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子,敢不敢,賭一把。”苗訣楊多耙子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都是混出來的,這點還害怕。”耙子鄙視的看了下苗訣楊,自己什麼場面沒見過,這些危險雖然要命,耙子已經習慣了。更何況有可能真的找到出口,自己爲什麼要放棄嘗試呢?
“好的,耙子,咱倆休息下,準備進去。”苗訣楊對耙子提議道,畢竟這是他兩人最後一道關卡了,不能敗在這點上。
倆人休息的體力完全正常之後便向那個危險的主室走去。
“耙子,你等我下,我看看這個形式。”苗訣楊站在門口,對耳朵說着:“耳朵,能不能感受到周圍的情況。”
“都有什麼我可以感受到,但是我不知道那個是危險的,只能感受到濃烈的危險。”耳朵感受了下之後慢慢說着。
“好的,你把周圍所有的情況說下,我跟耙子研究下。”
耙子也不敢苗訣楊在幹什麼,他知道苗訣楊肯定不簡單,一定有過人之處,他現在在門口一定有自己的看法,自己不打擾只是靜靜的看着。
過了一會,苗訣楊轉過身來,然後在一張紙上將耳朵說的全部告訴了耙子,並且將墓室裡面的擺放狀況也詳細的說明了。
“耙子,你看這就是整個墓室的結構和物品擺放,你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機關。”苗訣楊對耙子說道。
耙子將苗訣楊畫的結構圖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下,將自己認爲最有可能擺設機關的地方告訴了苗訣楊。
研究好之後兩人便開始動身了。
耙子和苗訣楊同時跨了進去,兩邊立刻就噴射出來了一個細密的網,耙子一個雙節槍便將這個網挑了出去。
正在此刻兩人後方憑空出現了無數個鐵球在空中飛來,耙子在前苗訣楊在後,苗訣楊用耙子遞給的另一節雙節槍,不停的擊打着飛來的鐵球。
“走!”耙子完全破開網之後對苗訣楊大喊一聲,兩人同時向前滾去,因爲頭頂已經憑空出現了一個頂板在不停的下落。
兩人翻滾過去之後,耙子立刻掏出一塊布蓋在了兩人的身上,然後一抖,將瞬間落下的粉塵掃到了一邊。
兩人飛快一個起身,立刻一個彈跳蹦到了空中,避開了地上伸出的一條條鋒利的鋼刀。
兩人在空中,揮舞着鐵槍飛快的阻擋着兩筆射出的密密麻麻的飛箭,這些箭一個個細如毛髮,但堅硬無比,空中響起了乒乒乓乓不絕的擊打聲。
兩人瞬間落地,就在落地的一瞬間,耙子一把推開了苗訣楊,原來地下有一大塊已經陷了下去,不知道下面是什麼,這個事耙子沒有預計到的,畢竟這種情況誰也猜不準,耙子原本身手就比苗訣楊好,看到危險,他知道苗訣楊鐵定躲不過去了,自己看天意吧,因此在苗訣楊剛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耙子推出去了很遠。
耙子徑直的往下面飛速的落着,苗訣楊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自己已經落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是耙子已經落下下去。
決不能讓耙子死掉,這是苗訣楊現在大腦唯一的想法,時間不容多想,苗訣楊立刻讓耙子另一節雙節槍扔了下去。
“耙子接着。”苗訣楊大喊了一聲,他知道只要耙子的武器在他就能活命,不管下面是什麼,雙節槍耙子已經玩的爐火純青了。
耙子看了落下的雙節槍,立刻接了過去,然後一手一節,立刻紮在了兩邊的牆壁上,快速的滑落伴隨着耙子的雙節槍,兩邊石壁上立刻出現了兩道明亮的火光,這是耙子鐵槍摩擦石壁造成的。
耙子不斷的用力終於控制住了自己不斷下落的身體,看到已經停止了下落,耙子立刻網上爬,一手一個坑換着在兩邊牆壁上不停的借力,耙子的身體也在快速的上升着。
耙子突然感到兩邊的牆壁已經慢慢開始收縮了,耙子一驚,就知道這是機關正在閉合,自己要加快速度,不然就有可能被夾死在這個裂縫當中。
苗訣楊也注意到了正在合併的裂縫,充滿了焦急,耙子是爲了自己才掉落的,按照耙子的身上剛纔那一下自己是躲不過去的,而耙子是可以的,而耙子推開了自己掉了下去,如果耙子有事自己內心便無法安寧,可以說自己這條命是耙子救得。
這一刻苗訣楊覺得耙子這個人絕對可交,是一個用心去交的朋友,兩人已經經歷了生死,對方的人性瞭解的一清二楚。
耙子看着合併的越來越開的牆壁,不斷的加速,裡上面還有一段距離,耙子正在拼命,自己經歷了十幾年的生死要是在這裡被夾死了那就太不值當了。
現在裂縫已經就只能耙子用一節雙節槍了,耙子背靠着一面牆壁,兩腳瞪着牆壁,兩手用力的用一節雙節槍在面前的石壁上飛快的攀巖者。
就在耙子一躍而出然後落地的那一瞬間“轟”的一聲整個裂縫已經完全合併了,好像從來沒有打開過。
耙子驚魂未定的喘着氣,自己身手好不代表自己可以不要命啊,剛纔要是自己慢一下,現在已經成了肉餅了。
苗訣楊看着死裡逃生的耙子也是長舒一口氣,僅僅的抱了下耙子,再多的感激話語不用多說,兩人都明白。
過了一會,耙子才說:“現在就剩這一塊地方了,應該有出口,沒有的話我們也回不去了。”耙子說完看了看周圍的形式。
在旁邊有個小桌子,明顯上面有個手掌印,上面已經有很多紅色的印記。
兩人相對一笑,終於找到了,不用說這就是出口了,苗訣楊毫不猶豫的割破手,然後將流滿鮮血的手放了上去。
兩人靜靜的等待着那一刻,不一會熟悉的白光在旁邊一個牆壁傳來,機關已經開啓了,兩人毫不猶豫的跨了出去,終於從這個墓走出來了。
白光消失兩人出現在了山洞裡面。
苗訣楊看着周圍的形式,說道:“這是哪啊,走走看看。”
這個山洞沒有什麼特別的,就一條山洞通向外面,兩人走了一會就到了出口。
眼前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腳下是一個斷層,不太高,整個洞口就在一個牆壁的半空中距離地面應該有三米的樣子。
“看來我們到了不知道哪裡的樹林了。”耙子摸摸了鼻子說道。
既然到這裡就下去看看吧,好歹活着出來了,這是多麼興奮地事情啊。兩人一躍便跳了下去,在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森裡裡面找着出路。
就在苗訣楊兩人找路的時候,二雷子已經平安到了平安市,只不過二雷子卻完全不知道應該往哪裡走,人生地不熟的二雷子問了好多人,但是人家都不知道二雷子要找的人是誰,因爲地址就苗訣楊一個人知道,當時情況緊急苗訣楊也忘了告訴二雷子了,只是讓二雷子拿着書信找王教授。
偌大的平安市,王教授何其的多,因此,二雷子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只能每天呆在賓館裡面,但是二雷子家裡並不富裕,出來並沒有帶多少錢,因此身上的錢很快就所剩無幾了。
二雷子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嬰兒,在這個城市裡面無親無故。
二雷子覺得自己不應該依靠苗訣楊的關係,自己要獨創一片天空才行,因此這天早上,二雷子便開始尋找自己的工作,只有找到個合適的工作自己才能在這個城市活下去。
沒有特長的二雷子找了很多天都沒有找到合適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