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了不起?”疏桐變得越來越想了解他們。
瀲灩歪着腦袋想了想,“哥哥不讓說……”
疏桐笑着點點頭道:“好好好,不說便不說!”她摸着瀲灩的腦袋心中覺得率真可愛,孩子畢竟是孩子,由一開始啥都不說,到現露出一點蛛絲馬跡。雖然有些事不甚詳盡,但疏桐也不忍心去逼迫一個小孩子!
瀲灩將小紙片藏入了貼身的小夾襖中,向疏桐做了個鬼臉,蹦跳着離開,像個純真的孩子,可是她見得死人卻毫無懼色。
瀲灩同鳴一樣都是謎一樣的人呢!疏桐收回思緒,打理了自己的妝容,去到大廳視察,心頭隱約惦念着那個冷凍盒子,生怕出什麼狀況!
見寂四在跑堂,雙眼紅紅的,疏桐也大抵明白了他的心思,便招呼他過來,道:“寂四,你不要緊吧?”
寂四低着頭道:“多謝疏老闆掛心,都是小的不好,沒有聽您的話,還差點連累了您!”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寂四,你要記住,那日你聽到的切不可泄露,對於心然的死也不可以怨恨。我們大家都要爲了這個家盡心盡力。”
寂四擦了擦眼睛道:“疏老闆教誨得是,小的一定緊記!”
“你能想得開就好!”
寂四道:“那小的先忙去了,最近四喜廚子忙着開發上回例會上您提出的‘京華十八盤’的菜色。”
“哦?進展如何?”疏桐心中欣喜。
“進展還算順利,只是他們還一直在爭論怎麼做味道是最好的,一直相持不下!”
疏桐心裡想着他們拿着鏟子,提着篩子爭吵得面紅耳赤的樣子頗爲好笑,這些人天天如此,廚房勝似戰場。不過也只有不斷地爭論,不斷切磋才使得京華樓的菜色日新月異,推陳出新。
疏桐又問道:“花王這幾日的病情可有好轉?”
寂四彙報:“花王姑娘喝了血蔘後復原得很快,只是她生性好動,時常出去溜達。”
“什麼?你怎能讓她出去?”疏桐驚道。
“您別擔心,那花王有兩張臉孔,之前您看到的是假的,那日她摘下了麪皮,極爲高興呢,她說不裝那勞什子的師父了,她要做回她自己,她叫密羅。”
“原是這樣!方纔可把我擔心死了!這個姑娘也太調皮,待她回來讓她做些差事,省得她瞎走,沒有鳴的指示切不可讓她回西域去!”
“怕是想讓她走也不成了,她說這裡有好吃有好住有好玩的,她喜歡這裡並要住在這裡!”
“也罷,由她!”疏桐爽快地答應了。
查完賬,閒着無事,聽聽賓客們的閒聊,就如天天聽早間新聞一般,是疏桐每日空閒時刻必做之事。
距離疏桐不遠處正巧有幾位賓客在竊竊私語,隱約有聽到靜爺二字,疏桐便細聽起來。
甲:“最近有件事可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