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中招

再次中招

等到快過年的時候,奉天才知道重寧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爲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不要忘了收藏本站知道的過程很痛苦:他最近吃什麼吐什麼,早上吐,吃完了吐,太油的吃不了,有腥羶味道的也不行。剛開始的時候可把重寧遠嚇壞了,還以爲這人是怎麼了,叫了御醫來,那資深的老御醫是左看看,右看看,看的值搖頭,看到最後重寧遠都要砍了他的腦袋,他才一臉難以置信並滿懷愧疚的對重寧遠道:“皇上,老臣慚愧啊!這……這景天主子怎麼看……都是喜脈啊!”

原來啊,這奉天總是沒事兒有事兒的就琢磨着帶着那個蛋出宮,重寧遠一氣之下便拿主祭有子之事要挾他,說是如果他出了宮,重寧遠便將那主祭有子的事兒公佈於天下,正好可以藉機換一個主祭。這件事雖然可能對於重寧遠有損失,但是傷害最大的還是主祭奉舜華。迫於無奈,奉天只得在宮裡呆了下來,畢竟這裡有吃有喝的,再說了,那個找他麻煩的女人據說已經被賜死了。奉天在聽說之後還覺得挺失望的,說是可惜了一個美人,聽的重寧遠恨不得去再下詔滅了離健的九族。話說遠了,再回頭說奉天,他一方面迫於無奈,另一方面嗎,他也是個隨遇而安的主,所以就這麼呆了下來,不過他和重寧遠約定好,呆下來可以,但是不可以把他們父子二人的事兒說出去,尤其是不能和天下人說奉蛋蛋的身份。難得的,重寧遠答應了。

不過,既然呆下來了,自然這侍寢什麼的,就不可避免了。奉天對這事兒沒啥看法,他又不是女人,犯不着三貞九烈的,這情|事於他來說也是有樂趣的,只是他這回可沒敢大意,每次完事之後再累,他都爬起吃子息。可是,聽到眼前太醫的說法之後,本就因爲嘔吐而發白的臉色,更是一白,原因無它,這奉蛋蛋如今還未過百天,那生子時候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轉眼這又有了孩子,讓他情何以堪啊!

“你是說……”想起自己和奉天達成的協議,重寧遠硬是壓下臉上的喜色,沉聲道,“竇太醫,朕準你一個月的假,可能是你最近身子比較累了,朕不怪你。”

雖說竇太醫年逾七十,在宮裡也算是太醫之首了,可是對於這男男生子之事卻也只是聽過,並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只當是自己眼拙,學藝不精,當即就叩首:“多謝皇上!”出門還連連感謝皇恩浩蕩,並沒有因爲自己失職而砍了自己。

看到人出了景天殿,重寧遠急忙把晉忠找來,讓人去把那邀月閣的馮至“請”來,於是還在睡夢中的馮至就被人抓着領子“請”了來。看到晉忠的時候就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家消停了好幾個月的主子,終於知道那次的迷藥是自己給皇上的,然後皇上爲了討主子的歡心,要把自己送給主子處置呢。所以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加上那晉忠一臉肅穆的樣子,他心下更是打鼓。

到了地方,看到自家主子本來因爲生育而養的豐腴的身子又瘦了下去,還以爲是皇上給人罪受了,可是看到坐在牀邊一臉心疼的誘哄着自家主子的皇上,馮至心下的疑惑更大了,這是怎麼了?

“快!你給他看看。”重寧遠看到跪在地上的馮至,又拎着領子把人拎到了牀邊。馮至很鬱悶,他覺得長得矮,真的不是他的錯。

看着自家主子白中犯青帶着怒氣的臉,小心翼翼的搭着脈……半柱香過去了,等得奉天臉色越來越黑,重寧遠眉頭蹙的越來越緊。

馮至終於開口:“呃……主子,這……”

“說!”奉天強壓下口中的嘔吐感,怒喝。

“……有了……呃……一個多月了……”馮至小心回道。

奉天:“嘔……”一下子沒挺住,或者說是馮至的話刺激到他了,直接就把剛吃下去的那點東西都吐在了欠着屁股坐在牀邊的馮至的身上。

馮至哭喪着臉,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重寧遠臉上的喜色也隨着奉天這一吐變成了憂色:“快!能不能給他開個方子給他治治這嘔吐!”

奉天卻抓着馮至的手:“能不能打了?”

一句話讓其他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不準!”“不能……”前者包含怒氣,後者聲如蚊吶。

“爲什麼?”奉天喝了口水,漱了漱口,虛弱的問道。卻是問的兩個人。

馮至看着重寧遠帶着明顯怒氣的臉,低聲插口道:“奉神族孕子本就是上天的恩寵,所以那防止受孕的藥才稱作逆天草,如果強行墮胎會讓身子受到重創,即使本體僥倖活下來,以後也會身子很弱,難以再孕。”

本就惱火的重寧遠聽到這話,心下更是一緊:“不準!”

“有本事你生?”吐完好受了些的奉天狠瞪了重寧遠一眼,忽然想起是怎麼回事兒,伸手從枕頭下面將那裝着子息的瓶子拿了出來:“瘋子!你給我看看這個!”

馮至小心的接了過來,倒出幾粒,放在鼻下輕嗅:“呃……這個是……”又瞄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重寧遠,“是上好的補血氣的福祿丹……”在奉天越來越黑的臉色中,馮至聲音越來越小。

奉天還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笑意,對重寧遠勾了勾手指:“遠遠吶,你過來。”

聽到久違的稱呼,重寧遠呆愣了一下,以爲奉天又難受了,急忙上前:“你……”還沒等說完就被奉天拽着領子拉到了面前,咬牙問道:“是不是你換了我的藥!”

“什麼藥?”重寧遠無辜的摸了摸臉,“上次藥灑了,然後記得你說的是什麼補藥啊,我就找人給你配的福祿丹。”

奉天剛要說話,怒氣頂的胃中要是一陣翻滾,臉上又是一白,捂着嘴扒着牀沿又是一陣乾嘔,可是卻又什麼都吐不出來。這也難怪了,什麼都不吃,能吐出來什麼?

重寧遠急忙幫奉天拍撫着後背,又對着在一旁站着也不是跪着也不是還帶着一身穢物的馮至喊道:“快點!想想辦法啊!”

馮至:“哦哦……”急忙拿出懷中的銀針,尋了個穴位灸了進去,又輕揉了一下奉天的太陽穴,那嘔吐便止住了些。“屬下再開幾副止吐開胃的方子和膳食,尋常的時候要注意保暖,這次切忌……不能再像上次那麼補了……”最後一句話,馮至在嘴裡滾了好幾遍才說出來。

奉天虛弱的帶着不耐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

重寧遠卻不放心的又細細的問了好多,要知道,上次有奉蛋蛋的時候他沒在身邊,雖然自己正好趕上了孩子臨盆,但是還沒等有那種初爲人父的喜悅的時候,孩子就已經生出來了。

馮至輕咳了一下:“那個……過了兩個月再行房比較好……”後面的話在奉天的怒視中,基本是半含着,半吐出來的。馮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輕舔了一下下脣:“其它的……就是晚上可能腿容易抽筋,然後注意保暖,別做劇烈的運動。”自然啦,最後一句對於他家主子基本沒有太大的用處,不過他沒敢說出來。

重寧遠倒是認真的記下了:“吃食方面的禁忌什麼的,記得也要寫下來!”

馮至連連應着,急忙轉身去寫單子。

“你就留在宮裡吧。”重寧遠一句話,讓馮至手上一僵。

奉天剛換過勁兒,竟然難道的沒反駁重寧遠:“留下吧。”然後又狠狠的瞪了重寧遠一眼,狠聲說:“你給我走!”

“別生氣,氣壞了就不好了。”重寧遠寵溺的幫奉天揉按着太陽穴。

雖說這段時間他和奉天還是像以前在靜王府一樣總是同寢同住,可是重寧遠卻知道這人對自己的怒氣還沒平,在宮裡能呆下來也就是因爲自己拿着主祭作爲要挾。不過重寧遠對奉天的態度對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宮裡的人也發現了頭半年還總是陰沉着臉的皇上,最近幾個月臉上總是帶着喜色。

奉天也算是和自己生悶氣,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讓那個人算計了,可是說出來樂,那不就是說自己欺騙他在先麼?奉天氣鼓鼓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卻摸到了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搭在自己腹上的溫熱的大手,心下怒意更熾,啪的一下就打到一邊,重寧遠卻不以爲意,又挪了回來。

兩個人就那麼互相拉扯着手,只不過一個是滿臉怒意,另一個是帶着逗弄的笑意。馮至埋頭,假裝自己沒看到。

看到一旁小牀裡睡醒的奉蛋蛋吭嘰吭嘰的蹬着小腳,奉天這才住了手,剛要下牀去抱,卻讓重寧遠護住了,俯身將奉蛋蛋抱了出來。現在真的是好大一顆蛋啊,白胖胖的,跟剛扒了殼的雞蛋似的。濃密的胎髮,還有肉呼呼的小手小腳,別說是奉天了,就連重寧遠這樣冷情的人,對這個大蛋也是抱上了手就不想放下。

將這個軟蛋蛋輕輕的抱了起來,伸手一摸,還好,是乾的,重寧遠這纔敢把奉蛋蛋放在奉天的懷裡。

“蛋蛋……”奉天一看到奉蛋蛋,一時有些百感交集了,你說,這個蛋還沒滿百天,然後肚子裡又有了一個多月的蛋了。最主要的是還不能不生,說實話要是真的讓他把這已經成型的二蛋打了吧,他也於心不忍,可是……一想到生懷裡這個蛋的時候自己差點扒層皮的那種疼,奉天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了。小奉蛋蛋哼唧了兩聲,伸伸小胳膊小腿兒,又打了個小呵欠,唉,大人的世界他不懂啊,還是睡覺吧,一閉眼,一會兒又睡了過去。奉天深嘆了一口氣,拿自己的臉去輕輕的蹭着這顆蛋。

重寧遠想起之前奉祿說的這個人怕疼的事兒,安撫的攬着奉天的肩背處:“你看,我不是陪着你呢麼?”

“要不是你‘陪’着,還不能出事兒呢!”奉天一看到重寧遠就氣不打一處來。

重寧遠自知理虧的摸了摸鼻子:“對了,慧明我也讓晉忠帶回來了。”說罷,那圓頭圓腦圓眼的慧明就奔了進來,看到奉天眼眶就是一紅,剛要撲上去,又看到一旁的重寧遠,急忙下跪請安。

奉天看到來人:“喲,這麼久沒看到你,長高了哈。”

慧明紅着眼圈:“主子,您這是得了什麼病啊?嚴重不?”他被晉忠急忙帶了來,只是知道皇上還召見了馮至,還以爲自家主子已經嚴重到御醫都治不好的地步了,想到這兒眼圈紅的更厲害了。

“沒事兒,胃脹氣。”奉天不在意的一揮手。

馮至在一旁嘟囔着:“誰家胃脹氣還能漲三次……而且一漲就十個月的?”

奉天礙於睡着的奉蛋蛋,只能扔個枕頭過去。

馮至被突如其來的枕頭打暈了,原因,那個枕頭是個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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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捉蟲……奉大蛋蛋這個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月了,但是還不滿百天(之前那個滿月順手打錯了……OTZ~),然後奉二蛋蛋是在奉大蛋蛋滿月之後有的爲您提供奉天承孕無彈窗廣告免費全文閱讀,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