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在猶豫,但是掌櫃和小二可不能等他們猶豫,不知不覺得就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側,白棲月看着對他們稱得上是監視的掌櫃說,“掌櫃,我有一把上古神器,能否藉此抵押,今夜我便將維修費補上?”
她所說的上古神器自然是指東皇太一,只不過他這麼做東皇太一應該不會同意的吧,就算同意東皇左一也不回答應吧。
白棲月將東皇太一拿出,掌櫃本來是不想着抵押的,但是看到東皇太一清冷剛勁的掌櫃馬上就伸出貪婪的雙手想要拿着東皇太一好好的欣賞,但是鳳棲寒冷不丁卻還有理的將白棲月的手收回來了。
“掌櫃的,你能保證能夠讓這把劍完好無損的還回來嗎?”鳳棲寒認真的說,東皇太一可是大人物,這麼好的一把劍如果就這麼弄丟了,想必惡魔魘一定會將他們視爲對手。
掌櫃早已經被東皇太一吸引了,眼裡心裡只有東皇太一,那還知道鳳棲寒在說什麼,只是迫不及待的點頭,想要馬上拿到東皇太一。
鳳棲寒看着掌櫃色眯眯的眼神有點不想給他,但是因爲自己現在身上沒錢,不然就不用把東皇太一拿出去抵押,不過好在東皇左一這幾日非常的安靜,並沒有出來鬧事。
掌櫃一見鳳棲寒猶豫的把手拿開了,還沒等白棲月自己鬆開手掌櫃就搶了過去,像是自己親生的寶貝一樣對他是又撫摸又親吻,看的鳳棲寒一陣噁心。
掌櫃拿了劍就什麼都不管,鳳棲寒帶着白棲月出去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賺到維修費的錢。還沒走出多久,鳳棲寒就忍不住的嗑叨,“若不是你被東皇左一控制了,本公子也不會盯着風雪陪你出來賺錢。”
可以是雪,但現在是陽光明媚,冬日裡的陽光不熱,只是讓人感受到陽光的味道,不足以讓厚厚的積雪笑容。
“嘁,這又怎能怪我。”白棲月反駁,她的心智總是爲觸及到一些打打殺殺或是恩怨情仇的時候纔會變得十分的不穩定,從而被東皇左一輕易的控制,若是像現在的這般,就不會被東皇左一控制心智。
鳳棲寒不作答,看着她還好沒有什麼傷勢,今早的這麼一撞雖然傷的是她,但是疼的是他,她的體內雖然也有鳳靈,但是這些鳳靈只能夠延續她的壽命,而她受的傷還需要他的鳳靈才能修復。
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一下子都安靜了,白棲月一直都走在他的面前,不知因爲什麼雙手抓着放在背後突然轉身對上他的視線,正經的說:“今早的事,謝謝你。”
她在笑!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白棲月當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笑,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而就在她對面的鳳棲寒已經看的入迷。
笑起來的她是多麼的美,一縷縷清秀淡雅的風吹起她雙鬢一絲絲垂下的青絲,彎彎如月牙兒的雙眸上有好似靈動的蝴蝶在飛舞的睫毛,一點點的飄雪夾雜着梅花香縈繞在她的身旁。
“方纔風有些大,本公子沒聽清。”
鳳棲寒睨着她好像鄰家待嫁的閨女,調侃着說。依照白棲月平日裡的性格是不會說的,但是這一次卻是假意的主動的撲到他的懷裡,笑着說:“我說謝謝你。”
雖然沒有相擁,但是兩人的動作可是格外的親密,讓旁人都羨慕。
在鳳棲寒的眼裡,只要她一主動就不能按兵不動,鳳棲寒長臂一收將她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裡,可能是這個動作嚇到了白棲月,只見白棲月吃驚的望着他眉飛色舞的模樣,被他擁入懷中還有些驚訝。
恰是巧了,鳳棲寒就是喜歡她現在的樣子,隔着眉間紅在她的額頭留下一抹花香與一抹微涼,白棲月甜甜的笑着說:“這並不代表我會讓你吃我豆腐。”
話音尚未落,白棲月就推開了鳳棲寒,提着裙襬向着前面的空雪地跑去,而鳳棲寒眉毛一挑,只是快步的走上前,發揮自己手長的優勢再次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頸間還對着她的頸間哈氣,白棲月敏感的一收自己的脖子。
“本公子若是放了手,你是不是要跑掉?”
話語間,鳳棲寒更加的收緊了自己的手,再次將她緊緊的收入自己的懷中,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白棲月不看他,看着眼前的雪地,雙眸閃過一抹狐狸的狡黠,學着他方纔的樣子含笑着問,“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白棲月可是越來越聰明瞭,有樣學樣,學的非常的機智。而鳳棲寒則是突然橫抱起她,曖/昧的說:“本公子說要娶你回去當壓寨夫人。”
“我可不想做壓寨夫人。”白棲月細想,怎麼都與土匪脫不了干係,她的一世英名不能就毀在了這裡。
鳳棲寒抱着她,佯裝自己的思考,問:“不做壓寨夫人就做本公子的枕邊人吧,正好本公子還缺一個娘子。”
這樣白棲月就不會拒絕了,不過她也沒有回答,只是像他方纔的那個樣子一笑而過,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這麼說來,我們就必須把維修費補上,你快點放我下來。”
白棲月不等他放手就自己下來了,還好鳳棲寒不再與她嬉鬧,兩人來到一家似乎是招新人的小店,小店外擠滿了人,每個人都爭先恐後的去賣一束花。
兩人停在門口,看着從裡面走出來的人的手中都有一朵普通的花,那花被綁在手上。白棲月盯着花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同,但是讓她不解的事,爲什麼每個人在拿到花都如此的興奮,那朵花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鳳棲寒見小店突然的就要打烊了,那些還沒有買到花的人垂頭喪氣的走出去,各自抱怨着,鳳棲寒推了推白棲月的手肘說,“進去看看吧!”
白棲月點頭,跟着他走進去,走進去就看到是店小二,店小二很是平淡的看着他們,將門關上說:“本店已經打烊了。”
白棲月看着店小二很快的就把門關上,而白棲月情急之下竟將手伸入,但是店小二不爲所動,照樣將房門關上。
白棲月的手被夾到了,鳳棲寒一把推開門將她的手拿出來,心疼的掀起她的袖子,看見她手臂上紅腫的手臂。
“該死的!”鳳棲寒一聲咒罵,想要給她一個公平而去找店小二理論,但是店小二早就將門關上了。
“我沒事。”白棲月知道他擔心自己,但是現在她的手被夾傷了,而店小二也已經把門關上了,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鳳棲寒點頭,望着就在店鋪對面有一家茶間,扶着她過去,硬是將白棲月當成了廢人。
鳳棲寒摁着她坐下去,細心的爲她的傷口按摩,“可還疼?”
“不疼了。”其實是疼的,只不過是一丟丟,不足掛齒。
白棲月趁着他給自己按摩的時候認真的打量着他,與他認識這麼久怎麼都沒有發現他這麼厲害,還別說,他當真算的上是美男子。
“兩位,要點什麼嗎?”小二走過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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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都有什麼?”鳳棲寒問。
“有薑湯,快活樂,樂逍遙,落花紅。”小二認真的說,而白棲月只聽懂了薑湯,便只要了薑湯。
小二道一聲好嘞就下去了,白棲月收回手望着沒有幌子的店鋪道:“爲何那店鋪都沒有幌子,裡面所賣的花並不驚豔卻爲何又如此多人爲之瘋狂?”
“可能是奇特之處吧!”鳳棲寒漫不經心,沒有幌子的店鋪多了去,比如說現在,他們所在的茶間就沒有幌子。
白棲月將視線落在一個被店小二趕出來的人的身上,那人精神恍惚,衣衫襤褸,不難看出他的面孔,那人瘦骨如柴,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那人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又跌跌撞撞的摔倒,只見從他身旁走過的人都沒有要幫他的意思。
那人的特徵十分的明顯,不想引人注目也難。坐在白棲月身邊的鳳棲寒也看到了,而鳳棲寒看到了別人所不能看到的,畫面不堪入目。
“這人是去逛窯子了。”鳳棲寒默默的說,而白棲月聽不懂,這時小二就端着薑湯過來了,白棲月問着小二,只見小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變得異常的緊張似乎很避諱這件事情,在四下張望沒有發現危險纔敢小心翼翼的告訴他們。
“這人是去窯子了,但是這個窯子不同於別處的窯子,這個窯子雖然也是花天酒地,但是要付出的代價可是非常的多。在裡面醉生夢死的人因爲沒了錢而無法繼續玩樂,裡面的管理者就會虐待那些沒有錢的人,等到他們快要死的時候才把他們放出來,這樣纔不會影響他們的生意。”
白棲月咂舍,沒想到這個店鋪竟然是一個窯子,可是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小小的店鋪,小二口中的窯子又在哪裡。
“那不是很多人去嗎?”鳳棲寒喝了一口薑湯問。
小二回答:“那可不是您所看到的,雖然裡面的代價是很大,但是也有十分誘人的招式。每一日裡面的店小二就會準時開門,售賣同樣的花束然後準時關門,那些得到花束的人就可以在子時來到這裡,會有人帶他們進去,進入到另一個快活的世界裡。”
小二說的非常的小聲,而白棲月還想再問,但小二已經被叫走了。白棲月看着鳳棲寒問:“據小二所說,進到裡面就是進入到一個快活的世界。”
“這裡每隔三日就會有一個人被趕出來,而被趕出來的人不會在外面活着超過三天。”
鳳棲寒認認真真的說,可是白棲月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些,問他從哪裡知道的,鳳棲寒默默的從旁邊販賣小黃書的盲眼老婆婆的小推車上拿起一本書。
白棲月定睛一看,這名字讓她無語,因爲這本書叫《秘密窯子事件》她可以揚言,這絕對是最奇葩的書名了。
白棲月沒想到壬子國還會有這種東西,鄙夷的翻看裡面的東西,雖然名字是很奇怪,但是裡面所記錄的事情都是真是發生的。
“小姑娘,千萬不要去那裡,哪裡就是一個煉獄,進去了就出不來了。”那個盲眼老婆婆似乎知道有人在,對着白棲月說。
而聽到的白棲月扶額,她又不是那種人,怎麼會進入到窯子那種荒無度的地方去。
“老婆婆,是不是裡面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白棲月看着盲眼老婆婆說,雖然只是一個盲眼老婆婆,但是白棲月總覺得她沒有那麼簡單,她一定知道關於這個窯子的所有事情。
聽到白棲月這麼問的盲眼老婆婆的神情從從容淡定到驚慌失措,盲眼老婆婆馬上的就急匆匆的推着車走了,什麼也沒說。
“老婆婆,你的書!”白棲月對着盲眼老婆婆匆忙的身影喊,不過盲眼老婆婆走得極快,一下子就不見了身影,白棲月不由得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瞎。
書沒有還回去,被放在了桌面上,白棲月對這個沒有什麼興趣,說:“休息一下我們就去找工作吧,最好是今晚就把維修費拿到手。”
她有點不放心那個掌櫃的,因爲那個掌櫃似乎對東皇太一有其他的預謀,還是早些拿回來的好。
“誰讓你把東皇太一拿做抵押物。”鳳棲寒一旁落井下石,而白棲月可氣的白他一眼,硬生生的揪起不想動的他,費力的帶着他走。
“跟我一起去。”
白棲月費力的拖着鳳棲寒,怎麼越看越像主人拖着不想動的寵物,誰比誰累。
——客棧——
要說誰最厲害,當然還是鳳棲寒,因爲鳳棲寒所擔心的事情正在發生,掌櫃當真就偷偷的拿着東皇太一想要離開客棧。
小二不經意的撞見了,問:“掌櫃的,你要拿去那裡,不是答應了子笙姑娘好好保管的嗎?”
掌櫃對於小二胳膊往外拐很是不爽,出口就對着小二大罵,這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他們回來問起你就說我放在房間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