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杵成針

鐵杵成針

剛開始奉天受了一驚,感覺到嘴裡熱辣的酒,眉毛一挑,睜大的眼睛又微眯起,滿意的聲音在喉嚨裡咕噥了一下直接就攬上了重寧遠的脖子,頭半揚起來去吸吮重寧遠嘴裡的酒。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最後,那一口酒,重寧遠就像漱了口,大部分都進了奉天的肚子。

重寧遠看着身下人意猶未盡的舔着嘴角的樣子,眸色微深。再次附上了奉天的嘴,正回味着的奉天,剛開始以爲還是那被微熱了的酒,舌頭主動糾纏過去,卻發現除了舌頭啥也沒有,悻悻的就要縮回去,卻被重寧遠託着脖頸不得退縮。舌頭反糾纏了過去,對於今晚上侍寢有些興致缺缺的靜王妃,靜王爺有些不滿,伸手在奉天的胸前摸到那因爲冷意有些挺立的肉粒便掐了一下。

“唔……”看到奉天怒瞪自己而睜圓的眼睛,重寧遠心情好的不得了。這就對了,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會求歡被拒?

重寧遠又安撫的在那被掐的有些熱的肉粒上用手指划着圈,奉天怕癢的扭了扭,下身卻是有些反應了。

有些得意的靜王爺將彎折的手臂託付在奉天的頸下,另隻手從被外探了進去,感覺奉天有些動情的樣子,重寧遠微睜開眼看到奉天微顫的長睫,輕刷過重寧遠的臉側,一陣酥麻感。脣齒糾糾纏纏間,齒間的酒氣慢慢的變熱變淡,卻薰得奉天的不常見光的白皙的臉一片酡紅,似酒醉,又如情動。

奉天在牀第間除了第一次有些心裡的抗拒之外,後來發現居於下方的人不但不用太費力,箇中滋味又是不錯的,當然,經過奉天嚴正抗議重寧遠“光知道吃,不知道擦嘴”的行爲之後,奉天對於這種夫夫之間的事兒,便不再忸怩。主要,他也不是那忸怩的人。(他應該不知道這個詞什麼意思……)

攀附在重寧遠肩背處的手,因爲接觸到外面微涼的空氣,不滿的又縮了回去。

勾勾纏纏間,本就不多的阻隔的衣物也被扔在了被子外面。奉天不動的任由重寧遠擺弄着,最多被親的時候撅撅嘴巴,這讓重寧遠心下不滿已久,下身頂弄着奉天的,已然都是雷霆萬鈞之勢。重寧遠報復似的不理會奉天那站立許久的小奉天,帶着薄繭的手從前身劃過,卻向後身摸索去。

奉天不滿的扭了扭,重寧遠斜睨着奉天:“自己來……”奉天這就不幹了,拽了被子就要睡覺,大不了憋一會就消停了。但是重寧遠哪裡肯讓,王爺脾氣上來,抽出手直接將人翻了過來。

“靜王爺!強X是犯虞國律法的!”被人壓制着的奉天口頭上實行反抗,身體雖然上依舊懶的反抗,因爲他深知,身體反抗對於自小在軍營長大的靜王爺無異於關公面前耍大刀,他很識相的放棄了。

重寧遠驚訝:“喲,咱們靜王妃還知道虞國律法呢?但是虞國律法哪條規定自家男人上自家媳婦兒是犯法的?”在軍營長大的重寧遠雖然接受的是皇家的教育,但是作爲軍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粗獷的野性。只是平時在皇宮的時候掩飾的比較好,到了軍營,這種霸氣與野性便暴露了出來。

“呸!你纔是娘兒們呢!”奉天對於媳婦兒這個詞非常的介意,雖然被迫嫁人,但是他又不是擦脂抹粉的小倌,孌童,讓人當女人百般嬌寵。

“王妃,侮辱王爺可是真真的犯了虞國律法呢!”邊說,邊伸手摸着奉天的小腹處,卻是不及往下,惹得奉天又是一抖,側頭看着重寧遠:“王爺,您這是撩貓逗狗呢?”

重寧遠幾聲悶笑在咽喉處:“王妃如此的急色?”重寧遠忍着慾望,一下一下搔着身下這隻懶貓癢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那覆着長髮的後背,舌尖順着脊背數着微凸出的骨節,重寧遠有些納悶,這麼懶又愛吃的人,雖說不是瘦骨嶙峋,但是卻也不像想象中的圓潤,只是那□倒是豐腴適手的很。靜王爺用自己熱燙的物件在那臀縫中磨蹭的,呼吸重重的一下下的都噴在那耳根處。

被撩撥的奉天呼吸也漸漸加深,卻被壓制着不得轉身,奉天用手肘撐開趴在自己身上的重寧遠,皺着眉不耐的轉過身,摟上了重寧遠的脖子:“爺,咱來點正經的吧!”說罷就狠狠的嘬上重寧遠的薄脣,兩條腿也糾纏上重寧遠精瘦的腰盤。

看到奉天的懶性子終於動了,重寧遠被含住的嘴角微翹,忽然極大地滿足了起來。一隻手伸到奉天的身下,將人向上提起,整個人貼在自己的懷裡。脣齒糾纏間,奉天像只被搔弄的舒坦的貓兒,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奉天背後的那隻手順着糾纏的長髮間膩滑的背脊向下,指腹上的薄繭讓奉天被攪動的舌尖微頓,卻又被帶弄了起來,攀附在重寧遠腰上的腳背微繃緊,下身不耐的磨蹭着重寧遠。重寧遠那隻手卻未做停留滑過腰側順着股溝越過前面貼在自己小腹的火熱,揉按了幾下那會陰處,便直接尋着那處緊緻之處,修長的中指畫了個圈便直接插了進去。

兩個人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未同牀而眠,雖說奉神族是承天之意,可以生子,但是男子那處本就不似女子,以前的時候還有些細緻的輔助的物件兒,但是在外征戰,忍了半晌的重寧遠也便沒有那份自持。所以奉天難免有些難受,扭了扭後臀,想要併攏的雙腿卻將於身上人貼合的更緊,被重寧遠箍在懷中,進退不得。

那指慢慢進出鬆動着,時而按壓着周圍的褶皺,時而沒入至指跟,微曲刮搔着滑膩的內壁。奉天的眉頭蹙起,輕聲哼哼了起來。

“屬豬的?”重寧遠不明白,爲何奉天每次一舒服就喜歡哼哼。剛纔從操練回來,正好從碰到軍營的伙伕抓跑出來的豬,沒注意靜王爺的伙伕邊抓還邊罵那豬:“吃飽了就哼哼,餓了就刨蹶子。”聽到這句話的重寧遠,當時第一反應竟是想起了自己那據說買了大半個馬車吃食的王妃了。放聲朗笑,笑的幾個隨從副官都有些摸不到頭腦。而跟在一旁的晉忠似乎也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麼,鮮少表情的臉上也有些鬆動的痕跡。

“你才……嗯……對,就那兒……嗯……你才豬……嗯呢。”閉着眼睛的奉天微昂着脖子,下頜和脖頸形成一條直線,被含着的喉結上下滑動着,斷斷續續的話從翕合的豐厚的脣間吐出。

一指變爲兩指併入:“是這兒麼?”重寧遠尋找那豐潤的耳垂,輕輕齒噬,雙指緩慢的來回□,並向兩側擴張着那處。

已經瀕臨崩潰的奉天呼吸有些不順:“呃……”緊緊攬住了重寧遠的脖子,“進……進來。”

重寧遠啄了奉天的脣角一下,屏着氣一個沉身,右手扶着自己的熱燙的難以忍受的那塊兒慢慢的頂弄了進了奉天那開拓的鬆軟的後身之處。

兩個人都是嘆息似的深呼吸一下,奉天攬着重寧遠的脖子,被攬抱了起來,這樣的位置,讓兩個人下身結合的更是緊密。

奉天拍了重寧遠的後背一下:“靜王爺!衝吧!”瞬間豪情萬丈,微紅的眼角卻讓重寧遠覺得這種豪氣像是種挑釁,或者說更像是一種勾引。雙手捧抱着那細膩的雙丘,先是深深的頂弄了一下:“這麼衝麼?”說完未等奉天接口,便將那口中的話頂的散落開來。

這時候的奉天也不知道什麼是冷了,被子早被二人踹在了腳下堆在牀尾,身下鋪的是上好的獸皮,微疵的動物毛髮刺激着奉天的腳心,酥麻的感覺順着背脊讓脖子都有些痠麻。重寧遠埋首的奉天的鎖骨處,舌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勾舔着那處凹陷。奉天抱着重寧遠脖子的手改爲抱着他的頭,挺直了背脊,靜王爺口中的鎖骨變成了一下下摩挲着自己脣邊的泛着紅色的小巧的乳首,身下未停的重寧遠擡眸,看見重寧遠咬着下脣,眯縫着的眼睛裡一片瀲灩,身下挺動的急促了起來,同時也伸出靈巧的舌尖滿足着磨蹭着自己嘴角的肉粒。一圈一圈划着,間或重重的吸吮一下,又深深的頂弄了幾下。奉天竟是有些忍受不住的想用手去撫弄自己貼附在二人中間的慾望,重寧遠卻慢慢退了出來,那處反應不及,急速的收縮的,讓重寧遠將人翻身放在了皮毛的褥子上,從後身直接又頂了進去。

“呃……”雙腿被大大劈開的奉天只覺得重寧遠像是打樁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打進了自己的體內。身前被就有些腫脹的胸前和下身被毛皮摩擦的刺癢的,卻又有些不一樣的刺激感。

被從背後頂弄,前面的慾望卻是得不到紓解,奉天不滿甚至有些生氣的伸手去掰那鉗制在自己腰骨上的手,剛開始正爽着的重寧遠不明白奉天是什麼意思。看到側目瞪着自己的眼中泫然欲泣似的可憐相,重寧遠悶笑一聲,才知道這是怎麼了。瞬間抽出身,讓奉天又是差點背過去,有了上次的經驗,屏着呼吸,自己自覺翻過了身,卻也差點被頂掉下了牀。因爲那個牀頂頭的地方是個桌案,中間有段是斷開的,好在只是一隻枕頭掉了下去。

重寧遠就着連着的姿勢抓過另只枕頭墊在奉天的腰下,被翻來覆去折騰的奉天有些累了,懶散的指了指自己自己還精神的下身,眼角一挑,意思是自己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重寧遠的大股部隊突襲變成了小股部隊散兵進攻,捧着奉天那手感不錯的□的手撤出一隻,伸出手在那精神的小傢伙上輕彈:“這兒?”

“廢……廢話!”有些惱怒的奉天抓過重寧遠的手就覆上了自家小弟,溫熱的手掌,輕輕擼動着,奉天有些不耐的挺弄着自己的腰,半晌,覺得動腰太累了,又拿手附上重寧遠的手:“快……快點!”

“快……點麼?”重寧遠手上一頓,卻是下身加快了速度。

“你……嗯……你!!”奉天圓目大睜,伸手指着重寧遠勾笑的嘴角,重寧遠心情好的不得了,俯下身將那抗議吞進了嘴中,手下不再調笑着奉天,滿足於他。

咱們靜王爺畢竟是個正值盛年的精力豐沛的時候,加之一個月未行過房事,所以,這晚上,難免有些難以自持,搞得最後奉天昏昏沉沉的睡過去還感覺着在自己體內頂弄的脈動,奉天恨恨的咬着牙,去他孃的鐵杵磨成針!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