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和小雨】我來救他

聽到白髮老人說他不能讓白日醒過來,小雨急了,一雙焦慮的眼睛轉向白髮老人,問道:“那誰可以?你告訴我,我去找他。”

那白髮老人搖搖頭,道:“不用去找,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小雨指了下自己,道:“我?可是我不會醫術,更不知道該怎麼去救人。”

那白髮老人道:“孩子,你知道的,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懇小雨看着地下的白日,擡頭,毫不猶豫道:“我救他,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那老人一臉的慈祥,看向他,微笑道:“老夫帶你們回日光之城。”

日光之城只有白天,沒有黑暗,光線時時刻刻照着身下的大地,可是卻沒有一點溫度。

讓感覺不到溫暖,亦感覺不到寒冷。

白髮老人將白日放在冰屋中的牀上,看着她,道:“這裡就交給你了,他是有感覺的。記住三日一次,一個月後他就會醒來,就會跟正常人一樣,有體溫。”

這樣救人的法子她是生平第一次聽到,小雨看着白日躺在牀上,安靜的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低聲道:“哎,如果我來只是爲了救你,那這就是我的使命,完成了,自然是好的。”

那白髮老人正要走,小雨喊住了他,道:“你便是無塵大師吧。”

無塵一愣,旋即笑道:“看來他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也罷,他這樣待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更何況姻緣這樣的事情,也不能強求,老夫也不能勉強。”

他說着,從懷裡拿出一隻木鳥,小小的,雕刻的極爲精緻。

將木鳥遞給小雨,又低聲說了幾句,道:“記好了,這是咒語,如果你想離開,念動咒語,木鳥便會帶你離開這日光之城,去你想去的地方。”

任何想去的地方嗎?那她想要回家,爸爸媽媽還在家裡等着她呢。

無塵卻道:“這木鳥,這咒語,只能在這個時空使用,離了這個時空就不起作用了。”

小雨怔了一下,接過木鳥,道:“謝謝你,可是這裡什麼都沒有,我怎麼知道是過了幾日呢?”

無塵指着桌上的沙漏道:“這沙漏便是時間。聽潮閣首發”

小雨懂了,對着他點點頭,道:“你放心,我會救他。”

一個月,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每過三天,小雨便會在冰牆上刻下一道。

直到刻下十道的時候,喂白日喝了碗裡的最後一口粥,小雨坐在他的牀前,道:“你讓我跟你回來,跟着我,不肯離開,不就是爲了這一個月嗎?現在好了,我陪了你一個月,你該滿足了,也不會再纏着我了,對嗎?我知道一旦我答應陪你一個月,你就不會再需要我了,不會再跟着我了,所以我不答應,一直都不答應,我只是想讓你就這麼跟着我。可是老天他不答應啊,這樣也好,這一個月就算是我欠你的,現在我把它還給你了。一個月,我們的緣分就只有一個月嗎?”

她把碗刷洗乾淨,擺放整齊,握着白日的手,那手已是開始有了溫度。

“我走了。”

——

低低的淡淡的聲音,說不清的悲傷,道不盡的依戀。

她沒有勇氣去承受他對她親口說出來,所以她選擇先離開。

“對了,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心愛的女子。”說着,自己也不禁笑了,“呵,我倒是忘了,你喜歡風溪,可是風溪已經嫁人了,孩子都長那麼大了,你別去破壞別人了。說道哪兒了我,如果你找到了喜歡的女子,記得在天空放三聲煙花,讓我知道。”

可是如果她知道白日愛上了她,只是沒來得及說,她還會執意離開嗎?

一滴淚珠滑過眼角,還沒來得及落下,已被抹去。

“我不哭,我纔不哭呢。”

大顆大顆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心裡在一個勁的默唸,我不哭,不哭。

小雨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時候,軍訓,那年的天格外的炎熱,站了一上午的軍姿,兩條腿都打顫了,頭腦也是暈暈沉沉的,剛走了兩步,眼前都是黑暗。

她急了,這可該怎麼辦呢?

她的眼睛是不是壞了?

要是暈過去,那該怎麼辦?

所以她拼命的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一會就好了,千萬不要暈過去。

有一個同學發現她不走,便道:“你怎麼了?”

她答:“沒事,我想去洗把臉。”她想她只是惹了,用冷水洗一下就會好了吧。

那同學也正好要去洗臉,便道:“我們一起去吧。”

兩個人並排走着,因爲看不見,自己時不時的撞到同學的身上,甚至又一次還踩了同學的腳。

同學這才發現她的不正常,問道:“你的眼睛怎麼了?”

她搖搖頭,道:“沒事,就是汗水流到眼裡,疼的很。”

同學道:“哎呀,那得趕快洗洗去了。”

說完,拉着她朝着水池跑去。

一捧清涼的水撲在臉上的一剎那,她閉上眼,等覺得頭腦好了一些後,睜開眼,看到了水池中流淌着的水。

那一刻,她的心裡欣喜的找不出任何形容的預言,大約欣喜若狂也不能表達吧。

她想白日就是那捧清水,她從自己的那個時代來到這裡,尋尋覓覓的不就是要找他嗎?

最後看了一眼,小雨念動咒語,那原本小小的木鳥變的極大,她坐上去,木鳥發動,越升越高,直到變成一個黑點,消失在天際。

白日醒來的時候,看着身周的一切,猛的坐起來。

日光之城,這是日光之城,他怎麼會在日光之城呢?

他記得自己的本命星越來越淡,然後聽到小雨說他不喜歡她,心裡一急,正要說出自己的心意,可是卻看到那顆星徹底的暗了下去。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知道怎麼來這裡,難道是無塵大師救了他,那小雨呢?小雨呢?

他坐起身,手習慣性的去扶牆壁,卻驚訝的發現觸手的冰牆是那麼的冷,他連忙縮手。

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他竟然恢復了體溫?

以前他的手碰到冰屋,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涼意,因爲他的身體是跟冰一樣的溫度。

可是如今他竟然覺出了冰的涼意。

是小雨,一定是小雨,只有小雨纔可以讓他恢復人類的體徵。

那麼自己夢裡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夢見自己和小雨合爲一體,小雨溫暖的體溫包裹着他,他夢見小雨在他耳邊低語,“我愛你。”

他聽到她似是痛苦,似是歡愉的聲音。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像是天空中飛翔的鳥兒,越飛越高,感受着在雲端的快活。

一個月,小雨在這裡陪了自己一個月,可是她人呢?

“小雨,小雨。”白日走出冰屋,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大聲的呼喊。

可是空蕩蕩的只有他自己的聲音。

他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可是沒有發現小雨的蹤跡。

沮喪的回到冰屋,白日一手摁在屋內的桌子上,那也是冰制的,涼意沁透着他的心。

他想起小雨握着他的手,緊緊的,也只有愛,纔可以化掉這噬骨的寒冷吧。

冰桌上,是刻出來的幾個字,深深的,不像是一次寫成的,倒像是每天勾勒一下,纔會有這樣的深度吧。

“你不愛我,所以我走了。”

深深的字跡,刺痛了他的雙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白日的手一一觸過那深邃的字跡,在這裡的一個月,她的心每天都在被這幾個字糾纏着吧。

他忽然恨起自己來,清高什麼,又要拿什麼可憐的自尊幹什麼呢?爲什麼不說出來,爲什麼不大聲的告訴她,他也愛她。

“真是傻,爲什麼不等我醒來呢?爲什麼就不給我親口對你說出我也愛你的機會呢?是怕嗎?怕我說出過分的話來,怕自己承受不了,真是傻極了。”白日低低的聲音,伴隨着的,是啪啪的液體落在桌子上,溫熱的液體滴下,將桌子上的字跡融化了。

更多的淚水滴下來,落在那深深的字跡上,每落一滴,白日的手便撫平一個字,感受着手下的冰重新凝結。

直到所有的字跡都消失了,白日纔拿起刀,一字一字的刻下:“我愛你,所以無論天涯海角,我一定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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