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這東西,體型越大就越醜:筆者有個朋友是讀生物學的,曾經在動物園裡實習打掃虎籠,帶着口罩進去都堅持不了三分鐘:老虎的糞便實在是太臭了!和他一起進去的還有兩個女生,三分鐘之內居然被直接薰暈了過去。
而有了這一個月和老虎糞便‘親密接觸’的經歷之後,他回老家發現:任何的狗一見到他就立刻慘叫着跑的遠遠的:因爲那些狗聞到了老虎的味道,根本不敢近身。
這東西里面到底養過一些什麼呢?
“看樣子沒啥東西好找了,看看有沒有剩下什麼線索吧。”我無奈的說道:“這籠子沒運走估計也是因爲太打眼,並且太重沒辦法運。”
孫萌點點頭:“我去廁所廚房那邊看看。”
我答應了之後,走向了臥室。
臥室比裡面的客廳要大了不少,看起來一沒什麼特別的,不過這間房間有個窗戶透向外面所以顯得寬敞明亮了許多,這裡只有一張牀,還有大立櫃和一個梳妝檯。
這個梳妝檯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女孩專用的梳妝檯,而是面前有一面大鏡子,但是高度卻和寫字檯差不多的那種傢俱,這種傢俱現在很少見了,只在一些比較老式的傢俱裡面纔有。
在這個梳妝檯兼寫字檯的地方上看了看,我立刻在寫字檯的抽屜裡找到了一疊紙。
這是一疊白紙,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但是在最上面的白紙上我找到了一些淡淡的筆跡。
那是寫字的時候有些用力,筆尖壓下來在下面的紙上形成的壓痕,我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的辨認了起來。
這時候是,孫萌那邊已經檢查完了,走進來看到我在看東西,也走過來看了起來。
上面的字跡已經非常的淡了,我讓孫萌用電筒給我照亮,我自己用放大鏡一點一點的看了半天,發現這東西像是一個登記表一樣的東西。
小丹、20歲、161公分、51公斤……
這是一些基本的情況資料,看起來有點像是找工作時候填寫的登記表似的,不過我沒有原來的那張表,只能猜測大概填寫的東西都是什麼。
上面的這些都能猜出是一些什麼來,而下面的一些填寫的東西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跪姿、無齒感、豐富、6人、特殊造型、接受度高、露臉加價1000元、聊天任意話題、全套皆可……
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專有名詞看的我發愣,而孫萌更是半個字都看不懂:“水一,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無齒感?接受度高?露臉加價1000元?
看着孫萌那張純真的臉,我還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告訴她這到底是些啥……
看着我憋着臉不說話,孫萌更加不解了:“到底怎麼回事?”
“孫萌,你是個刑警,但是說實在的你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確定你想弄明白東西到底是什麼嗎?”
孫萌大點其頭,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說道:“是不是都是很噁心的東西?你別怕,我知道我遲早要面對這些東西的,我有準備,你告訴我這是一些什麼東西就好了!我能接受,不用擔心!”
“好吧。”我苦笑着點點頭。
“你想想吳全真那個傢伙曾經乾的事情:把一些女孩給睡了之後,精心設計一些橋段再把這些女孩介紹給一些有錢人作爲發泄工具,能幹這些事情的人,你可想而知會在女孩子方面下多少工夫。”
“這些東西,應該是他們登記的一些女孩的登記表:小丹這個名字肯定就是個化名,沒有人會留下真名字的,然後下面就是這個女孩的具體情況,至於你看不懂的那些部分……”
“這些是什麼?”孫萌立刻問道,然後看着我的表情,她大概也明白了:“都是些很噁心的東西對不對?”
“是很噁心,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去了解的好。”我苦笑道。
“……不用那麼看不起我吧?我是刑警本來就要直面犯罪,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其實也算不上犯罪,只是男女之間的事情……”
“水一你不要那麼扭扭捏捏的好不好?告訴我是些什麼?”孫萌有些生氣的說道。
大概是首先覺得我看不起她,同時,這些新鮮東西也引起了這丫頭強烈的好奇心。
和一個對男人一點概念都沒有,可以說是純的好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女孩說這些,到底算xing騷擾麼?
孫萌雖然這方面毫無經驗且純的像白紙,但是可不能說她毫無興趣:其實她的好奇心比任何的女孩都旺盛。
“好吧,這個跪姿,就是下跪的姿勢:這個很好理解,就是說這個女孩可以給你下跪,很多有錢人喜歡這個調調,美女跪着給自己服務;這個無齒感……不太好理解,就是女孩在和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是用嘴的,然後男人在這個過程中不喜歡自己的那東西在女孩嘴裡會感受到牙齒的感覺,這說明這女孩做這種事的經驗很豐富;6人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以前和女孩有過關係的男人有6個;特殊造型到底是什麼這個就不清楚了;接受度高估計是這個女孩能接受不少調教;露臉加價1000元估計是這個女孩接受拍照一類的,如果要把臉拍進去要加價1000元;聊天話題任意……”
“是可以和這個女孩任意聊任何話題?”孫萌脫口而出。
這個過程中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我給孫萌介紹這些東西的時候,她似乎並不是很陌生,只是沒聽說過這些說法。
介紹到後面,她似乎已經完全能瞭解這些東西了,這點倒是讓我驚訝不已。
“我明白了,原來這個是一個女孩的登記表,表示這個女孩能接受一些什麼,然後去尋找喜歡玩這些的有錢人,等於說這傢伙和吳全真乾的是一回事:拉*的,對吧?”
“孫萌,你似乎不是很陌生啊?”我好奇的問道。
孫萌這時候似乎才突然反應了過來,一張臉紅的好像猴子屁股似的,一下子張大了嘴巴。
“沒有沒有……不是我……那個我……我只是一下子就……就明白了……我也是女孩子這些事情也不是很難理解呵呵……水一你知道我不是很難理解這些事情對吧呵呵……”
看着孫萌語無倫次的遮掩,我覺得有些好笑。
看樣子這丫頭也不是我想的那麼純的像白紙,她肯定還有一些我完全不知道的‘小秘密’。
不過誰沒有一些這樣的小秘密的,都很正常,可以理解。
“沒事,只要你能理解就好了,這東西大概就是那麼個意思。”我笑道。
孫萌發現我沒有進一步的追問什麼,這才似乎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呢?這個叫小丹的女孩到底是誰我們一點也不知道。
“小丹當然是個化名,但是下面有一個號碼,我看了一下只有9位數,應該不是電話號碼而是QQ號、微信號一類的東西,只要有這個線索,我們就能找到那個叫做小丹的女孩,現在我們看看着附近到底還有什麼值得我們看的線索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們都是面對着梳妝檯上的一面鏡子的,我正在給孫萌說這些話的時候,孫萌卻沒看我,而是瞪着化妝臺的鏡子。
“孫萌?”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孫萌。
孫萌瞪着鏡子,臉色發白,眼珠好不容易纔轉了過來對着我。
我看着鏡子裡面。
在鏡子裡,我們的背後,我看到一個白衣女人,似乎是懸空的漂浮在牀的上面。