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沒見過的事情多了去。”壬戌涅璽嘲笑,剛毅的臉看不到起伏波動的神色。
“白棲月的身份不簡單吧。”神秘男子突然沙啞了聲音,認真仔細的去聆聽會發現很容易淪陷。
“叩叩…”
蘇顧敲門隨後便進來了,嚴肅的坐着說:“那個木遇果然有問題,今天木遇偷東西喚都雲出來解圍,隨後木遇跟喚都雲一起去了喚都雲的家裡。”
“就是那個穿越過來的?”神秘男子狐疑道,想着怎麼這麼多人穿越過來,壬戌大陸不是什麼人都收的。
“喚都雲是想利用木遇從而接近白棲月,白棲月對他可是一個很大的危害,而且你和白棲月有婚事,恐怕要多在意喚都雲的行爲舉止。”
“買走三個食人族少女的是白楠宸,而白楠宸並沒有野心,所以背後一定有人很有可能是喚都雲。”蘇顧分析,沒有人會購買食人族少女,因爲食人族一旦控制不好就會獸性大發,到時只會是傷人傷己,喚都雲體內的怨靈已經蠢蠢欲動了,他的肉體已經不能再承受了。
“那現在的局勢怎麼辦?”神秘男子故作驚惶的問,蘇顧無趣的瞥他一眼,看他幸災樂禍的模樣也是無奈。
“找到食人族少女。”沉默不語的壬戌涅璽開口道,喚都雲不是那麼簡單對付的。
蘇顧點頭,讓神秘男子迴避了,從空間戒指裡拿出藥箱放在壬戌涅璽的面前問:“也該上藥了。”
“已經沒事了,不必了。”壬戌涅璽直接拒絕了,蘇顧微微一愣收起藥箱微笑着說:“沒事我便下去了。”
神秘男子認真的看着出神的他,這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
眼前的男子,一身火紅似火,比那滿地的楓葉還耀眼,眉如墨畫,水剪星眸,顧盼神飛,若有似無的笑容斜斜的掛在嘴角,魅惑衆生,那似睨非睨的眼波所過之處,留下的盡是無限風情,只是眼底深處卻滿是冷漠。
“白棲月是不是也來自二十一世紀?”壬戌涅璽問,他從未聽說過白家的小女兒能文能武,而且蘇顧也說了,白棲月一年前已經死了,那現在的白棲月又是誰。
“探測不到,不在我的範圍內。”神秘男子道,他還是頭一次探測不到別人的底細,白棲月真不簡單。
——巫師府——
剛踏進門的木遇被府邸裡富麗堂皇的裝修震撼到了,興致勃勃的敲着門口旁的石獅子,感覺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怎麼看都是閃閃發光的,渾身散發着金錢的銅臭味。
“你家這麼大啊,你是做什麼的。”木遇道,看着丫環們對他行禮。
“我叫木遇你叫什麼名字啊,住這麼大的房子會不會覺得無聊?”
木遇總有問不完的話,喚都雲請她入屋一一回答她,“一個人住着也就習慣了。”
“你是孤兒嗎?”木遇問,喚都雲怔愣了一下點頭,他命煞孤星,與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都一一去世了。
木遇看到他眼眸掩飾愧疚和悔恨,不由得心疼他,安慰着他:“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以爲你不是。”
“沒事,一個人早就習慣了。”喚都雲坦蕩的說,最艱難的時候已經熬過去了,現在也不必沉迷於當時的痛苦。
“哦。”木遇說,是隨後仗義的伸出援手:“我們交個朋友吧,以後你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木遇注視着他,只見他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聚焦,深諳的眼底充滿了愧意,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總有幾分禁慾的味道。
喚都雲與她握手:“以後就是朋友了。”
“好,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木遇是屬於女漢子類型的,就是女人的漢子,講情義找她就沒錯了。
“你叫我喚都雲就可以了。”喚都雲道,雖然是巫師可他卻沒有真正的朋友,壬戌臻重用他只不過是想借助傀儡術幫他統治壬戌國,那個老東西還想着統治壬戌大陸,真是癡人說夢,等壬戌大陸歸他管的時候只怕龍椅上只剩下一些落塵的骨灰。
“你在想什麼?”木遇看着發呆的他問,真是無語了說着話還能出神,他是不是練就了什麼。
回過神的喚都雲不好意思的搖頭,道:“沒什麼,我見你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要不要在我府上住上一段日子,你像剛纔的那樣子也不行啊。”
尷尬的木遇點了點頭,爲難的說,“謝謝你啊,剛來就打擾你。”
“說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就該相互幫助。”喚都雲的話流離失所的木遇甚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