
傲雪忽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着殘月,看的殘月毛骨悚然,不明白傲雪爲什麼這樣盯着自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公主殿下……”
“葉枯呢?他爲什麼沒有來?”
“葉枯少爺說,他累了,早些休息了,就不來了!”
“哦……”傲雪高深莫測的應了一聲,“殘月,你知道什麼叫……”
“什麼?”
“就是……”傲雪附在殘月的耳邊搗鼓了一句,殘月的臉一紅,眼神也變了,低下頭,“對不起,公主殿下,殘月……做不到……”
傲雪挑眉,“聽四公主的意思,你可是經過了精心的調教,這點會做不到嗎?”
“殘月是公主殿下的侍郎,若是傳出去,恐怕有損公主殿下的威名。”殘月側過臉。
話剛落音,一鞭子就抽在殘月的身上,殘月沒有躲開,也沒有吭聲,雙眼依舊那般飄渺的看着傲雪。傲雪握着鞭子,“你敢違抗本宮的意思?”
“殘月不敢!”殘月的表情沒有一絲起伏。
傲雪被這眼神震撼了,那是一雙看破塵世的眼睛,哀怨也好、絕望也罷,都在那雙眼睛裡溶化了。
“去找一個宮婢來吧!”
“不要……”初煙掙扎着吼出來,“絕對不可以……”
“爲什麼不可以?總比你這樣忍受着要好!”傲雪說。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初煙的額角伸出一顆一顆的汗珠,“既然公主殿下……你不願意……初煙自會解決……”
“殘月也認爲不可。”殘月淡漠的開口了,“初煙是西沙國的和親王子,如果被一個宮婢染指,以後很難在後宮中立足!”
“他反正已經被容王……”傲雪話沒說完,就被初煙一個冰冷的眼神住口了,那個眼神裡全是殺氣。
“公主殿下,我們還是到外面去等吧!初煙王子也說了,他可以自己解決!”殘月看了一眼那個木架,這個東西他沒用過,但是他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很多公主王孫貴族小姐都喜歡用這個東西折磨不順從自己的男人。
傲雪也看了一眼那個木架,“這是什麼東西?”
殘月有些尷尬的低頭,“公主殿下,我們先出去吧!”
傲雪疑惑的跟着殘月出去了,殘月招手讓兩個宮人擡進去一個大浴桶,從袖子裡拿出一瓶藥粉灑進水中,“把這個擡進去你們就出來。”
“是,殘月公子。”
“剛纔你往水裡放了什麼?”傲雪問。
“殘月雖然沒有辦法徹底爲他解毒,但是也可以幫他緩解一些痛苦。這瓶是淞墨,有排毒的功效。”
傲雪看了一眼,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回頭想從門縫裡看看初煙的情況,殘月剛要阻止,傲雪已經探頭看到了,初煙一臉的痛苦依靠在木架上,裡面的情況已經很鮮明的告訴傲雪他在做什麼了。
傲雪立刻側過身,在看到殘月後,又佯裝鎮定,“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傲雪走了幾步,站在院子裡,殘月看着她,第一次,他們的心可以這樣靠近。
一陣涼風襲來,殘月解下自己的外衫,輕輕披在傲雪的身上,傲雪一驚,警惕的要躲開,在回頭看到殘月後,還是沒有動,讓殘月爲自己披上外衫,“夜深了,小心着涼……”
傲雪看着殘月精美的臉,忽然想起,這個男人有着超凡的智慧,也許他有辦法可以解決初煙的事情。
“殘月……”
“是,公主殿下!”
“你一定知道初煙和容王之間的事吧?”
殘月輕笑,“知道,公主殿下是要殘月出謀幫初煙王子脫離容王的掌控吧?”一針見血,直接說到重點。
殘月苦笑,她對誰都可以這般好,唯獨對他……
“想必葉枯少爺也說了,放走初煙王子是不可能的,可是要幫他脫離容王,勢必要得罪容王。公主殿下當真要爲了初煙王子得罪容王嗎?容王可是女皇陛下重新的妹妹,就算是皇貴君也不會和他正面衝突。”
“本宮不在乎,我從來都不怕得罪誰。”
“殘月只是希望公主殿下能學會保護自己,這裡是宮廷,宮鬥原本就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公主殿下的善良恐怕會害死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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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冷笑,“難道你希望我殘忍、冷漠無情?”
殘月搖頭,“殘月明白!”
“要想幫初煙王子脫離容王,就是讓初煙成爲公主殿下的人。”說出這句話,殘月幾乎同一時間聽到自己的心碎聲,他是在把她推向另一個男人。
“成爲我的人?”
“是的,初煙王子的身份雖是人質,但是當初送來的時候用的卻是和親皇子的名義,既然是和親,讓他成爲公主殿下的侍郎再適合不過了!”
“你的意思是……”傲雪擡眸,眼角變得尖銳。
“殘月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做不做在於公主殿下!”殘月平靜的如一汪死水,心裡還是期望傲雪能拒絕的。
“如果初煙成了本宮的侍郎,就可以得到本宮的保護,容王也就奈何不了他!”傲雪陷入了沉思,“這件事還要看初煙願不願意!”
聽到這句話,殘月的心沉到了谷底,不過……願意不願意又如何,她從來也不會向自己靠近。哪怕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