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未捷

出師未捷

姬揚看到奉天這個樣子,低笑一下:“那不如你就留下吧。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姬揚心裡還在爲剛纔重寧遠看自己失態的事情耿耿於懷。

果不其然,聽完這句話,重寧遠的臉忽然就黑的嚇人:“不知道六王爺有沒有興趣和朕合作!”重寧遠雖然知道沒骨頭一樣倚靠着自己的人並不是姬揚的心頭好,但是姬揚的那句話卻是讓重寧遠十分的介懷,尤其是在奉天說過那句話之後。難道他在奉天的心中,他只有一個鼻子比他人強?!

“不成,我還得回去生孩子,家裡還有一個小的呢。”奉天一臉爲難,那樣子就像是如果說沒有孩子的話,他可以考慮一下姬揚的建議似的。

重寧遠冷着臉,直接對姬揚道:“那先告辭了。”說完拉着還要回身去拿那新烤出的羊腿的奉天就要離開。

“喂,蒼狼啊,把阿達送我吧!你看你用一個換了我們兩個,你是不是再搭一個?”奉天一急之下也忘了剛纔自己在外面將事情都偷聽到了的事了,直接就脫口道。

重寧遠眼角微動,對姬揚點了一下頭,直接就將人拉出了營帳。

“喂!你還沒說到底行不行呢?你也太小氣了吧!”奉天被拽走還往後喊着。重寧遠一個回身,將人直接給抱出了魏宜大營。

“嘖,剛見面就這麼熱情!”奉天倒是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伸手就攬着重寧遠的脖子,撅着嘴就上去在重寧遠臉上使吧唧了一口:“呸!怎麼一臉的土!真牙磣。”這重寧遠日夜兼程往西北趕,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了,這臉上自然少不得這灰灰塵塵啥的。

本來重寧遠被親了一下心下稍微緩和了一下,誰知道奉天的一句話,卻讓重寧遠狹長的鳳目微眯:“牙磣是麼?”說完就直接上去那自己還帶着齜須一直沒時間打理的下巴去搓奉天的臉側。

“喂!疼!”奉天不耐的推着重寧遠,卻又怕自己折騰的太厲害掉到地上,所以這推拒在虞國士兵的眼中又成了欲拒還迎。於是,等重寧遠回帝都不久之後,虞國上下就傳開了,這靜遠帝和景天公子的關係是如何如何的如膠似漆如何如何的你儂我儂,這就是流言的力量。

因爲事出匆忙,所以重寧遠也沒準備馬車,直接把人就抱上了馬:“我不要這麼坐着!”奉天對於偏坐在馬上意見很大!他又不是女人!

重寧遠一踹馬鐙坐在奉天的身後,又怕把“蛋”顛“碎”了,所以只是讓馬慢慢走着。可奉天也不是啥老實的主,扭來扭去的也不老實,忽然壞笑的着,轉過了身,只是不是背對着重寧遠,而是面對着。而重寧遠開始的時候只顧着怕人掉下馬,等到發現的時候,卻發現懷裡的人已經和自己面對着面了!一旁的侍衛眼觀鼻鼻觀心,心裡默唸,啊,天氣真好。

“你剛纔說我沒有你的江山重要?嗯?”最後一個尾音和着那勾起的嘴角,讓重寧遠心下有些癢癢的。奉天說完又伸手去往重寧遠懷裡摸:“我好傷心啊。”可是說着傷心的人臉上無辜,眼底卻帶着壞笑,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幾下就拆開那衣帶,略涼的手遊蛇一樣就摸到了重寧遠的後腰。

“別動!”重寧遠攬着人的手捏緊馬繮,另隻手抓住奉天伸到自己身後的手。

“好吧……”奉天面上帶着失望,可是兩條腿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盤上了重寧遠的腰,雖然兩個人都穿的很多,可是這樣的動作已經夠讓人“熱血澎湃”了,更何況這是在馬上!

重寧遠看着人賊笑的嘴角:“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招了?”話裡聽着帶着冷靜,可是身上卻不是那麼冷靜。

“好歹我也是開青樓的。”奉天眯着大大的眼睛,嘴角的梨渦漾開的笑紋看起來可口的很。

“很好”重寧遠在奉天的耳邊低語,“一會兒就讓朕好好驗驗你這個青樓的老闆的‘技術’如何。”重寧遠語帶睥睨的霸氣,可是兩個人的動作卻讓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調情”。

“本閣主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和陛下的萬里河山相比呢。”奉天側頭輕咬着重寧遠的耳垂,感到抱着自己的人身子一僵,奉天滿意的眨了眨眼睛。回答奉天是重寧遠催促的更急的馬蹄聲。

等到了留侯鎮,奉天卻讓人去了飄香院。重寧遠也覺得挺新鮮的,而且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麼,也就跟着去了。誰知道,那飄香院竟然也成了邀月閣的名下的!

“什麼時候買下的?”重寧遠看着到了家似的倚在地上軟枕上的人問道。

奉天給自己和重寧遠都倒了一杯酒:“就是……咱們回帝都的時候啊。”其實就是上次西北大戰之後買下的,所以子煙最後纔會在邀月閣。奉天剛要去喝酒,卻被重寧遠一把搶過:“喝酒對孩子不好。”

“你還知道孩子?”奉天瞪着重寧遠,伸手就去戳重寧遠的腦門:“你倒是會做生意!拿人家一個換我們爺兒倆!”

重寧遠一把抓住奉天的手,眼底的興味更濃,只是語氣有些生硬:“那又是誰讓我‘乖乖’的呆在宮裡?然後又是誰被‘乖乖’的劫走了?”

“呃……”奉天語塞,又理直氣壯的道,“我這不是被人劫走了麼!對了!那女人還是你的呢!”說到這個奉天又來了底氣,上去又要揪重寧遠的衣領。可是這帝王的衣領是你能揪的麼?這重寧遠一把就把人撈了過來,箍在懷裡,上去就用嘴賭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嘴。本來他打算和姬揚要那個姚魅兒,可是那姬揚一說他將那姚魅兒怎麼處置之後,重寧遠倒是覺得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奉天不幹了,伸手就要把人推開:“說不明白就不給親!”兩隻手夾着重寧遠的臉側,把那薄脣夾得跟個魚嘴似的:“還有那溫仁是怎麼回事兒?”

重寧遠無奈的皺着眉:“你剛纔在營帳外怎麼不進來?”他都差點忘了,這人剛纔在外面偷聽害自己還一直擔心這個人被怎麼怎麼對待了呢。

“……這不是怕給你添亂麼!什麼國家大事,我又沒你的萬里錦繡河山重要!”奉天說完又抱着已經凸出來的肚子委屈道,“吶,等回宮,爹帶你和蛋蛋哥回邀月閣好不?”

“你可安生點兒吧!太子已經是生在那兒了,你總不能讓虞國的皇子都生在青樓吧?”重寧遠伸手覆上奉天放在肚子上的手,又接口道,“那溫仁以前是姬揚的男寵,不過最早那溫仁其實是六王爺的手下,只是自己看上了姬揚,然後千方百計從一個侍衛變成了男寵,姬揚那時候對他也是不錯的,只是後來不知是鬧了誤會還是怎麼的,被打折了腿,送到馬廄養馬去了。這次姬揚從軍營跑出來其實是他救得。其實那姬揚對溫仁還是有情,要不然你這個蛋和你都要被留在魏宜了。”雖然他不能答應,最後一句話重寧遠怕人又會沾沾自喜,所以便沒說出口。

“你怎麼知道的?”奉天聽的有滋有味的,可是聽完又不解的問道,又看着重寧遠的有些訕訕的臉色,恍然道:“你又是從邀月閣知道的消息!拿錢!”

重寧遠一下下摸着奉天的肚子:“這個是利息,本金不是給你了麼?都四個多月了。”說完摸着肚子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的解起那衣服的盤扣來。

“說到蛋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還真是想他了!要不然咱們這就回去吧!”一提到兒子,奉天也沒留意重寧遠的手下的動作,有些黯然的道。

重寧遠將又要跳起來的人撲倒在軟毯上,俯撐在那人身上:“等‘驗完貨-再說吧,我的閣主。”兒子有奶奶疼有爺爺愛的還有叔叔顧着,他可是沒人疼呢。

奉天一聽,假裝打了個哈欠:“哎呀,真困。”說完閉着眼睛就要睡覺。

重寧遠低頭在奉天敞開的胸口處輕啃噬一下:“嗯,是啊,我們這就睡覺吧……”

“咱們明天不是還要回帝都麼?”奉天一臉天真的隔開重寧遠的手,“你看你也累了,咱們歇了吧。”就像剛纔在馬上挑逗人的不是他一樣。

“哦?閣主累了啊!那就讓朕‘好好伺候’閣主休息吧。雖然朕也等着閣主一展身手呢。”重寧遠略帶失望的用自己的下|身頂了頂某閣主。奉天刻意擺出勾人的樣子的去勾重寧遠的脖子,兩條腿纏了上去,已經被褪的差不多的上衣掛在臂彎,要掉不掉的樣子:“那到底是我重要?還是江山重要?”其實他知道重寧遠當時那麼說也是故意的,可是心裡還是很介意。

重寧遠就勢將人抱了起來:“你猜呢?”脣舌埋首在那鎖骨處輕輕勾舔,雙手順着背脊向下,直接滑進那褲子裡,雙手輕揉着那臀|丘低頭笑道,“閣主皮膚還是這麼好。”

“那是”奉天用眼角勾了勾人,雙手也忙活起來,可是學着重寧遠剛上嘴親了一口:“怎麼這麼鹹?你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要不是你我能這個樣麼?重寧遠心下腹誹,可是口上未說出來,而是直接上動作將人嘬住了,手下尋着那處邊揉捏着便慢慢的探入,可是卻被奉天伸手捂住了:“東西在桌子的暗格裡。”說罷略擡身去桌邊,可是這麼一動作那凸出來的小腹處便對着重寧遠。看着眼前圓鼓鼓的小腹處的肚臍,重寧遠下意識就伸舌舔了一圈。

“好癢!”奉天一手捂着肚子,狠瞪了重寧遠一眼。

重寧遠接過那胭脂盒大小的物件:“你們倒是準備的挺齊全的。”

“這是爲了客人需要啊”說完抱着重寧遠的脖子又坐下,“是不是啊?客人?”

“是啊,閣主。”重寧遠心情很好的符合着,可是手下卻開始非禮起閣主來,就着那清涼的藥膏,輕輕鬆弛那入口,而跪靠在自己懷裡的人輕輕哼唧着,讓重寧遠心癢不已:“你真是屬豬的。”一句話帶着寵溺卻又帶着情|欲。

“你纔是……唔……”本來狠狠的一句話卻因爲突然撤出的手而變得沒了力度。

重寧遠笑意悶在嗓子裡,心裡卻軟的像灘水似的,啄吻着人的嘴角,扶着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挺了進去,稍停頓了一下,雙手空握着人的腰側,怕傷到肚子的兒子,輕輕動了起來。

“呃,慢點兒”奉天一隻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把重寧遠嚇了一跳:“怎麼了?”剛要撤出來,卻又被人狠坐了下去。

“啊!”奉天臉上帶着痛苦的看着重寧遠,重寧遠嚇的差點就軟了:“怎麼了?”

“腿……腿抽筋兒了……”因爲一直跪着,卻忘了這本來有了孩子就容易抽筋的腿了。

“……”

作者有話要說:糉子節快樂~~!還有人看麼?咳咳,久違的更新什麼的,抱頭跑……(改了一個小細節~~騎馬那兒~~怕馬跑的太快對孩子不好,之前欠考慮,掃瑞,謝謝提意見的溼弟~╭(╯3╰)╮)

小劇場

天天:(-皿-)啊,今天端午節,人家還要吃糉子~!

遠遠:(看着一地的糉子葉,——|||)都吃那麼多了,少吃點兒吧~!

天天:(TAT)人家要吃蛋黃餡兒的~!不要吃蜜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