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門外的鳳棲寒坐在石桌上,認真的和御靈**談,御靈獸拋了一個我懂你的眼神說:“這麼快就被趕出來了?”
“本公子可是一個有禮貌的人,從不擅闖女子閨房。”
鳳棲寒洋洋得意的說着,阿曲跑到他面前捧出雙手十分誠懇,“姐夫,糖糖。”
這已經叫姐夫的阿曲被白棲月從房間扔了一個東西出來,正好扔到鳳棲寒的懷裡,“今晚別回來!”
“姐夫,姐姐是不是不要你了?”
阿曲看着鑰匙十分可憐的鳳棲寒噓寒問暖,御靈獸摸摸他的頭調侃:“他活該。”
“哦,姐夫你走吧,姐姐叫你今晚再回來,你就今晚再回來吧。”阿曲推着鳳棲寒走,鳳棲寒無奈的拿着鑰匙走了。
鳳棲寒走在街上才發現每個人看到他想看到死神一樣,鳳棲寒走到一個賣包子的小哥面前,揪着要跑的他問:“爲什麼每個人見到本公子就躲,難道是本公子天生麗質,把她們嚇跑了?”
“公,公子,是,是因爲…你你和白,白魔女,在一,一起。”小哥結結巴巴的說,鳳棲寒放了手準備走,然後聽小哥一聲尖叫就暈倒了。
鳳棲寒走到妄世府門口,偶然順路就進去坐一下,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同類,“你的日子很好啊,當了幾十年的看門狗。”
鳳棲寒盯着日子無憂無慮的青陽衒不留餘地的嘲笑着,青陽衒冷呵一聲反駁:“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一世風流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收拾了,還心甘情願的奉出自己的鳳靈,真是給武玄傲鳳一族丟臉。”
“可惜要你給她描妝的那個女孩已經被你殺死了,可惜了我昨天還爲她描妝。”
青陽衒自然知道是誰,沒想到他會喜歡上一個對自己來說是侮辱的人。青陽衒是這樣想可是鳳棲寒不會,他認定的她就一定是他的,他也不怕告訴任何人,可惜他現在不敢告訴白棲月,那個傻瓜肯定不知道怎麼處理。
青陽衒的臉色頓時慘白了,鳳棲寒說的那個女孩似乎是他的傷痛,鳳棲寒冷笑:“你越是逃避就越是敏感,那個女孩就是被你親手殺死的,你爲了自己的私利而殺了她。”
鳳棲寒打量着妄世府富麗堂皇的陳設譏諷:“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哦,對了,幾百年前那個女孩死前和我說了一句話要我轉告給你。”
“壬戌涅璽找你。”
蘇顧的突然出現打破了這種僵硬的氣氛,鳳棲寒冷笑一聲路過青陽衒的肩膀時,輕挑的笑着:“我恨你。”
隨後鳳棲寒笑着隨蘇顧進去了,留青陽衒一人在原地握緊了拳頭。鳳棲寒笑得嘲諷,可是那句話,僅僅的三個字卻讓青陽衒瞬間窒息,猶如沉溺在了深海中,越掙扎心越痛。
鳳棲寒走到了壬戌涅璽的房間裡,壬戌涅璽已經醒了,手臂也完美的銜接了已經在癒合了。蘇顧自覺的關上了門。
鳳棲寒知道這次肯定是關於白棲月,果不其然,壬戌涅璽開口道:“我要你離開白棲月。”
鳳棲寒聽他的語氣是一定要他離開的,但是他只聽白棲月的話:“那倒是不可能。”
“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白棲月?”壬戌涅璽合眸,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因爲他知道鳳棲寒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鳳棲寒走到他的面前看了看手臂,說:“她的九重凝霜劍變成了你的手臂,她沒有武器我不放心,所以你要找一把稱手的兵器給她。”
他的意思是壬戌涅璽要重新把手臂取下來,再次變回九重凝霜劍才肯離開白棲月。
“這是她送於我,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別急,聽我講完。”鳳棲寒突然正經起來了,說:“你有本事讓她在我們之間選一個人,有本事的話就讓白棲月爲你流一次眼淚,有本事的話就從她手上拿到房間的鑰匙。”
鳳棲寒將鑰匙拿出來顯擺顯擺,壬戌涅璽還是聽不下去的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眸子充滿了質疑,在他的記憶中白棲月不可能會把東西給任何人,莫非他使了什麼詭計?
鳳棲寒見他猶豫親口說:“用你的名來換她的安全,就算是因爲她,你會願意嗎?”
壬戌涅璽只笑不語,笑得有些牽強,這讓鳳棲寒更能抓到白棲月的心。
壬戌涅璽睜開眼睛定盯着鳳棲寒,眼眸中的星空格外的美,透露着濃濃的殺意:“如果你搭上命你會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